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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凤轻利落地做完一系列动作,对着“死不冥目”的荆珀,轻淡说了一句:“你怕什么?我是女子。”
荆珀愕然一颤,眼皮却再也支撑不住重量,沉沉合上。
待荆珀醒转过来,她喘息道:“谢谢你救我性命……不过德妃娘娘若知道你是女子,断断不会饶你性命的。你快点回诚府去吧……德妃刚刚派我过来,就是传你好好准备一番,半个时辰之后去侍寝的。”
许凤轻心里发毛,却持重问道:“那囚房里关的太监,就是因为侍寝不当……而被惩处的吗?”
荆珀虚弱点头,面现焦灼之色。
许凤轻依然迷惑:“德妃她若想找娈童,也应是身体正常的男子啊。那些公公太监……想让他们满足她的**,那不是强人所难吗?”
荆珀张了张嘴,显然是不好启齿,但终究说了出来:“后宫之中,除了皇帝皇子,怎会允许完整男子随便进入?那些被相中的太监公公们,可以凭借外物的,只要擅于拿捏劲力就行……还有个别太监,入宫时净身并不彻底……”
“那么娘娘她,可曾遇到过比较合意的太监吗?”
荆珀忆道:“曾有一人,让德妃娘娘很是迷恋。但那人的虚荣卖弄之心很强,私下乱说‘甄妃虽老,但骚韵淫功不减当年’……饶是如此,娘娘也没忍心杀他。但到后来,那人却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宫里知道这事的人,并不很多,因为知道的人都被彻底封口了。”
许凤轻暗忖,谁杀害了这些人呢?不可能是德妃,那是谁呢,南帝?貌似他是一个伪善大度的忍者啊;太后?她纵容包庇德妃,且洞悉德妃的一举一动,她若想杀那狗男人,还会等他把事实传出来吗?再者,就算太后有多么纵容德妃,又怎能容忍她给自己的亲生儿子戴绿帽啊?
事情似乎复杂得多。许凤轻道:“荆珀姑娘放心,我去去就来。”
荆珀跌撞着去抓她的衣衫,却听许凤轻戏道:“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是干甚?”
荆珀看向那双真挚透亮的眼睛,知道忸不过她,只得忐忑地看着她走出。
许凤轻一身劲装,进了椒房殿。麝香幽浓地袭来,只听得声慵懒性感的娇唤:“心肝儿,本宫等你许久了。”
许凤轻抬眼望去,鸳鸯红帐里,伸出一只白嫩圆润的藕臂来。帐中人也许是久等不耐的缘故,竟坐了起来,两条柔腿也垂下床来,在红纱的映衬中显得极具诱惑。
许凤轻硬着头皮走近。
甄德妃双腿同时勾环,夹住了许凤轻的身子。
许凤轻想要退出,甄德妃却把他按在床上。甄德妃嗲声调笑:“心肝儿,你生得可真英俊!”说话之间,甄德妃的眼神迷蒙,原本就很肥硕的乳/房也更胀大起来。
许凤轻被她挤得透不过气来,忙道:“娘娘请爱惜我。”
甄德妃愣了一下,笑得花枝乱颤:“你可真是纯情,本宫好喜欢哦。”
许凤轻在她怔时,已站了起来。
甄德妃又要缠将上来,口中道着:“心肝儿,来让本宫看看你的身体状况吧。”
许凤轻抓紧自己的衣服,义正言辞地道:“我的头可断,身子不可被窥。我若为齐整男子,被娘娘看去倒是幸事。如今却被净得分毫不剩,那是一个血性男人的奇耻大辱,宁死也不愿把缺陷呈给娘娘过目。”
甄德妃的眼中微微闪过一抹失望,但更多的是一丝激赏,她颤着音道:“本宫果然没有错看你,真是铁骨铮铮的男儿气魄,本宫的心都被你搅得乱跳……”
甄德妃的右手,握着许氏的一只,叠放在自己的心口。左手却从枕头下摸出一根香蕉形状、泛黄肉色的玉/棒来,给许凤轻示范道:“这是‘神汉蕉’,你就想象它是自己的武器,在我这里你可以得到男人最大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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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模样不错
许凤轻斜过眼神,她喘息撩人地把神汉蕉递给许氏道:“心肝儿,你来,快来,我要……”
许凤轻倒退一步:“这个我不熟练,你自己来不是挺好吗?”
甄德妃急得差点掉床,她面带红潮:“那是不一样的感觉,你是男人,……”
许凤轻站着未动,却在心里为她悲哀叹气。
甄德妃等得恼羞成怒:“看你模样不错,原来是块提不起来的豆腐!……废物!废物!给我滚!看本宫如何收拾你这废物!”
许凤轻静静地道:“我立刻就会离去。还请德妃娘娘收好那个玉/棒,再过一会儿,你就会明白我救了你。”
许凤轻刚走不久,甄德妃依旧余怒未消。忽听门外有报“皇上驾到”,甄德妃急急把神汉蕉收起,半裸着迎下床来:“皇上怎有空到臣妾这了?”
南帝淡淡扫视一圈,随意地道:“朕最近新纳了妃,对你多有冷落。怕你这醋坛子生气,特来看看。”
甄德妃嘟着嘴道:“臣妾日盼夜盼,可把您盼来了。今晚您可无论如何也要陪着臣妾……”说着已扑在了南帝怀中,半捏半搓之下,
南帝一脸菜色地回到了苍霖殿。巧桐觉得事有不妙,试探地道:“皇上?”
南帝像挥苍蝇般厌道:“你让朕到椒房殿去查看德妃,如今倒好,朕却被困到那了半夜!”
巧桐狠咬贝齿,面上却笑盈盈道:“皇上稍安勿躁。咱们就瞧下去。”
且说昨晚许凤轻回到房间,荆珀已恢复了八成精力,她早已下床,候着许氏回来。
看许凤轻安然无恙,荆珀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同时心里好奇不已。她有些期待地问:“锦姑娘,我可以看看你的真面目吗?”
许凤轻不加思索地洗净了脸,让她睁大眼睛看个仔细,然后又重新涂花。
荆珀愣神许久,才张着嘴巴叹道:“姑娘,你真是美到极致。谢谢你信任我,这是我在深宫之中,得到的第二份温暖。”
许凤轻摇头:“这不算什么。人都处于半善半恶、半伪半真之间,遇见了不同的人,就会露出相应的真实度。如果有可能的话,我愿意把最真实的性情暴露给所有人,但是并没必要。我以太监面孔示人,只是为了减少一些麻烦,也不像你所想的那般委屈无奈。”
荆珀说道:“这世上果真就没有你牵挂的吗?比如说墨王。”
“那不是一种负担,只是我的意愿。我此时与他为友,不见得我们没有敌人间的分歧。”
荆珀抚过眼前的浓厚刘海,往耳旁拨拢而去。她缓缓地道:“我听命于甄德妃,实则是太后的人。”
许凤轻并无讶异,也没继续探究什么。
荆珀又道:“每人都有自己的软肋。且说当今的太后,她昔年生于一个贫寒农家,她的姐姐为了让她无忧无虑地成长,受了很多的苦,落下了浑身的病,甚至嫁给一位乡绅流氓,直到太后入宫,才得以解脱那段非人的折磨,与青梅竹马的恋人走到了一起。可惜没过几年幸福日子,就因病逝去,把幼女托孤给她。太后把甄德妃视为己出,这么多年来始终纵容坦护着娘娘,很大部分的原因便得归结于此。”
许凤轻听完,终究问道:“那么荆珀姑娘你呢?”
荆珀的眼里闪过一丝噩梦般的痛楚:“我幼年时,父母惨遭仇人杀戮,而我因调皮躲于柜中偷糕点吃而躲过一劫。一位朴实善良的大婶,碰巧去集镇上买野味儿,就收留了我。后来我才知道,她原是太后身边的丫环,年轻时曾获特许遣回去嫁人,生孩子后还曾当过南帝的奶妈。只是可惜,她的儿子在十来岁时,染上风寒而夭。她又带我来投奔太后,太后为巩固势力,便把我控制在了身边,她时常拿婶妈来威胁我。婶妈却并不怨太后,在临终之前还嘱托我,此生要誓死对虞家皇室效忠,倘有二心,天打雷劈。”
许凤轻忖着,一个慈爱的养母,怎会下如此的赌咒?她这到底是忠心耿耿,还是在牺牲荆珀?
许凤轻道:“十多年的养育之恩,便要用终身的自由来还吗?荆珀你可以这样想,如果不是她收留你,或许你现在生活得更好,也不必时刻背负着如此重任。你从小陪伴孝敬着她,但是人死灯灭,现在可谓是已还尽了她的债,怎么还能延续到活人身上?你该活出你自己来了。”
荆珀听了许凤轻的这席话,呆上许久,忽然抱头痛哭道:“你走你走,我不要听这些!我从来没有没有想过这些。”
许凤轻转身要走,刚出门口,荆珀大呼一声“姐姐别走,我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