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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被重重撞到了地面上,薄柳之疼得皱了眉,不解的看了眼他盛怒的表情,而后将目光落在他扔过来的东西上。
当看到那包红色锦包时,她浑身一颤,几乎立刻清醒过来,忙伸手去拿。
却被一双干净修长的手抢先一步。
“薄柳之,你太让我失望了!”
他的声音那么冷,那么硬,字字无情的敲打进她的心房。
对于依靠着他的包容生活了六年的薄柳之来说,他的这句“失望”实在是太重了。
她慌得从地上站起来,伸手去拉他的手,“阿景,你听我解释。我只是想留住你,我怎么可能把你让给别人,所以我才问南玥要了‘情欢’……我,我,我想和你做名正言顺,真真正正的夫妻!”
然,她的这一番解释,在祁暮景耳中却成了另一种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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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书(十)
然,她的这一番解释,在祁暮景耳中却成了另一种含义。
“薄柳之,以往我只以为你举止乖张,不分轻重,却还属心思单纯,心地善良!”奋力甩开她的手,微提高音量道,“但我万万没想到,如今你竟变得这般谋思深沉,不择手段!”
薄柳之拼命摇头,红着眼再一次上前抓他的手,却被他狠心避开,指着门口厉声道,“出去,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薄柳之心慌极了,他从来没有这么冷漠的对过她,她抱着头,大眼无措的四处转动。
她好乱,一切都乱了套。
理不清了,再也理不清了是不是?!
“景……”柔媚,软腻,虚弱。
祁暮景左手握了握,大步走向床前,右手撩开帷帐,“知儿,你怎么样?还好吗?!”
“景……知儿好难受……”薄书知轻喘着,一双杏眼水意浓稠,春色盎然,红唇冶丽,娇弱的盯着他。
祁暮景闻言,紧张的坐在床沿,一弯臂将她整个捞进怀里,另一只手摸了摸她浅冒着汗珠的额头,“知儿,你且忍一忍,铁叔已经在替你配置情欢的解药……再且忍一忍!”
薄书知咬着唇,难耐的在他身上扭动着,将头靠在他的颈边,她娇声要求,“景,我难受,等不了了,你帮我好不好……景……”
她说着,一只手已经滑进了他的衣襟里,甚至大胆的将自己破散着衣衫的身体紧紧往他胸膛靠去。
祁暮景几乎立刻响应了她的靠近,双臂早已失去控制的禁锢着她细软的腰肢,一低头,埋进了她青丝密布的脖子。
五指嵌进肉里,薄柳之全身发抖的看着眼前她以往想都想不到的场景。
她的阿景,疼她,宠她,护她,宽容她的阿景,在十六岁那年温柔抚遍她全身,轻轻在她耳边说“知儿,你还小,我等你”的阿景,怎么会是眼前残忍当着她面如此渴望另一个女人的阿景?!
他究竟置她于何地?究竟要逼迫她到何处?!
她睁大眼,即便眼泪在眼眶内打转,她依旧死命盯着他们,自虐也罢,她倒要看看,他们究竟能在她面前做到哪一步?!
“阿景,抱紧我,再紧一点……恩……”
只需她轻轻一声低唤,祁暮景便狂躁的将她拥压进床上,接着一抹粉色轻纱被他五指一扬,仍在了地上。
薄柳之一下消了呼吸,猛地闭上双眼,脸颊因极致的隐忍微微抽搐着。
以为闭上眼睛不去看,便能欺骗自己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是耳边女人的娇吟声和男人的粗chuan声那么明显,她无法忽视!
终究是忍无可忍,薄柳之猩红着双奔上前,狠狠撕开了轻晃着的银白纱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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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书(十一)
终究是忍无可忍,薄柳之猩红着双奔上前,狠狠撕开了轻晃着的银白纱帐。
也不知是哪来的力气,她竟一下子推开了匍匐在薄书知身上的祁暮景,一把抓起薄书知的手腕将她提了起来,抬手朝着她的脸狠狠扇了一巴掌,“践货!”
“啪……”
祁暮景举起的手还在微微颤抖,语气却像是裹了万年寒冰,“薄柳之,你怎么敢……”
“我为什么不敢?!不管你承不承认,我现在才是你祁暮景名正言顺的妻子。她敢当着我的面勾·引你,我又为什么不敢打她!”
薄柳之嘴角绽血,撩出一弯凄美决然,她伸手指着床榻上衣裳半罗,华衣凌乱的女人,低哑着嗓音又道,“祁暮景,你既然那么爱她,为什么六年前你不跟她一起去死?!”
祁暮景当即变了脸色,猛地又抬起手臂,“薄柳之,你当真是无法无天!”
“我无法无天也是你惯的!”薄柳之提高音量反唇相讥。
“……”祁暮景脊背一震,目光复杂。
薄柳之一双红目仿佛下一刻便会流出红血来,“祁暮景,你既然只愿碰她一人,你六年前又为何要娶我?!”
“……”祁暮景浓墨般的瞳忽的涌过几分愧疚,高举的手终究没能再次落下。
他放下手臂,轻叹道,“今ri你对知儿做的事,我便不再追究,但是你总归杀了人,我便罚你到禅房闭门思过……”顿了顿,“我不喜欢满手沾满鲜血的女人!”
薄柳之脸色一白,眸光转向门口,却见适才还躺在门口的几具尸体已经不在,想来是下人们利落收拾掉了。
心中还是忍不住一悸,匆匆别开眼去,“人不是我杀的!”
见她否认,刚压下去的怒意又升了起来,祁暮景阴着脸抓过她的手,“你莫要再撒谎,如若人不是你杀的,你手上的针痕又是怎么回事?!薄柳之,你的谎言我听够了!”
“现在,你马上去禅房好好反省反省!”
薄柳之不可置信的看着手心上斑驳的红痕,“我没有用飞舞,怎么会……?”
“嗯……景……景,好难受,知儿好难受……”
祁暮景眸带心疼的看了眼肿红着脸在床上反复扭动的薄书知,英气十足的脸颊瞬间阴霾重重,大步上前将他勾搂在怀,心疼的探指轻抚着她的脸颊,双眼却似刀森森落在薄柳之的脸上,“薄柳之,知儿是我的底线,你若再恣意胡为,我必不轻饶!”
好一个底线!好一个必不轻饶!!!
薄柳之捂着胸口,疼极反笑,目光轻落在被他如珍如宝护在怀里的人身上,却撞见她眸含恨意的直直盯着她。
这样的眼神她并不陌生,初次见面的时候,她便是这样看着她。
只消片刻,她便又娇呼的往她身侧的男人身上扭去。
薄柳之脑子轰的一下一道惊雷掠过,突然明白了这一晚上种种发生在她身上的“刺激”是为何。
心头狂怒,忍不住想上前撕碎她伪善的面具。
可是脚步还未踏出,便听见她一声痛呼。
紧接着一股极强的气流沉沉砸到了薄柳之的肩上,她咬着牙猛地退后数步,重重撞到了桌沿上,偏头看去,肩头上已多了一根泛着寒光的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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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书(十二)
紧接着一股极强的气流沉沉砸到了薄柳之的肩上,她咬着牙猛地退后数步,重重撞到了桌沿上,偏头看去,肩头上已多了一根泛着寒光的银针。
“景……”脖子上传来的疼意以及心理的惧意让薄书知稍脱了浑身的火热,一只手捂着脖子,一脸惊骇的往他怀里凑。
“没事了知儿,没事了!”祁暮景搂紧她,黑瞳如古井幽深,怜惜的盯着她冒着血花的粉颈。
而他搂着她身体的手还捏着一根银针,攥紧!
刚才若不是他反应及时,拦下直射进她脖子的一双银针,后果……不堪设想!!!
下意识的圈紧臂弯下的人儿,双眼不带一丝感情的折向薄柳之,吼道,“薄柳之,你无可救药!”
银针嵌进肩胛,不深,可是为什么,她竟有一丝错觉,这根针是不是已经没入骨髓深处,不然,她为什么觉得全身都疼。
薄柳之目光呆滞的盯着肩上的细针,突地,她轻轻笑了起来,转头,她看向床沿间相拥的两人。
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