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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恩熙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你可能不知道,这门禁术只有纯正的慕家血脉才能练成,所以,我暂时不知道除了我以外还会有人知道会这个?”
“会不会你家的私生子?”男人半开玩笑半真的调侃着。
“不肯能!”慕恩熙非常笃定,“我慕家这嫡系这一脉从古至今都是代代单传,不可能会出现第二个孩子,即便是他们有外遇也不可能有第二个孩子。”
“这么笃定?”
“对!”
一时间她不知道该如何跟他解释,事关慕家家族史,不是一两句话就可以解释清楚的。
“那这次的人到底是谁?”贺政熙一脸严肃地盯着前方,眉宇间有种让人看不透的凌厉。
“是谁我不知道,但我相信一定和我慕家有关。”说道这里,慕恩熙眉毛一挑,似乎想到了什么,“还有一种可能!”
贺政熙看着她,眼神立马从冰冷变成了宠溺:“什么可能?”
“有人偷了我慕家祖孙仨的血。”顿了顿他又说道:“用我们的血做引子也是可以的。但是这种方法等于自杀啊,你是跟人有多大的仇啊,要这样对你,不惜以姓名相博?”
慕恩熙一脸戏谑地看着他。
贺先生黑脸了,表示很无语也很无奈,这小妮子还有心思调侃他。
“有什么办法可以避免吗?”
对他来说最可怕的对手不是你在明他在暗,而是对方把你掌握得一清二楚后你去不知道他是谁!他第一次遇到如此强悍的对手,此人不除必将后患无穷,这次若不是他意志力超强那岂不是要遭栽到那人手里,这种事情绝不能发生第二次。
“放心,不会再有第二次了,因为他没有机会了,如果他这次成功,那他还有恢复元气的可能,但他没想到你靠自己的意志走了出来,那伤得就不是元气那么简单了,他可能这辈子都只能在床上躺着过了。不过敌在暗我在明,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慕恩熙望着前方,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敢伤他的男人,就算绝地三尺也要把他弄出来。
“诶!贺先生,有件事儿我挺奇怪的,以你现在的安保级别一般人是不能靠近你的,更别说拿走你的样本了?这老马失蹄的事儿你是怎么做到的?”
在慕恩熙略带调侃的语气中,贺政熙的脸刷的先是黑了下去,下一秒又涨红了,有些尴尬。这次确实是她大意了,也不怪小妮子抓住机会调侃他,想到这儿,他正了正色,把脸转到一边。
“之前在酒店我不是被一个蒙面的清洁工撞了一下吗?”
说道这里小妮子不说话了,瞪着一双硬币大小的眼睛,满脸内疚地看着他。是啊,她怎么忘了,早上如果不是他怕她被撞倒,怎么可能为了护着他让那个蒙面人有机可乘,还差点出了大事。
“没事儿,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贺政熙给了他一个摸头杀。
“刚才你在上面的时候是怎么回事啊?他们不是只有几个人吗?你怎么会受伤的?以你的能力,不应该啊!”
贺政熙面色有些不自然,“人有失足,马有失蹄嘛?大意了。”
“大意?”多么牵强的理由,这厮一定有什么事瞒着他,既然他不想说那她就用查的,毕竟在这里布控的也有她的人。
“他们一共六个人,死了4个,逃了两个!”
“逃了?”慕恩熙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放长线钓大鱼!”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慕恩熙挑眉,语气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贺政熙淡淡地笑了笑。
“他们个个都是训练有素的雇佣兵,虽然证实他们这次去拍卖会的目的也是为了‘海洋之星’。但海底的东西还没摧毁,留着他们还有用处。”贺政熙顿了顿,“说来也巧,主办方的人也是那么好巧不巧的撤走了项链。”
“你是怀疑那家公司的人?”
“只是怀疑而已!”
“哎,怎么又是海洋之星?”慕恩熙有些愠怒。
“怎么?”贺政熙像是想到了什么,神色有些担忧,“对了,之前在拍卖会,我发现你有些不对劲,怎么回事啊?”
“你相信玄学这门东西吗?”良久,慕恩熙才冒出这样一句话来。
“我信!”贺政熙一脸淡定地看着她,“因为我去过你家密室,而筑梦术这种东西也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而且。。。”
话到这里,贺政熙突然停了下来,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而且什么?”
“我见过比筑梦术更神奇的景象。”
“什么时候的事啊?“
贺政熙望着前方,好像是在思考,“很久了,久到我都忘记是什么时候了。”那时候天突然降下祥瑞,一只硕大的金凤在空中盘旋,大半个天都被她染成了金色。尽管那时候他还小,但那个景象他毕身难忘。
他偏头看向他,“那你说下刚才是发生什么事了?”
慕恩熙摸了摸下巴,“我刚才看到项链里面走出来一个和我长得一摸一样的人,然后说了一些非常奇怪的话。
“恩!”
“恩?”一个代表什么?
“好了,不早了,休息吧!”
“好!”
临睡前,慕恩熙给方子萱发了个短信。她害怕弄到他的伤口,只是轻轻地靠在他的身边。如此,甚好!
一夜无梦。
“你先敲!”
“还是你先敲!”
第二天早上,贺政熙房门口白风和钟泽正在打太极,谁都不敢去敲门。
“你这这人怎么可以耍赖呢?刚才说好谁输谁敲门来着!”钟泽朝他翻了个白眼。
“那是你耍炸!”白风很不服气地瞪着他,“有种我们再来比一次。”
“我已经赢了,为什么要再比一次。”
两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斗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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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然而,门突然开了。贺政熙穿着一件宽松的浴袍如神邸般出现在门口。而映入贺政熙眼帘的是一个穿着邋遢,带着黑框眼镜和一个蓬头垢面,黑眼圈严重得像熊猫的人此扭打在一起,最后以暧昧的拥抱姿势停了下来,那画面有点不可描述。这姿势,这神态,如果被不熟悉他们的人看到一定会认为他们在那什么…。
两人猛地转头,看到贺政熙脸上的表情说有多精彩就有多精彩,“你们房间的床不够大吗?”
此话一出,两人立马恢复了正常姿势。
“老大,你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钟泽第一个出来辩解。
“老大,我是直的。”白风委屈得像个小媳妇儿。
“说得我是弯的一样。”钟泽不服气地怼了回去。
“那我可不知道。”白风也不甘示弱地给他朝他翻了个白眼。
“你。”
“你们最好有什么重要的事!”贺政熙的声音如低吟的海浪般再次响起。他故意压低了声音,因为自家媳妇儿还在里面睡觉,生怕吵醒了她。男的今天她的生物钟没有把她吵醒,想让她多睡会儿,结果这俩人这么早就来门口吵吵。
“那边传信号过来了!”钟泽立马恢复了正经地样子。
“好,你们拿上东西去小会议室等我,我换好衣服就过来。”贺政熙顿了一下,“顺便给你们带个人过来”
“谁啊?”
“见了你们就知道了!”
“砰!”门关了。
两人愣了几秒。
“卡擦!”门又开了。
“还有,把自己收拾干净点,别给我丢脸!”
“你听出来没有,他这是嫌他们脏,他居然嫌弃他们脏!”钟泽更是愤愤不平地踢着门。
以前他们工作一连熬几个通宵的时候他怎么没嫌脏,有时候执行外勤的在荒山野岭,或者热带丛林一呆就是好长一段时间,那时候他怎么没嫌脏,真是的,结了婚的男人就是矫情。
“贺政熙,你给老子出来,保证不打死你!你个矫情的男人。我他m的这是为了谁啊,我卖力给你工作你去嫌弃我,你给老子出来!”钟泽一边用力的踢着门一边破口大骂着,那样子像足了大街上的泼妇。
门,意料之外地打开了,出现在他视线里的是贺政熙那种挑衅的脸。
“有事?”
“没事而!”虽然打不过,但气场上也不能输,钟泽甩了甩头发,看都没看他一眼,一脸气定神闲地飘走了。
“等等我!”白风也屁颠屁颠地跟了过去。
两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