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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二楼门廊处,正是展卓俊抱着花骨朵儿,气势汹汹的走了出来。
祝典端酒杯的指节有些发白,这时,展卓俊也看到了端坐在场地正中的祝典。展卓俊心里一惊,险些放下花骨朵儿,可是花骨朵儿已经中毒,全身一点力气没有,展卓俊又没法放下,只好硬着头皮向祝典走去。
“这……这是怎么回事……”
“这人是谁……”
“是不是有人来砸场子了?”
场中的客人都小声议论起来。
“你们看见没?那姑娘,那姑娘!”突然有人注意到被展卓俊抱着的花骨朵儿,“你们看,那姑娘美得很啊,比公孙姑娘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可真是,这怡红院什么时候出了这样一个美人,王妈妈怎么还掖着藏着?”
“看样子,不太像怡红院的人……”
“那怎么会……”
王妈妈也闻声赶来,看到花骨朵儿这副模样,王妈妈早已吓得魂不附体,再看看祝典,端着酒杯,盯着二人,脸色不太好看……王妈妈的心抽得更紧了……
花骨朵儿这时也看到了祝典,眼泪忍不住又流了下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见展卓俊下来,王妈妈赶紧迎上去问道。
“去问问你的好公孙姑娘吧……”展卓俊话里带气,不做停留,直接奔祝典走去。
可就在这时,祝典却把酒杯重重往桌上一放。
“各位继续,咱们改日再聚。”说罢,不管展卓俊和花骨朵儿,祝典自行离开。
展卓俊愣在当场,抱着花骨朵儿不知如何是好。
花骨朵儿苦于说不出话来,只能先止住眼泪。
倒是王妈妈老道些,顾不得和客人们解释,见花骨朵儿衣衫完整,赶紧走上前来,小声说道,“这位少侠,还不赶紧追上去,不然事情更大了……”
花骨朵儿感激的看了王妈妈一眼,随即被展卓俊抱了出去。
展卓俊很快追上祝典的马车,把花骨朵儿送进车里,自己远远的坐在一旁,保持着足够的距离。
花骨朵儿坐在祝典对面,千言万语说不出,只能默默流泪……祝大哥生她气了,他的眼睛,他的脸,他绷直的身体,握紧的双拳……她看得出来……
“少楼主……”
“你怎么会在怡红院?”祝典看也不看展卓俊一样,而是直接向花骨朵儿发问道。
花骨朵儿被公孙影怜下了毒,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急切的看着祝典。
“少楼主,花姑娘好像中毒了,不能动弹,也不能说话……一定是公孙影怜那女人做了手脚!”
祝典拉起花骨朵儿的胳膊,动作比平时牵花骨朵儿手时用力许多,花骨朵儿的整个上半身都跟着动了一下。
祝典以指搭上花骨朵儿的脉搏,没一会儿便放下,没有说话。
展卓俊怕祝典生气,怕祝典责怪,怕祝典发火,但展卓俊最怕的是祝典的沉默……
“少楼主,属下没有保护好花姑娘,属下办事不利,请少楼主责罚!”
祝典还是没有说话,展卓俊受不了这种沉默到让人窒息的气氛,故而一股脑的交代起事情的前因后果来。
“今日卓俊护送花姑娘从凉州河行医回来,晚饭后没见到花姑娘,深云和浅水也均说姑娘不在房中,找遍王府也不见花姑娘踪影,卓俊担心花姑娘出事,先去了陈老三那儿,见花姑娘也不在,卓俊……卓俊只能去怡红院一试……”展卓俊其实是怀疑那日来凉州河畔神神秘秘的找花骨朵儿之人是怡红院的人,但见花骨朵儿似乎不愿让祝典知道,故把此段隐去不说……
“你找得倒准,直奔公孙影怜屋里去了?”
“这个……少楼主……”展卓俊憋得满脸通红……
他到了怡红院,看到了那日来找花骨朵儿的小石榴儿,可是小石榴儿支支吾吾,只是指了公孙影怜的房间,展卓俊便闯了进去,见花骨朵儿果然在房中,而且……
展卓俊把花骨朵儿救了出来,本想悄悄送回王府,可是在怡红院恰好碰到祝典,却是展卓俊想也没有想到的。
“哼……”祝典只是轻哼了一声,并没有继续问下去。
展卓俊心里念了句阿弥陀佛……如果祝典真的揪根问底,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对答……
展卓俊见花骨朵儿缩成一团靠在角落里,低眉垂目,祝典则是正襟坐在对面,不看也不理,说是闭目养神,但又总让人觉得隐隐有些盛气凌人……
展卓俊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不对劲,竟然问了句,“王爷怎么也在怡红院?那公孙影怜心如蛇蝎,难道王爷还去参加她的梳弄礼?”
花骨朵儿听到这句时才稍稍抬起眼,没有力气的看了祝典一眼。
“哼,怡红院就许你们去得,本王倒去不得了?”就连展卓俊这样没心眼,也听出了祝典语气不对,于是赶紧住了嘴,暗想自己肯定是鬼附身,不然怎敢问出这样话来……
马车很快到了王府门口,展卓俊看了看缩在一角的花骨朵儿,又看了看祝典,麻利的先行下了车,默默站在一旁。
展卓俊看着花骨朵儿被祝典报出车舆,抱进王府,穿过前堂,一起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
第182章 促膝知心
祝典把花骨朵儿抱回房间,也不差人问医拿药,而是直接以内力在花骨朵儿身上运行几个周天,花骨朵儿的力气逐渐恢复过来。
“祝大哥,你有伤在身,不该为我白耗功力,不是什么要紧的毒,过几个时辰自己就能解开。”花骨朵儿坐在床上,虚弱的说道。
花骨朵儿刚躲过了大劫,心里尚自后怕,她多么希望祝典现在能够过来抱住她,和她好好说几句话,告诉她一切都过去了,有他在身边,她安全了……可是祝典却负手站在地下,旁人或许看不出什么,花骨朵儿却觉得自己劫数未尽,又要大难临头了……
“你为什么要去怡红院?”
“公孙姑娘说她想见我……”
“你是什么人?谁都可以见?别人要见你就过去?”祝典问得急,一改他平日不疾不徐的从容语态。
“我……”不知为何,花骨朵儿一在祝典身边总想流泪,说着说着眼泪又涌了出来……
“我只是想帮帮她……”
“结果呢?”
这次祝典没有给她擦拭眼泪,花骨朵儿感到心里好慌,没着没落……
“祝大哥,对不起……”
“在怡红院抛头露面的都是什么女人,你不知道么?”
“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的都是什么女人,你也不知道么?”
“对本王说不,却宁愿被其他男**害糟蹋么?”
祝典越说越狠,字字从齿缝中挤出,听得花骨朵儿不寒而栗……
“我……对不起……不是这样的……”
“你的身子,你的脸……只能属于本王一个人!别的男人看,本王就挖了他的眼,别的男人想,本王就断了他的根,如果谁敢动你一根毫毛,你听好了,本王有朝一日一定取他性命!”祝典说完这句,拂袖而出……
花骨朵儿一夜未眠……
第二天、第三天,花骨朵儿都没再见到祝典,一起不见的还有展卓俊,不过花骨朵儿却在王府意外的见到了鹰柳莹。
“鹰姐姐,你怎么来了?陈舵主呢?他也在?”花骨朵儿四下张望,却没有见到陈洪亮的踪影。
“花姑娘,你是不是闯了什么祸?”鹰柳莹一见面就问道。
花骨朵儿一听,心里一沉……
“少楼主好像出门去了,吩咐我过来陪着你……”
花骨朵儿从鹰柳莹口中听说祝典出门的消息,突然就想流泪,忍了忍,又问道“他……他去哪儿了?”
“我也不知道……少楼主事务繁忙,你也不是不知道……”鹰柳莹言下之意其实是“明知他忙,你还给他添乱……”可是几日不见,看花骨朵儿憔悴不少,鹰柳莹没有忍心出口。
“和我说说,到底出了什么事?我看少楼主脸阴沉得很……”
花骨朵儿叹了口气,把事情前因后果原封不动的和鹰柳莹叙了一遍。
“你这丫头糊涂得紧啊……难怪少楼主生气……”和花骨朵儿熟络起来,鹰柳莹早已不把花骨朵儿当外人看待。
“我也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
“那公孙影怜也真是狠毒心肠,居然能做出这种事来……”
“我想她也是伤心到极处,所以才会那么恨我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