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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横!”
王馨兰实在不愿与柳浩多说话,但他这样说了,却也不能不答理,当下指了指张横,简单地说了一个名字,却不愿再说其他。
接着又对张横道:“柳浩,我以前的大学同学。”
“哦,原来是张先生,幸会,幸会。”
柳浩假惺惺地伸出了手来,与张横握了握:“在下柳浩,现在龙翔酒业富阳分公司经理,不知张先生何处高就?”
柳浩如今也已参加工作,因为有他老爹的关系,如今也在龙翔酒业担任了经理之职。
对于一般刚毕业不久的大学生来说,能担任一家企业的经理,尤其是在龙翔酒业这样在国际上都有知名度的大企业,这无疑是非常了不起的事,前途可谓是一片光明。
他这样介绍自己,自然又是要在王馨兰和张横面前炫耀。
不过,张横却那里会看在眼里,而且,他从王馨兰那冷淡的态度中,也看出她对眼前这个叫柳浩的家伙,貌似很不待见。
所以,张横也完全没当柳浩是一回事了。
“我只是个打工的,还真不敢说高就。”
张横不咸不淡地答了一句,他也不愿跟柳浩多交谈,就想打发了这个讨厌的家伙。
“哈哈,一样一样,谁不是打工的啊,我也就是龙翔的一个打工仔啊!”
柳浩故做潇洒地大笑起来,但望向张横的眼神却更加的轻蔑了。
“馨兰,张先生,我看你们也是来这里吃饭的。”
柳浩沉吟了一下:“难得今天有缘相遇,就一起吃顿饭,我在十楼玫瑰厅订了包厢。”
柳浩再一次提到了自己订的包厢,他这是想糗糗王馨兰的这个男朋友。
在他想来,以张横一个打工仔的身份,肯定是没能力订这里的包厢。
而且,他心里也打定了主意,要是这家伙跟自己一起去吃饭,等会饭桌上肯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让他没脸吃这顿饭。
到时,让王馨兰看看,她到底交了个怎么样垃圾的男朋友,也让她明白,当年没有选择他柳浩柳大少,是何等的错误。
“不用了,我们也订了包厢。”
那知,张横却说出了一句让他难以置信的话:“哦,就是十八楼的如意厅,刚才我们已订好了位置。”
“呃,如意厅?”
柳浩一怔,脸色陡地变得古怪起来。
做为五洲大酒店的常客,柳浩自然知道十八楼如意厅是什么,那是五洲最顶级的包厢,只有vip金卡会员,才可以去那儿吃饭。
象他这样,只是五洲vip银卡的会员,只能在十六楼以下的普通贵宾包厢订餐。
只是,他做梦也没想到,眼前这个看起来象打工仔一样的家伙,竟然大言不惭地说在十八楼订了如意厅的包厢。
这样的事实,如何不让他心中暗惊?
不过,刹那的愣怔,柳浩马上反应了过来,心中暗道:“擦,小子,你还真敢吹,竟然说订了十八楼的如意厅,你咋不说自己是总理的儿子啊!”
柳浩完全当张横这是在吹牛,只是,这牛也吹的实在是太不靠谱了。心中想着,柳浩无比鄙视地望向了张横,嘴角浮起了一丝冷笑:“哦,张先生难道是这五洲的金卡会员?”
柳浩是根本不信张横会是金卡会员。
然而,接下来,一幕让他无比震憾的情形却发生了。
。。。
………………………………
第一百八十七章 梦魇
吴行舟对张横如今是无比的热情。
自从那天让张横看出了酒店风水的破败之处,并按张横的意见,进行了修整后,果然是立竿见影。
这些天来,五洲大酒店还真没有再发生象以前那样的流血冲突事件。
这让吴行舟对张横信服的不得了。
事实上,今天汪经伦之所以会要让吴行舟约张横,也正是吴行舟所推荐。
虽然,汪经伦那天被张横救治后,立刻病情得到了控制。但是,听张横说,他的病因家中阳宅冲煞而起,他却是不怎么信。
要知道,他老爹做为酒业大亨,家中的住宅自然也是请风水大师看过,人家可没说家中的阳宅出了什么问题。
然而,当他知道吴行舟的五洲大酒店,就是在得到张横的指点后,改变了原先的一些破败之处,从而改善了以前的一些不良状况,总算是让汪经伦动了心。
他这才会想到要约张横来谈谈。
不管怎么说,当日张横给他治过病,不为别的,请他吃顿饭,感谢一下还是应该的。
一行人来到十八楼的如意厅,包厢里已坐了一个人,是位年纪看起来有四十多岁的妇人,一身优雅的打扮,一看就是个很有身份的人。
“张少,这位是余百美余女士,汪少的母亲。”
吴行舟连忙为张横他们介绍:“余总,他就是张横张少,这位是张少的朋友王馨兰小姐。”
余百美在龙翔酒业担任财务总监之职,所以,吴行舟称她为余总。
“张少,王小姐,幸会!”
余百美微微一笑,与张横以及王馨兰礼貌性地握了一下手,目光却是上上下下打量起了张横。
对于眼前这个被吴行舟吹捧得很神奇的风水大师,竟然如此的年青,余百美心中还是感觉非常惊疑。
“余总好!”
张横不亢不卑地点头微笑,一副淡然的模样。
与杨文竹这样的世界经济巨头交往过,现在的张横对于所谓的大人物,也能淡然处之了。
倒是王馨兰,显得有些局促,今天在场的这些人物,都让她感觉很大的压力。
幸亏有张横在场,否则,她还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张横和王馨兰一到,酒菜马上就端了上来,精致而丰富,全是这五洲大酒店的精品菜肴。
吴行舟为众人敬了一轮酒,很识趣地告辞离开。
他自然知道,关系到汪家阳宅的风水,这绝对是人家的**,他确实是不方便在场。
“张少,还没有感谢您上次救治了我家经伦,这杯酒不成敬意,就请允许我敬你一杯。”
余百美端起了酒杯,满脸的真诚。
“余总客气了,当日只是适逢其会。”
张横点头至谢,一饮而尽。
“听张少说,我家经伦所得的病与阳宅冲煞有关?”
余百美目光灼灼地凝视到了张横脸上:“不知张少是如何看出来的?”
关系到阳宅风水,并不是汪经伦能做决定。
所以,这次是他的母亲余百美亲自出面。
只不过,她与张横是第一次接触,虽然有吴行舟的推崇,但余百美还是要当面与张横聊聊,摸一下眼前这位年青人的底。
“嗯,余总,汪少的病确实是与家中的阳宅冲煞有关。”
张横避开了为什么看出来的这个问题,他总不能告诉人家,自己有天巫之眼可以看到别人头上的三花聚顶,所以就绕开了这个话题。
“余总,其实受阳宅冲煞的不止是汪少,说句不中听的话,您也是受害者。”
张横的目光凝注到了余百美的脸上,神情变得肃然起来。
“我也是?”
余百美的脸色微微一变。
“嗯!”
张横慎重地点了点头:“余总,你是不是晚上睡眠质量不好,基本上每天晚上都会做恶梦,而且,梦境差不多都会是相同或是类似的情形。”
“啊!你怎么知道?”
余百美这回更加的震惊了。
张横所说的情况,正好切中了她的实情。
每天晚上做恶梦,而且还做的是同样一个类似的梦境,这几乎是成了她的一个梦魇,让她痛苦无比。
为了这睡眠问题,她也不知看了多少专家,跑了多少知名的大医院,甚至连美国日本等一些国外的神经专科也都去看过。但是,根本无效。
可是,她怎么也想不到,她这个不是隐疾的隐疾,却被眼前这个还是第一次相遇的年青人一语道破。
这样的事实,如何不让她心中暗惊。
不仅是她,旁边的汪经伦以及王馨兰也是满脸的讶异。
两人从余百美的神情中,都看出张横所说的话应该没错。
可是,他怎么就能看出来?
如果说睡眠不好,还可以从脸色差等看出点端倪,但人家做梦会做恶梦,而且还是梦到同一个梦境,他都能猜中,这就玄乎了。
一时间,房间里的几人,望向张横的眼神都变得无比的异样。
“余总,我之所以能看出来,就是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