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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退!”右手手臂高举,青铜剑剑柄落入她手中;待傅博润退到她身侧后,一剑挥下,将朝正面朝她们围来的毒物一剑斩杀,毒物尸身无存。青铜剑挥发出的煞气,将一沙曼所使的死亡煞气斩灭。
傅博润吃惊之余,双手发出两道元气,直接将一沙曼攻击的步步后退;不敢硬接他的攻击。
那些毒物似还怕青铜剑所散发出来的煞气,纷纷退避三舍,倒是为傅博润和楚茯苓二人捣腾出了一条道来。
“师傅,走。”楚茯苓抱着傅浪,脚下催动元气,身形一晃出了毒物阵;傅博润比之楚茯苓的出阵速度还要快一些,毕竟傅博润的修为在她之上。
毒物在一沙曼的指挥下,绕开被青铜剑劈过的地方,再次朝他们围来。楚茯苓眉间一凝,催动青铜剑上的煞气,回身一剑横斩;将周遭十米内远的毒物都纷纷斩杀殆尽。
毒物们忌讳青铜剑的煞气,在青铜剑斩过的界限后方躁动不安起来。
“过来,过来……”一沙曼不断催动蛇杖,渐渐有毒物受不了一沙曼的催促,爬进了被青铜剑划过之地;立即暴毙而亡。
一沙曼神色凝重,他行走这一行十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一沙曼那双如毒蛇般的双眼扫过楚茯苓手上的青铜剑时,心下忽而恍悟。
他养的毒物没有青铜剑散发出的煞气那般有威力,自然会迫于青铜剑的煞气和杀气不敢接近;一旦接近便会顷刻间暴毙。
“一沙曼,你好好呆在泰国不好吗?非要来赶着作死。”楚茯苓将青铜剑横于胸前,冷哼一声;正准备上前,被傅博润伸手拦下。“丫头,别急,你看那里。”
楚茯苓顿下脚步,顺着师傅的手所指的方向看去,原来是一沙曼在小巷的拐角处提前布好了毒杀阵,此阵是以主人所养的毒物与青壮年横死后的死亡之气布下的;一沙曼一旦退,她若进便会进入毒杀阵,到时候就是一沙曼主导局势了。
“一沙曼,你该死。”前世她的死,也有一沙曼的一份功劳。这次便来算算总账,前世让他死的太舒坦了。“师傅,今天我一定要杀了一沙曼。”
疑惑之色在傅博润眼底稍闪即逝,虽不明白徒儿为何这般狠绝;却因心中相信她,没有问出口。“只要弄死他养出来的毒物和鬼降,杀他并不难。”
楚茯苓瞬间笑了,笑靥璀璨耀眼;那笑中带着杀气,与傅博润相视而笑,如今她在舍利子的帮助下收服了青铜剑,一沙曼的毒物对他们而言形同虚设。
不过那毒杀阵确实狠毒,就算拥有青铜剑,走进毒杀阵也不一定毫发无伤的出来。
师徒俩同时出手,傅博润正面攻击一沙曼,楚茯苓则采取策应;次次虚晃一招,吸引一沙曼的注意力,数次这般下来,一沙曼也有些神经疲劳了。
傅博润一掌元气十足的掌力打在他的身上,一沙曼被打中的胸前往后缩了缩,来回几下翻转的功夫,便将傅博润庞大的掌力消散殆尽。
方才那一掌他使出了全力,就是为了试探一沙曼的底线;却意外的试探出他修炼了其它功法。
楚茯苓见此,眸色暗了暗,厉声问道:“一沙曼,你究竟为什么要听从马千九的话来谋杀我?”
身材肥胖壮硕,满脸横肉的一沙曼从鼻息间发出一声冷哼,如吐着蛇信子的毒蛇般地目光扫了她一眼。“马千九是我的朋友,我们的交易是以朋友为立场出发的,你怎么会明白。”
楚茯苓轻笑一声,笑声中满是讥讽。“朋友?可笑,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你们只能算是利益上的朋友,马千九答应了你什么条件?让你如此为他卖命。”
傅博润停下攻击,三人呈品字形而立。
一沙曼仰头大笑,嗓音嘶哑干涩,笑声刺人耳膜;笑了好一会儿方才罢休,那双倒立的蛇眼在楚茯苓身上来回打转。“你这女娃娃倒是看的通透,你这身体是从小修炼出来的吧!一身功力不弱呢。杀了你太可惜了,不如你做我的鬼降吧?我会好好待你的。”
“做你的鬼降?可笑!”她是天星门嫡系传人,给一个泰国降头师做鬼降?太可笑了!
傅博润本谦和的面容浮现怒意,对于一沙曼动手便是阵场庞大的杀招他无动于衷;却对他表露出对唯一的徒儿的兴趣时,心底生出了怒意。“我傅博润的徒弟还轮不到你肖想。”
话语间,傅博润手下现出一道诛邪符,气势汹涌而刚猛的挥向一沙曼。
一沙曼有恃无恐的再次以身体接住这道符,然而,这一次并不似他想象的那般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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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战一沙曼2
一沙曼动了动胸前的肥肉,胸前形成一股无形的气劲,想要弹开诛邪符;却被诛邪符紧紧吸附,光芒刺目。
傅博润手中结印,口中念念有词,下一秒;诛邪符顷刻间化为一道金光从他胸前穿过。
一沙曼面上一僵,不可置信的低头一看,胸前被钻出了一个血窟窿。“怎么会?怎么会?”不解的看了片刻,抬头的瞬间,目光落在傅博润师徒二人身上。
那目光让她心头犯怵,如被吐着信子的毒蛇瞄准一般。
傅博润右手执成指剑,元气在空中虚画,最后一点形成一道斩邪符;如一把利剑般朝一沙曼横斩而去。
一沙曼见他故技重施,那犹如毒蛇的倒立眼闪烁着兴奋之色;面目狰狞的随手揉了揉被钻了个血窟窿的地方,将手中蛇杖掷向空中,蛇杖悬浮于身前。蛇杖的蛇头吐出浓烈的煞气,一时间阵阵煞气吹拂而来。
与傅博润的斩邪符相撞,斩邪符刹那间便将那些迎面而上的死亡煞气斩杀殆尽,斩邪符刚猛的斩向一沙曼。
一沙曼忙召回蛇杖,将蛇杖置于头顶,从蛇杖中催出一条如拇指大小的青色来;青色‘嗖’一声奔向楚茯苓和傅博润的同时,一沙曼将蛇杖的能力催动到最大限度,蛇杖的煞气瞬间大盛,四周二十米内斗能感受到煞气的阴冷气息。
眼看斩邪符的金光闪烁,尽在眼前,一沙曼以蛇杖之力,全力抗下斩邪符。
蛇杖在接触到斩邪符的瞬间,化为飞灰,消散在空中;斩邪符的力量也被削弱了许多,斩落在一沙曼身上时只剩下一半的力量了。
“噗……咳咳……”一沙曼喷出一口黑红色的血啧落在地上,被地上细碎的砂石所沾染。
楚茯苓乘此机会,单手执青铜剑,身形化为一道黑影,一晃而过;掌心催动元气,近身时,将青铜剑一掌拍向一沙曼的心脏部位,穿刺而过。
一沙曼伤上加伤,动了真怒,不管不顾的一掌拍向楚茯苓;楚茯苓躲闪不及,被其一掌拍在胸口。
一沙曼并不打算就此罢休,一掌打了楚茯苓后,收手时顺手将傅浪一掌掀上了空中。
楚茯苓顾不上傅浪,嘴角挂着血啧,伸手召回浮在空中的青铜剑,催动青铜剑的煞气;回身便是一剑直穿一沙曼的锁骨,附着庞大浓烈煞气的青铜剑插进他的体内。
“傅浪……”傅博润惊呼一声,纵身一跃而起,接住下坠的小傅浪。
楚茯苓抽回青铜剑,青铜剑上的煞气游走一沙曼体内,将他的身体撑得越发肥硕。
一沙曼竭力运起体内仅有的气劲抵挡煞气的侵蚀,却被煞气猛烈的进攻,元气节节后退;煞气进驻他的筋脉,很快占领了他的身体。
他体内的黑色煞气也被青铜剑灌注到他体内的煞气所吞噬,一沙曼身体一软倒在地上。
然而他口中仍然念念有词,他身后背着一个小匣子赫然开启;一个全身黑青的小孩子立于匣子里。
刚踏出匣子,便被阳光照射之下缩了回去,匣子一瞬间关上。
一沙曼的身体在这时‘砰……’一声巨响后爆开,碎肉遍地,甚至炸开了他身旁的匣子;满身黑青的鬼降发出咿咿呀呀的凄厉的嘶吼声。
楚茯苓手捂着胸口,跌坐在地上,口中溢出满口鲜血;傅博润抱着傅浪走到疾步走上前,伸手将元气注入她的体内。
楚茯苓赶紧盘膝而坐,运起元气调息体内伤势,待她体内筋脉渐渐顺畅后;傅博润收回了输送元气的手,低头一看怀中的傅浪。
只见他面色发青,脸上竟呈现了死相,傅博润眉心紧蹙;运起元气,抬手置于从小傅浪光洁宽阔的额头上,元气源源不断的进入的体内。
元气游走在小傅浪的体内,发现小傅浪的身体有一条条小虫子在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