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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大脑几乎瞬间就嗡地一声涨大了一倍,哪里还记得什么拼图的胜利。
“你、你你打算做什么”她结结巴巴地问道,“难、难道是什么超能力训练吗”
室长大人微微一顿,然后仿佛很满意她的这一猜测似的,勾起唇角,缓慢地笑了。
“真聪明啊,信雅君。”他称赞她。
然后,他继续缓缓地接近她的脸,一点一点,脸庞和身子都朝着她的方向压低下来;一厘米一厘米地缩短着他们之间的距离。
柳泉瞪圆了双眼,眼睁睁地看着宗像礼司的脸上噙着一个她看不懂的、意味深长的微笑,那张愈是接近、就愈是显得英俊的面容在她眼前一点点放大,直到她再度看清了他隐藏在那副细框眼镜之下的紫色眼眸。
和上一次几乎一模一样,她的呼吸不自觉地因为紧张和茫然而愈发显得急促起来,但是他的呼吸依然平稳,表情非常镇定。
随着宗像礼司的逐渐接近,柳泉的上半身不由得下意识随之慢慢往后倾,一直后倾到了自己的腰部发出酸痛难当、无法支撑的信号,她突然摇晃了一下、重心不稳,双眼因为这个突发情况而下意识睁大了;几乎与此同时,她的双手下意识地飞快伸向身后撑住地面但这个动作只完成了一半,因为她忘记了自己的右手还被宗像礼司的左手按在地上,所以并没能抽出来于是她猝然失去了重心,身体往后猛然一仰
她还没来得及因为失去重心而发出一声惊叫,那声惊叫就被猛然掩上来的、对方的嘴唇盖住而堵在了自己的喉间。
几乎与此同时,宗像礼司的另外一只手及时绕过来撑住了她的后背,左手也反手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向自己;这样的动作及时挽救了她仰面跌倒的危机,然而同时也加深了这个吻。一时间在她的意识中,四周铺天盖地只有他的气息、他的呼吸、他的存在。
柳泉的脸轰然一声滚烫了起来,慌慌张张地立即闭上双眼不敢看他。可是闭上双眼之后,其它的感官似乎都被这个吻与拥抱无限放大了,她的肌肤上感受到他掌心的温热,他的手用力地按住她的后背,那种属于男性的热力和魄力让她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他的呼吸渐渐沉重而不均匀了起来,那乱掉的频率也带得她的心跳乱七八糟地毫无规律;他的嘴唇重重压在她的唇上,舌尖在她口腔里灵活地卷过,进行着一场与温柔全然无关的扫荡,像是要把她的心脏直接从咽喉里吸走、然后吞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
咚咚咚。咚咚咚。她感觉自己的心脏疯狂地跳动着,胸腔似乎下一秒钟就要炸裂了。浑身的血液都在疾速奔走运行着,每一根血管都仿佛扩张了十倍,里面窜流的也不再是血液、而是岩浆,从她的骨子里咕嘟咕嘟地冒出炽热的火焰和混合着硫磺翻起的气泡。
没人再去在意那片最后的拼图是不是复归原位,甚至没人注意在这种情形下那片最后的拼图被踢到了哪里。整座公寓都拥有着自动调温的空调系统,所以客厅里现在也一样温暖。甚至连想像中这种中央空调系统的薄弱之处地板,躺上去也并不觉得有什么凉意,就好像地板之下都安装了地热系统一样。
室长大人的公寓,其实压根不需要什么被炉才能保暖吧。
柳泉这么想着,感觉整个脑袋里已经仿佛灌满了滚水一般发着高热,身体则像是在温水池中浸泡一般随着水波浮浮沉沉。在她看来,尽管已经忙碌了一整天,算起来连跑了三个不同的大地图,室长大人的体力似乎也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和消耗。
室长大人兴致盎然。并且,在这种时刻,他真是色气值爆表,看起来好吃得不得了。
真想当一只松鼠,把他拖回自己的树洞里去,藏起来,藏上整整一个冬天,不让别人发现,也不让别人碰一爪子;只有自己知道他的美味,知道他看起来和吃起来一样好,然后每天都要喜滋滋地看着,再喜滋滋地品尝一遍两遍好多遍。
这种野蛮而自私的食欲一旦萌发出来,就在她的大脑里乱冲乱撞,最后在理智里和那个突然冒出来提醒着自己的“72小时的最终时限”这一事实猛然对撞,立即就像是发生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大爆炸一般,把理智和现实都炸得粉粉碎碎,爆开巨大的火花,像花与梦那种少女漫里的烟火大会定番一样,制造出在星空中升到最高处、再猛然绽开的绚烂烟花,在她的意识里,在她的身体中炸开。
从来没有这么疯狂过,想要忘记一切,想要紧紧拥抱,想要伸手去够那颗天际最明亮的星辰,再紧紧将之握到自己的掌心。
那首歌里是怎么唱着的呢
如果可以的话
我想在你身边
哪里都不想去
希望你能一直只想着我
啊啊,那样的情景,就像个梦境一样。
向星星祈愿不是我的作风
可是我的结局如果不是和你在一起的话
我就不喜欢
因此我抬头仰望着天空
假如这样的情景只能是个梦境的话,那就让我们一起沉溺其中,永不醒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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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9 477·【回归篇·之二】·39
第二天一早醒来的时候; 柳泉觉得一阵骨头酸痛。
啊感觉好像被反复碾压了一千遍,今天真想懒洋洋地宅在家里哪儿都不去啊
然而室长大人的终端一大清早就在嗡嗡响着提示各种来电各种ai的涌入。
虽然他一再强调自己已经不是国家公务员、也尚未正式恢复东京法务局户籍科第四分室室长的职务,但在大量涌来的公务面前; 室长大人还是显示出了十足的责任感。
在他半欠身探手到床头柜上去捞嗡嗡响着的终端时,柳泉则皱着眉头; 拿不定主意是不是在室长大人通话的时候在他身后喊个飞来咒的咒语好给自己拿衣服因为自己的衣服昨晚好像又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
最后她觉得不管来电人是谁,在室长大人严肃地谈及国家大事的时候在他身后以年轻女性的声线喊一句“衣服飞来”这也太破廉耻了; 即使室长大人不太介意,她自己也要多少挽回一点身为女性的矜持所以她只好静了音; 悄悄地、小心翼翼地保持着自己不走光的姿态慢慢朝着床边挪动顺便趁着室长大人不注意的时候; 想把他们两人身上盖的被子自私地一道卷走,好给自己目下这种不可说的状况打个马赛克。
然而室长大人何等英明神武; 他虽然在打电话; 但随时都会保持眼看六路耳听八方的状态; 当然也不会忽略这个房间里发生的其它事情,并且反应速度绝对不慢。
他右手仍然拿着终端、口中甚至还在回答对方的问题; 然而他的左手闪电般伸了过去,及时在被子被卷走的一瞬间飞快地抓住被子的一角。然后他回过头来看了一眼柳泉,眼里似乎浮起一丝笑意; 仿佛明白了一些什么; 信手把终端暂时丢到一旁也不管终端里面的人还在说些什么腾出右手来从自己那一侧拿了一件衣服; 朝着正执着地打算用被子把自己裹成蚕蛹状再下床的柳泉的方向当头一抛。
柳泉吓了一跳; 下意识就松开了抓着被子的手。下一刻; 一样不规则形状的白布状物体就从天而降; 正好唰地一声盖在她的脸上。
看见她这副并没能及时接住投掷物的笨拙样子,室长大人微微一笑,又拿起被他丢下的终端,一本正经地和对方谈起话来并且声音沉稳严肃、态度冷静可靠,听上去就像是已经切换到了衣冠齐整、扣子扣到最上面一个,端端正正地坐在办公室里处理公务时的工作模式。
但是,即使别人有着再狂野的脑洞,也绝对不可能想像得到他现在全身上下居然只有一条薄被的一角危险地盖在腰间、堪堪把最哈子卡西的巴比伦塔盖住
他半靠在床头,头发睡得有点凌乱,漫不经心地回答着电话里对方的言谈;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隙缝调皮地钻进屋内,投在他裸露出来的白皙光滑、肌理分明的身体上,看上去几乎给他镀上了一层柔光。这让他整个人忽而显出了某种暧昧微妙的诱惑感,透出一股好像快要被弄坏了一般的危险而色气的意味。
柳泉把那样半遮住她脸的东西一把拽下来,结果下一秒钟她的视线失去了遮蔽,直接看到了这一幕,感觉自己整个人又快要烧开了。
一大早就这么火力全开真的好吗她只是个鱼唇的凡人啊脆弱的小心脏可经不起威力如此巨大的暴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