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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这个半吊子所传授,所以白寻理应不该知道鸠子不清楚的事情,想到这里我不由的看向了对方……
“就是阴曹地府我们都得闯!”然而不等我将目光定格在白寻身上,一边的叶旧让桑孟帮他照明然后就率先踩着青铜椁爬了上去。
看着叶旧行动敏锐的靠近椁顶我心里顿时没了底,联想到昏迷之前看到的椁内活人我便如堕冰窟,回头再看白寻却发现对方的面色同样阴沉,见状我便心存忌惮的问道:“白寻,我哥他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见对方不置可否的摇头,我喃喃为其祈祷:‘哥,千万不要出事!’
之所以自己会这么担心并非是我不相信叶旧的能力,而是之前经历的匪夷所思之事太多,形形色色的异类彻底颠覆了自己在过去二十多年在校所学的一切知识。
什么是‘文化’?什么是‘文明’?这些东西都不是科学所能一语概括的,在未知世界里人类所能摸索到并且解释的谜题少之又少……
正当我晃神之际,白寻突然一言不发顺着叶旧踩过的地方跟了上去,但是他刚刚爬了两步之后却回头对我说道:“这口棺材有着迷惑人心的诡异力量,我希望你能控制好自己的思维,遇事切记不要乱了方寸。”说罢白寻便手脚并用快速的向椁顶爬去。
站在原地我脑子一片茫然,我不懂白寻为什么单单对我发出了警告,难道就是因为我的身上有着跟他一样的伤口?难道这口棺椁只有接触到活人的血液才能麻痹控制当事人的心思……
向上攀爬的过程中我感受到了‘踏鹤飞天’的飘飘然,但是脚下粘滑的血液却让我的思维不得不集中起来,谨慎的性格导致我很快被甩在了后面。
人在紧张的时候总能感受了一种莫名的压迫感,此时紧跟我身后的是未知、黑暗、恐惧等元素,这些感觉综合起来在我脑子里形成狰狞的异兽或者鬼魂,出于本能我便颤颤巍巍的低头向下看去。
可是这一看着实让我倒吸了一口冷气,而让我心中犯怵的并不是鬼怪之类的东西,而是自己所熟悉的一个人:桑皛!
没错!我看到的人正是被自己宣判死亡的桑皛,此时的她蓬头垢面且一脸疲惫之色,以前自己在恐怖电影中看到遇鬼的情节无一不是尖叫、吼叫、嚎叫,可是当自己遭遇类似的灵异事件我却彻底的傻了眼。
待我愣神之际桑皛突然加快了手脚交替速度来到了与我平行的位置,然后她说:“唐瑾瑜给白寻水里下了药,这个女人有问题!”
我确实没有想到桑皛会突然跟我说这么一句话,所以当我听到她的话时并没有深入的去想对方的意思,任何人遇事的第一判断取决于事情表面反馈的第一暗示,而我看到桑皛的第一感觉竟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桑皛见我惊恐的看着她便继续说道:“我没必要拿这种事情跟你开玩笑,你必须尽快确定这家伙的目标究竟是白寻还是叶旧。”
显然对方没有察觉到我对她心存芥蒂,眼下我只能用沉默拉开我和桑皛之间的距离,但是自己心里的真实想法是一问到底,不过在经历一些事情后我多少学到了白寻身上十分之一的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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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误坠缝隙
就在自己还在思量要不要相信桑皛的时候,这个如鬼魅般出现的女人以极其轻松的动作绕到了青铜棺椁的另一边,见识到桑皛敏锐的速度后,我终于理解为什么桑孟会那般笃定的说:以桑皛所掌握的技巧她足以应付突发状况……
棺椁顶部的平台跟我想象中的并不一样,我以为这里会和叶宅下的巨大玉棺一样存在直降内部的阶梯,然而登上棺顶我才发现自己置身的地方却是非常的平整。超快稳定更新小说;本文由 。。 首发
意识到无路可走后,桑孟立刻端出了在白贤尊那里kiang来的(弄来的)小型切割机,他的意思是从椁顶直接开口然后用绳子直接降到里面一探究竟。
可是桑孟的提议很快受到了叶旧的反驳,他说青铜熔点与红铜相比较低,它的这个特点造就了青铜容易融化和铸造成型,但是金属传热速度要比其他物质高出很多倍,所以叶旧担心一旦青铜的物理特性受到影响甚至是改变,那么大家很有可能瞬间从椁顶直接摔下去。
“别开玩笑了,椁是什么?椁是套在棺材外面的大棺材,从已知的考古资料来看最多的椁有七层,还别说鸟爷我泼你冷水,估计你这个破机子报废十把也未必能见到椑棺,所以你就别再这里丢人现眼了。”鸠子满目嗤笑的看着桑孟说道。
鸠子跟桑孟之间的梁子也不是这一两天结下的,所以当鸠子跟自己冷嘲热讽的时候桑孟则面带愠色的走向了对方,鸟人虽然身材肥硕但那也是空有气囊,当他看着肌肉男满目杀意的步步逼近心中难免有些犯怵。
见此情景,鸠子故作镇静的说道:“你、你干嘛?老子身体还没有恢复状态,想打架另约时间!”说话间他的脚步极其不自然的向后退了几步。
“治你病!要你命!”
桑孟给的回应让我瞬间寒毛卓竖,可以说这六个字都是从他齿缝中摩擦而出,对方冷血的表情和无情的话语确实让人看着胆寒。
察觉到了桑孟的萧杀之意后,我才知道这家伙是真的动了气,但是叶旧此时却摆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想来他也早想销销这鸟人的锐气,见此情景我连忙上前试图化解这场祸起萧蔷的危机,然而事实证明我确实不太适合当和事老……
就在我找到状态挡在鸠子面前且准备说点‘佛曰’之类的大道理时,桑孟却用胳膊将我隔开,其力气之大竟然直接把我从两人中间推了出来。
“赵天鸠我告诉你,我忍你好久了,就算这里的人死绝了都轮不到你来指教我!”桑孟说话间用手指在对方的胸口连续点了好几下,这家伙的一言一行足以说明他从一开始压根没把鸠子往眼里放。
虽说桑孟的脸翻得比翻书还快,可是鸟人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见对方跟自己撕脸鸠子便做出一副‘撕就撕!who怕who!反正老子脸比你大’的架势来唬人。
“我告诉你,别以为块头大就把自己当泰森,爷不跟你计较只是看在劈柴的面子上,你他‘妈’还真拿虚胖当壮实啊!”对于桑孟的气势逼人鸠子竟然置若罔闻,见桑孟横眉怒目的瞪着自己鸠子更加肆无忌惮的补充道:“说得再好还不是狗仗人势!”
如此情况确实让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可是等我看向鸠子嘚瑟摇晃的手时却发现这家伙已经将挂在腰部的步枪枪口顶在了桑孟的身上,见此情景我不由惊叹:‘其贼狡黠,更当设谋’
但是有道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正当我苦思该怎样把局势压下去的时候,一个声音从我身后的棺椁边缘响起:“放下枪!不然我让你给桑孟陪葬!”
正是因为听到了声音我才突然想起来桑皛还没有登顶,回头我便看到这个女人趴在椁顶边上且用枪对着鸠子,而她刚才的那句‘让你陪葬’说的相当霸气,同时我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桑皛第一次见到鸠子说的一些话。
意识到情况有变我见缝插针的上前想要拿过鸠子手里的枪……
“劈柴,你丫闪开……”鸠子说话间就用胳膊肘子将我顶开,可他这举动确实将我推至的危险之中,因为自己脚底沾有血液,所以那王八蛋刚才负气的推我时导致自己脚下一滑且一屁股坐倒在地。
有道是祸不单行确实不假,本来我还大义的认为若是自己吃上一亏可以息事宁人的话,那也算得上是摔得物有所值,谁料老子这一屁股下去竟然直接将脚下的一块青铜板压塌,只是分分秒的功夫我就顿然坠入了棺椁之内。
看着众人在我眼前‘消失’以后,我的心里已然开始做临终前的祷告,我祈求老天能让我死的痛快点,最好只要自己眼一闭一睁就能看到爷爷奶奶还有母亲,如果真能有这样的结局对我也算是一种安慰,可是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命太硬阎王不敢收……
我原本站立的地方位于棺椁的边缘,而棺椁这东西都是一层套着一层,也就是说我掉下的地方正好是在两椁之间,一般情况下这个位置是用来塞墓主人的陪葬品。
向下滑了几秒我就已经尝尽了苦头,因为棺椁内壁不知为何满是铜锈的鳞片,虽说这些东西只要轻轻碰到就跟老人腿上的银屑般纷纷脱落,但是这个过程中我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