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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就要满月了吗。”轻微的感叹,不自觉地溢出口。苦涩地笑笑,今晚的自己是怎么了?竟有些感伤起来?
再披了件袍子,便从窗口翻身出去了。
才走了数步远,就听见了不远处传来的细微的萧声。
在苗疆,苗人的乐器一般都是芦笙,花鼓之类的。甚少有人会中原乐器。想来吹萧的人定不是苗人吧。
吹萧人那纯白色的衣衫沐浴在皎洁的月光之中显得是那么的高贵,典雅。乌黑的发束于脑后,衬得白衫主人的脸越发苍白。属于女人家细细的眉下,琥珀色的丹凤眼中透出些许愁丝。这样的他,让人想要分担他的忧愁。
听着那熟悉的萧声,女子轻启朱唇。
“犹惊残梦,镜花水月,只道缘尽空。”听得镜若雪的浅唱低吟,玄羿侧身看向她,并未停下,只是继续吹萧,等待她的歌颂。
“望断秋尽,惜秋复始,只是倚干阑。梦回愁深,离人陌,故人不复,惘当时。两情长久,岂朝暮。”
一曲终了,两人相视一笑。
“镜师姐!”玄羿抱拳,“想不到镜师姐竟有如此天籁般的嗓音。”清新淡雅,带点些微的伤感,刚好把曲中的惆怅显现得淋漓尽致。
“是你萧吹得好,这首《离人》本是古琴伴奏,你竟能改成萧来演奏,真是才华横溢。”镜若雪笑笑,这首《离人》本是她父亲以琴所著。
“呵呵,镜师姐谱的词也甚是微妙。”玄羿是偶然听得镜煜演奏此曲,甚是喜欢,便自己改用萧来演奏,不想镜若雪竟早已谱好了词。
“不是的,这是我母亲所谱。她怕我父亲日后负她,便把词谱上,好让他时时都记着。”
如有违誓,生,众叛亲离。死,鸢鹰噬骨。这是何等的壮丽?年少时的她,从柳凝湘那儿听来自己父母当年的故事时,就惊呆了,那是多么的动人呵。她甚至从柳凝湘的眼神里都看到了羡慕。这样的誓言,这样的故事,虽不是曲折惊险,却能打动每一个女子对爱情的向往。
“哦,那师娘真是多心了。”玄羿不置可否,就师父师娘现在神仙眷侣般的日子都早已羡煞旁人了,师父又怎会负她呢?
“你这么晚了就是来吹萧的?”镜若雪也不与他争辩。女子的心思,男人永远不懂。
女子亦柔亦刚,但最怕的却是受到任何的伤害,所以她们要走好每一步,避免自己受伤。
“我觉得自己睡得久了,便起来散散心。”他本就是浅眠的人,又昏睡了那么久,也就不想再睡了。
“凤焱草是在玄武手上?”这样的场景,这样的对话实是不自在。
“没有,是由拜月的祭司掌管着的,而拜月总坛在雷山上,四面由那四人守护着的。”玄羿想到玄武,就想起了今日下午之事。“白日里,玄羿对镜师姐多有得罪,还望师姐谅解,并感谢师姐的相救。”
“你还记着这事?”镜若雪实在不知玄羿还在懊恼这事,只是笑笑。
“好了,我回去休息了,明儿个还得上雷山呢,你也早点休息吧。”
“是。”玄羿恭敬地回答,看着那绯色身影的远去,微微叹息。
她……果然不记得了吗?
全寨的欢腾,唢呐、芦笙齐鸣,一个个的苗人挑着水,进了自家屋子。脸上的笑容渲染着每一个人。好象他们永远没有什么烦心事一样。
“哇!他们在干什么?”薛蓝儿开始蹦蹦跳跳起来,这样的场景,她很难站得住脚的。
“你慢点,我们可不是来玩的。”镜若雪拉住她的衣领,不让她给蹦没了影儿。薛蓝儿是属于典型的外向性格,一有什么好玩的,热闹的,就会跟着别人跑了,完全没大脑似的。
“呵呵,就是啊,薛师姐,我们可是到了玄武的地盘了。凡事得小心行事才行。”听见被自己的师弟唠叨,薛蓝儿撇撇嘴,只好作罢。
只是她很好奇,这一路上,慕瑟显然安静得诡异。
“你们看!”玄羿指着那些从屋子里走出来的苗人惊呼。
走出自家屋子并不稀奇,稀奇的是他们近乎所有人在同一时间里穿着素白的衣服向南方走去。像是那里有什么吸引着他们一样。已经是傍晚了,有什么事情需要这些人全部出动吗?
四人尾随着这群浩浩荡荡的人,走到了个非常空旷的地方。
空地前方设有一座高台,而高台前方的两个火坛已经烧得正旺了,只是那火苗的颜色……为什么红得那么妖艳?
然后……素白的一群人,开始匍匐在地上,口里念着什么,似在祈祷。
夜幕降临,咏诵的声音越发嘹亮、清晰。
“尊贵的月神啊!请赐我和平与安宁。尊贵的月神啊!请赐我远离病魔。尊贵的月神啊!请您降临,展现您的神力。”天上的月亮还缺着一角,在那里忽暗忽明的闪动。
“那就是玄武?”终于,慕瑟还是开口了,而薛蓝儿也不放弃机会地开始讥讽他。“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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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发生了三件事
仔细回想一下,秋迪菲回过味来了。
确实是二重声部。因为另外那一重声部喊的不是“我身上也涂了赤炽粉”,而是“她身上也涂了赤炽粉!”。
秋迪菲想明白了之后,泪流满面了。
她转头看向慕千山,无限哀戚的问道:“大哥!您真给我身上也下了赤炽粉了吗!您行行好,就一次都跟我说全了吧,我身上除了这俩,您又下了别的什么药没有?我要是被下了赤炽粉,又会如何?是不是别说公猪,这回就连母猪我都会一起不放过了!还有,我若从现在开始,一动不动的话,您说,我到底还能做多长一截香的黄花闺女!”
慕千山第三次正在喝茶的时候,第三次又喷了。
他决定暂时先不喝茶了。好好的一件锦衫,居然让自己喷成了百花的影子图。
慕千山隐忍着无限笑意,用他的绝色俊容看向秋迪菲,柔柔腻腻的开口对她说道:“傻丫头!看你急的!其实大哥跟你一样,都是骗他的!”
“啪!”
一声拍桌子的巨响传来!
这回是黑衣人怒了。
黑衣人拍着桌子对慕千山怒道:“慕千山!你好歹也是武林第一的大爷!呸!让个蠢货给拐跑了!慕千山!你好歹也是武林第一的千阙宫宫主,居然使这种欺骗同门的下作手段,欺人太甚!你快把千阙心经交出来!别以为你涂了赤炽粉我就不能动你!我把这蠢到家的花姑娘先杀了,我看你还拿什么来破了我的绝色功!”
“啪!”
又一声拍桌子的巨响传来!
秋三大姑娘第三次被惹怒了!
秋迪菲决定不忍了!又少半截香就又少半截吧!早晚得抹脖子,不差这半截了,有话得说话!
秋迪菲拍着桌子站起来,对着黑衣人狂怒道:“我呸!你放……那个什么臭气!你个老黑乌鸦,不要信口开河!我告诉你,姑奶奶我不是花姑娘,姑奶奶我是黄花姑娘!我再呸!还有你们俩,同门之间的内讧,拿我一外人在里边当什么垫背的!缺德!缺德!还是缺德!我再再呸!我告诉你们,别以为就你们厉害!姑奶奶我更厉害!我敢自杀!你们敢吗!”
秋迪菲话一说完,立刻利落的拔剑并豪气万千的把剑鞘往地上“框仓”一摔,再扬起自己的脑袋把雪白的一截脖子露了出来,然后,就要提剑对着那截小白脖子用力的抹下去!
黑衣人在旁边捡便宜的大叫:“好!自杀好!我倒省下了一把麻烦!”
秋迪菲心中一气,剑尖一转直指向黑衣人说:“蠢货!我先砍了你再说!”
第05章秋三大姑娘的方法
秋迪菲怒吼道:蠢货,我先砍了你再说!
秋迪菲的武功,很另类。
武林中人,用剑者,多谓之曰:刺――一剑刺下去,但见那人身上肉窟窿毕现,鲜血呲呲的向外狂窜着。
武林中人,用刀者,方谓之曰:砍――一刀砍下去,只见那人的头颅像被切开的烂西瓜一样,连血带浆的向着两边轱辘轱辘的滚开了。
秋三小姐很有武林创意,她提着“剑”,但狂吼曰:我“砍”你!
黑衣人的脸上充满了轻蔑的表情。他觉得秋迪菲在武林中的存在,是剑的耻辱,是刀的悲哀。
他抬起手臂,手掌暗运劲道,准备一招之内毙了这蠢货秋三的命。从此,替剑求得解脱,替刀留得清白。
秋迪菲提剑就砍,眼看剑身马上就要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