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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老鼠王,仿佛刚刚认出民政局的领导似得,伸手过去握手,一张金卡瞬间掩在了那人手中,老鼠王说道:“还是别惊扰死者了。”
那为首的点头一笑:“其实有烧骨刘在,我们还有啥不放心的,他说烧了就是烧了。”
说着带领众人,扬长而去。
我拿过烧骨刘的死亡证明,仔细一看,艰难的辨认出,那红章盖的是,靓身丽影健身会馆财务专用章。原来烧骨刘随身带着火化证明的单子,只是没处盖章,花钱去青云绕的健身馆盖了一个,然后抹上骨灰和汗液,拿来糊弄。我不禁一叹,这班人坑蒙拐骗的事,连使眼色都不用。手到擒来。
我扶灵上了李小赞的车,我们一路开车跟着到了竹山,到墓地一看,明堂宽阔,朝山案山映照宝穴,左右龙虎砂抄抱有情,一条小河玉带一般环山而过,胡纯上果然眼光独到,能寻的如此好穴,灵魂也能安息了。
入土后,给三人立了三个碑,我们烧了花圈,尤其黄皮大王的花圈着的最旺,烧完后,才下得山来。
回到望月山,胡挽梦尤自啼哭不止,我们弟兄三人,也只能好言宽慰。
正在这时,我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接起来听里面说道:“你是图南观梁道长吗”
我说是。
那人说:“听说你专给人看邪事。”
我说:“都是坊间传言,只是能替人宽解宽解罢了。”
那人说:“你们有真本事的人,就是谦虚,我是个养鱼的,在城南十三里铺包了一个山间水库。这秋后,鱼也肥了,却发现很不对劲。”
我奇怪的问道:“怎么不对劲”
那人说:“我弄个小船去投饲料的时候,发现鱼成群结队在水面上游啊。”
我笑道:“那鱼不游水,还叫鱼吗”
那人说道:“不不不,一开始我也没在意,有天爬到山顶往水库一看,鱼虽然在水下,但鲤鱼太多了,红尾巴凑在一起,很显眼,它们游成了一个图案,很规则。我把图案大体上瞄下来了,这就发给你。”
紧接着挂了,过了一会,收到一条彩信,简简单单一张纸,上面用铅笔画了一个图,看那图案时,感觉非常熟悉,但一时在嘴边,叫不出来。
凝神仔细一想,我一拍大腿叫道:“这t蚩尤旗妖辩的图。”
玄真和李小赞正在哄胡挽梦,此时胡挽梦突然不哭了,玄真问,你一惊一乍的,咋呼啥
没等我回答玄真。
那人电话又打了过来,只问了一句话:“你见过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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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袁三指
我说:“我没见过真的,倒是见过假的。你见过真龙”我一边拿着电话一边想起了,青蛇吴的马挂之术,最后变作一个小青龙。
那人在电话里说道:“哦,我t没见过,只是随口问问。”说话中,明显有些欲言又止。
然后我询问了一下基本情况,十三里铺属于临县,叫作石头井县,简称石县,县辖内青山连绵,群山之中有个村子,村名叫高粱岗。打电话这人叫袁大壮,是高粱岗子本村人,早年混迹江南,学了一手养鱼的本事,然后回到老家承包了十三里铺的斑鸠山水库,原先并不叫水库,叫斑鸠山螃蟹篓子,是个山地湖泊,在上世纪那个匪夷所思的年代,被一任哥委会主任更名叫作水库,原因是有一年汛期,为了防止湖水引发洪灾,县里组织民工修了五十米的一道堤坝,就成了那年月战天斗地的证据,把这天然湖泊叫作了人工水库。然而在修水库之前,就有老农告诉过该主任,斑鸠山螃蟹篓子,从老辈里就是三年大旱不干,连月大雨不涝,不用担心,事实也正如老农所言,修了堤坝也仅仅是个摆设,湖水从来没打湿过堤坝。
眼下正是肥鱼上市的时节,湖里的鲤鱼没来由的排成规则图案,吓得袁大壮不敢擅自捕捞,怕惹恼了神仙,降灾惹祸。但不捞也不成,鱼苗了饲料了,投入成本相当高,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赔本。所以想找个明白人看看,给说说到底是什么事,以便可以放心卖鱼。
了解了一番基本情况后,我承诺,三天之内,必定过去看看,但至于能不能解释事情原委,我没把握。
袁大壮也是死马权当活马医,当即痛快的答应了,说是再急不差三两天。
我刚挂了电话,玄真那边的电话响起来了,是陶鹤然,他俩在电话里叽里咕噜一通乱侃,我也没听清是什么事,因为我很奇怪,为什么一群鲤鱼在游水时,会排成妖辩的图案,是在告诉人们什么吗
玄真挂了电话,一声大叫:“坏了。”打断了我的沉思,我说道:“你又咋了”
玄真娓娓道来。
原来陶鹤然请假参加葬礼,葬礼结束后直接回了家,他父亲在医院工作,说句大白话,就是治神经病的。给她讲了件离奇的事。
陶鹤然的父亲叫陶万荣,在平章市第二人民医院,这所医院非常著名,妇孺皆知,为什么呢只因为该院中的精神病科那是相当了得。平章本地人如果挤兑别人,有句套话,那就是,难道第二人民医院失火了,你怎么逃出来了就是挤兑别人是神经病的意思,这医院在远近周边地区,就是精神病的代名词。
在第二人民医院,单独有个大院落作为精神病区,因为得这病的,有文疯子和武疯子,文疯子还好点,这武疯子耍起菜刀来,那可是指东打西,见谁砍谁。所以必须封闭在一个固定的空间之内,封闭治疗。
在晴朗的日子里,早上9点至11点,所有病人都会被赶到院子里散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见见灿烂阳光,看看鸟语花香,对治疗有好处。
而此时,陶万荣作为科室的小负责人,必须确保没有病人在此期间翻墙逃跑,时不时的要在院子里查点人数。但陶万荣这人,生性最懒,懒到什么程度呢外号叫熬死灯,就是往那一坐,灯都熬灭了,也不见他动一动,袜子正反两面穿,一个星期不带换的。饭都懒得吃,从来不吃皮皮虾、螃蟹,不是不爱吃,是实在懒得扒皮抠膏。陶鹤然的妈妈一出差,家里算是塌了天,不几天功夫就能和垃圾堆无异。
但是懒人都聪明,人家说,这世界其实就是一帮懒人在推动进步。这话不无道理,陶万荣想了一个什么办法时刻差点人数呢拍照他作为一个小负责人,有自己的办公室,在医院主楼的十六楼。从窗户里往下一看,正是精神病区,一览无余。
于是每天精神病人集体出来放风的时候,他就每隔半小时,站在窗前,往下拍一张照片,然后坐在椅子上,对着照片仔细的数,数对上了,就悠然喝茶,从不下去一个个的看。
结果近期,出现了异常现象,照片中精神病人的位置,常常是很规则的,一开始他也没在意,但连续十几天都这样后,他觉得有些不正常了。
和袁大壮一样,开始将每个精神病人的位置进行连线,画出图来后发现,每天病人的位置连线竟然是同一副图案。
而这图案非常奇怪。
玄真将他的手机彩信打开,里面有陶鹤然发来的彩信,然后我也把彩信打开,调出袁大壮的彩信,两人所绘的图案竟然惊人的相似,没错,都是妖辩
我就见玄真头上流了豆大的汗珠,李小赞也看傻了,胡挽梦不知道我们说的妖辩是什么东西,只感觉这事情很严重的样子。
我认为,这事和蚩尤旗可能有些联系,得尽快去查查看。主要是现在搞不明白这些异象昭示着什么,要是被敌人利用,将我们全部绞杀,就一了百了了。
如今,黄皮大王一伙,忌惮的是周鸿晚和花溅春,要不然早偷偷摸摸下手了。几条大汉竟然在两个女人的羽翼保护之下,怎不汗颜
我现在主要的精力不是参修北冥藏本的第二层,而是好好整理一下我会的所有妖术,到底哪些比较厉害。一万多种,临阵之时脑中一片空白,只能想起几个有意思的,我必须得有几样像样的杀手锏,做到这点,只能去看我学过妖术的目录,然后逐一实验,选几个厉害的组成套路,没人能把一万多种妖术进行组合利用。
我已经有了一丁点实战经验,不难辨别出那些有用,哪些是花架子。
想到这里,突然想起,这个目录本子还在图南观我床的下面,必须赶紧回去看看,被玄顺和玄忠看到,就麻烦了。
玄真、李小赞和我辞别胡挽梦,直奔图南观,进门一看,已是人去观空,开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