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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诊断是心肌梗死,做了搭桥手术,医院说,到出院那天大概要三万多元。父亲虽然已经觉得好受了许多,身上还连着各种检测仪器,听着需要这么多钱嚷着要出院,监测父亲心脏情况仪器里的脉冲图像上下乱跳……
阿蜀说:“你好好躺着,我就去弄点钱回来――”
“阿蜀――你可不能去做违法的事――”
监测父亲心脏情况仪器里的脉冲图像又上下乱窜起来……
阿蜀握握父亲的手,匆匆离开病房,到“甘露当铺”找秦鹏程。
秦鹏程听说阿蜀因为父亲得了急病住院需要钱,心中暗喜:天助我也!
他说:“钱没问题,现在有一个大主顾看中了一样东西……”
他的话说到一半就停顿了下来,观察阿蜀的反应。
阿蜀知道“一个大主顾看中了一样东西”是什么意思,感到十分反感。
他说:“三年的牢狱生活我受够了,我是再也不会为你做那些事的……”
“你刚从里面出来,我怎么会让你去做那些事呢?这一次是去借来用一下,几天后还要还回去的,雇主愿意出五万元的酬劳,哦,是现金――”
秦鹏程的话激起了阿蜀的好奇心:“什么东西?”
“是一件古玩。”
“什么样的古玩?”
“‘紫铜香囊’,据说是清光绪年间的……”
秦鹏程按照隆兴生说的,比比划划着“紫铜香囊”的形状大小。
阿蜀低头沉思了一下,说:“那我就去走一趟,说好了是借来用几天,还要还回去的――”
“一定还――”
“那么钱呢?”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按照秦鹏程预先画好的地图,阿蜀先是去了一趟王斌居住的出租屋,没有找到“紫铜香囊”,后来去了“藏雅阁”才找到。说好是“借”来用几天,阿蜀不想惊动事主,翻动过的地方都小心翼翼地将东西恢复原位,一点都看不出被动过的样子。
一个多钟头以后,阿蜀将“紫铜香囊”交给秦鹏程,拿着五万元现金匆匆赶到了医院父亲的病房里。
父亲的病床边坐了一个“怪人”――年纪约四五十岁,中等个子,留着一把乌黑的齐胸长须,穿着飘逸的黑绸唐装衫,一身“古文化”。
经过父亲介绍,阿蜀才知道“怪人”叫司徒翰墨,是“藏雅阁”私人博物馆的馆主,父亲每天晚上都在馆里值班。听说阿蜀的父亲病了,特意赶来探望,还帮着垫付了四万元的医疗费……
“藏雅阁”?这不是刚才去“借”紫铜香囊的地方吗?那是父亲值班的地方,东西失窃了,父亲岂不但着失职的嫌疑?这老板看来是个好人,刚才我还“借”了他的东西?
阿蜀站在父亲与司徒老板面前,如芒在背,感到浑身都不自在。
父亲对阿蜀说:“我不能去值班了,今晚你就代替我去值班吧!”
阿蜀心中一惊,我去值班了,要是老板明天发现丢了“紫铜香囊”,那更加不得了了!
好在司徒翰墨捋着长须道:“不了,还是让你的儿子留下来照顾你吧,我回到藏雅阁去……”
司徒翰墨走出病房,沿着长长的走廊向电梯间走去。
阿蜀追了上来。
司徒翰墨和蔼地问道:“阿蜀?找我有事――”
“对不起――”
司徒翰墨不解:“什么对不起?”
“因为父亲治病等着用钱,我刚才去过你的‘藏雅阁’,拿了一件叫什么:‘紫铜香囊’的古董――”
司徒翰墨大吃一惊:“啊!――”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明早就将‘紫铜香囊’要回来!”
司徒翰墨反而安慰他:“解铃还须系铃人,你能把‘紫铜香囊’拿出来,就一定能将它送回去。我相信你!”
“你能答应我,不告诉我的父亲吗?他正在生病呢――”
“当然。”
阿蜀熬过了一个漫长的夜晚,第二天一早拿着钱到“甘露当铺”想要赎回“紫铜香囊”。
老板秦鹏程说:“怎么可能!昨晚我就将那玩意交给雇主了!”
阿蜀追问:“雇主是谁?”
“这我不能告诉你!你是知道的,这是我们这行的规矩。”
阿蜀四处打听,终于打听到那个“雇主”――竟然是上市公司双狗药业的老总隆兴生!
晚上,他潜入隆兴生的办公室和住处,却没有找到“紫铜香囊”只在隆兴生家中的保险箱里发现了一只大小形状绣花图案跟“紫铜香囊”相似的古色古香的“锦囊”,觉得这东西也许跟“紫铜香囊”存在着某种联系,便将它“顺”了回来,交给了司徒翰墨。
司徒翰墨一眼就认出这是“紫铜香囊”的“外套”。
他不禁长叹道:“唉――天意弄人!天意弄人啊――”
他把“紫铜香囊外套”交给王斌:“拿着它,以后万一隆兴生用“紫铜香囊”做坏事的时候,你不能救别人,起码能够自保。”
王斌问道:“不是说‘紫铜香囊’里的‘旧花’已经取出来分开保管,现在的“紫铜香囊”是个无用的废物吗?隆兴生怎么能用“紫铜香囊”做坏事呢?”
司徒翰墨说:“我说的是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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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5章 股市红火时
第025章、股市红火时
临时董事会结束,隆兴生请范汉到办公室喝了一杯法国红酒,庆祝了新产品顺利落户。
范汉走后,他要把西服内袋的“紫铜香囊”拿出来,细细把玩了一阵,想了想,踱入隔壁总经理助理办公室,将“紫铜香囊”交给了陈小珠保管。
三天以后,秦鹏程来索要“紫铜香囊”,隆兴生一推再推,给些小钱……
对于当铺老板秦鹏程、“大马”钱三江这帮人,隆兴生一直以为他们只是些为自己所用的“会走路的工具”,及时拿来用一下,不用时尽量去疏远他们。
可是这一次,他虽然能用钱摆平秦鹏程,钱三江领头的那帮“大马”却却像粘在脚底下的口香糖一样,怎么也撇不开。“大马们”埋怨他给了假消息,使他们损失惨重,有家难归,要他赔偿损失。
隆兴生虽然擅长于用金钱摆平麻烦、“用人民币铺平崎岖的发财道路”,这一次却犯了难,因为这五个“大马”的损失涉及三千多万元!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他好言安慰了一通,答应在一个月之内,一定让他们得到翻本的机会,风波才平息下来。
总以为可以松口气,按计划实施“任命副总经理”、“改组董事会”了,没想到远隔重洋的一个电话又让他刚刚好点的消息跌到了谷底。
远在大西洋彼岸养病的夫人兰妮要回来参与董事会的改组了!
……
与隆兴生相反,王斌这几天似乎正在“转好运”。
“双狗药业”股价节节攀升,蔚蓝蓝的脸像股价一样“天天红盘”。室友李文的软件推出以后大获成功买了商品房搬出去以后,白云朵搬了进来。看着白云朵在眼前“飘来飘去”,王斌觉得自己白天黑夜都生活在甜蜜的梦里。
“美人鱼”结婚了,要与新郎到欧洲度蜜月,老板指定由白云朵代理总领班。
随着股市的红火,这阵子来铜牛会馆“休闲”的客人创了记录,把白云朵忙得不可开交。
她对王斌说:“我确实忙不过来,晚上你就别当代价了,给我当几天‘助理’吧……”
自从白云朵来到翠城以后,王斌晚上为了能够跟白云朵在一起,喜欢到‘铜牛’给喝了酒不便开车的客人当代驾。
听到白云朵让他当“临时助理”,他满心喜欢,却故意说:“我是不是看着我好说话,一会让我当代驾,一会又让我当助理,把我当成了‘消防队员’使唤――”
“你没听说‘好人有好报’?”
“什么好报?工资奖金跟代驾差不多,工作却辛苦好几倍――”
白云朵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
王斌笑着说:“这就好报?轻描淡写,我也会!”
说着,他也在白云朵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白云朵咬咬牙,顾盼四下无人,捧着王斌的脸庞,踮起脚尖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她丰满的胸部抵在王斌的身上,让他感到十分满足。
可是他却故意说:“这好报我还亏了呢……”
“你――”
白云朵一脚跺到王斌的脚背上,疼得他直咧嘴,看到有客人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