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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们原本就对晨澈有些蠢蠢欲动,如今再看到他身边同样俊秀的孤星,顿时难忍心动,纷纷嬉笑着围了过来,然而在看到晨澈那冰冷到极致的眼神之后,少女们再次驻足,惶恐之中难掩幽怨的看向妇人。
美妇人登时好不尴尬,小心翼翼的赔笑道:“晨少,若是对我家姑娘们不满意,大可以再为您换一批,我万花楼别的不多,就是姑娘…”
“哼,明知故问!”晨澈冷哼一声打断了妇人的话,险些将她吓得坐在地上,接着晨澈看也不看的上了楼去,远远地一道声音传来道:“老规矩,酒菜尽管招呼,不过,若是女人来了,本少不介意让你们将尸体带下去。”
此话一出,妇人与少女们顿时都感受到了一镇发自内心的恶寒,没有人敢再怀疑他的话是否真实,只因三年前,他几乎血洗了这里,看似平和的外表下,却有着一颗崇尚杀戮的心,显赫的家世让他横行此地如入无人之境,这是众人之所以畏惧他的理由。
“来人,为晨少铺上一桌最好的酒菜,另外,“妇人微微叹了口气道:”去将小小姑娘请出来吧,就弹她平日里最爱哼的那首曲子。“
被吩咐的那名少女顿时道了一声”是“,便匆匆跑去准备了。
不一会儿,孤星与晨澈所在的那间房里,仆人们将酒菜一一呈上之后,恭敬的退了下去,然而从落座开始,晨澈便将目光牢牢的锁定了对面的一处房间,神情恍惚,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叮――“
就在这时,一声琴音响起,如同春风拂过耳际,留下一串空灵般的韵味,酒楼在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是小小姑娘!“楼下的众人们顿时爆发出一阵冲天的叫好声,孤星突然间看到晨澈的身子仿佛触电般颤了一下,紧接着整个人如失了魂魄一样,口中喃喃道:“小小~”
似乎是在回应他的这声轻唤,对面那扇紧闭的房门悄然打开,珠帘无声地垂落下来,遮住了房中那道曼妙的身影,闻不见声音,亦瞧不清面容,身影就这么端坐着,便已经众人的心神紧紧牵引。
孤星感觉自己已经听不到晨澈的呼吸声了,忽然之间,整座酒楼静的可怕。
“叮咚――”
琴音再度挑起了安宁,宛若天籁自远方而来戳破寂静,地上的人儿细心聆听,初时音色如水,清清泠泠,忽而琴音化雨,淅淅沥沥,时而平缓,时而急促,低沉如呢喃轻语;激扬如瀑流飞溅,无边哀风起,转瞬落花凉,醉酒花间问,新愁有几分?琴音仿佛带有某种魔力,音韵绕梁回旋不断,似佳人如有所待、又若有所失的情状,语淡而意远,平添了几分凄凉与愁思。
正教引人入胜间,一阵悦耳的女声传来,似屹立亘古边轻声一叹,空灵中说不出的怅然。
谁道闲情抛弃久?每到春来,惆怅还依旧。日日花前常病酒,不辞镜里朱颜瘦。
河畔青芜堤上柳,为问新愁,何事年年有?**小桥风满袖,平林新月人归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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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三章 跟我走吧
c_t;第三百五十五
谁道闲情抛弃久?
虽然仅只七个字,却将一个愁字写得千回百转,再配上少女独有的清脆嗓音,瞬间便将众人带入一种孤寂、清冷的意境,正当众人沉浸在悲伤之中不可自拔的时候,琴声戛然而止,万物复归于始。
一曲终落,众人却依旧没有反应过来,沉醉在意境之中浑然忘我,直到楼前陆续有人进来发出的嘈杂声将众人唤醒,众人这才不舍的睁开眼睛,至于脸上早已是泪水模糊,隐晦的将泪水无声抹去,仍觉耳边有袅袅弦音回荡,这才领会到了什么叫作余音绕梁,三日不绝,自此看向少女的眼神中,便又多了几分悲叹与同情。
苏小小,原为汴京第一才女,怎落得个凄凉身世?
自幼才华过人,聪慧颖悟,诗词书画无一不通,十五岁时便名动汴京,赢得宋皇亲封,又偏偏生了个无双貌美,惹得无数才子争相献媚,趋之若鹜,加之家世显赫,其父官拜尚书,生来犹如众星捧月,绝代风华,单单用一个天之骄宠,又岂能形容的出?
然而,古来天才大多夭折,红颜时常命苦,可叹其父苏安一生清廉,为官坦荡,却因直言触怒皇叔,污言陷害,终落得一家三十口,无论老幼,踉铛入狱,问斩之际,宋皇感其才高,免去一死,却终究是活罪难逃,万花楼中,永为歌妓,王公大臣,亦不能赎。
就这样,一代才女,终落了个清倌人的下场,纵豆蔻辞工,也都付了这风月情浓,缘尽,无与谁同。'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苏安为官时爱民如子,深得人心,人们感其恩重,遂从不刁难,小小亦念众人恩情,每逢单数,便伴着琴音清歌一首,无奈愁锁心头,难露笑颜,琴为人主,琴音亦含悲意,于是弹者悲伤,听者动容,一曲落尽,无不带伤reads;。
时人常叹万花楼,怎教怜女话清愁。风华付了薄凉命,满腹冤屈榻上流。
孤星亦被琴声勾出了忧伤思绪,正欲伸手将泪拂去,忽听得耳畔抽噎不断,转过头去,却见晨澈早已青衫湿透,此刻正伏在案上,泣不成声。
孤星见他哭的悲切,心头闪过一丝不忍,正欲相劝,忽听得对面传来一道清脆的女声,顿时宛若银瓶乍破水浆迸,说不出的空灵婉转,让他不由又咽下了想说的话。
“时隔三年,故人再度造访,小小无以为报,遂奏一曲琴音,歌一首清词,相赠故人,不知故人是否满意?
珠帘难掩那玲珑身段,少女的声音异常的好听,众人自然知道他所说的故人是谁,纷纷将目光望向二楼,正是孤星二人所在的方向。
“小小,三年了,已经三年了,你难道还不愿跟我走吗?”晨澈在这一刻激动无比,扑到栏杆上遥遥的望着少女,眼中那一汪柔情几乎要将整座万花楼都给融化。
却听少女隔着珠帘轻叹一声,顿时犹如吹起了一阵秋风,说不出的清冷袭人:“君非我良人,我非君缘分,各自人生一过客,公子又何必执着?”
“你胡说!”晨澈的表情忽然间变得狰狞无比道:“你分明是爱着我的,又何必说出假惺惺的话来骗我死心!”
“爱又是何物?”少女说着轻笑一声,却笑出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意味,道:“公子莫非不知,苏小小的心,早在进了这万花楼的那一刻,就已经死了。”
闻言,晨澈顿时露出了绝望的表情,紧接着身形一阵踉跄,重重的磕在了墙上。
“晨少!”
孤星见状慌忙将其扶起,却见后者正一副失魂落魄的凄凉模样,教人直视不忍,无奈轻叹一声。
少女亦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大千世界,缘分何其多,公子何必自我封锁,将心意尽数付诸在这段从一开始就注定没有结果的感情,小小区区一介清倌人,何德何能,竟值得公子动情至深?”
“值不值得,难道你还不知道吗!”晨澈瞬间恢复清明,声音却于突然间低了下去,变得沙哑的可怕:“小小,若你愿意,本少自当为你,再一次,血洗此地!”
此话一出,楼下顿时无数人变色,再也顾不得看戏,前来饮酒寻欢的那批人当即在第一时间冲出门去,晨澈的话没有人会怀疑其真实性,三年前早已有无数前人用生命为他们印证。
至于美妇人与那些少女们则是逃不掉的,她们早在来到这里的那一刻,便将身心奉献给了此地,哪怕死也只能死在这里,这是当年的那位大人为她们下达的命令,她们害怕晨澈,但更加畏惧大人,唯今之计也只能将目光死死锁定在苏小小身上,内心祈祷着她一定不会点头,毕竟晨澈的疯狂她们都曾有目共睹,相信一旦有苏小小有任何异常的表示,万花楼便会再次伏尸满地。
“血洗万花楼?”少女的声音顿了一顿,怅然失笑道:“三年前的你,都未能做到,三年后的你,又谈何血洗?”
“若不试上一试,你又怎知我做不到?若你愿意,那我晨澈,今日豁上这条性命不要,又有何妨!”
话音未落,晨澈“锵”的一声抽出长剑,眼神冷冷的扫过全场,整个人的气势瞬间变得如同他手中的剑,凌厉无比。
“三年了,你还是一点都没有变。”少女隔着珠帘轻轻一叹道:“即便你最后真的能血洗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