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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纯上插言说:“五雷正法那是正统道术,就是用来降魔除妖的,他怎么和黄皮大王搅在一起。”
我和玄真也摇摇头,这事我们还纳闷呢。玄真异想天开猜测道:“弄不好他俩就是一块来的,这次来,一是为了大战,而是为了找蚩尤旗,葫芦你想啊,当初无涯第一次用天雷打你,并没有下死手,为什么当时你没有明确答复黄皮大王你的立场。而后来咱们通过警方找到了孩子的父亲,这就间接表明了你和黄皮大王不是一路人,而无涯第二次用天雷,就下死手了,你联系起来看看,这里面有个窍呢。”
我顺着玄真思路这么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
胡纯上警觉道:“什么立场你之前和黄皮大王联系过”
我把黄皮大王要离间我的前前后后给胡纯上说了一遍。胡纯上道:“这黄皮小儿太阴毒了,二百年前我受几个江湖术士之邀,一同前往剿灭黄皮小儿,也是因为那几个术士说他吃小孩,不过我一直没见,也不好拿这事说事,好像我刻意诋毁宿敌一样。现在终于以实际行动证明了他的歹毒,前几年我还在想是不是当年被那几个术士利用了,以致缠斗到今日,现在看了,也没什么好后悔的。”
我点点头,胡纯上虽然滑头些,有时候很自私,总把自己利益考虑在最前面,但人的大方向还是好的。至少见人有难,力所能及的话去救救,绝对不做落井下石的事。而黄皮大王和无涯,说话冠冕堂皇,一幅正义君子的模样,却暗地里把坏事做绝。想想生活中,何尝不是这样,嘴上称兄道弟,哥们朋友的,没准就在关键时刻捅你一刀。凡事斤斤计较,爱贪小便宜,没等去吃饭呢,先说好谁结账的,没准就在关键时刻给你雪中送炭。
人就是这样,真性情的人总会有这样那样的缺点,却不知道如何掩饰。
而看似完美的人,是在布着局,下着套掩饰着自己那不可告人的目的。
针对无涯的突然出现,胡纯上脸上愁云密布,本来黄皮大王凭一族之力,就能将竹山六友打的差点翻不了盘。今年又来了个种尸道人,此人手段高到我的妖法对其作用不大,要知道和竹山六友比,我还高他们一筹,连我都惧他,就甭说竹山六友了。以这两人实力,我们这方就处在下风。又添了个无涯,会正统道术,天罡五雷正法,还是专门除妖降魔的法术,其实力不在黄皮大王和种尸道人之下。
这样一来,他们的阵势完全高过我们一个档次。玄真和李小赞两人,使点阴招还行,背地里算计个人用得着他俩,真用法术打起来,李小赞多少会些,还能压压鬼魅一类的东西,玄真也就是能提着尿桶往妖兵身上泼粪。
因此我也很愁的慌。
玄真见我和胡纯上铁青着脸,各自想心事,知道都在发愁,打破沉静说道:“现在当务之急,是拉拢花溅春,有他在,至少无涯是能被克住了,没准他们仨花溅春都能克住,这些都不一定啊。葫芦你和花溅春一联手,一个控制一个施法,绝对能和他们仨拼一拼。”
我愁道:“嗨,你说这些有什么用,能叫上她我还能不叫吗不是现在她伤心垂泪,厌倦人情了吗”
玄真道:“那只有我腆着厚脸皮和她商量商量了。”
胡纯上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喜道:“早就听闻这花妖手段另类,所用妖术都另开一个局面,与常人不同,真要是得此良将,大事可就,玄真老弟,你大可先许诺条件,只要不是要我老命,什么我都能答应,房子地契,金条豪车,随她挑。”
胡挽梦扭头问我:“你说的那个人就是她吧”明显醋意翻天。现在我哪有心情和她讲这些,明明是你们胡家对我霸王硬上弓,也不问问人家愿不愿意。
只见玄真笑着回胡纯上道:“她可不吃这一套,这么一说,该来人家也不来了。”
胡纯上道:“还有些林下遗风,可敬可敬。”言罢催促着玄真快点联系。
我说道:“还是写封信比较正式。”胡纯上也点点头。
玄真摆摆手:“迂腐,火都烧到眉毛了,还有闲心寻章摘句。”
说罢玄真按了免提,叫我们都能听到花溅春的声音。
花溅春还是接了电话,一张口道:“玄真,什么事没事的话,我在睡觉。”
玄真叫道:“有有有。”
花溅春不言语了,等着玄真说话。
玄真道:“那个啥,那个无涯和黄皮大王种尸道人结成同盟了,明天就要和梁葫芦”
没等玄真说完,花溅春打断道:“别和我提这些名字,你们的是是非非我一概不管,今后我就是个种花的,别的事一概不问。”
说完,吧嗒一声挂了。
玄真再打过去,已是关机了。急的玄真问胡纯上要车钥匙,说是要去紫霞山一趟。
我摇了摇头道,你觉得人家手机都关机了,你去会见你不是我们面子小,是咱赶得时候不对。花溅春那么清幽的一个人,却遇人不淑,有些不能自拔,这心病没药可医。
胡纯上仰天长叹一声:“天要绝我。”
玄真道:“别说丧气话,世间万事,看似不好办的,往往柳暗花明,既然不去紫霞山,有酒不先喝点再说。”
我彻底服了玄真,怒道:“大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惦记那两口黄汤呢”
没曾想胡纯上也说道:“我也想喝点。”
玄真拿起电话给李小赞打了个电话,说道:“小赞啊,来望月山别墅喝酒。”
李小赞可能有别的事缠身,没有立即答应。我在旁气的一鼓一鼓的。
没想到玄真在电话里来了一句:“小赞啊,今天你是来也得来,不来也得来,咱们弟兄一场,还真保不准这是最后一顿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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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进场
李小赞来到望月山的时候,我们酒菜已经上桌了,李小赞一路疾奔,跑的心里慌慌的,七上八下,来到后一问,玄真你号丧啊什么最后一顿酒。
我们把当前严峻的形式给他讲了一讲。李小赞大大咧咧的坐下道:“那还真的喝点,来来来,开酒开酒。”
战斗的愁云就在玄真和李小赞推杯换盏间给忽悠没了,直喝到晚上九点多,胡纯上带玄真和李小赞走了。
留下我和胡挽梦。胡挽梦也忙活坏了,又是炒菜又是端茶,又是倒水。最终等人都走散了,这才坐下来喝了杯西瓜汁。然后拿起昆吾磨将所有的金条金锭都给我磨成了金粉,忙活了大半夜。
她已经和学校请好假了,明天跟着一同上山,她的职务是给我当小跟班。
有前车之鉴,我们分房间睡,等到大清早,胡纯上来的时候再合在一处出来。
第二天,天还未亮,胡挽梦就抱着枕头,来敲门,只穿了短裤和抹胸,本来我还想睡个回笼觉。
如此一来,有胡挽梦躺在身边,哪里还睡得着,只觉得气血下行,有举鼎之力,胡挽梦背对着我侧躺着,那曲线起伏有致,对我来说是一种煎熬。
好不容易才等到胡纯上一行人来到别墅,李小赞还被蒙在鼓里,见我和胡挽梦睡眼朦胧的从房间里走出来,大吃一惊,但马上就明白了怎么回事。自己咧嘴朝我笑笑,算是道喜吧,天知道整的我有多难受。
我们休整旗鼓,吃罢早饭,我把金粉都背在一个小书包里,随身带着。胡挽梦还给我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整了个小旅行箱,我一看就哭笑不得,说道:“挽梦,这不是去旅游。”
胡挽梦道:“就是打仗也得有生活必需品啊。”
好嘛整的像民国的少爷兵一样。
我们驱车直奔竹山。
到了一看竹山六友其他成员已经都到了,东西各有一个法台,这法台做完法,就要被门口看守的子弟拆掉的,各家拆各家的。
法台周边堆满了战备物资,都是标准的行军袋。
对方的人也都到了,黑压压站了二三百人。我们也有二三百人。人数上相差不大。
黄皮大王、无涯和一个中年男子,站在最前面。
那个中年男子想必就是坞原县太平间丢失的那具尸体,这两天李小赞已经查清楚了,尸体的原主人,姓包,叫包大厂,现在的新主人一定是种尸道人。因为包大厂是本地人,已经死了,现在种尸道人借尸还魂,不便在此地多露面,是以那天庙会上,我们只见到了黄皮大王和无涯。
沙盒中间用白灰撒了一条线,线的中间摆着一个纸箱子,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