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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巫力的炼化,手掌中那团无色的软胶状桃脂如同煮沸了一样卟卟卟地冒起了泡泡,桃脂里的杂制不断地被炼化,渐渐的,张横的手掌上出现了一团晶莹如玉的米粒状晶体。
“嗯!可以了。”
张横嘴角浮起了一抹欣然的神色。
他沉吟了一下,从背后的牛仔包里取出了一个玻璃瓶,把一滴艳如鲜血的液体滴入了其中。
这玻璃瓶里的血色液体,正是当日为父亲张远山治疗时,从一枚黄精珠中收集的黄精精血。
黄精精血具有通经活络,清除阴毒的奇效,张横为了给何大牛母亲治眼疾,自然也不会在乎这一小滴黄精精血了。
卟地一声,当那粒晶体与黄精精血相触的刹那,巫力化符与黄精精血溶合,闪起了一道妖异的血光,在张横的掌心中已出现了一滴血红色的,如同血滴状的东西。
“这回应该可以替春姨治疗她的鸡盲眼了。”
张横脸上那抹欣然的笑意弧度更浓。
在桃林中炼就了为季春姑治疗鸡盲眼的巫力化符,张横回到了何大牛家中的院落里。
何大牛此刻已换好了衣裤,正眼巴巴地等张横回来。
季春姑虽然坐在竹椅上,神情却也是激动莫名,显然心情无比的紧张。
“春姨,可以了!”
张横微笑着走到了季春姑的背后,手指轻轻地按在了她的双眼上,为季春姑按摩着眼皮,一边道:“春姨,等会不管有什么感觉,你都不要害怕,那是我在为你治疗眼疾。”
张横没有对季春姑说她是中了什么眼病,他可不想她心里有什么负担,所以一直只说是为她治疗眼疾。
“嗯!阿横,你尽管来吧!”
季春姑微微闭着双眼,一脸的绝决。
对张横她是绝对信任的,相信这个自己儿子的铁哥们,是绝不会害她,一切只有为她好。
慢慢地替季春姑按摩着双眼,感觉上季春姑已开始有些放松下来,张横那里还会犹豫,一枚早已准备好的桃木针轻轻地扎在了她的眼角。
顿时,一滴如同针眼般细小的血珠子从季春姑眼角渗了出来。张横也不犹豫,手指一引,那滴血珠就滴在了暗藏在手心的那枚已练制好的巫力化符上。
渐渐的,巫力化符化为了一丝血芒,慢慢地溶入了季春姑的眼皮里。
。。。
………………………………
第五十八章 阴勾虫
“春姨!”
一边催化着巫力化符,不断把其中的药力溶入季春姑的眼内。一边张横笑道:“您编草席的手艺真不错。”
季春姑编的草席并不是普通的席子,而是用于包扎苗木所用。所以,一般并不需要特别的花纹,只要结实就行。
不过,说实话,她虽然患有眼疾,但编的草席确实是非常的细腻,比一般明眼人丝毫不差。
“阿横取笑我啦!”
果然,说起编草席,季春姑脸上泛起了异样的神彩,显然对自己的手艺也是感觉非常的骄傲。不过,她嘴上却道:“我一个瞎婆子,那能编出什么好席子呀!比起别人,差远啦!”
“哈哈,春姨,我那会骗您,不信您可以问大牛!”
“是啊,是啊,娘您编的草席很受大家欢迎的。”
何大牛连忙在旁符合道。
张横不紧不慢地说着,手上的动作丝毫没停。
他这是利用说话在分春姨的心,以免春姨注意力集中在眼睛上,会有异样的感觉。
事实上,此刻的张横虽然表面看似风淡云轻,但心里还是非常的紧张。眼睛是人体最脆弱的器官,他可不敢有丝毫的大意,全神贯注地全部精神都在季春姑的双眼上。
与此同时,张横的天巫之眼再次开启,紧紧地锁定了春姨双眼内的那些阴钩虫。
阴钩虫并不只有一只,而是密密麻麻地布满了季春姑的眼瞳,头尾的勾子死死地勾着她眼部的各个组织。
只不过,阴钩虫是肉眼不可觉察到的微生物,张横之所以能看到它们如同蜈蚣般的形态,那完全是天巫之眼的功劳。
此时此刻,在天巫之眼的探察中,那些阴钩虫被自己的巫力化符一冲,顿时一只只炸为了粉碎。然后,阴钩虫的残留被巫力化符所吸收,迅速地炼化成乌有。
季春姑的眼角流出了两行浊泪,这都是阴钩虫尸体化成的残留物,顺着眼泪流了出来。
感受着天巫之眼中出现的情形,张横的脸上浮起了一抹欣然的神色。
从眼前的情况来看,那些阴钩虫根本不堪一击。这也就是说,自己可以轻松地化解春姨眼内的阴钩虫。
“春姨!”
只是过了大约四五分钟的时间,张横突然停住了手:“好了,您看看,感觉怎么样?”
“哦,这就好了啊!”
季春姑还有些未知未觉。她刚才与张横聊着天,心思完全被分散了,所以根本没感觉出有什么异样。还以为张横只是在替自己的眼睛按摩,做治疗前的准备。
但是,她怎么也想不到,就这么会功夫,不知不觉的就已经好了。
因此,季春姑感觉有些难以置信。
不仅是她,旁边的何大牛也露出了怪异的神色。
他一直在旁边紧张地观看着,但以他的眼力,实在是没看出张横对母亲做了什么,好象就只是按摩了一下,然后用木针给母亲扎了几针。
“难道这就好了吗?”
何大牛满脸狐疑地望向了张横。
“嗯!”
张横用力地点点头,一脸的肯定。
虽然心中惊疑,但季春姑还是睁开了眼来。
然而,她一睁开眼睛,神情却是陡地变得无比的震憾:“呃,阿横,这,这,这……”
“春姨,怎么了?”
张横连忙问道。
“是啊,娘,怎么了?”
何大牛更加的焦急,一把扶住了母亲,急急地问道。
“阿横,我竟然真的可以看到了,我真的可以看到了!”
季春姑喃喃着,一把抓住了张横的双肩,喜难自胜。
“是吗?”
张横伸出了手来,在季春姑面前晃了晃,意思是想问她能不能看清自己伸出了几根手指。
“三根,你伸出了三根手指。”
没等张横问话,季春姑已明白了他的意思,兴奋地叫了起来:“老天在上,我竟然真的可以重新看到光明了,我真的可以再次看到东西了,天啊!……”
季春姑激动的浑身都在震颤,语无伦次,紧紧地抓着张横的双肩,神情喜极而泣:“十多年了,十多年了,我竟然还有一天可以再看到东西,阿横,谢谢你了,春姨谢谢你了,你是春姨的大恩人啊!”
“娘!你真的可以看到了,娘!”
一边的何大牛浑身剧震,再也难以抑制心中的激动,一下子扑了过来。
“大牛,大牛,我的儿啊!”
季春姑猛地抱住了何大牛,娘两抱头痛哭:“我对不起你们啊!这些年,你们跟着我受苦了,如果不是娘瞎了眼,你们那里会这样。”
“大牛啊,是娘对不起你,没能让你读高中,初中毕业就回家做事了,这都是娘对不起你们啊!”
想到这些年生活的艰辛,全家人的困难,季春姑悲从中来,痛哭不以。
“娘,是儿子没用,不能象别人那样赚大钱,不然,那能让娘受这样的苦啊!”
何大牛象个小孩子一样,抱着母亲呜呜呜地痛哭不以,眼泪鼻涕把他母亲的肩头沾染了一大片,尤是不自知。
“不过,现在好了,娘,您的眼睛看的出来了,以后我就可以出去打工了,赚好多钱来,我一定会让娘过上好日子的。”
哭着哭着,何大牛又咧嘴大笑。
想到母亲这些年所受的苦,何大牛的心中确实也是不好受。
但是,正如他所说的那样,现在母亲眼睛能看的出了,他也可以放心地出门打工,肯定能让家里的条件变得好转过来。
母子两又哭又笑,一时间完全沉浸在了季春姑眼疾被治愈的喜悦中。
望着何大牛和季春姑那抱头痛哭的感人场面,张横的眼眸也不禁湿润了,心中也是为春姨的眼睛复明而惊喜不以。
好久好久,季春姑母子总算停止了哭声,她也猛然想到了什么,转过身来,拉住了何大牛:“大牛,你快谢谢阿横,娘的眼睛能复明,这全是阿横的功劳,今后,阿横就是我家的大恩人,你一定要记住啊!”
“春姨,您这就见外了,我和大牛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