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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动漫里的人简直都漂亮得不科学啊……柳泉大脑里一瞬间闪过的却是这种想法。
“请教我。我一定要弄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在有自信的方面输掉。”
柳泉又叹了一口气。
“……好吧。你说要学就周末在烹饪教室见吧……平时下课后都要部活,很忙的吧?”
夜刀神狗朗好像很高兴,露出一个明亮的笑容。
“啊。”他很愉快地答道。
然后他停顿了一下,“其实我早就有向你学习如何做出最棒的饭团这样的想法,但是你最近好像很忙……”
柳泉苦笑。“谁说不是呢?有那么一个部长也真是……”鉴于小黑君那过分正直的属性,她吐槽自己领导的话并没有说完,话尾带着某种未尽之意咽了回去。
不过这一次夜刀神狗朗却没有再义正词严地教育她应该尊重领导(大雾!)。
他露出深思的表情,沉默了片刻才说道:“……宗像前辈,是不是在……为难你?”
“为难”两个字,他好像费了一点力气才说出来。对于被校长三轮一言大人教导成一个正直向上好少年的小黑君来说,质疑本校第一的优等生、“品行方正大明神”、生徒会室室长宗像礼司,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柳泉愣住了。
沉默了十几秒钟之后,她突然咧开嘴笑了笑。
“假如我说‘是’的话,小黑君是要帮我的忙吗?”她半开玩笑地问道,试图用这种方法蒙混过去。
谁知正义好少年夜刀神狗朗果然打出一记直球。
“是的。”他左手按在腰间那柄同样刻不离身、俨然是自己的真正本体的武/士/刀刀柄上,一脸正气凛然,就仿佛是正义的化身一样。
柳泉一瞬间就被这种骤然飙升至成本两百块之上的强烈圣光特效给秒杀了。
“哈、啊哈哈哈哈――”她抽了抽嘴角,干笑了两声,慌忙摆了摆手。
“不不不用了小黑君!谢谢你的好意,不、不过我觉得自己还能应付得来!!”她连忙拿出斩钉截铁的语气说道。
这、这也太惊悚了吧……夜刀神狗朗和宗像礼司pk,那画面简直太美,想都不敢想啊……而且起因还是她,哦哦哦这爽爆苍穹的苏力!系统菌一定会立即出来[哔――]了她的!
和正义得炸裂苍穹的小黑君分别之后,柳泉就直接去了生徒会室。
一进门就看到宗像礼司正在研究那副纯白色的两千片拼图。
看到她进来,他只是微微一挑眉,视线略略上飘停在了墙上的挂钟之上。
“稍微有些晚啊。”他淡淡地说,突然从那座拼图山里拿起一片来,跟旁边已经拼成一小块的拼图连接到了一起。
柳泉叹了口气。
“今天轮到我做值日。我已经给室长你发过mail报告这件事了啊。”她无精打采地说道,走到宗像礼司身旁,盯着那堆洁白的拼图(?),片刻之后从中拣出几片来,拼合到一起。
宗像礼司也不再说话。于是一时间生徒会室里安静极了,两个人都埋头专心于攻克这困难的任务。
不知不觉间,窗外的光线已经变成了黄昏的颜色,再一点一点暗淡下去。
当柳泉再度抬起头来的时候,才发现这间生徒会室真是大有玄机。
她是第一次在这里逗留到这么晚,所以完全不知道这间生徒会室的灯光设置居然是随着外面的天色而自然调节明暗度的。因为始终有明亮的光线照着她的工作(?),而她也格外投入地在拼着图――不投入也不行啊室长sama很明显是“今天我们不完成这项来自于赤部的挑战就谁也别想回家”的节奏!――所以居然没有注意到窗外的天色居然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柳泉活动了一下自己酸痛的颈子,忍不住吐槽道:“十束前辈还真是黑心啊……居然送这种让人困扰的礼物,以前那几次都白救他了……”
宗像礼司闻言一笑。
“那么,就等到学园祭之前各社团要申请摊位的时候,再好好为难他们一下吧。”
这么轻描淡写地说着黑得出汁的话,室长sama又从地上那堆已经缩小了八成左右的拼图堆里捞出一片,拼在地上的半成品中间的一个空隙里。
严丝合缝。
……柳泉被这种“天凉了让赤部破产吧”的霸道总裁既视感苏了一脸。
说起来同样是霸道总裁风,宗像礼司和迹部景吾所表现出来的却是完全不同的风格。
迹部大爷那种霸道总裁风嚣张到了极致,有的时候简直是那种言行举止可以把对方强行炮灰的风格,然而由于很快能够发现他言行里对其他人的关心,所以并不让人心生排斥,最多只是在被无意中炮灰的时候摸一摸鼻子,说一声“嘛,不过这就是迹部君的风格啊”就可以轻易揭过,下次还是可以和他一起愉快地玩耍(大雾!)。
然而宗像礼司的这种霸道总裁风却是另一个极端。平时端肃圣洁(?)得如同庙里的神像一样,完全不负同学们对他的那个“品行方正大明神”的形容;然而接近他之后才会慢慢体会到他光辉灿烂的外表之下,内里全是黑泥,每次微笑着说出正义的语言(!)时背后总会附带一些让人心里发毛的特别含义。
她看到迹部大爷的时候,会觉得【这个人好有趣啊要不要在他面前来刷一发[真・蛇精病]的风格呢】或者【今天心情有点糟然而看到这个人的话接下来一定会发生什么蠢事让自己心情变好的吧】。
然而看到宗像礼司的时候,却只会觉得【唉今天玩家的智商又不够用】或者【糟糕我感觉自己又要上当!】。
难得今天下午他没使唤她去跑腿或者做更繁重的任务――不,其实仔细想想,拼完两千片纯白色的拼图这个任务已经很难以置信了――柳泉决定保持自己健康向上的心情,绝对不要因为看到宗像礼司又打算喷谁一脸墨汁而感到唉声叹气前途无亮!
她笑了笑,继续低下头认真地寻找着正确的拼图。
窗外的天色渐渐沉淀成了全黑。生徒会室内的灯光柔和而明亮。
柳泉早就因为拼图的任务太过艰巨又烧脑,而把端庄(?)的仪态抛到了脑后,坐在地上、半欠着身子,左手单手扶在地面上作为支撑,上半身微微探出去,右手伸长了在那一堆拼图里翻找着自己需要的插片。
因为这个动作,她的长发从身后绕过肩膀滑落到身前来,遮挡了她部分视野;于是她微微偏过头,把身子压得更低一些。
宗像礼司似乎也在全神贯注地寻找着他所需要的拼图。他坐在距离柳泉大概有几步远的地方,手旁已经逐渐显出应有形状的那一大片已经拼好的拼图,比柳泉手边的半成品面积足足大一倍。很显然即使是纯白色的拼图,他也完全不感到陌生。
柳泉几乎是几秒钟之内就反应了过来。她惊奇地抬起头来,问道:“这个人……就是那天驾车冲撞十束前辈的死者?!”
听到她这一句信息量稍微有点大的问句,宗像礼司微微挑了一下眉,用一种玩味的语气评价道:“……你的用词,相当的有趣啊。”
柳泉一愣,“哈?!”
宗像礼司已经双手一撑桌面、借势站起身来,绕过办公桌走到柳泉面前。
“你说‘驾车冲撞十束’,还用了‘死者’这个词……这都让我感到有趣。”他居然解释了自己言语里的意思,这行为简直不能更灵异了。
柳泉啊了一声,辩解道:“因为这都是事实……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的汽车爆炸又是不是偶然的巧合,但是驾车冲撞十束前辈这件事,我可以肯定。当时路上并没有什么汽车或行人,他完全有足够的空间躲避开十束前辈、或者至少提前鸣喇叭警示,但是他没有。就那么沉默地径直撞了过来,瞄准了十束前辈的身体,完全无视十束前辈身旁那足以让一辆更大型的汽车通过的空隙――”
宗像礼司似乎在认真地一边听着柳泉的碎碎念、一边在思考着,当柳泉突兀地停下来的时候,他也只是用右手的食指弯起来轻轻叩了两下自己的下颌,淡淡地接了一句:“……然而他现在已经死了。”
柳泉一愣。“……诶?!”
宗像礼司露出一个不知为何总让人觉得有些略微发毛的微笑。
“即使他看起来再可疑,正如你所说,他已经是一个死去之人了。”他抬起眼睛来注视着柳泉,说道,“即使我们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