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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效是,凡平人家张贴此符,可消灾降幅,取出不祥瑞;此符画时得配上咒语,天雷殷殷,地雷昏昏,六丁六甲,闻我关名,不得停留,迎祥降福,永镇龙神。”小傅浪抿了抿唇,努力回忆着镇宅安家符的画法,“镇宅安家符得先画小篆的安宁两字,再在安宁下写龙神永镇四字,最后在龙字上画一圈;符咒念完,手中笔就得画完符。”
三个小子笑眯了眼,皆是一脸欢喜的望着他们的傅浪哥哥。
“嗯,很对,可浪浪,你又领悟了多少?只会看,会说,却不会画,一切也皆是枉然。”傅博润低头,温和的说着,敏锐的观察他们的一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及脸上的各种表情,一样不落。
“师公,我会画,师傅说过;会看,会说,不会写,那是神棍。我们天星门是正宗的玄学大家,大家就得有大家风范。”小傅浪一字一句的说完,小小的脸上,黑亮的双眸之中,呈现着异于常人的坚定与认真。
“嗯,浪浪真乖,师公相信你;那么下一道题,希望浪浪也能答上来。”傅博润欣慰一笑,他们天星门又将多出几个天资、根骨奇佳的人才。
小傅浪重重点着头。
“第二题,医中的针灸有什么作用?”
“通经活络、调和阴阳、扶正祛邪。”小傅浪应答如流。
傅博润含笑点头,一来一往,他问小傅浪的问题越来越深奥;直到五个问题后,方才停了下来,安慰似的摸摸他的小脑袋,“浪浪很聪明,师公问的问题都答对了。”
“师公,该我了。”大娃迫不及待的伸长脖子,严正以待。
傅博润摇头失笑,在天星门里,看多了弟子们的逃避;还没见过如此争着上前被考的弟子,“那大娃要听好了,‘山’中的筑基,有何作用?”
“筑基是利用禅坐、静坐、调心、调息,以控制精、气、神,进而调养身心,协调心灵,是增进体力的一种方法。”大娃不急不躁的想好措辞,方才开口。
傅博润含笑点头,顺着将剩下的几道题一起问完;再一次询问二娃和三娃,每次的问题各不相同,四兄弟都能很好,很完善的答上来。
唯有二娃稍微有些言语的措辞问题,这些都不是什么大事,“嗯,很好,那接下来;师公就开始教导你们学习命理,希望你们能认真的听,专心钻研,全心领悟。”
“谢谢师公。”四个小子一脸兴奋,原因无它,能学到新的知识;便与打败他们的蠢爸爸/蠢师丈的目标,又进了一步。
傅博润再次考了一些他们关于命理的知识后,摸清楚了他们的底子,放开开始认真教授,“所谓命,是透明平八字推命术、紫微斗数、星平会海等方式来了解人生,以穷达自然法则,进而改善人命运。”
“但,改善人命运时,切记不可强求;应顺应天道命运,强行更改,会使得天道紊乱,无数人的命运会受到牵连。只能在适当的时机,适当的场合,适当的事情中稍作更改;否则,将遭天谴,天谴一来,无人能逃脱。”
“明白,师公。”三娃精神奕奕的听着,听到关于命理的东西,两眼放光。
傅博润笑着抚了抚短短的胡须,有着四个求知若渴的娃娃,他是该考虑将他们带在身边教导了;茯苓毕竟是女子,一方面要顾虑到丈夫,接手天星门后,更加忙碌。恐怕,没有时间再教导宝宝们,“不知,你们妈妈和师傅有没有与你们讲过,你们爸爸和师丈在三年前曾遭到过天谴。”
“真的吗?师公,我们都没听妈妈说起过。”说到左秦川遭天谴,四个小子均是一脸好奇,比学习玄学之术更加感兴趣。
傅博润脸上的笑容也不由自主的多了起来,“你们啊!还真是你们爸爸和师丈的债,这辈子就是来讨债的。”
大娃不以为意的皱皱眉,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妈妈也这么说过,不过,妈妈也说过;儿女都是爸爸妈妈前世的债主,我们都是蠢爸爸的债主。”
“你们呀!真不知道你们妈妈怎么教你们的,一个比一个鬼精;一点亏都不吃,比你们妈妈小时候还刁。”
四个小子仰着小脑袋,一脸自豪,“那是,我们肯定是妈妈/师傅教出来的。”
那自恋的小模样,让傅博润大笑道:“哈哈哈……你们这一点还真像你们妈妈和师傅。”想到小时候的楚茯苓,鬼灵精怪的,一天一出;天天唱的都不同,又是个好奇宝宝,一旦遇到感兴趣的事情,便会一问到底。
回答不上来,可以!绝对会遭到她的鄙视;四位师弟,包括马廷坊师弟,在她小时候没少遭鄙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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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 再次前往Y省
傅博润开心教授着四个小子,左秦川夫妻俩,登上了前往Y省航班。
飞机到达Y省时,已是响午时分,左秦川带着她直接前往驻扎在Y省的暗门分堂。
“老大,您怎么有时间来了?好久不见您了。”两人刚踏进位于Y省暗门分部,便有下属迎了出来。
“嗯,有三年没来了。”左秦川揽着她单薄的肩头,踏进暗门分堂,锐利的鹰眸四处观察着,与跟随在身边的男子道:“奉天宁,这段时间,Y省有没有重要事情发生?”
奉天宁笑着上前,“有是有,前段时间方、顾两家被北方洪拳一脉的掌门迁怒了,损失不小;得到可靠消息,方顾两家已经被逼到了绝境,想来与狗急跳墙不远了。”
楚茯苓颇为惊讶,扭头看了一眼虽是在笑,却也不卑不亢的奉天宁,“方顾两家在Y省这边的势力不弱,又在古武界有着一席之地;不至于被洪拳一脉的人打击着毫无还手之力吧?”
这可奇了,莫非,方顾两家已经堕落如此地步了?
“回大嫂,方顾两家确实已经堕落了;不过,不是大嫂想的那样。而是Y省洪拳一脉的掌门太奸猾,做事不留余地不说,还一直玩阴的;方顾两家的家主明明知道是谁下的手,却也没办法找他算账。”奉天宁冷冷一笑。
楚茯苓颇为遗憾的摇头冷笑,“啧,辛子良这老狐狸,真够奸猾的;还以为此次到Y省来,能够看一场好戏呢!”
“辛子良再狡猾又如何?他还不是得看大嫂脸色行事。”奉天宁对辛子良,佩服有之,不屑有之,情绪参半。
楚茯苓未再开口,很明显,辛子良到E市的事情,在Y省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至少,在Y省有点身份地位的人面前,已经不是秘密了。
奉天宁与楚茯苓交谈之后,从三年前便对这素未谋面的夫人好奇不已;如今,一见之下,直接将其放到了左秦川一样的高度。没见连老大都处处护着吗?上上下下的兄弟,无一人敢有一言。
“房间打扫好了?”左秦川见她不再开口,便接过结话题。
“老大,昨日,我们接到单叔的电话;就已经把小院打扫出来了,这一次,您和大嫂过来,还以为会带着四个小侄子呢!”奉天宁紧守作为下属的本分,在交谈上,却又是亦下属,亦朋。
“嗯。”左秦川简单发出一个鼻音,算是回答;锐利的鹰眸扫了一眼角落里,那个方向有几个偷窥之人。
楚茯苓敏锐的与他一同扭头,一眼便扫到角落的几人,不免好笑;戳了戳左秦川腰间的软肉,“看来,你的手下对你充满了好奇呢!”
左秦川不置可否,冷然一扫,将偷窥的几人扫的连连后退;灰溜溜的撤退了。
丰天宁将手放在唇边,咳嗽了两声,“咳咳,大嫂,他们不是好奇老大;是好奇您,至从听说您和老大要从E市过来,他们就没消停过。主要是您不常露面,又听坤哥几个尝尝提起你,这才好奇个没完没了的。”
原来如此。
楚茯苓了然的颔首,“祁子坤不是一直在E市吗?你们什么时候能与他闲聊了?”
“大嫂,坤哥一个月要跑几个地方,跑的最多的就是Y省;兄弟们除了任务以外,只要坤哥来,就拉着坤哥讲您的事迹。说实话,大嫂您是这个。”奉天宁竖起了大拇指,“能以一己之力,将上面的人困在峡谷里,进退两难;还能让辛子良那头老狐狸低头求助,天宁服您。”
楚茯苓可有可无的摇摇头,“听祁子坤吹,他那张嘴,连一头三百斤的牛都能吹上天;越来越不靠谱了。”明明当时是与开花院牟良一同出手的,从祁子坤口中出来,便成了她一人的功劳。
“大嫂,您可不能这么谦虚啊!什么时候出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