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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正在涨潮,沙滩上海浪发出有节奏的哗哗声。
小魔女感觉到了王斌噗噗的心跳,气息不断地呼到在她的耳边,她闭着眼睛,一边吻一边呢喃着说:“你会娶我吗?”
“不会。”
“为什么?”
“你还小——”
“我妈咪也这样说,不准我现在就谈恋爱。”
“我老妈也这样说我,说还有好多事等着我去做——”
王斌使劲拥抱着她,将她凸起的胸脯紧贴在自己的胸口上,使她感到呼吸困难。
“我知道,你喜欢的是‘小不点’……”
她还是喜欢将个头跟她相仿的白云朵叫做“小不点”。
“不,你和她我都喜欢——”
“是真的吗?”
“真的。”
小魔女踮起脚,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
她抬头看看已经暗下来的天空,皎洁的明月已经从深灰色的云层里走了出来,明晃晃的月色却透着凉意。
她依偎在王斌的怀里,问:“‘小不点’会嫁给你吗?”
“我不知道。”
“你们‘那个’了吗?”
“什么‘那个’?”
“就是‘那个’——”
小魔女羞涩地把脸藏在他的胸口上。
“没有——”
“为什么?”
“不知道——”
“我长大了,一定要嫁一个跟你一模一样的人!”
“跟我一模一样的?”
“对,跟你一模一样的,你听懂我的意思了吗?”
“我懂了,不过你得答应我,再也不能做那种事了——”
“嗯——”
王斌将小魔女抱得更紧了,好像害怕一阵海风刮来要将她刮走似的。
皎洁的明月又躲到一片深灰色的云层里去了,幽黑的夜空显得更加神秘莫测。
……
靳队长跟倪七月认识,可是很久没有打过交道。接到倪七月的报警电话,他感到有些意外。
听说是举报上市公司股东大会投票作弊的报案,他不得不告诉倪七月,他已经调离了“经侦大队”,还把新任大队长的手机告知了倪七月。
虽然离开“经侦大队”已经两个多月,他还放不下钱三江的那个案件,每到周末,都要到医院去看看。
钱三江的伤势已经稳定下来,从重症监护室转移到单间病房一级看护。
原本就跟钱三江不和的妻子已经“跑路”。钱三江的父母已经六七十岁,每个月由小儿子开车到来探望一次。平时病房里很冷清,除了花钱请来的护工,和王斌隔三差五来探望,再也看不到什么人呆在病房里。
这个周末,靳队长却意外在病房里看到了一个漂亮的女孩。
看着她那张脸,就让他联想起他给妻子莫漪漾买的生日蛋糕——女孩的脸白的像奶油,眼眸子像晶莹的黑葡萄,褐色发亮的头发像巧克力。身材小巧像精品店里的芭比娃娃。
看到靳队长在打量着她,女孩瞪大着眼睛问道:“你是钱老板的朋友?”
“是的,我姓靳,你叫我老靳吧。你叫什么名字?”
靳队长跟女孩交谈时,眼睛一边在仔细观察着钱三江苍白呆滞的脸。
“我叫白云朵——”
就在这时,靳队长无意中看到钱三江的眼皮在动。
“钱老板醒了!”
“什么?”
白云朵扑到病床边,握住钱三江绵绵无力的手掌。
钱三江的眼皮又动了一下。
“真的!钱老板醒了!看护——”
白云朵惊喜地叫喊着。
靳队长连忙摁响了呼唤护士医生的铃声。
值班医生和护士匆匆赶来。
医生俯近钱三江的耳畔轻轻呼唤着他的名字:“钱三江?钱三江?你听见吗?”
钱三江像入院两个多月来那样,毫无反应。
医生给钱三江做了例行检查后,拍拍靳队长的肩膀,和护士一道走出了病房。
他们能理解患者家属亲朋好友的心情,因为疲劳和牵挂产生错觉是常见的事。
白云朵拦住医生:“医生!医生!求你再给她看看,我刚才跟老靳确实看到他的脸皮再动,不可能两人都产生了错觉——”
医生微笑着,摇摇头,把挂在颈脖上的听诊器卷起来,塞进了白大褂的袋子里。
“莫非真的是错觉?”
白云朵目送着医生护士离去的背影,她和靳队长守在钱三江身边好久,再也没有看到他的眼皮在动。
她给钱三江掖好了被子,蹑手蹑脚离开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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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唤醒植物人
第129章、唤醒植物人
白云朵是从美国回来才知道钱三江遭遇车祸的事的,把父母亲送回w市赶回来以后,她就赶来了医院。
王斌告诉她,钱三江虽然经过医院全力抢救已经可以拿掉呼吸机自主呼吸,可对外界事物依然没有知觉,是个“睡佛”。
走进病房,看到钱三江软绵绵躺在床上的模样,她也赞同王斌“睡佛”的比喻,可是没想到,她和“老靳”都看到了钱三江眼皮翕动的奇迹。
回到住处,她把这事告诉了王斌。
白云朵从美国回来,变得有些拘谨。
王斌没有想到是小魔女与他走得太近和蒋大姐向白云朵“汇报”原因。他还以为是因为两人分开的时间太长的缘故。他相信“磨合期”过后,他们一定能够回复以前那种无话不说,亲密无间的关系。
今天是白云朵跟他聊得时间最长的时间,虽然她的话题聊的是钱三江,他还是感到很高兴。
白云朵问:“你说,看到钱老板的眼皮在动,真是我产生了错觉?”
“不会,靳队长也看到了,怎么会是错觉呢?”
“靳队长?”
“就是你说的那个‘老靳’呀。他原来是个刑警,‘经侦大队’的大队长,现在被调到渔港区当公安分局局长,每个周末他都要去探望钱老板。”
白云朵惊讶地眨着她那双长睫毛的大眼睛。
王斌笑着说:“这不是你的听觉错觉,是真事!”
白云朵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王斌说:“网上不是流传过这样的帖子吗?老婆成了植物人。老公知道老婆爱打麻将,在她耳边呼喊‘别睡了!起来打麻将吧,四缺一啊――’,硬是把老婆唤醒过来了――”
白云朵兴奋地接过话茬:“对对对!网上还有一个帖子,说是儿子成了植物人,母亲在儿子的病床边拉小提琴,演奏儿子喜欢的那些曲子,两年后,儿子就醒过来了……”
王斌接着说:“有一个叫长洲浪的作家,他在一篇微小说写道――老公‘死了’还死死握紧老婆的手。老婆的手渐渐失去了血色,医生说:‘再这样下去你的手会坏死的,要尽快用外科手术将他的手指剥离开来。’老婆哀号着:“不,要剥就剥我的――”老公的嘴竟然蠕动起来,老婆低下头去听到:“我不同意――”竟然活过来了――”
“作家就会编故事,不过好像有些道理――”
“是呀,明天我和你一起去到医院去,给钱老板讲讲那些有趣的事,说不定真的能将他唤醒过来。”
“好的”
王斌趁机提出:“今晚我们一起出去吃饭?”
“不,今天晚上隆总已经约了我。”
王斌感到非常失落。
白云朵说:“你可别胡思乱想,你是知道的,他是我的姐夫。”
王斌无精打采:“知――道――”
……
在靳队长的家里。吃过晚饭,靳队长与妻子相依偎着坐在电视机前看电视。他有意无意向她提起钱三江有迹象要醒过来的事。因为她不但是他的妻子,还是参与过调查“钱三江坠崖交通事故疑案”的刑警。
妻子问道:“钱三江那个案子不是结案了吗?是一件纯交通事故,你还瞎操什么心?”
靳队长听出妻子的不满。
他狡辩说:“是呀,案子已经结案了,是大缪交警队的事。我关心的是钱三江的这个人,他要是能够醒过来,为我们提供证词和证据,我们就能侦破隆兴生操纵股价的案件,或者还能为‘钱三江坠崖疑案’翻案呢。”
他的情绪是那么兴奋,好像又回到了他“经侦大队”大队长的办公室里。
妻子说:“你已经不在经侦大队了,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再说,那已经不属于你管辖的工作。”
“你忘了?出事的‘雪浪屿’就在我的‘海港区’辖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