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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他们抓了很多人去?”
“回少楼主,据属下所知,约有十几户人家。”
“被抓者都是年轻男女?”
“回少楼主,正是,且这些匪徒专盯模样好的强行抓走,恐怕……哎……恐怕被抓去的这些年轻人凶多吉少啊……”
“除了抓人儿女,这些人平日里可有其他恶行?”
“回少楼主,要说起这些匪徒的恶行,简直是罄竹难书!”
“哎呀,我说老周,你别文绉绉的,有少楼主来马王山坐镇,有什么情况你赶紧说,趁少楼主在,咱们把他们一网打尽!”
“好好好,我这就说说……这些匪徒不许他人上马王山,只要有人上山,若是被他们发现,无论男女老幼,格杀勿论,这些年来,有本地人抱着侥幸心理硬闯进山,也有不知情的外地商客误入山中,总之,几年下来,死伤在他们手下的人不计其数,上次要不是我和几个兄弟命大,加之会些功夫,恐怕也难逃他们毒手。马王山赋税沉重,百姓生活困苦,而山上却物产颇丰,以前马王山百姓还可以上山打些野物,摘些野果野菜充饥,现在连山都不让上,百姓生活更加艰难,现在有些百姓全家仅靠少楼主发放的救济粮活命。不仅如此,入户偷窃抢劫的勾当这些匪徒也没少干,马王山做生意的商人,很少有人没受过他们的荼毒。”
“他们共有多少人?”
“回少楼主,这些人行踪不定,且多在马王山上活动,因此具体人数无从得知,不过那天袭击属下等人的约有十来人。”
“那鹰家女子经常亲自出手?”
“回少楼主,经少楼主一说,似乎确实是,属下等也曾接触过其他登上马王山但侥幸活命之人,身上都有鹰潭无骨爪的痕迹。”
祝典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又问道:“对于那鹰家女子,你们所知多少?”
“回少楼主,据说那女子是鹰家当家和自己的女徒弟不伦所生,鹰家夫人也是名门正派之后,岂能容下家门发生这等伤风败俗之事,于是把这个女徒弟赶出家门,当时这个女徒弟已为鹰家当家诞下一女。此女虽得以留在鹰家,却一直被当做下人使唤,只是鹰家当家心存愧疚,偷偷教此女习武练功,直到后来此女离开鹰家,来到马王山自立门户。”
“鹰家以此为耻,本不足为外人道,你们从何处得知?”
“回少楼主,对于此女身份,鹰家人确实三缄其口,并不承认,消息是从马王山上放出来的,看来鹰家的这位姑娘对自己的身世并不忌讳。”
“她从小在鹰家长大,为何离家?可是出嫁?”
“据大家口传,此女似乎有一夫君,现在也在马王山上。至于为何离家,这倒没有听说。”
“鹰潭离此不远,文儒,你给鹰潭传信,关于鹰家这位姑娘,问问他们都知道些什么。”
“是,主子爷。”
“翻过马王山,外面就是凉州吧……”祝典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回少楼主,正是凉州,一山之隔,天渊之别啊……”
“知道了。待文儒打听清楚后,我择日上山去一趟。”
“少楼主,万万不可!此行凶险,少楼主万万不可亲往!”
“王爷,周舵主说得有理,以身犯险,请王爷三思……”一直默默候在一旁的范文儒开了口。
“是啊,少楼主,老周和范先生说得有理。要不明天卓俊留下来保护您,我和老周一起,多带几个兄弟上山,咱们一举捣了这群匪徒的老巢!”陈洪亮也说道。
“冲动误事。”
被祝典一说,陈洪亮不敢多有言语,老老实实站在一边。
“既然来了,我想上山看看,顺便探探这些人的虚实,查看妥当之前,不急于和这些人正面交锋。”
“可是……”范文儒还想出言阻挠,这时,有分舵兄弟进来有事禀报。
“启禀少楼主,启禀周舵主、陈舵主,外面有几个人,自称是贤德茶庄赵掌柜派来,说要找范先生。”
原来,祝典此行为私访,不方便暴露身份,一切联络事宜均以范文儒的名义进行。
“请进来。”
不多时,几个家丁打扮的人被带到屋内,果然是昨日在贤德茶庄伺候的几个小厮。人被带到,周舵主向带路的分舵兄弟做了个手势,命其退下。
几个贤德茶庄小厮见没有外人,这才对着祝典跪地行礼:“参见王爷!”
“起来说话吧。”
“谢王爷!”
“赵掌柜差你们来,所谓何事?”祝典问话时手掌在袖口中握了握,只是别人察觉不到。
“掌柜让我们过来告知王爷,说那个老乞丐又去领粮,已经被发放粮食的军官截下,带至茶庄,此人拒不交代画中姑娘的去向,如何处置,请王爷示下。”
………………………………
第111章 循循善诱
原来,秦老汉自感对不住花骨朵儿,怕得不到花骨朵儿原谅,无法在花子帮马王山分舵立足,正好得知祝典的救济粮改为每日发放,于是想来探探情况,给自己准备好后路。
来到救济粮发放点,秦老汉像往常一样,争着抢着往前挤,挤不动时就跟在人群后面排起队。和往常不同的是,好不容易轮到他领粮,馒头连摸都没有摸到,却被发粮军士一把扣住。
“军爷,草民冤枉,草民冤枉啊!”秦老汉被扣住之后,不问青红皂白便开始大声喊冤。
“你稍安勿躁……”
“军爷!作奸犯科草民可不敢啊……草民一生老实本分,从来没干过犯法的事情,军爷明鉴啊!”
“那天和你一起领粮的姑娘现在何处?”发粮军士拿起花骨朵儿的画像,往秦老汉眼前一竖。
“她……她……她是男子……”
“她现在何处?”发粮军士也不多废话。
秦老汉傻了眼,没想到花骨朵儿被人盯上,寻人之事居然还没了结……
“她……她……她……”想到凉王,想到花骨朵儿,再想想这找人的阵势,秦老汉心里突然感到自己要大祸临头……
“我……我不知道……”
“前日亲眼看见你和她一起离开,今日她怎么没有和你一起过来领粮?”
“我……我不知道……”秦老汉腿脚早已发抖,脑子一片空白。
发粮军士察觉情况有异,不敢怠慢,赶紧差人按事先吩咐的联络方式通知祝典。
祝典得到消息后,片刻不停,火速赶回贤德茶庄。回去时,秦老汉正跪坐在地上,口中不停的念叨着:“军爷饶命……军爷饶命啊……”
见祝典进屋,把秦老汉带过来的发粮军士赶紧上前行礼。
“属下参见王爷!”
“免礼,”祝典眼睛看着秦老汉,“就是此人?”
“启禀王爷,正是他。”
发粮军士一声声“王爷”喊得洪亮有力,简直要把秦老汉的七魂六魄震碎,那“王爷”二字岂是随便叫的……
“见了王爷,还不快快行礼!”发粮军士一声大喝,秦老汉吓得一哆嗦。
“不必多礼,给老爷子看座。”
秦老汉见到军爷尚且脚发软,腿发颤,他老叫花子怎么能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也能见到皇亲国戚,还是被大家奉为天神的凉王……
自打祝典进屋,秦老汉一直觉得自己在做梦……这气势,这风度……天家人和他们这些凡夫俗子果然就是不一样……
祝典让他入座,小厮拿来椅子,可秦老汉连站都站不直,要不是两侧有发粮军士扶着,怕是早瘫软到地上……
“老爷子,坐下说话。”祝典说着,不急不缓从衣襟里掏出一样东西,正是花骨朵儿的画像。
秦老汉挪不动步,发粮军士只好扶着他,拖拽着坐到椅子上。
“老爷子,听说你前日和人一同前来领粮,那人和画中女子容貌非常相似?”
秦老汉尚在惊恐中,根本答不出话来,祝典也不咄咄逼人,还是循循说道:“烦请老爷子告知,那人现在身在何处?”
身在何处……还能在何处……自然是在叫花子堆里给叫花头子当新媳妇……
秦老汉追悔莫及,可是大错已成,那失了身的黄花闺女是怎么也变不回来了……
“我……草民……草民不知……”
“听本王几个属下所言,前日你们领完粮食后一起离开,可有此事?”
“王爷,她……她……都和军爷说了,她是个男子……再说……再说当日她蓬头垢面,也看不清模……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