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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张横的天巫之眼里,他可以清晰地觉察到,聚集在池塘四周的阴煞之气,在那只破鞋丢出的刹那,陡地汹涌起来,竟然有了消散的趋势。
“嗯,看来果然有效!”
张横暗自点头。
聚集的阴煞之气消散,虽然这种消散是暂时的,但却也会尽可能地减少对接下来要去填池塘的人造成刑冲。
这也正是张横的目的所在。
接着,张横又走到了老槐树面前,拿起另一只破鞋丢了出去。
“好了,现在可以开始了!”张横大手一挥,朝着等候在四周的那些帮忙人道。
“好,动手!”
众人早就准备好了各种工具,一声呼喝,顿时动起手来。
一时间,何家的院落里人们干的热火朝天,用土填池的填池,用锯锯树的锯树,忙的不亦乐乎。
等到傍晚的时候,老槐树被锯倒,池塘也被填平,到此,何家的双煞局隐患已被消除。
张横再次细细地察看了四周,确定再没什么破败之处,这才放了心。
他又在原先老槐树树根的地方,堆起了一些木柴,放了一把火。目的自然就是为了消灭被老槐树引来的那些蚰蜒。这东西是曾经造成季春姑眼疾的罪魁祸首,虽然老槐树砍倒后,这些东西也会自行离开。但是,张横可不想留下什么后患,所以还是决定放把火把它们全部给烧死。
一切做完,季春姑早就准备好了丰富的饭菜,请今天来帮忙的人以及张横一起吃饭。
大家自然也不会客气,一众人进入何家的屋里,围着大圆桌喝酒吃菜,一时间气氛热烈之极。
就在何家一派热闹的时候,此时此刻,朝柏林的家里,气氛却是无比的压抑。
客厅里,朝柏林和叶翠花这对夫妻坐在沙发里,脸色无比的难看。
“天杀的张家那个小畜生,敢跟我们朝家作对,这小畜生一定不得好死!”
叶翠花破口大骂,口沫乱溅:“还有那个老畜生马贤青,吃我们朝家的,拿我们朝家的,竟然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今天还把我家老朝给抓了去,这老畜生真不是东西,活该他女儿成了植物人,老天咋不让他女儿就一直醒不过来啊!”
叶翠花越骂越带劲,简直要把张横和马贤青的十八代祖宗都要翻过来了。
“你给我少说几句。”
另一张沙发里,朝百万却是在大口大口地抽着闷烟,一张脸阴沉的可怕。马贤青虽然把他给抓了去,但是,朝百万这么多年的经营,毕竟还是有不少的人脉,他一被抓进去,镇里县里的几位领导电话就打到了马贤青那儿。
马贤青也不敢真的把所有人给得罪了,所以,最后不得不把朝百万给放了回来。
然而,曾经不可一世,横行村里多年的朝百万,现在感觉是无比的憋屈,更是窝囊之极。
他自然也已知道了,马贤青之所以会突然翻脸,与他朝柏林作对,听说是因为他女儿马萍儿成为植物人,完全是受了他朝家别墅顶楼玻璃房的冲煞所至。
不仅如此,救醒马萍儿的就是张横,说那话的也是张横。
这也就是说,马贤青与他朝柏林的闹翻,完全就是张横的原故。
想到这些,就让朝柏林恨得牙痒痒。
“姓张的小畜生,敢与我朝百万作对,我绝不会让你好过。”
朝柏林的眼眸里闪过了一抹怨毒之色:“嘿嘿,不要以为有了马贤青撑腰,老子在村里没办法对付你。但是,你别忘了,你可是在城里工作了四年,老子就不信不能给你泼上一盆屎。到时,看你怎么死。”
朝柏林心中已有了主意,决定在张横城里的工作上,给张横找麻烦。
。。。
………………………………
第六十二章 叩屎盆子
在何大牛家吃完晚饭,已是晚上九点多钟,张横酒也喝了不少。
本来今天晚上还想去山上再捕捉一些毒虫毒物。不过,最终还是打消了这个想法,决定回到家里,把昨天晚上猎取的那头碧眼蟾蜍的材料全部给炼制了。
尤其是想到白天对付龙老二的时候,最后不得以使用**咒,把那家伙给弄成了疯子。张横的心中就更加的迫切起来。
不是吗?龙老二虽然是罪有应得,但是,把一个大活人就这么弄成疯子,这确实是有些歹毒。
张横并不是个本性恶毒的人,如果不是没有办法,他也绝不会下这样的毒手。
以后与人发生冲突的事肯定免不了,要是总是把人弄成疯子,张横心中还是感觉很有压力。
所以,他得想办法,炼制一些比较柔和的巫引,以便在今后可以使用。也避免动不动就把人弄成疯子。
昨天晚上猎取的那只碧眼蟾蜍的许多材料,还没有完全炼制好,其中就有一些是具有特殊作用的,特别是它的那对眼珠子,能发挥出意想不到的奇效。
心中想着,张横已回到了家里。
父母和妹子今天睡的比较早,白天招待了一批又一批前来窜门或道歉的人,他们高兴的同时,也确实是累了。
张横再次悄悄地溜进了父亲平时配药的房间里,拿出了碧眼蟾蜍的那些材料,按照天巫传承中记载的方法,细细地炼化了起来。
这一夜,张横直到凌晨二点多钟才睡。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杆。
刚吃完早饭,张横正想出去走走,这个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阿横,出事了!”
按下了通话键,话筒里传来了一个男子焦急的声音。
“刘师兄,怎么了?”
张横心中咯噔一下,不由很是诧异。
刘师兄名叫刘兴强,也是白马山村人。因为曾经跟张横的父亲张远山学过医,所以,张横一直以师兄相称。
刘兴强虽然跟张远山学了几年,但后来到城里打工去了,并在城里找了一份还算不错的工作,这几年就一直留在了城里。
当年张横高中毕业后,就是跟这位师兄去城里,并在刘兴强的帮助下,进入了他所在的那家公司。
这几年张横与刘兴强相处的非常不错,也颇受师兄的照顾,对这位师兄一直非常的感激。
此刻,听到电话里师兄那焦急的语气,张横的心也不由提了起来:“师兄,到底出了什么事,你慢慢说,不要急!”
“唉!”
话筒里的刘兴强长叹了一声:“你和我都被公司开除了。”
“开除了?为什么?”
张横一怔,一时还真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公司财务部的人说,你和我合伙贪污了公司的五十多万货款。”
刘兴强语气变得愤怒起来:“现在,公司正在查帐,听说还要把我们告到法庭,追纠我们的法律责任。”
“什么?我和你贪污了公司的五十多万?”
这回张横脖子两边的两根筋也埂了起来:“胡说八道,这是诬陷,完全是诬陷。”
张横和师兄工作的那家公司是生物公司,刘兴强因为早年学过医,所以,对生物公司使用的一些药材还算是懂行,因此,他在公司里一向负责药材和一些材料的采购。
张横进公司后,就跟着自己的师兄一起做采购。
当日张横去莫干山的药材集散市场,对那里的情况比较熟悉,就是因为以前师兄经常带着他去那边采购一些所需的药材。
张横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回家两天,公司那边竟然会出这样的事。
他心中自然清楚,自己和师兄根本不可能贪污公司的财物,更不要说五十多万这样一笔巨款了。
那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无缘无故,自己和师兄就被人诬陷贪污巨款了呢?
“阿横,这事我打听过了,级有可能是公司财务部的经理邬贵邬经理搞的鬼。”
刘兴强深深地吸了口气,向张横解释道:“前段时间,我听说他在外赌博欠了不少的债,亏空了好几百万。”
“今天一上班,他就突然在查帐了。”
刘兴强愤愤地道:“而且,一查就查到了我们两人头上,说是我们贪污了五十多万。”
“妈的,这都是他的阴谋。”
刘兴强的语气变得无比的愤慨:“你还记得不,前段时间我们采购的材料,申请货款。但是,邬经理因为出门,一直没有批下来。可是,今天一早,听说那笔款子早就已拨出去了,而且,还是以我们两人的名义付的款。可对方公司根本没有收到这笔钱。”
“这也就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