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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功夫就到了岸边。
然后人皮袈裟对血洗甲吩咐说,看看船怎么沉的,把他修好。
那船底,有五个碗口粗的大洞。血洗甲就岸边掏了一些淤泥在手,糊在船底,说也奇怪,糊住的地方,全部焕然一新,和原来的船底没什么两样。
看来是我大大低估了这帮人的手段。
只听身边的伯阳王说道,我说,人皮老弟,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谁愿意下去以身饲虎啊?要找你就找你的人,别拿这些无辜的人开涮,人家就想来见识下世面,还给咱跑前跑后的服务,都不容易,怎么就能如此草菅人命?
伯阳王一番话,我们心里都有了主心骨,可以跟着这个人混,这人最起码不坏,关键时刻还会仗义执言。
老鼠王凑到我耳边耳语道,我看伯阳王不错,咱们跟了他吧。
我也低声对老鼠王说,现在不是时候,咱们有病急乱投医之嫌,他只要是个好人,咱不跟他也会给咱仗义执言,要不是好人,跟了也没用。
人皮袈裟有些不服伯阳王,说道,大家伙来的目的,你我心照不宣,怎么着伯阳大哥,你要替这些小妖出头?起点内讧?
那独角羊虽然能代表玉针王,此时却双臂交叉胸前,笑呵呵的看内讧,不发一语。
老鼠王一看形势不好,正要和我说话,可不知何时伯阳王和人皮袈裟背后凭空多了一个人,那人双手一抱拳,说道,伯阳大哥,人皮老弟,久违了。
老鼠王见有人说话,定睛一看,两眼一翻,往后栽到。我们吓坏了,急忙托住老鼠王又是掐人中,又是灌湖水,忙的不可开交。
而伯阳王和人皮袈裟,被身后的人一叫,也没再继续内讧,而是和新来的这位寒暄了起来,言谈中我听到,这位新来的就是衔蝉王。
好大一会,老鼠王才醒了过来,我托住他的头问道:你这是低血糖吗?怎么说晕倒就晕倒了。
老鼠王哆哆嗦嗦的凑到我耳边低语道:看来我得想办法回去,这地方不能呆了。
我问道,怎么了?
老鼠王低声说,新来的这个,是个猫妖。
我也有些惊讶,原来老鼠王能辨认猫妖,这也符和常理,老鼠不认的猫,还能叫老鼠吗?
老鼠王低声自语道,猫有个古名,就叫衔蝉,我怎么把这茬忘了。
………………………………
第九十三章 浑厕王
鼠妖见了猫妖,那是从内心里升起来的恐惧,没药可解。然而那衔蝉王却并没有注意到,晕倒了一个老头正是鼠妖,知道了后,估计也不会痛下杀手吧,因为既然是妖王了,总不会以捕鼠为乐趣,那衔蝉王看样子和伯阳王关系不错。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也许这猫妖并没有杀鼠的癖好。但也仅仅是我的想法。我见伯阳王、人皮袈裟和衔蝉王聊得很热烈,暂时忘记了我们,赶紧搀扶着老鼠王回帐篷。
路过衔蝉王时,老鼠王说自己闻到了衔蝉王身上的气味,头发都竖了起来
在帐篷里,我安慰老鼠王说,你别担心,你不是和鹞子赵做了多年兄弟吗?和青蛇吴也是多年兄弟,他们都没对你怎么样,想来这猫王也不至于能把你怎么样。
鹞子赵在旁说道,其实当年大哥也是很忌惮我的,但相处时间长了,大家也就习以为常了,要说那血洗甲,就是个甲虫,按理说我还能欺他一欺呢,可我见了也腿肚子打转。
我说道,理解理解,万物相克是一方面,还的看法术的强弱。
老鼠王心有余悸的说,就是因为比人家弱很多,加上天生是冤家,才会害怕啊,法术差不多的,也就不怕了,比如青蛇吴、鹞子赵,我的这两个兄弟。
我点点头。
安慰完了老鼠王,大家开始对玄真的落水表示担忧。李小赞认为,玄真落水,可能是那敖训要报穿掌之仇,但不至于谋害玄真性命,吃些苦头倒是极有可能。
还有人表示担忧,玄真又不会水,万一淹死了怎么办?
百足孟最怕水,所以他这方面信息打听的比较多,说道,我听说,水族们待客都有避水之术,水底住处,并不一定真的有水。
我担心的说,看玄真落水的样子,大家觉得像是待客之道吗?
大家看法不一,但有一点,大家的猜测基本都相同,那就是敖训没来由杀掉玄真,即使报仇也不至于,一看敖训就是厚道老实人。
种不扁用蝈蝈说道,你们看上面这些人,火急火燎的想知道水底下的消息,是不是水底的人,也恨不得抓一个岸上的人问问岸上的情况,也许他们只是想抓玄真叔叔,问问敌情呢。
我们突然发现,小孩想事情就是不一样,还真是这么回事,岸上火急火燎的想知道水底下的情况,水底下人想必也是这种心态。即便还有别的原因,我估计种不扁也说中了*分。
我和李小赞长出一口气,可能玄真不会有大碍。花溅春和周鸿晚听种不扁这么说,也很宽心的样子。
不过少了玄真,会立即让人感觉不自在,大家说着说着话,会不自觉的中断,无缘无故就冷了场,要是玄真在,这种现象是不会发生的。
袁三指有些自责,其实袁三指这人并不想外界传说中的那样坏,只是这个人神经过于大跳,做事毫无章法和原则,但本身并不是个十恶不赦的人,当然坏事是干了不少,比如把自己同学拐出去卖掉,而用他自己的话说,看着山区里一个个青壮年逐渐变成老光棍,也于心不忍。反正就是个干了不少坏事的性情中人。
此时也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是他害了玄真,不该让玄真自己下水之类的。我们大伙反过来还安慰他,说什么事已至此,自责也没用,玄真落水总比你落水强,谁去谁落水。
未了,袁三指偷偷拉过李小赞说,我想上个厕所,你能陪我去吗?
李小赞一脸惆怅,唉声叹气,碰上袁三指这种说什么知道什么,来什么怕什么的主,也是很无奈,起身陪袁三指去厕所。
去了不一会,两个人风风火火的回来了,袁三指裤腰带都没扎紧,李小赞也是,李小赞还一边跑一边说,难道这些妖王连这玩意都不放过?
众人都问,这是怎么了?
李小赞捂着口鼻,见很多女士在场,支支吾吾说不清楚。而袁三指吓得直摇头。
我更加奇怪,探出脑袋往外一看,只觉一股臭风扑鼻,这是谁掏厕所啊?我不禁自己心中疑惑,出的帐篷来,直奔厕所方向。
在斑鸠山上,袁三指到来之前,并没有其他建筑物,他的三间瓦房是自己盖得,据传,斑鸠山原先有个小道观,后来荒弃了,所有建筑都没了,连那些断瓦残垣都被附近村民运回家盖房子了,只留下一个厕所没动。袁三指上山来时,偷了懒,没自己盖厕所,而是又将小道观的厕所修补了修补,继续用。
老年间的厕所都有一个大粪窖,斑鸠山的这个大粪窖是青石砌成,可能道观自认为是清净的所在,不想时不时的掏掏粪,砌了一个深不见底的窖池。那窖池的深度连袁三指也说不清,我们一上山,修女厕所时,直接引了一条沟,流到大粪窖里。
这种粪窖,晚上一不留神掉进去小命就没了。
然而就在粪窖边上,有些小东西叽里咕噜的往外爬,恶臭扑鼻,粪窖的边上,还站着一个人,浑身脏兮兮的,一般乞丐没有他身上那股腐臭味,站在粪窖边上数数,一二三四五六七……
我们都看的呆了,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的,也没人敢问。
只是伯阳王、人皮袈裟和衔蝉王加上独角羊四个人往厕所走来,一路走只听衔蝉王对伯阳王说道:没想到我竟与这厮走了个前后脚。
伯阳王哈哈大笑,是你出门没看黄道吉日,你怪谁?
衔蝉王也附和着笑笑。
衔蝉王立住脚,一指站在粪坑边数数的那位说道:“我说那个屎壳郎,你这是干嘛呢?你们浑厕王来就来吧,你至于在这陶粪坑吗?”
那个被叫做屎壳郎的,后面几个大妖称呼他为克朗将军,不用问,这指定是屎壳郎成精,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我真没想到十三路妖王当中,还会有如此不堪的一路。
再看那些爬上坟坑的小东西,分明就是些小人,有拳头大小,不过是些小屎人,一个个用粪便团就,臭不可闻。
那些和克朗将军说话的人,无不掩口而谈,而那克朗将军,也是谈笑自若,丝毫没有自卑感,这心理承受能力也是如眼前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