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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然也是清楚,九黎族内部矛盾重重,尤其是大长老巴图颇有野心,再加上这几年他的背后得到上京某个家族的暗中支持,行事也越来越无所顾忌。
这次新玉矿的开采,也正是巴图一意推荐北方宋家的人参与,这才闹出了祭天时出现凶兆,天机被屏蔽的事端来。
正是为了抑制大长老和北方宋家的气焰,陈孝达这才会从明珠请来张横,准备用风水师对风水师的方法,来打压他们。
那知,张横刚到这里,就出了这样的事。
现在,更是把巴图与己方的矛盾直接尖锐化了。
这样的事实,也是他不愿看到的,但却也是没有办法。
一切的矛盾早就存在,只是张横的事情却是一根导火线,把原本遮掩的那块遮羞布直接揭了开来。
不过,这也是好事,终于让他看清了现在的形势,也好提前做好安排。
众人被安排到了各自的房间休息,张横却完全没有睡意,这次在毒龙沟得到了许多东西,当时来不及处理,正好趁现在这个时候好好研究研究。
心念一动,从巴哈尔以及阿布鲁身上搜来的几件东西都摆到了面前,张横细细地察看起来。
两本羊皮卷上的内容根本看不懂,上面如符如篆的字显然是九黎族的土著语言,张横完全不明白其中的含意。
所以,他只好把这两卷羊皮卷收了起来。
拿起那只骨制的哨子,张横拿在手中细细地把玩着。
这东西触手冰凉,恍如玉质,整体却雕成了一个龙头的模样,看起来很是古朴。
一缕巫力真元透入其中,整个骨哨顿时腾起了一层淡淡的暗芒,表面上也闪烁起了无数若有若无的纹路。
“看来,这应该是件法器。”
张横的眼眸微微一凝:“看当时那家伙使用这东西,好象能御使那些山猫,这极有可能就是一件可驾御兽类的奇异法器。”
张横微微沉吟,意念已缓缓地探入骨哨中。
嗡!
骨哨陡地一震,光芒暴逸,一阵呜呜呜的怪异响声,也猛然响彻。
“这是?”
张横的眼眸暴缩,心中大震,他已是预感到了似乎要发生点什么。
果然,随着骨哨的呜声,无数影像也如同是潮水般浮突了出来,印入了张横的意识里。
“御龙哨,号令百兽!”
喃喃地念道着意识中出现的信息,张横的神情急剧地变化起来:“果然是一件传自元古的法器。”
不过,看到信息的最后,张横的脸色却是陡地一僵,因为,信息中只介绍了这只御龙哨的作用,并没有使用之法。
这与他的想象有些出入。
要知道,一般的法器,都有蕴含其摧动的秘法。象眼前这只御龙哨,只有介绍其作用,并无使用秘术,这完全与一般的常识不同。
刹那的愣怔,张横似是想到了什么,再次把那两卷羊皮卷拿了出来。
“看来,秘密应该在这两卷羊皮卷中了。”
张横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他想到了一个可能,那就是使用这东西的秘法,有可能记载在羊皮卷中。
只是,他根本看不懂这上面的文字,现在也只有望卷兴叹的份。
收了御龙哨,再次拿出那根奇怪的笛子。
情形也同先前一样,当他的巫力真元侵入,意识灌注其中的时候,笛子也出现了异相。
只不过,这笛子里出现的信息,也仅仅只是介绍了它的作用。
这只笛子名为御灵笛,可以驾御毒虫毒物,但要配合使用它的秘法方可。
然而,笛中并无使用之法。
“也不知制造这两件法器的前辈高人,是出于什么目的,竟然把法器与使用的秘法分开来了。”
张横微微沉吟,心中猜测着:“现在,只能有机会请人破译这两卷羊皮卷,或许能解开其中的秘密。”
张横有些无奈。
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却是让他更加的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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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5章 神文
撒满万人祈福仪式将在两天后举行,接下来的日子,张横并没有再出去,而是一直呆在了陈孝达的别墅里,把那天从毒龙沟中获得的烈焰冰蚕以及毒龙蜥好好地处理了一翻,收集了所有的材料。
当然,他也没闲着,化了一天的时间,把羊皮卷上的那些古怪文字,分别画在了纸上,取了其中的几个,让陈孝达请认识九黎族土著文字的人辩认。
然而,得到的结果却是让张横大失所望。
陈孝达请来的人,对于这些古怪的文字,竟然没有一个人能认出其中的含意。甚至看不出它们到底属于什么体系的文字。
这让张横更加的疑惑,一时还真猜不透这两卷羊皮卷的奥秘了。
又到了给萧潇月检查的时间,张横背起了背包,走向了她的房间。
现在,萧潇月有陈孝达专门派遣的两名女生照顾,情况也比以前好多了,体内的余毒已基本解除。
只是,她的身体还有些虚弱,张横每天照例来给她复查一遍。
午后的阳光很温暖,萧潇月懒洋洋地坐在躺椅上,在阳台上晒太阳。
一抹金色的余辉透过窗户,洒落在她身上,让她清秀而俏丽的脸庞,似乎镀上了一层金光,整个人也变得迷幻般的神圣起来。
张横的心头陡地一颤,一种莫名的情绪也猛然充塞了心头,脑海中也现出了当日为她疗伤的情形。
顿时,那旖旎的一幕,在张横意识中呈现,让他的喉头一阵干涩。
“张横哥哥,你来了。”
萧潇月似是感应到了什么,转过了头来,看到正痴痴望着自己的张横,不由俏脸上露出了娇羞的神色。
“呃,小月月。”
张横总算回过神来,不禁老脸一红,心中暗骂自己精虫上脑了,竟然在这个时候浮想翩翩。
不过,想到刚才出现的那种**,张横的心陡地一震,他猛然意识到了什么。
自从当日在老何山上,被冯慧敏的三煞阴火几乎弄得欲火焚身。虽然最后因为火丹而逃过了那一劫,但是,自那以后,张横感觉自己的内心,似乎对**的渴求越来越强烈了,许多时候都会有一种蠢蠢欲动的冲动。
此刻,面对萧潇月,竟然又产生了这样的**,张横的心猛然醒觉:自己看来确实是被三煞阴火给影响了心智,以后在这方面得千万注意,否则,真要闹出点事来,那可就真的没脸做人了。
定了定神,张横走了过去:“小月月,今天感觉怎么样?”
“嗯,张横哥哥,我好多了。”
萧潇月娇羞地低下了头:“张横哥哥,谢谢你这几天来的照顾。”
“嗯,应该的。”
张横也不知该说什么了。
说实话,张横的身边虽然女孩子不少,但是,他与她们的接触,还真是从来没有一个是纯萃的情感交往。甚至可以说,包括与他有肌肤之亲的王馨兰在内,他与那些女孩子,还从来没有正正式式地谈情说爱过。
所以,在这方面,他确实是很木讷。
房间里的气氛突然变得有些沉寂,萧潇月也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了。
她是个清纯的少女,也是从来没有谈情说爱过。但是,这次在这偏僻的九黎族,却遇到了张横,还与他发生了旖旎的一幕,这在她如白纸般的情感生活中,已是抹上了重重的一笔。
只是,她也不知道该如何与眼前的这个男子相处。貌似彼此的相识,也就两天的时间,一切的一切,却完全脱离了原本的轨迹。
“咦,你们这是怎么了?”
这个时候,突然房门被推了开来,王通以及李子金和任思豪教授走了进来。
看到房中神情异样的两人,都不由很是惊异。
“是任教授。”
张横总算回过了神,感觉有些尴尬。
不过,他也是个机灵的人,立刻想到了什么,连忙从口袋里拿出了几张纸来:“任教授,我刚想有事向您请教。”
“哦,小张遇到了什么难事?”
这回却是轮到任思豪奇怪了,连忙接过了纸张。
然而,一看到那纸张上的东西,任思豪的眉毛也不由皱了起来。
“张少,你这是什么好玩的东西?”
一边的王通和李子金也被任思豪这神情给吸引了注意力,两人好奇地凑了过来。
不过,两人一看那纸上的内容,也是脸现异色。
不错,那张纸上所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