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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原路返回,问问花溅春上山路径,免得花溅春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我还办砸了,跑几个小时找不到宾馆在哪,路上连个人也没有,问也没处问。
回到竹篱旁,花锦春放下锯子道:“他来了”
我脸憋得通红,问道:“上山该怎么走”
花溅春无声一叹,我想她肯定失望已极。她又说道:“对了,你带电话了吧”
我说:“带了。”
花溅春:“借我用用,就不用上山了。都怪我没想到,叫你白跑一趟。”
我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我连找个地方都找不到。
把电话交给花溅春后,她凝神想了想电话号码,没想到她竟能背过无涯的电话,更让我心里酸溜溜的。
花溅春一打通电话,就说道:“什么散步不是散步,我遇到些麻烦,你快来我这里,先别贫嘴了,快点,我等你。”
肯定电话那头误以为花溅春约他散步,遇到些麻烦也没说清,可能无涯还和她开了两句亲昵的玩笑,花溅春说先不要贫嘴。然后,快点,我等你。说的如同情侣一般。他俩的亲昵程度远超我想想。
按说这不关我的事,可不知为什么,一旦联想到花溅春经常会和无涯在一起,我就觉得心里酸楚莫名。难道这种感觉叫暗恋
应该是暗恋。我终于说服自己承认了,我暗恋花溅春,不但恋她的美貌,还恋着她的妖术,恋着她的温文尔雅的性格,出尘的风姿,还有做的那一手好菜
我自己把自己吓了一跳,脸上突然感觉火辣辣的。
然而就在我所暗恋的人面前,我被无涯劈晕了过去,没有能力将写着杀花溅春的诈尸令灭掉,而且当花溅春陷入困难的时候,我连妖术齑都没有,甚至去跑腿搬救兵,连上山的路都找不着
我还能干点什么
正胡思乱想之间。
无涯风风火火的赶来,见到眼前情景,跳上一块太湖石朗声说道:“花妹别怕,有我呢。”
无涯念诵了一通咒语,又道:“花妹退后,看我五雷通天诀,疾”
他的剑光指处,咔嚓一声,在蜘蛛的正上方劈下一道碗口粗细的闪电,那蜘蛛瞬间被劈的四分五裂,躯体都被闪电烧焦了。
吓得我打了个机灵,被花溅春看到了,她轻轻对我说:“别怕,他不会再劈你了,我和他谈过。”
花溅春看无涯时,他正立在那块高高的太湖石上,背对着明月,在月下,他掐着手诀,反手背着古剑,清风徐来,衣袂飘飘,宛若仙人。
花溅春微微一笑:“下来吧,还站在那干嘛和我打扫打扫。”
无涯跳下来朗声说道:“这种事,何消你来做,看我的。”
说完又念了个诀,那几块蜘蛛残躯呼呼着起火来。须臾之间就烧的只剩一堆黑灰。堆在那和坟头一样。
花溅春嫌那东西做花肥不干净,团扇一扇,祭起一道劲风,把那堆黑灰刮的无影无踪。又转过身来,围着红砖房转了一圈,检查了下有没有怕刮跑的东西。
然后站在房子前中央空地上,拿团扇使足了力气扇去,一阵飓风呼啸而过,那强度在风力测速表上肯定不会有,能将一群人吹倒几里地开外,房子都好像略微的晃动了一下,裹住房子的蜘蛛网,顷刻间,烟消云散,被吹的不知所踪。
飓风威力虽大,却不能杀敌,只能阻敌,见谁是被大风刮死的这是花溅春的短板。
蜘蛛网一旦吹开,花溅春赶紧跑进去看呼呼,没等进门,玄真抱着呼呼出来了,一出门就嚷道:“你们知道瓮中捉鳖的鳖是什么感受吗”
呼呼竟然在玄真怀里睡着了。
花溅春长出一口气,开始检查刚才打斗踩踏的花圃,计算一下损失的花。
我则拾起地上拳头大一块蜘蛛残骸装进口袋,那正是花溅春刚才锯掉的,由于和黑灰不在一个方向,所以没被风吹掉。我得调查大蜘蛛的来历,不可能莫名其妙窜出这个大一个怪物,而且还不是蜘蛛妖,没成人形,到底是来找呼呼麻烦,还是来找花溅春麻烦,这才是问题关键。
花溅春正忙着一朵一朵的查看花。竹篱外进来一个人,大腹便便,西装革履,一幅领导模样。
他一进门,花溅春脱口道:“邹局长”
此人正是花溅春的领导,紫霞山的一把手,邹局长。
邹局长一进门呵呵一笑,说声:“小花,我可都看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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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虚惊一场
平时的花溅春宠辱不惊,不论什么事情发生,都改不了她那淡淡的神情。有一股天生的雍容。但听到邹局长问的一句话,顿时花容失色,眉间微颦。
她立在花圃中,由于天气渐凉,她没穿裙子,身着一件牛仔裤,只见她轻轻的在后屁股口袋里摸索。
我知道她在找什么,她在找一种花粉,名为彩蝶梦,洒在人脸上,吸入肺内,能够消除一定时间内的记忆,就像喝酒断片一样,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看花溅春的眼睛里闪烁着许多小机灵,那架势是准备找机会给邹局长来一下,思量着怎么能够委婉一些。
玄真抱着呼呼,也非常担心我们的真相被人察觉,问邹局长道:“你看见什么了”
邹局长见院子里有三个道士,一个小孩,脸上显出很多怪物象,好像觉得我们搅了他的局一样,尴尴尬尬,欲言又止。再加上领导范十足,二来搞不懂我们这些人来路,看我们的样也不像是什么著名道士,所以爱答不理。
直到花溅春问他:“邹局,你刚看到什么了”
见花溅春问,邹局长目不转睛的盯着她说道:“今天上午我问你,花圃里的活还忙不忙你说入秋该凋谢的都凋了,不忙了,这不,我一来就看见你在忙活,这不是你偷偷在忙活,被我撞见了。”
花溅春神情为之一松,一颗悬着的心才算放在肚子里,原来邹局只是看见花溅春在花圃里忙碌查点,接上了上午和花溅春聊天的语言环境,说了句,我可都看见了。这无心一句话,把在场的人说的心惊肉跳,好在有惊无险。
幸好花溅春处理的快,早把房子上的蛛丝吹跑了,即使还残留着那么几根,黑灯瞎火的也瞧不见。
邹局长反问花溅春说:“这几位是”
玄真瞎话来得快:“我们听说这里有奇花云烟夫人,慕名而来。”
邹局长略一点头,算是这个理由也比较充分。
花溅春问邹局长这么晚,来有什么事。
邹局长说,我也是看看云烟夫人能出盆了不能。
眼看就到中秋节,提前两个星期人们就开始筹备走访,或从外地运来时令物产,或争购豪奢,到了晚上,开一辆不起眼的车停在被走访者的小区里,天色一黑,就见被走访者家门口的人络绎不绝,有些可能还互相认识,大家彼此心照不宣,点头走过而已。因为走访这种事最怕别人看见,等人走的差不多了,悄悄从车上下来,将东西放在被走访者家门口,打个电话或发个短信,我是谁谁谁,弄了两包茶叶,您尝个新鲜,最后还要着重强调一句,您可千万自己拆开喝。那被走访者已经会意,自己拆开,里面一定还有张卡
这邹局是林业部门的副手,分管紫霞山公园,多年宦海沉浮,没有几样能拿的出手的礼物,节是过不去的。现今,只有市井村坊上了年纪的穷哈哈们才盼着过节,也不为吃好的和好的,届时儿女满堂、膝下承欢,也算是对自己一生的一个交代。
而商界的政界的以及所有年轻人都怕过节,如同过关。跑不完的门子,赔不完的小心。
关碍邹局仕途前景的那位人物,平生最好奇花,单位上如今有一股怪现象,那就是一把手喜欢什么,基本上底下人都跟着喜欢。正好邹局近水楼台先得月,招了花溅春这么一个奇葩,天下就她能把云烟夫人种出来。而且产量极低,一年搜集的蛐蛐泥也仅够种五盆。这云烟夫人还有个特点,那就是每一盆都有独特可观之处,因此一旦入手一盆的人,就像上瘾一般,还想着再淘换一盆。
是以邹局每年都以此花做走访礼物,也算是风雅的了,因此当初花溅春承包这一小片山地,邹局只让她每年交五盆花。把她当神一样供着。
然而今年,花溅春凑不齐五盆了,因为摘了两朵给王立才当药去了。
花溅春一听问道云烟夫人,面露难色,轻轻给邹局解释了番,说是今年时令不调,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