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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的家伙确实少之又少,甚至压根不存在。
“等等!这家伙既然没有离开过,那么好东西说不定还在上面。”说到这里,鸠子便转过头询问白寻有没有办法将帐篷弄下来。
事实是不用鸠子暗示,白寻也准备先将帐篷落回地面再进行下一步计划,虽说大家的想法基本一致,但是真的实施起来却发现一切无计可施,因为那帐篷距离地面少说也有五米左右,而且四周根本没有可以供来攀爬的突破口,外加上石台已经被那些吸血虫包围起来,所以我们眼下的情况可谓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办法我倒是有一个,但是后劲可能会让人有些吃不消!”听到鸠子‘毛遂自荐’,我和白寻不约而同的向其投去期待的目光,鸠子见状小人得志的笑了笑,然后继续说道:“用**!”
对方的提议还未站稳脚,白寻就面色铁青的给予了否定,他说人有失策马有失蹄,若是我们执意炸出一个结果,白寻担心冲动的代价就是所有人被活埋。
话到此处鸠子的提议倒是给了我一个启示,就在其余二人权衡利弊关系的时候,我眯眼看向了半空,整支帐篷是由三防布包裹着框架,一般此类帐篷三防布的夹层中都会用毛毡填充,这样是为了在恶劣条件下防寒。
凡事都有它的优势与略势,这种质地的帐篷虽然可以很好的起到防寒防潮效果,但是他的材质却有着一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一点就着,鸠子之前的话正好给了我暗示:如果我可以点燃挂在半空的这顶帐篷,那么里边的东西一定会在失去‘托盘’的状态下一一掉落。
我在心中盘算了一下可能发生的情况,自己之所以如此婆婆妈妈是因为我考虑到了万物毁于火这个关键点,如果帐篷里有笔记或者类似于录音带的东西,此类东西一旦被高温烧毁那么我此举就没有任何意义了,想到这里我便皱起眉发起愁来。
鸠子见我一脸愁容问我心里怎么想的?当我把自己的想法告知对方后,鸠子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待他收拾好情绪后才对我说道:“我见过一分钱难到英雄汉的,可从来没有见过你这种活人让尿憋死的。”鸠子说遇事不要固执的考虑全面性,因为这个世界上所有事物都无法面面俱到。
对方话没说完就开始将我的计划实施起来,按他的话来说这叫行动决定结果,只见鸠子把背包里用来给伤口消毒的酒精倒在了一块毛巾上,然后他将潮湿的毛巾抛向帐篷的底部,重复几下后帐篷的底部出现了一块碗口大小的湿迹……
“什么意思?”不知端倪的我诧异问道。
鸠子闻言狡黠一笑并且将一只发射式冷焰火递给了我,对方这简单的动作直接点醒梦中人,他是想用冷焰火窜出的火舌来点燃帐篷底部的酒精,但是这么一来我所担心的情况避之不及,鸠子意识到我前胖狼后怕虎成不了大事便一把抢过冷焰火并且一气呵成将帐篷点燃。
熊熊大火瞬间将整间密室照的宛如白昼,这时我看到了墙壁上恐怖的一幕,之前进来时因为大家的注意力都是跟着白寻的视角去观察周围的环境,所以当时没有人真正注意墙体上到底有些什么,但是当此地被照亮后众人便看到墙体上蔓延着许多类似于血管一样的脉络,组成这些脉络的正是石台之下铺地的吸血虫。
“这……这还真壮观……”鸠子啧啧称奇,只是不知对方在说出此话时心里是否出现了跟我一样的错觉,墙上的吸血虫呈枯藤状态,它们的身体有的展露在墙壁外面、有的则是埋藏在石壁之中,这样的画面不由让人有种置身人类心脏的感觉。
帐篷燃烧了半分钟左右,一些零碎的东西陆陆续续的从空中掉落下来,没一功夫事情便如我所料:整只帐篷终于重回地面,当然也包括那只死人手的主人。待我走近一看着实觉得有些意外,因为我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只手的主人会是个年龄不大的姑娘,以她的发型来看此人撑死也就跟我一般大,同时自己惊愕一个正值爱美年龄的小丫头为何会跑到此地,甚至葬身这里。
“你们先将火扑灭,然后在帐篷里看看还有没有我们能用的东西。”说话间,白寻把手伸进了女尸的口袋,经过一番摸索之后白寻从那小姑娘的身上共找出了两个东西,一本纯牛皮封面的笔记本,还有一块铜质的双开门怀表,因为牛皮质地本来就比较耐热,所以其中的纸张并没有被烧毁。
我的心思都在那块怀表身上,这种制作工艺的怀表在类似骡马市地下步行街等地方比比皆是,我记得自己曾给唐瑾瑜买过一块一模一样的,那丫头当时还把自己的照片贴在了表盖的内侧,所以此时我在想女尸身上的怀表里是否也会存着一张自己的照片。
但是白寻的心思显然不在怀表上,只见他打开了笔记本阅读起里面的内容:
2010年03月22日,我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但是我没有想到自己引以为傲的母亲竟然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神棍……
2010年07月09日,我想我没错,母亲怕是已经疯了,肚饥沟究竟带着什么魔力……
2013年04月30日,两年物是人非,我终于还是踏上了去长安的火车,李万机说过,那里有我想知道的一切……
2013年08月05日,原来错的是我!一路走来更是错上加错……
整本笔记我只是挑了关键信息进行阅读,其中提到了白寻的家‘肚饥沟’,而且还有一个人名,‘李万机’听似是个男人的名字,我觉得此人一定是知道些我们所探寻的事情,因为李万机语焉不详的话语中点明了长安的特别之处,笔记看到此处已经没有更多价值,于是我便打开了白寻手中的那只怀表。
怀表中确实有一张大头贴,照片中的女孩子虽然长相并不出众,但是她的眉宇间却不乏淡雅脱俗之气,总体来说这个姑娘长得不错,在照片的右下角有签字笔写下的三个小字:安嫣然!
“这么一个小仙女死在这里多少有些可惜!”也不知鸠子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后,我抬头就看见这家伙一副色眯眯的样子看着照片里的安嫣然。
“正经点!你丫就别缺德带冒烟的调戏一个逝者了!”鸠子不着调的性格我实在看不下去,于是我便训斥了对方几句。
鸠子闻言阴着脸瞪了我一眼,不过他并没有反唇相讥,想必这厮也意识对一个死人出言不逊确实不妥,就在这时我看到白寻的脸上出现了一抹转瞬即逝的阴鹫之色,但是待我定眼看过去他却又是一副雷打不动的镇静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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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控制
看到白寻不太正常的反应后,我突然觉得对方像只假面狐狸,这种感觉正如自己第一次看到白寻时一样,因为自己慌了神所以根本没有察觉到对方正目带质疑之色的盯着我看。︾樂︾文︾小︾说|
“有想法?”白寻突然正色问道。
被他这么一问我顿时丢了魂似得躲开了对方的目光,回了回神后我支支吾吾的回答道:“我、我觉得这个女孩子跟你、特别相似!”此话出口我幡然醒悟,原来潜意识中我已将安嫣然当做了白寻的原型。
白寻闻言不以为然的扬了扬嘴角,然后他收起笔记本并且站直了身子俯视着我:“很惊悚的想法,但是听着蛮有意思的!”
白寻含糊其辞的回答让人捉摸不透,对方既然不愿意跟我交心那我总不至于老虎凳辣椒水齐上阵进行逼供,况且白寻的神秘感与生俱来,而我的性格又是那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我们两个在一起本来就是相克状态,所以自己只能按捺住心中的躁动的心,尽量避免和对方因为琐事而产生隔阂。
白寻见我不再做声便说时候上路了,不过我确实看不到他口中的路在何处。
之后的十几分钟里白寻将地上所有能用的东西装进了一个背包里,让我欣喜的是安嫣然随身物品里除了有一些过期的压缩饼干,还有一把寒光逼人的‘廓尔喀’弯刀,此刀来自尼泊尔,毫不夸张的说‘廓尔喀’弯刀出鞘手起刀落便能从活人脖子上卸下脑袋。
白寻将前人留下的补给收拾好便走到了石壁边缘,仔细检查之后他转头对我们说道:“这里之前有一条楼梯,不过现在被吸血虫覆盖住了。”
对方的话无疑让我眼前一亮于是自己便上前一探究竟,细看之下果然让我看到了对方口中的楼梯,那是一条现代红砖砌成的阶梯,可是不知什么原因此时它已经被吸血虫裹得遁形于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