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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了,父亲拖着一双残腿,苦苦支撑着这个家,把自己和妹妹培养成人,他瘦弱的肩头,承担起了这个家所有的责任。
“爹,现在儿子有了天巫传承,今后您和娘就好好地享福吧!”
张横的目光变得炽烈起来,心中默默地道:“从此,我最也不会让家里人受到任何一丝的委屈,一定会让你们好好地过上幸福的生活。”
“还有,您的双腿,我也会想办法给您治愈,让您过上正常人的日子,到时我带您和全家人,一起到外面去玩,看看外面的世界。”
刚才给父亲检查的时候,张横自然也用天巫之眼观察了父亲的那双残腿。发现父亲的残腿虽然血肉萎缩,甚至经脉也有枯萎的现象。
但是,残腿依然还有生气。
这也就是说,他的那双残腿并没有完全失去作用。凭着自己从天巫传承中获得的那些异术,是有可能让他恢复过来的。
只是,自己现在的力量还小,天巫传承中许多高深的法门还无法施展,只有等自己的力量提高了,才有可能为父亲治疗他的这双残腿。
所以,张横的心中此刻已是下定了决心,那就是尽快地提高自己在天巫之术上的修为,不为别的,就算是只为了父亲的这双残腿,张横也要尽十二分的努力。
等父亲从卫生间回来,他整个人气色都不同了,原本腊黄的脸色,已带上了几分红润,精神更是非常的振作,甚至浑浊的眼神都变得有了亮光。
“阿横,你到底给我喝的是什么药剂,怎么会有这样大的效果。我现在感觉自己浑身都有力了,比起当年好象都丝毫不差。”
张远山目光灼灼地望着儿子,满脸的惊疑。
“爹,说了是我师父的秘方,嘿嘿,这可是不能随便说出来的。”
张横仍是满嘴的瞎话。
“你呀!”
张远山摇头,心里却是跟明镜似的,知道儿子为了给自己治病,调养身体,显然是用了某种特别名贵的药物,否则,不会有这么大的效用。
只是儿子不愿自己多操心,所以才不想说出来,以免自己怪他乱花钱。
这是儿子的一片孝心啊!
张远山的眼睛有些湿润,心里满满的涌动着一团暖意:“儿子真的长大了,有了担当。”
“阿横!”
一边的李凤仙也是喜极而泣。
看到自己丈夫多年的病体,竟然被儿子扎了几针,喝了他配制的一点药剂,就有了明显的好转,这让她看到了丈夫完全恢复的希望。
再想到儿子如此高明的手段,她的心一片热腾腾的,激动得有些难以自制:“阿横真的长大了,真的有出息了,这回我们张家是真的有希望了!”
“哥哥,你真棒!”
张秀丽一对大眼睛里满是小星星,望向张横的眼神里全是满满的崇拜。
屋里的气氛变得无比的喜悦,全家人都因为张远山病情有所好转,看到张横如此神奇的医术而感到惊喜莫名。
“对了,阿横!”
好半天,张远山似是想到了什么,神情变得肃然起来:“你还了朝家的那五万块,我们不欠他们钱了。阿秀的这门婚事,你退的好。”
女儿的婚事是张远山如今最愧疚的,现在张横已退了这门婚事,张远山确实是感觉压在心头的一块石头搬了开去,再加上还了朝家的欠款,更是让他有一种吐出了胸口一股郁闷之气的畅快。
“不过,阿横,朝家人不是这么好说话的,尤其是你今天踢死了他家的那条大狼狗。”
张远山脸色很是凝重:“那条大狼狗朝百万是当宝贝看,听村里人说,他每天都是用新鲜的猪肉和鸡肉喂它,比亲生儿子都照顾的好。”
“所以,你还是要小心他的报复。”
说到这里,张远山神情一肃:“但你也不用太担心,朝百万如果真敢乱来,就算我拼了这条老命,也绝不会让他得逞。”
“爹,您放心!”
张横连忙握住了父亲的手,心中一阵感动。
张横可以感受到,父亲那话的份量。他说拼了老命也不会让朝百万得逞,这其实是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他这是愿用自己的生命来维护全家人啊!
“我知道的,您放心好了。”
张横不知该如何安慰父亲,用力地握紧了父亲的手。
父子俩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这一刻,父子的心也紧紧地连在了一起,感受到了彼此的那份浓浓的亲情。
。。。
………………………………
第二十九章 植物人马萍儿
“唉!”
说到朝百万家的事,李凤仙的脸色也黯然了下来,很是担心:“还有,朝百万曾经威胁我们,要在我们家的那块药圃上建一个停车场,还要让阿横在城里的工作做不下去。”
“现在阿横有了这高明的医术,那份工作做不做倒是无所谓了。”
李凤仙满脸的忧色:“但是,他一定会算计我们的那块药圃,这可怎么办呀!”
药圃是张家老两口以后赖以生存的根本,即使是儿子现在有出息了,李凤仙也不想就这么靠自己儿子拿钱供养,他们还是想自己作点事的。
更何况,药圃里种着许多药材,这是平时张远山给村里人治病用的药材来源,药圃真的给建成了停车场,只怕以后村里的老人看病都有困难。
要知道,现在白马山村里的年青人,大多外出打工去了,剩下的都是老人和小孩子,这也是如今许多中国农村的现状,有一个很让人感慨的名字:留守老人或留守儿童。
白马山村在山区里,离最近的镇上也有半天的路程。村里老人孩子得了什么伤风感冒的,都是先到张远山这里来看。
若是没有了那个药圃,以后给村里人看病,又拿什么给他们配药啊!
“哼,朝百万如果敢占我家的药圃做停车场,我就与他拼了。”
张远山冷哼了一声,拳头紧紧地握了起来,手背上的青筋都梗梗地跳的厉害。
之前所以受朝百万威胁,不得不答应让女儿与他家的傻子儿子订婚,张远山那也是无奈。
不是吗?当时的朝百万威胁的不仅是他和李凤仙,更是威胁到了儿子张横的工作和以后的前途。
张远山可以不在乎自己,但他却不能不为自己的儿子考虑。
再加上欠朝家的那五万块,更是当时的张家无法偿还的债务。
但现在情况不同了,儿子有了出息,学了一身高明的医术,完全不必在意在城里的那份工作。
没有了这个顾忌,张远山确实是不怕朝百万。
“爹,娘,朝百万要占我们家的药圃,难道已经得到村里的同意了吗?”
张横皱了皱眉头,想到了问题的关键。
朝百万虽然在村里是一霸,但白马山村毕竟不是无政府领导的地方,朝百万要想占用别人的田地建停车场,那是必须经过村委的同意。
所以,张横才会问这个问题。
“唉!”
李凤仙又叹了口气:“阿横,你知道马书记女儿的事吧?”
“嗯,知道?”
张横点点头,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了一个清秀纯朴的女孩子面容,心中不由喃喃地念道出了一个人的名字:“马萍儿!”
马萍儿正是白马山村老支书马贤青的女儿,今年二十二岁,与张横同岁。
说来马萍儿与张横还是从小学到高中的同学,而且两人关系也一直相当的不错。。
只是,后来张横考上大学,却因不愿增加家里的负担而放弃。而马萍儿上了省城的一所大学,两人的联系才少了。
然而,在半年前,马萍儿意外地出了一次车祸,成为了一个植物人。如今一直躺在床上无法苏醒。
张横当时也去看过她,现在母亲突然提起,让张横心中也不禁有些不是滋味。
不过,张横还是有些狐疑,不明白母亲怎么会把马萍儿,扯到自己家药圃的事上来?
难道这两者还有什么关联?
张横满是疑惑地望向了母亲。
“唉,萍儿是个苦命的孩子!”
李凤仙又叹了口气:“自从她出车祸后,就一直沉睡不醒,成了植物人。”
“萍儿他爹虽然是我们村的书记,家里条件也不错。”
李凤仙继续道:“但是,家里有了这么一个植物人,这半年来,到处求医,也花费了不少。最后,没有办法,只好把萍儿带回了家来疗养,希望她能自然苏醒过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