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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见他们粉嫩可爱,又渴望看玉的举动,笑呵呵的搬着凳子上前;放到他们面前,“几位小朋友,你们可以踩在凳子上看哦!”
“哦!谢谢叔叔。”
老板顿时眉开眼笑,其实,他都年过五旬了;只是面上不显,都能当人爷爷,还被小朋友喊着叔叔,怎么听都顺耳,“几位小朋友真乖。”
说着话,就要伸手摸他们的小脑袋,被四个小子不着痕迹的躲了过去;一人搬上一根凳子,朝着不同的柜台走去。
放在柜台前,费力的爬到凳子上,趴在柜子上;拿起一块有一块儿的好玉,反复翻看着。
看的老板心肝颤抖,这些可都是钱啊!要是被他们不小心落下来,有了点损伤什么的,可就卖不出好价钱了。
楚茯苓看出了他的想法,“老板不必那么害怕,若是有损失,我们回出钱买下;就当是给孩子们累积经验了。”
有这么大笔钱,给小孩子累积经验的吗?看他们也就三四岁的样子,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年纪,能积累什么经验。
不过,人家都说了,他也没必要得罪客人,“那就听小姐的,哈哈。”
楚茯苓点点头,淡淡笑着,牵着左秦川的手,走到其中柜子前仔细看了起来;这些玉,都是放在明面上的,并未放在玻璃柜里。
想来是因为二楼少有人来,才会这般放心;这么一来,不仅体现了信任顾客,还能让顾客随意观看,倒是显得店主的善意。
往往这种善意,在不经意间,便能博得顾客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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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 简单的会议
挑挑拣拣一番后,勉强拿了两块元气较为浓郁的玉佩,结账出了宝玉阁,便将两块玉佩丢给了叶司其,“叶司机,这两块玉佩拿回去送给家里人玩吧!”
叶司其也不推脱,他家里还有妻女呢!再说,这些东西都是夫人瞧不上的,对他而言,却是好东西,“那就多谢夫人了。”
楚茯苓微微一笑,当做接下他的谢意了,“去其它地方看看吧!”
宝玉阁老板看着他们走远,不由感慨,被这家人雇佣,真是幸运;上百万的玉佩,说给就给,连眼都不眨一下的。
“掌门师姐。”
楚茯苓寻声望去,脸上仰起灿烂的笑靥,“宿靖师弟,两位师叔,各位长老;你们可算是到了。”
“让掌门久等了。”凌赋和宋天华在外,是给足了楚茯苓面子;也是为她撑腰的意思。
一个门派里,权利威望都高的两位长老,同时表明和蔼的态度;不就表情,她这个掌门是众望所归么。
“凌师叔,宋师叔,其它弟子呢?”楚茯苓看了一眼他们身后,心头了然,却还是出口问一句;这也是做一个掌门,该有的关心姿态。
凌赋走上前,笑道:“掌门师侄放心,方才进古玩街时,打发他们自己去逛了;午饭前,回到别墅群便可,到时候清点一下人数便是。”
“凌师叔辛苦了,走吧!我们一起逛逛,刚才逛了后面那家的宝玉阁;没什么好东西,还想看看其它地方的古玩,最好是能遇上几件好物件。”楚茯苓说的含糊,却又满含希望。
什么是好物件?那范围可就广了。
“甚是,走着。”凌赋和宋天华二人,与楚茯苓一行人并肩而行,一同在各家店面中逛了一遍。
挑挑拣拣的,也没有看到一件好东西。
当一行人走出最后一间店面时,楚茯苓仰头看了看天色,淡然的说道:“天色不早了,两位师叔,各位长老,我们该回了。”
“是啊!回吧。”凌赋不无失望的摇着头,脸色有些黯然。
宿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古玩店,愤愤的,“没想到,这般大的几条古玩街,居然连一件好物件都没有。”
“我们来逛古玩街,本就不能抱着条件好东西来的;宿靖师弟,你想想,这是谁的地盘,能让我们捡到多好的东西?”早有心理准备,楚茯苓也不是太失望。
经她这么一说,宿靖顿时眉开眼笑,眉宇间也没了郁气,“也是,还是掌门师姐想的通透,合该他们正一派捡便宜;我们也有我们的道不是。”
“就是这么说,我们天星门如今不差这点东西;我们应该将目光放在那些大富大贵之人的身上,他们收藏的东西,准错不了。能得两件来,也比外面这些大部分的东西好呀!”楚茯苓笑眯了眼。
紧随而行的一行人也是笑眯了眼,偷着乐;下面的弟子不知道,他们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他们这位掌门,可是将Y省那些上流社会的人,好好敲诈了一番;这才得来了,如今的藏宝阁。
要说,他们这位掌门也是个人才,别人想不到的事情,不能做的事情;她都能想到,都能做,还能做的理所当然。
一行人说说笑笑,出了古玩街,按照来时的方法,该打车的打车;在响午前,回到了别墅群。
跟随而去的弟子们,也陆陆续续的按照吩咐,响午前后,也回来了。
正一派书房内,一个穿着黑色便服的中年男人,稳坐在案前的太师椅上;下面的正在禀报情况,“师傅,各派人员都已到齐,今天天星门的掌门和长老们;带着一行弟子去了古玩街,可能是想淘些东西,可他们没想到。好东西都被我们早早弄回来了,白走了一趟。”
下方男子说着这话时,不无得意和幸灾乐祸。
“蠢,我们上次拿出去的三件法器,在门派中也是上好的;他们天星门的势力遍布的广,会看上这点子东西?不过是耍你玩罢了。”曹掌门面容平淡,眼中却有着一种孺子不可教的感觉。
男子没想到会被这般说一顿,心头不平,眼中也有不甘,“他们这么兴师动众的,不就是为了法器吗?”
曹掌门抬头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你还是太嫩了点,你是我的大弟子,却眼光这般短浅;有傅博润那样的师傅,你以为楚茯苓那丫头能简单了去?年纪轻轻便能掌控整个天星门,你能做到吗?”
男子面容一僵,“师傅,傅博润真那么厉害?”他也就是听师傅说起过,傅博润在年轻时候的事迹。
可他毕竟出生太晚,没有亲眼见过。
“傅博润的天资比我还高,当年还没坐上天星门掌门的位置时,可谓轻狂一时;奇门中人无不对其避让三分,你知道是为什么吗?”曹掌门放下手中的毛笔,望着大弟子。
男子深思着回答,“天星门的势力太大,傅博润当年的天资高,想必修为也不低。”
“不,傅博润从未靠过天星门的势力;当年的他,确实是有能力,当年为师与他一同前往一处古王墓。曾见过他以一敌三,那气势,至今为师都还记得。”曹掌门说到此,不由黯然,“不仅如此,他还有勇有谋,以一敌三啊!可不是莽夫。”
他们为同一辈的弟子,他却做不到以一敌三的地步;那不仅需要实力,还需要有无畏的勇气和战意。
男子低下头来,深思起来,按照师傅的说法,那这楚茯苓定是得了他师傅的真传;真的是他想的那样吗?恐怕师傅说的是对的,“师傅,我明白了。傅博润能那般强悍,他的徒弟战力和心思定是不差的;遇上她,弟子明白该怎么做了。”
不能交好,也不能为敌。
“明白就好,为师就是明白的有些晚了,才会曾经小小得罪了傅博润和楚茯苓师徒俩;你想办法弥补上,楚茯苓能以二十二岁的年纪,坐上一派掌门,心思不可小觑啊!”曹掌门感叹着,看着眼前的徒弟,有比较就有差距。
他不得不承认,同是大弟子,差距却是远了。
“是,师傅,弟子明白了。”男子恭敬的抱拳行礼,下定了决心,不敢小瞧了楚茯苓。
“嗯,容秦,做好自己,别惹事,下去吧!去天星门住的地方拜访一下,你只是正一派的大弟子;拜访一派掌门,也是应该的。”曹掌门将话,掰开了,揉碎了说;便是希望这个弟子多和楚茯苓学着点,别太差劲才好。
正一派还是需要一个实力强劲,又有头脑,不自大的人掌管;他还没找到何时的人选,人家傅博润却是已经甩手不管了。
这种事,嫉妒都嫉妒不来。
“弟子谨遵师傅令。”容秦抱拳告退,退出书房后,方才输出一口气来,“还好,没有做下大错,不然师傅可得收拾我了。”
这方,午餐早早便送到,楚茯苓留了诸位长老用餐;餐桌位置有限,坐不下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