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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严纲早已拍马而出,此人战黄巾之时曾被敌将马元义打成重伤,如今身体早已恢复如初,丧失的颜面却未曾讨回,今见张郃到来,有心在此人身上建个大功。
严纲有此想法也不能怪他眼拙,张郃虽是河北名将,眼下还不曾为人知晓,此番前来攻打北平正是要立个名头,他见敌将奔至近前,也不多话,只把手中钢枪耍开,好似灵蛇出洞,迅捷无比。
几个回合下来,严纲便有些手忙脚乱,力不从心,坐在马背之上前仰后翻,只有招架之力,无有还手之功。
公孙越眼见严纲顷刻之间便有性命之忧,赶紧策马上前相助,双战张郃。
严纲见来了帮手,重又抖擞精神,此刻已知张郃实力远高于自己,便妄图以多取胜。
张郃见对方耍赖只轻蔑地一笑,手中长枪左右应对丝毫不乱,这边逢纪早已命将士们擂响战鼓,众人见主帅以一敌二游刃有余,纷纷呐喊以壮声势。
公孙瓒见二将出马犹然战不败张郃,双腿猛夹马腹,竟也冲入战阵。
三匹马围住张郃,四杆枪杀在一处,银光闪闪,红缨翻飞,煞是好看。
张郃心说你们来十个我也不惧,正好显一显你张爷的本事!只见他左出右入,前挡后击,身手更加敏捷,力道更加刚猛,严纲一个收枪不稳,被张郃戳中脸颊,鲜血淋漓,大叫一声,坠下马来。
公孙越一惊,正要趁隙出手,这边张郃早已回防,架住来枪,公孙瓒见机会难得,从背后又挺进一枪,张郃低头让过,随即双臂用力,一枪砸中公孙越腰眼,竟将他掀翻马背,摔落地上。
公孙越方要爬将起来逃窜,张郃催马赶上,一枪扎进他后颈之中。
公孙瓒眼见两将阵亡,再无心恋战,拍马回归本队,急速下令撤退。
张郃挥军掩杀,五万军马吼声雷动,脚下大地为之震颤,城中百姓为之寒心。
公孙瓒退回城中,传令坚壁清野,死守城池,城中储粮尚能维持三月之用,彼军虽来势汹汹,一旦粮尽必然退军,那时再杀出城去必获全功。
袁军将北平城四面围住,逢纪见城池坚固,已知公孙瓒之心,微微一笑,对张郃言道,“来日将军只管佯攻西门,老夫自有计策取那公孙瓒项上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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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集 北平沦陷
第五十六集北平沦陷
北平守军强弓硬弩足备,面对袁军百般挑衅侮辱一概置之不理,若胆敢有靠近城墙者,就射他娘的!
张郃每日催军攻城依旧,有时宁可丢下几百具尸体,也不让北平军闲着。
公孙瓒实在佩服这哥们儿的韧性。
僵持了足有十天之久,公孙瓒估摸着袁军粮草也该消耗殆尽了,随时有可能拔寨撤兵,正谋划着派出细作打探对方虚实,忽然裨将仓促来报,“主公!袁军进城了!正在四处放火!”
“什么?”公孙瓒大惊,“竟有此事?不可能!绝不可能!”
四门紧闭,都有重兵把守,敌军焉能突入?难道是飞进来的?
“报主公!北门南门均遭到袁军猛烈进攻!城中火起,守军无战心,城破只在旦夕!”
“他奶奶的!”公孙瓒拔剑在手,“哪个敢临阵脱逃,老子剁了他!”
“报主公!黑夜之中不知多少敌军兵马已然杀入州衙了!”
“不好!”公孙瓒的心猛烈一惊,州衙万万不能有失,妻儿尚在其中!
公孙瓒顾不得救援南北二门,猛抽马臀,率八百余骑赶去州衙。
公孙夫人与五岁儿子一起躲进密室,袁军扑空,随即火速杀往北门,正与公孙瓒相遇,瓒挺长枪突入敌阵中,枪头如狂风暴雨般砸落下来,袁军挨着便死,碰着便亡,急忙闪避,不敢阻拦。
公孙瓒也不恋战,单枪匹马直杀入衙中,跃下马背急奔密室,夫人上前拥抱哭泣,公孙瓒抱起儿子拉紧夫人急往外闯,结果一匹马难住了三个人。
夫人系名门闺秀,向来不会骑马,儿子尚小,更不懂驾驭之术,一时把个公孙瓒愁在当地,无可如何。
下人来报,“西北南三门俱失,袁军大举攻入,只有东门可以逃生,再晚就来不及了!”
公孙瓒当机立断,将儿子送入这下人的怀中,“老何,保护好我儿子!或逃或藏,切勿有所闪失,他日我来寻你!”说完不等对方回答急扶夫人上马,夫人在马上大呼儿子ru名,泪如雨下,儿子也知分离之苦,挣扎着要随爹娘而去。
公孙瓒一狠心,马臀差点被抽出血来,白马疼痛难忍,连声嘶鸣,向东门方向狂奔而去。
眼望着儿子缩成一个小黑点,最终消失不见,夫人哭成了泪人。
她知丈夫素来最爱儿子,之所以这么做,乃是心中更爱自己的缘故,再想要责备丈夫,终究无从下口。
逃出东门,身后北平城已是一片火海。
多年苦心经营化为泡影,公孙瓒长叹一声,策马向东北飞驰。
忽然马足不稳,倒将下来,把公孙瓒夫妇掀翻在地。
周围伏兵骤起,迅速将二人捆了个结结实实。
张郃从黑暗中走出来,借着火把的光一眼望见公孙夫人俏丽惨白的小脸,额头上擦破了皮,正有鲜血渗出,心中一时怜惜不已,因众人在场,也不多言,只吩咐将二人分别押进囚车,载回冀州听候主公发落。
北平已定,皆赖逢纪之谋,三千掘子军挖了一条长约五公里的隧道,于夜深人静之时突然出现在城中,打了敌人一个措手不及,里应外合一举夺下了城池。
公孙瓒只让军士在四门敌楼值守,何曾料想对方会打地道战,安得不败?
张郃救灭余火,出榜安民,逢纪又派人四处找寻公孙瓒儿子的下落,却始终杳无音讯。
回到冀州邺城,袁绍论功行赏,加封张郃为宁国中郎将,张郃道,“不求赏赐,愿得公孙夫人。”
袁绍好奇,教带至堂前,夫人到,丽色倾城,体态婀娜,满座皆惊。
袁绍实欲留作己用,无奈张郃已有恳求在先,只得赏给张郃以彰其功。
“多谢主公!”张郃上前抱起公孙夫人,快步出门而去,留下身后一屋子羡慕忌妒恨。
公孙夫人郑氏乃是经学大师郑玄之孙女,与公孙瓒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结为夫妻之后更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琴瑟和谐、感情甚笃,乃是人人夸赞的一对贤伉俪。
如今丈夫关在死囚牢,妻子落入他人手,美好的爱情以悲剧终了,令人不胜唏嘘感慨。
郑氏伏地乞求张郃营救其夫,郃知此事难为,遂不置可否。
郑氏乘其不意,抽其腰刀便欲自刎,张郃急止之,遂答应至袁绍处代为求情。
公孙瓒正于地牢之中思念妻儿,忽然传来一阵开锁之声,打眼望去,却是袁绍一手酒壶一手酒杯缓缓而来,在他面前席地而坐,“公孙将军别来无恙?”
“祸国奸贼!我恨不能生吃尔肉,嚼碎尔骨!”
“都快死的人了,何必大动肝火?”
“有种给个痛快的!”
“你把你儿子藏哪儿去了?”
“你休想找到。”
“我找他作甚?怕他来寻仇吗?笑话!”袁绍大笑,“哎,对了,你夫人长得挺甜的啊……”
“不许你碰她!”
“你放心,我不碰她,”袁绍自斟自饮,“我已经将她赏给部下了……”
“什么?”公孙瓒脑海中立刻出现妻子被一群禽兽**的惨状,他发疯般地嚎叫起来,被牢牢捆缚住的身躯开始猛烈地挣扎,既而泪水夺眶而出,哭着大骂袁绍是畜生,狗日的,不是人养的……
袁绍摇了摇头,一仰脖灌下一杯酒,“为个女人居然如此,亏我往日视你为英雄。”
袁绍起身,把酒留下了,走到门口,对牢头道,“明早行刑,提头来见我。”
“诺!”
在门外遇到张郃,他求袁绍放过公孙瓒,饶他不死。
袁绍不解,“你玩他老婆还要当他面吗?忒狠了吧?”
张郃心说我跟你这流氓简直没有共同语言。
袁绍道,“公孙瓒必死,令出也不能再更改了。”
张郃无言,默默退去。
袁绍鄙夷地望着他的背影,心说做**立牌坊都是你。
公孙瓒最终被斩首,死前目光在层层看客之中搜寻妻子的身影,直到头颅坠地的那一刻。
郑氏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