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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事。一时间,客厅里气氛非常的热烈,大家都被他风趣幽默的话语给吸引了。
“张少,这次冒昧地请您过来,确实是有些风水上的问题想请教。”
喝过了一杯茶,胡祖林终于把话题扯到了正题上。
“胡总客气,有什么事尽管说,在下知无不言。”
张横很是谦虚。
“嗯,张少,不瞒您说,我的这处庭院,当年也是请这里有名的风水师精心布置过。”
胡祖林道:“因此,住宅风水上,应该没什么大的问题。”
“只是,前几年,我们盘龙山庄的山顶上,建起了一处移动信号塔,却是正好对我们的庭院有所冲刑。”
胡祖林继续道:“想必张少进门的时候,也应该看到了山顶上的那座铁塔。”
“是的!”
张横点头。
他在进门时,确实是看到了山顶上的那座高高耸立的铁塔。而且,也看出了那铁塔对胡祖林家这处庭院的冲刑。
胡祖林家坐南朝北,那座铁塔正好就在西南位置上。从家宅八卦方位来说,西南方的卦位为坤,代表老母,属土,可生育万物,布局吉凶会影响到家中女性运程及夫妻关系。
从这一角度来说,胡家西南方受铁塔冲刑,自然是会对家中女性产生影响。
而胡家也是个大家族,族中各子弟尽皆有自己的宅院,就以胡祖林这一家来说,家中只有他和妻子以及儿子胡鑫源。
因此,受铁塔冲刑影响最大的,自然就是他的妻子。
只是,张横就有些不明白了,他在看到铁塔冲刑的时候,也同样看到了在胡家的大门口,朝着西南方的地方,矗立着一块泰山石敢当。
显然,这块泰山石敢当,就是为了镇压铁塔冲刑所设。而以泰山石敢当的力量,应该可以消除铁塔对胡家的影响。
那么,既然胡家已对此做出了正确的应对之策,为什么现在胡祖林还要提起此事。难道,一块泰山石敢当,还无法镇压铁塔冲刑之煞?
或者是说,还有其他什么蹊跷之处?
张横的心中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说来还真是蹊跷!”
胡祖林脸上露出了无奈的神色:“当年铁塔造起来以后,我们立刻请来了一位风水大师,请他化解。”
“那位风水大师就为我们在门口矗立了一块泰山石敢当。”
胡祖林继续道:“最初的时候,泰山石敢当矗起来后,家中确实安然无恙,没有受铁塔冲刑影响。但是,过了没几天,我妻子却是突然犯了偏头痛。”
“她的偏头痛发生的很奇怪,总是晚上特别严重,白天会稍轻。而且,到各大医院去检查,却毫无结果。”
胡祖林遥头苦笑:“后来,甚至都带她到美国和日本以及欧洲等世界著名的医院做过检查,也查不出任何的说法,这几年,凡是世界各地的名医,无论中西方,几乎都看遍了,就是找不到原因。”
“有这样的事?”
张横的眉头皱了起来。
“我们也怀疑是不是风水出了问题。”
胡祖林目光望向了门外:“也曾请过当年的那位风水大师再来查看,可是,他认为铁塔的影响应该被泰山石敢当所消除,其他更无什么破败之处,他也是不知所以。”
“因此,这次听源儿说起您的事,我就想到让您来看看。”
胡祖林的神情变得肃然起来,眼眸中露出了恳切之色:“还请张先生费心了。”
“胡总客气。”
张横点头,站起了身来:“那我们再去外面看看,刚才在下只是粗略地看了一下。”
“好的,好的!”
众人连忙站了起来,跟着张横向门口走去。
胡家的院门口,右边的门柱边就矗立着一块泰山石敢当,从尺寸以及质地来看,这块泰山石敢当,完全按照要求制作,质地也是正宗的泰山石。
按一般常理来说,这块泰山石敢当,确实可以镇压铁塔的冲刑。
然而,望着泰山石敢当,张横的神情却是变得很是古怪。
在天巫之眼超凡视野中,眼前的这块泰山石敢当,确实是有些异样,因为,它竟然被蒙了一层灰朦朦的光芒,完全没有发挥出它应有的气场之力。
张横可以清晰地感应到,对面铁塔产生的气场冲刑,如同是一道道利箭,直射此处,让胡家原本一片祥和的气运,产生了剧烈的波动。
这也就是说,铁塔确实是对这里造成了冲刑。而这块泰山石敢当,完全没有起效。
可是,这是怎么回事?一块好好的风水道具,怎么就会毫不起作用,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张横的眉毛微微地挑了起来,心中有些惊疑不定。
这也是他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感觉完全违背了自己所学的风水知识。
要知道,风水道具布置下去后,在正常情况下,是绝不会毫无作用,问题只在于力量的大小。如果力量小,镇不住冲煞,这才有可能。
现在,这块泰山石敢当,竟然毫无作用,这就有些不可思议了。
“张先生,有什么问题吗?”
见张横皱起了眉头,胡祖林在一边不由紧张起来。
“嗯,胡总确实是有些问题。”
张横微微沉吟:“不过,我现在还不敢确定。”
说到这里,张横停顿了一下:“不知我是不是可以见一下贵夫人?”
无法从泰山石敢当中发现问题的根本,张横想见见得了偏头痛的此间女主人,也许从她的身上,可以发现点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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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8章 讨彩头和落头话
张横提出了要见见胡祖林的妻子,但是,胡祖林却是神情不由一滞,脸上也现出了尴尬之色。
“胡总,有什么为难之处吗?”
这回是轮到张横奇怪了。
“为难倒是没有。”
胡祖林有些迟疑,一时不知该如何说才好。
“张少,其实您要见我母亲,并没有什么不可以,只是,我母亲的脾气有些古怪。”
一边的胡鑫源插上了话:“我母亲也是奥岛本地人,不过,她生长的家族与我们不同,是一个很西方化的家庭。因此,她一直信的是西方的洋教,对我们这些风水什么的,很是反感。”
“原来如此。”
张横点头。
他自然知道,奥岛在回归前,受西方文化的影响很大,这里的许多居民,确实是有信洋教的。甚至奥岛当地,洋教的教堂,比道观佛寺要多的多。
许多人,也过的都是洋教的节日,这一切,都是当年奥岛的局势造成的。所以,胡祖林的妻子,是个洋教徒,这并无稀奇之处。
“小芬她虽然不干涉我请风水师,布置风水局。但是,如果牵涉到她身上,她却会很反感。”
既然说开了,胡祖林也没有了先前的尴尬,把自己妻子的事情都说了出来:“上回,请那位风水师来布置那块泰山石敢当的时候,就是被她正好碰上了,就被她说了一通。”
胡祖林有些无奈,两夫妻信仰不同,在许多事情上,还真是有些隔膜。而他刚才之所以迟疑,就是怕张横见到他妻子黄永芬后,会被她无缘无故地瞒怨。
要真是这样,他实在是无颜面对张横了。
“没事,胡总,我只是见见她就行了。”
明白了胡祖林的顾忌,张横很是理解他的心情,当下笑着道:“就算她要喝叱我几句,我也不会在意的。”
“那就多谢张先生了。”
胡祖林感激地点点头。
胡祖林的妻子黄永芬,出身也是奥岛世家,而且,还是奥岛建筑业的巨头,因此,也算是出自名门。
她嫁到胡家后,一直帮着胡祖林管理公司的事务,原本是公司的财务总监。
不过,因为前几年那可恶的偏头痛,这两年来,她开始慢慢地放手公司的管理,在家静养的时候比较多。
今天她就在家中,只是一直在后面的花园里,没有出来。
当下,胡祖林带着张横,向后面的花园走去。
后边的花园有个玫瑰花苗圃,种满了各色的玫瑰,花香扑鼻,沁人心脾。
这些玫瑰花,都是黄永芬亲手培育的,此刻,她正坐在玫瑰花圃旁边的一个小亭子里,手里捧着一本英文版的,正恬静地享受着午后的时光。
黄永芬是个年纪看起来只有三十岁上下的女子,比她实际的年龄要小的多,穿着一身素色的衣裙,整个人给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