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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的旷喜生宴,超度了这阴魂不散的符图!”
这一句话在人心中投起了轩然大波,待明白时,术士哪还有影儿?看向那绢帕大小的金纸符图,不及去捡,那正反怪异的符图已在一团磷火之中,自燃成了灰烬。
蜚声四国的符图,就这样没了?
谁都没有再动,直到南帝满脸倦意地干笑道:“散了,散了吧。”
看这宴席将散,憋了许久的甄德妃,忽然娇媚地道:“皇上啊,臣妾想向你讨个恩典。刚才那无无礼的太监,本宫就不责罚他了,但他必须去我的椒房殿,服粗杂劳役一段时日,也好让本宫教导他些规矩。好不好吗,皇上?”
妙薇听得大惊,却找不到合适的措词。
虞峥脸色闪过一丝意外,抖抖衣袍拜道:“请母妃三思。我瞧这小公公才思聪敏,如果能服侍在父皇身边,倒能为他老人家分忧呢!”
南宫墨看看许凤轻,也向甄德妃求情:“娘娘请恕墨儿管教不严之罪。一人之错一人担,再给墨儿些许时日,我定把他的棱角磨砺下去。”
甄德妃媚眼闪烁:“唉呀,我说墨儿,我都不计较他的过失了,你怎么还念念不忘?就算本宫欠你个人情,问你要一个下人,你也不能不赏这个脸吧?”
南宫墨被堵得无语。虞峥再进言道:“母后还是以国事为重,把他让给父皇吧。”
甄德妃对那公公喜到心坎里,怎会同意?声音不自觉地拔高变厉:“峥儿,你越发小题大作啦!他一个太监,怎么能与国事挂上钩呢?再说皇上身边有常福、方顺等贴心人儿,要这么不懂规矩的去搅浑个什么局?”
虞峥听得愤然着急。这时,如局外人般的许凤轻,起身开口道:“我愿意跟随德妃娘娘,效鞍马之劳。我虽得墨王厚爱,但在他身边呆得并不如意。早想换个立身之处了。”
南宫墨的耳朵轰地炸响,一脸的不可置信。他呆愣愣向她望去,却见她漠然无视自己,甚至神态倨傲得有丝鄙夷。
他顿时再没了力争的劲头,连她也瞧不起我这个皇子的尴尬地位了?还是一直没有原谅我的非礼,和那些情不自禁之下的冲动?
南帝被这几人的搅合,弄得更加疲惫倦殆,闭上眼睛摆摆手道:“都散了吧。娘娘愿要,奴才愿跟,旁人还有什么好说的?……德妃,朕改日可看你的调教成果啊。”
甄德妃甩着帕子,眉开眼笑:“臣妾谢过皇上,随时恭迎您的大驾。”
南宫墨把那无神的双眼最后投向许凤轻,只要她有一线动摇,他就算得罪德妃,也要立刻把她拉回身边。
但她没有任何表情。
许凤轻不是不知南宫墨的感受,她只是觉得应该给彼此足够的空间,让彼此都静心清修一段。另外还有一点,南宫墨也许现在还不明白,为何峥王极力要把我推荐给皇上呢?莫非他早已知道了我的身份,并且有其它图谋?
妙薇公主看着锦哥哥随甄德妃即将离去的身影,咬破了嘴唇,伤心得眩然欲泣。
虞梵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闪身到了甄妃前面,彬彬和礼道:“有扰德妃娘娘。但是我与这位小哥投缘得很,不求娘娘忍痛割爱,但求能与他共饮三日,叙上一叙。”
甄德妃有些狐疑,这梵王从来对人冷淡不睬的,还没求过什么。今天如此礼雅,却为这件小事。心下一时踌躇,不应了他,是否也太过意不去了?
于是笑道:“梵儿可就见外了。不过本宫怕他醉酒生事,只允许他羁留半日。”
虞梵早已料到她会与自己打个折扣,就谢恩道:“半日之后,梵儿定然毫发无损的,把他给娘娘送过去。”
甄德妃道“不劳你送,本宫待会打发人来接他”,说完便领着几个宫女离开了,徒留满鼻子的胭脂粉味。
却说南宫墨半路里拐到一处,喝得七倒八歪地回到了府。邶风见他形单影只,直肠发热话冲脑门:“她又甩下咱们走了?”
南宫墨更加郁怀,说了甄德妃看上她的事。
邶风气道:“你可以不答应德妃啊。”
“但她故意不回。我还能强迫她么?”
许凤轻来到虞梵的寝宫,那里亦如他的为人一般清宁。他久看着许凤轻:“你是个女子。”
许凤轻没有承认,亦没有否认。
虞梵轻道:“你的装扮很好,不知内情的人绝对看不出来,包括我那古灵精怪的妙薇妹妹,甚至内慧外聪的倾云长公主。”
许凤轻道:“但还是被你看出来了。”
虞梵淡笑不语。许凤轻却突然感到一阵剧烈的痛楚自小腹传来,疼得她面如缟纸,冷汗细密。
她猛然顿悟过来,她在前世就有过痛经的习惯,那时她总告假,去偏僻之地静养。没想到在这个时空,生物规律都打乱了,莫非是两个月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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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是你太笨
虞梵扶她到床上躺着,眉里满是舒展的笑意:“你这是不问自招。”
许凤轻捂着肚子,蜷成一团,又羞又奇:“你……”
虞梵那双温暖的手,隔衣抚上她的肚腹。
许凤轻吃力地缩到床角,怒瞪着他。
虞梵轻叹:“你不该如此恼我,防范着我。反之你该谢我,我替你解了围,否则德妃那儿你如何打发?”
许凤轻只觉他的双掌过处,一股热流漫至全身,方知误会了他。但仍寒着脸问:“你怎么知道我的月事要来?”
虞梵向里稍微移动,又把粗实的掌紧贴在她肚脐一带,缓道:“这与刚才的问题,是一个答案。我知道你的月事要来,所以我断定你是女子。”
许凤轻的身子在他身下,本来很不自然。但看到他那诚挚纯净的眼眸里,没有半分邪意欲念,才放松了许多。她调侃他:“你真像是唐僧。絮叨了半篇,却没一句涉及主题。”
虞梵不解她说的‘唐僧’为何意,却懂她后面的话,因笑她道:“是你太笨,还赖我说得含混。你该知道我是个医生吧,望闻问切,这四字的运用,会随着术业深浅而有迥然不同的体验。我观你的气色,有种‘痛经欲来风满楼’的隐象,故猜你是女子。”
许凤轻暗赞之余,忽然忆起一事,忙挪开身子,果然不出所料,虞梵那洁白的锦绣床铺,被自己的经血印染出片片鲜红。
许凤轻哪里逢过如此嗅事,却又不会像其她女子哪般脸红心跳娇呼惊叫,只为难地把视线移到了别处。
虞梵静看着她,却听她道:“这床被褥烧了,再换新的。”然后她便去揭那床单。
虞梵按着她的手道:“本王不会在意。道是‘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在本王眼里,却是被褥衣物皆不如故。本王睡习惯了,若被换下,不知得有多久不适应呢。”
许凤轻杵在那里,突然有些失控,她怎么也不能想象,一个年轻男子夜夜枕着自己的经血而睡!这虞家的男女老少,真是一个比一个难缠!但南宫墨的方式还能拒绝,而虞梵这副云淡风轻又漫不惊心的超然姿态,却让她从何拒绝?
虞梵又道:“姑娘不要多心。本王沾染的血多了去了,心血肺血肝血脉血,样样俱全。”
许凤轻稍觉踏实,转而又有些作难,她去德妃那儿,若是再痛起来怎么办?
唉先不管了,走着说着吧。她正要从衣服上撕些布条,以解燃眉之急。
虞梵已为她取出几个棉条来,边塞给她边道:“你不知道,我随身携着很多药材原料。这是我在宴席上,于袖筒内暗自制成的。这里面塞的是贡棉,具有较强的吸附功能,我渗入了一些化淤活血的草药成分,可缓和痛楚。”
许凤轻拨弄着那长长的棉条,惊喜极了,这倒是卫生巾的雏形啊!只不过把那粘胶换成了四个细长的绑带,用于系在里裙腰间。
许凤轻目光坦率莹亮,满含谢意。虞梵理理她凌乱的发丝,走出门外,拉上隔帘道:“这个……不用我教你怎么系吧?自己摸索吧。”
许凤轻会心一笑,这虞梵真是有趣,如此尴尬的问题竟被他化得不留丝毫痕迹,淡淡的惬愉袭上心头。
幸好没人看到她这真正的笑颜,否则将妒死多少红粉羡死多少蓝男啊。
等她完毕,甄德妃的宫人恰来接她。彼此淡然地握手道别,恍若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甄德妃居住在椒房殿内,虽然没有正式封后,但宫里属她资格最老,又是太后的姨侄女儿,故一切都是按照皇后的待遇来的。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