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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东西,一点问题都没有,而照自己,身后总会有个黑色的影子。他还是觉得自己的相机有问题,就借别人的相机来照相,结果是同样的,照别的东西没有问题,照他却有个黑色的影子。”
“他开始有点害怕了,毕竟我们都是农村人,从小就听说的灵异事情比较多,他也往这方面想了,就越想越害怕,到处托人去看。”
“其实家里面也有不少能人,说都看的挺准的,有摸骨的,有看香的,也有请神的,但是哪个都看不出来是啥毛病。”
“实在没办法啊,他能找的人都找了,能去的庙也都去了,一点办法也没找出来。后来,他只能去医院检查,但是各种检查都做了,也是一点事儿都没有。”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发现,身后的那个黑影离他越来越近。他每天都会拿着相机给自己照相,发现那个黑影越来越近,他就越紧张,到后来,就算吃安眠药他也睡不着了。”
说道这里,老蒋停顿了一下,好像想到了什么很不好的事情,长长叹息一声。
我扭头看了一眼中尉,也从他表情上看到了沉重。
叹息过后,老蒋继续讲他的故事。
“在他临走的前几天,整个人几乎都崩溃了,面黄肌肉的,已经连着好几个月吃不好饭睡不好觉了。”
“我最后见他的那天,就听到一个劲地念叨:他们来了,他们来了,不要,不要过来!他反反复复地就喊着这两句话,别人说什么他也听不进去,整个人已经傻了。”
“我走后第二天就接到了消息,说他死了。等我回去看的时候,人已经入葬了。”
老蒋叹息一声,看了我一眼道:“你也知道,咱们这边的风俗尸体最少停放三天,很少有死了之后直接入葬的。”
我点点头,确实如此。
一般人死了以后,要在客厅里置放上三天,然后让各地的子孙都回来,各地的亲戚邻居都来祭拜,这样亡者做完跟亲人最后的告别才能安心入葬。
这种死完之后直接入葬,确实不合常理。
“我当时就觉得奇怪。”老蒋说,“我就找人问了问。”
说道这里,老蒋掏出一盒烟,递给我们道:“你们抽不抽?”
我拿了一根,中尉跟石阡也拿了烟,但钟山却说自己不抽烟。
四个人点上烟,吞云吐雾着,老蒋继续说道:“你猜那人怎么说?”
他这是在问我。
我摇了摇头。
老蒋脸色微变,“他看起来很害怕,他说:你最好不要知道,告诉你以后你肯定吓得睡不着觉。”
说到这里,老蒋抬头苦笑着看着中尉,“你知道,我这人就胆子大,但是最后却吃了胆子上的亏。我终究是个平凡人,胆子再大,也会害怕。”
看老蒋的模样,他和中尉确实很熟悉,而且中尉似乎对他也很信任,要不然也不会在他面前谈论这个事情。
老蒋转向我,对我道:“他说……”
老蒋又吸了一口烟,长长的一口,吐出浓浓的烟,把自己的面容笼罩起来,显得朦朦胧胧的。
“他说,我朋友死的时候,像是被人吸干了是的,干巴巴的,都成了干尸!浑身黑乎乎的,像是被人摸了一层沥青似的,嘴巴张的大大的,眼睛已经没了,只有两个黑咕隆咚的窟窿……”
老蒋的声音颤抖的有些厉害,“他的四肢蜷缩在一起,像是被人挤压到一起一样体型小的吓人,就跟五六岁的小孩似的!”
老蒋讲完了,手里的烟也也抽完了。
他又在掏烟,我回过头来,靠在椅子上,满脑子都是他说的话。
我懵了,是的,如果按照老蒋的讲述的话,我身后这个东西也太吓人了。
我扭头看了看,还是什么也看不到。
这会儿,我有听到老蒋在说:“其实,我只听那个人讲是不会那么害怕的,是因为后来我朋友给我托梦了,梦里的形象太真切,太吓人,到现在想起来我都感到害怕。”
我直起身子,看向老蒋,发现他脸色确实有些白发,身子有些颤抖。
这时中尉却道:“就是上次你找我让我帮忙的事情?”
我诧异地看着中尉,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老蒋点了点头,表示确认。
但是中尉的表情却有些疑惑,“不对啊,那次的鬼魂很弱小,一张符就搞定了。”
中尉说完这话,我看到坐在他旁边的钟山的脸色却大变,“难道是因为他的魂魄被什么东西给吸走了?”
听到这话我浑身就是一僵,扭头去看身边的石阡,石阡也是一脸震惊,下意识地去瞅我旁边的背包。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我确定许琴安不会对我这么做的。
许琴安是鬼,如果是她的话,中尉肯定能过发现,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的。
而且根据中尉他们的讲述来看,许琴安所融合的那个孽种可以吞噬鬼,但是一下子完全吞噬的,而非一点点的剥取,让魂魄变得弱小。
我敢肯定,我身后的东西肯定是另外一种东西。并且,这种东西好像并非是我的阴身所引起的。
因为老蒋都说了,他朋友也跟我一样,身后有这个黑影的东西。那我敢肯定,他那么朋友肯定不是阴身。
阴身也叫做鬼身,连鬼都修炼不成的身体人岂是那么容易可以做到的。
但是那个黑影为什么要选择我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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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半路劫道的
我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中尉说过,我是八字至阴,七月七出生,命中注定与鬼邪打交道。那么,是不是有可能是因为生辰八字的问题?
我扭头看向老蒋,问道:“你知道不知道你那个朋友几月几号的生日?”
“几月几号?”老蒋摸了摸下巴,思索道:“这个我倒是不记得了,不过我记得他死那天是七月七。你们也知道,七月七那天是情人节,他媳妇哭的跟啥似的。”
听到这个消息,我心里就是一咯噔,扭头看向中尉。
中尉跟我一样,也是满脸的震惊。
震惊过后,中尉的反应要比我快,就急忙问老蒋,“你想想,你一定要好好想想,你那个朋友到底是几月几号的生日!”
“好好好,你们等一下!”老蒋说着就起身下楼去了。
老蒋下楼了,我依然还在震惊之中。
七月七死的,七月七死的,那这说明,这件事情跟七月七肯定少不了关系!
我看了看中尉,他正在思考着什么,眉头都被挤成了一个川字。而旁边的钟山似乎也想到了什么,胳膊上的肌肉绷紧,显得更有视觉冲击。
而在一旁的石阡则是拿着手机在看些什么,毕竟,这些事情我也指望不上他来帮忙了。
这一会儿的功夫,那边楼梯上便传来了脚步声。
我扭头看去,发现老蒋正拿着一个笔记本正翻找着什么。
当老蒋走到我们跟前的时候,他突然说道:“找到了,也是七月七!”
听到这话我心里一咯噔,心道:果然如此!
我看到老蒋把笔记本放在桌子上,指着一行字道:“就是七月七。”
我看到,在老蒋的笔记本上密密麻麻记载的都是人命和生日还有结婚纪念日,孩子的生日等等。
在他手指的地方,是一个叫做朱世超的人,上面写着生日7月7日,忌日7月7日。
他说:“我习惯把我朋友的生日或者其他的日子记在上面,等他们过生日了或者什么的,我都会给他们打电话或者发信息。”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不由得赞叹一声:怪不得人家这么成功那,看看人家怎么做人的,再看看自己,真是没法比啊。
我扭头看了看石阡,也从他脸上看到了羞愧。
当时我们三个毕业以后基本上都没怎么联系过,要不是因为黄河边的那件事情,估计这辈子都难再联系了。
我不禁叹息一声。
也许朋友希望你过得好,但绝对不是因为你过得好才成为你的朋友。你在想等你过的好了一些,再去照顾你的朋友,但是别人却在想,你这么长事情不跟他联系,还是否在意他。
生活就是如此,你不说的,别人永远不知道。
感慨过后,我就问中尉,“现在该怎么办?”
现在已经确定了这个东西跟上我是因为八字的问题,就看该怎么解决了。
不过中尉没有给我回答,反而问我:“老蒋的朋友是在龙门石窟惹上的那个东西,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