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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凤轻刚刚依言闭上,就意识到那是一处机关所在。以前看时,就觉得有些异状,可也不愿碰他最珍视的东西。如今能及时悟出,看来自己在前世修得的眼光还没退化。刚才他按的是白色水晶,那蓝色的却又通向何处呢
没等她过多思索,眼前出现了一方美妙的洞天。
一片地宫花苑,石墙碧瓦,溪流婉转,珊瑚藤蔓,神刀斧工。内部并无珠玉夜明之类,光线却很充足,清而不眩,阴而不翳。
许凤轻奇道:“这偌大的苑囿,建于地下,光线是怎么来的?”
南宫墨答道:“我这诚府坐落在皇宫以北,坐落得稍微偏僻,与那冷宫相距不远,却是一处奢华一处萧索,极尽了夸张对比。这诚府与冷宫,占了整个皇城北苑,但平日里人迹不多。
在北苑宫墙之外,不远几里的地方,有一横断山脉,谷深而阔。我这地宫的三分边缘,恰延伸到了此处。那不可见底的深渊,就形成了地宫的天然屏障。正午时山涧里的太阳,能把光芒照进来,故适宜草木滋荣。山谷瀑布倒悬三千余尺,我凿壁引来了一股,在花坛中心形成了一池活水瀑泉。”
许凤轻瞧得欢喜,几步飘跃而去。从那山石嶙峋绕成的潭池里,掬一捧清水撩在了脸上,晶莹的水珠顺着她面前的几缕发丝向下垂滴,格外生动。
害得南宫墨心里一痒,恨不得用掌心接过那水滴,颗颗含/入嘴里喝进体内。
许凤轻浑然不觉自身的摄魂之美,看到那潭碧幽的潭池上方,一条银色瀑布飞落而下,激起水花滔滔,她忍不住登临到一块断石之上,面对着万丈深壑站定。飘飘乎如凭虚御风,羽化而登仙。薄薄的水雾从山涧里氤氲上来,她似融化在了冥合之中。
南宫墨不愿再上前半步,生怕惊动了仙人,破坏了和谐宁远,而遭到天遣。他远远地瞧着,早已魂飞壳外。
等他回过三分神来,只觉得热血冲刷着残骸,身上如蚁噬火燎般难受得很,就转身跳进潭池里,在瀑流稍缓的一处水浪里浇洗起来。
许凤轻看着对面的壁立陡峭,山色空礞,陷入了沉思。转身回来再看,哪里还有南宫墨的身影?便料想着他因有事,又不想扰她的兴致,就先行回了。
反复流连几圈,只见荫盛藤深珠溅瀑鸣,忽然觉得困乏得很,便找了一处树遮水帘的隐蔽地方,脱得只剩了抹衣,准备尽情游洗一番。
刚入水中走了几步,突觉脚下一滑,似踩到了什么肉身,整个人便要摔倒水下,急忙之中抓了一个棍棒稳住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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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成全
却说南宫墨正在水浪里,半个脑袋倚着一块斜石泡搓得舒适,却被什么踩了一下,整个身躯便顺着那股倒势滚入了深水中,并且在刹那间,自己的命根竟被人牢牢地钳制在了手中。
许凤轻和南宫墨在水底以无以伦比的暧昧姿势,翻了个滚后,方才浮出水面。当相视看到彼此那放大在脸前的容颜时,都脑中一片空白,睁大了不可置信的眼睛。
南宫墨盯着许氏似象牙雕出的水润桃子,撑开淡绿的抹胸,真是惹火极了。
他的眼睛花了,喉咙紧了。才蓦然发觉原来在她的手里抓着。
许凤轻也感到手中之物有异动,还没来得及撒手,就听南宫墨哑着嗓子道:“你把我的东西宠爱坏了。”
许凤轻慌忙松开,,赫然立在相挨很近的两人中间。
南宫墨的俊脸涨成了酱紫色,结巴咳道“这个,这个,我没碰你……”,忙把自己的龙头往水下按去,谁知那不听话的家伙立刻又弹了上来。强按了几次,反倒更加斗志昂扬了。
许凤轻啐了一口,恨道“连根割掉就老实了”,转身上岸,匆匆穿了衣服离去。
徒留南宫墨尴尬地立在那儿,抚着因无处泄火而分外躁动疼痛的小弟,可怜地想:“你这玩意儿,如此不争气,再折腾几次,非急成太监不可!”
自从这事之后,南宫墨与许氏两人,偶尔再单独相处时,气氛开始变得更加微妙窒息起来。
特别是南宫墨,每次来到密室或地宫花苑,虽尽量和许凤轻站开很远,但那袭纯白的华服,时常被他在腹下顶起一个凸起,似隆了个丘垒似的,显得分外怪异。
许凤轻提醒自己如同医生,不与得了亢奋症的病人一般见识。心里却在思忖,如此下去可如何是好?看来还是得离开。
南宫墨似察觉了她的心意,总是慌道:“我那是在练金刚不坏之身……你可别乱想什么,我又没有食言,没有碰你,你不要冤枉我。”
许凤轻发作不得,只不睬他。
如此暗波汹涌地相处数日,妙薇公主的庆生大宴已是来临。
许凤轻换穿一身玄色素领的装束,对着挑眉毛横眼睛的南宫墨问道:“这下总行了吧?”
南宫墨从未像今天这么吹毛求疵过,其实看着许凤轻把最寻常不过的衣服,都能穿出那份简约孤傲的气息来,他暗中早赞叹了个千折百回了。但他绝对不能让她这般赴宴,太出众不是好事,说不定被哪位看上,岂不成就了别人的洞房花烛?
南宫墨可没那么大方――他只有这一个砰然心动的女子,怎会容人窥觊了去?于是摇头道:“不好不好,还是本王来为你打理吧。”
许凤轻闻言,抓紧衣襟下意识退了半步。南宫墨难得平静的龙弟又蠢蠢欲动起来,却也知道轻重,只心猿意马了片刻,便拿出一套太监公公的衣服道:“为了保险,穿这个吧。”
许凤轻淡瞟一眼,无言接过,转身回屋换上。心中却在忖着:“登徒子,你打量我真不知道,这些天来你身体上的那点异变吗?既然你的雄风如此旺盛,那你就慢慢消磨去吧。”
整理衣服边角时,却又想起:“但我答应过他,他若不碰我,我便不离开他。可现在他那标枪直挺的状态,又与抱着我啃啃咬咬有什么区别?不过是由**上的折磨,换成精神上的折磨罢了……我不主动离开,还不能借助外力被动离开吗?”
南宫墨并不知她的心思,看她扮成公公后,越显莹白的小脸,不禁狠下心肠,把那脸庞涂上褐色泥粉,直到比自己的麦肤都要黯上许多。还不放心,又在上面点缀了几颗斑块麻子,方才满意地停了下来。
匆匆赴往宴席,才发现人早已坐得满当。妙薇公主穿着藕色裁宫装,外面披了一件长可逶地的朱砂薄纱,只在脖颈处微打了个绣结,显得喜庆而又雅丽。
她如精灵一般,紧倚着一位鬓角花白的老太太坐着。那老太太位居正中,满脸福态,穿着打扮雍荣华贵,有着慈祥的面孔。这自然就是当今的魏太后了。
在太后身旁并立而坐的,则是南帝。他身穿一袭滚金龙袍,四十左右的年龄,方正脸型,黑浓的胡须半长,颇有威仪之感。
在他身侧,乃是三皇子虞峥的生身母亲,兼魏太后的姨侄女儿甄德妃。她粉面施脂,眉画叠翠,红唇妖娆,耳环繁复。如堆小山的发髻上,左插喜雀登梅金步摇,右戴童子平安珊瑚碧玉簪。身穿层层金色莲宫裙,剪合有度,把饱满的躯体裹得丰韵惹火。她柔若无骨地把半个身子吊挂在南帝膀上,巨/乳颤巍巍地贴着南帝的手臂,随着每声娇/喘而荡漾,好似要撑破衣服飞挺出来,令人眼花缭乱。
南帝却好整以暇地坐着,那两堆硕大的球团,于他来说,似乎如陀白嫩的猪肉一般,并没什么稀奇。
正案一旁,设一短案,端坐着一铅华淡淡的绝代女子,鹅蛋长脸,柔润典丽,柳眉凤眼,盼顾流情,幽微一笑,若莲绽放。她双肩瘦削,锁骨分明,身披天蓝简纱,绣有大朵大朵的白色牡丹暗花,端的是出落俗套而又淡雅明丽。
看她左边坐着的九皇子虞梵,就能猜知她大约是其母妃孟昭仪了。
南宫墨向太后等人问安,许凤轻却站着不跪。南宫墨忙向她施个眼色,许凤轻看在他的份上,微弯下腰,仿若现在的鞠躬礼节一般,拜了台上四人。
甄德妃当即气得粉脸扭曲,斥道:“大胆奴才,哪儿来的,如此不讲规矩!来人呐,拉出去重打五十大板!”
南宫墨一听要以杖重责罚许凤轻,登时大急:“德妃娘娘息怒。他是妙薇公主请的贵宾,一直居住在我的府上。昨儿个犯了错误,被我罚跪半天,今日膝盖僵硬肿胀,几乎连走路都是本王扶行的。还望娘娘体恤,让本王回去亲自训责。良辰盛宴,不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