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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知道了,不早点说?”铁角人一口唾沫吐在那人脸上,甩甩肩膀就准备走人。
风流雨算是明白了!不仅仅是风流雨,所有人都明白了,这铁角人就是脚痒了,踹**踹上瘾,故意的!
“我的那个娘,被踹**的感觉真特么难受!”风流雨心里叹息。
下一刻,风流雨浑身不敢动弹。
这眼前竟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人,怪异地盯着他看。
铁角人将风流雨拎起来,有些疑惑道:“我记得你小子欠了一大笔仙玉。”
“是的,前辈说告诫费要交十块仙玉。”
“放你娘的屁,”铁角人顿时怒骂,一双眼瞪得贼亮,这表情就感觉是风流雨欺骗他一般,“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就在风流雨还以为这厮不要交告诫费时,铁角人另一只壮手抬起来,伸出两根指头,道:“起码得二十块仙玉吧!”
风流雨急的要吐血,这厮就是想宰他羊子嘛。关键是他身无分文,怎么就被铁角人盯上了呢。
风流雨实在想不通。
“小子,你记好了,是二十块仙玉!十块仙玉是告诫费,十块仙玉是路费!你想呀,老子大老远地走过来,怎么也得交点路费吧?”
“是,是,是。”风流雨硬着头皮回答。
这尼玛是何道理?你自己要说话,我也没求你;你自己要巡逻,又不是我叫你。合着,你找我要说话费、路费的,怎么不去找别人?
风流雨当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待铁角人昂首阔步走开,风流雨赔笑的脸色才瞬间消失。
坚定的眼神,攥紧的拳头。不是说要将铁角人暴揍一顿消消气,而是要努力提高自己的修为,让别人不能随意欺负自己,让别人对自己有着起码的尊重。
但如果实力弱小,尊严什么的都是一句空话,都是只有做梦才能够拥有的东西!
时间过得飞快,三个时辰恍如柴烟。
事实也如铁角人所说的一般,长龙般的队列终于以一定的速度往前蠕动,比之前不知快了多少倍。
众人无不是握拳欣喜,终于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了。这个鬼地方他们可是一刻也不想再呆下去了!他们要去仙界一展抱负!
或许,大家心里都在说:“仙界,我要来了!滚你妈的混沌路,滚你妈的铁角人!”
只是这就犹如石头摔进江河里,能有多大浪花溅射出来,可不是光想就能达成的!
………………………………
277 双角间一撮红毛
若长龙不穷尽,则还在不停地蠕动,但不管怎么说,如此蠕动,总有到尽头的时候。
这时,风流雨微闭的眼突然睁开了。
原因无他,他听到了说话声!
还在这混沌路中,能够说话而久久不得惩罚的估计也只有铁角人或者其上级了!
最后边的人估计也听到了,个个都打起精神来。他们算是熬到了头,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
待人数慢慢减少时,风流雨离说话声源也近了。那声源之处的景象在风流雨眼中终于不再只是轮廓,而是一张半米高的长立体玉台,一个头顶两只大角的人端坐在那里,一边打呵欠,一边在簿子上记录东西,此人最显眼的是两只角中央有一撮红毛,极为明艳,倒给他添了许多尊贵之气。
除此之外,玉台上还有一个亮闪闪的水晶球,不知作何用处。
风流雨仅能知道那坐在椅子上的飞升者,一脸诧异,却丝毫听不清。
“奇怪,明明很近的距离,为何我越想听越听不到?这所谓的总管到底是何境界?”风流雨心底生疑,而其他人也差不多。
又过了五个时辰。
终于,就剩风流雨及后边一人。
“干爹!”
风流雨似乎不相信眼中所看到的:
他后边那人哭丧着脸,一把鼻涕一把泪,将风流雨推开,趴在那总管脚下。
不仅风流雨惊讶,那一边候着的铁角人亦瞪大了眼睛。
没多久,铁角人将手指噼里啪啦地捏得亮响,一握拳就将那人像死猪般提起来。
“狗杂碎,老子见过攀亲戚的,没见过你这么攀亲戚的,龟儿子,你看看你这幅模样,与我们这豪气万丈的相貌比,哪里有半丝相似?你喊谁干爹呢?”
铁角人狰狞一笑,露出阴森森的一排牙。
“憨牛,放下他。我相信应该没人敢在我面前乱说的,若他要是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哼哼哼!”那长着一撮红毛的总管也阴沉着脸,如此说道。
铁角人脖颈一缩,似乎给总管大人话语中的森寒吓住了。旋即,他连忙将那个飞升者丢下。
“坐!”红毛总管伸手,指着他桌子前的椅子道。
“干爹,我……我不敢……”那人悲苦着脸,喏喏道。
“我,让,你,坐!你没听到吗?”红毛总管一甩之前的绅士风度,大吼道。也许是许久的忙碌,将他本就不多的耐心折磨地一丝不剩。
“是,是……”那飞升者惶恐地坐下,由于太急迫,连自己坐歪了都没发现。
“说吧,你为何叫我干爹?”那红毛总管轻声缓道。
“这……这……干爹……您请看这……”飞升者忙不迭地取出须弥戒,将其中一封书信交给红毛总管,双手颤抖。
虽然红毛总管有一股冲动,想把这个见着心烦的杂碎拍成肉酱,但理智告诉他,他应该看一看这封书信。
红毛轻飘飘地打开,只看了第一个字,顿时,脸色凝重了。
不用说都知道,这其中还真有啥关系呢。
铁角人有些气恼与后悔,若这家伙真和总管有啥子亲戚关系,那他之前将此人狠狠暴揍的事肯定会被总管大人发觉,虽说总管不会怎么怎么他,但是免不了一顿呵斥与怒骂。
许久,红毛总管放下那封书信,精致的五官露出几丝回忆,他叹了口气道:“你他娘的真他么是我干儿子!”
“干爹,侄儿费尽千辛万苦总算找到您了,父亲在世时,一直放不下您。”
“你父亲怎么……死了?”
“父亲在那次帮助干爹成为圣王后,就因为旧疾复发,而没能飞升……”
“难怪呢,难怪呢,我就说我一直在混沌路等,一只等,怎么就没见着他人呢,原来他为了我,已经……去了!”红毛总管又叹了口气,望着那飞升者的目光由憎恶变成了柔和。
“干爹,侄儿知道您性格豪爽,喜欢结交刚硬之人,一向鄙视懦弱之人,但您要相信侄儿,侄儿绝不是那种真懦弱之辈,父亲在世时,对我的教育总少不了为人要爽直,但是,哪有那般容易呀,父亲死后,下边就有人叛乱了,我不得不练就懦弱卑微而又目中无人的性格,以此来蒙蔽仇人的眼,这些年,我不知吃尽了多少白眼,不知受到了多少屈辱。如今,遇到干爹,我才……”
“那些狗杂碎们,老子真想一巴掌将他们拍死!行了,侄儿,以后你就跟着我圣牛族了。憨牛,你将他带好,务必要将需要注意的东西全都告诉他。”
铁角人松了一口气,连忙挺直了腰杆,吼道:“总管放心,憨……憨牛保证完成任务!”
“哈哈哈哈……憨憨牛?这个名字好,以后你就改用这个名字吧,听到没有,憨憨牛!”
铁角人虽然满脸的无奈与被逼迫,但还是挺直了胸膛,有气无力道:“听到……了。”
“行,侄儿你既然来到这里,就要将曾经所有的不快全都忘掉,一切重新开始。”
“谢谢干爹!”
“得,干爹听着有点俗,我们圣牛一族是无比尊贵的,憨憨牛,你给说个称呼看看?”
铁角人似乎接到了一个很艰难地任务,歪着脑袋,不停地用他那鬃毛遍布的手揪着头上一对角。
“大人,我看干脆叫‘干爸’吧!”
“俗!”红毛总管捂着额头,笑怒道:“憨憨牛,你就不能多转动你那可怜的蠢脑袋,取一个像样的称呼呀!”
铁角人头皮发痛,发出哼哼声,猛转了下脑袋。
突然!
这个憨憨牛的目光变得异常高兴,他一巴掌闪过来!
这劲风让风流雨都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啪啪!
风流雨愕然,这憨憨牛的劲道极为轻柔,先前,他见铁角人狠狠扑来,心中猛吓了一跳。
“我的个妈呀,原来是虚惊一场!”风流雨重重松了口气,心中庆幸无比。刚才那种感觉就像在生死线上徘徊。
“来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