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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就是警察叔叔驾到的戏码:舷号为301和302的两艘软帆纵帆船,在盖伦船从垦丁角掉头北上不久,风驰电掣般地迎面赶到了。
。。。。。。
两艘警察船都是以17世纪的双桅纵帆船为原型,经过后世船舶设计公司重新计算线型后的新式帆船。
按照海军的命名规则,这两艘新出厂的帆船,由于吨位太小,于是落到了三级驱逐舰这一档次:舷号打头的数字是3。至于吨位更大的二级巡洋舰和一级战列舰何时列装,这个就没谱了。
301号舰长度是30米,排水量150吨,流线型的船体赋予了它在海面高速穿梭的能力。
西方帆船从17世纪到18世纪船速有所提高,主要来自于帆面积的增大,越来越多的帆,越来越高的桅杆。。。。。。而水线下设计进展十分缓慢,飞剪的出现,是19世纪的事情了。
而穿越者新造的这两艘验证型驱逐舰,水线以下部分,是经过后世计算机模拟优化过的。尽管没有像飞剪船那样龙骨后倾,但是新船的航速依旧很高,不开煤气动力系统的情况下,顺风满帆,速度能达到13节/小时。
另外,两艘驱逐舰的帆装也经过了改动:前后桅杆上的主帆都是类似于中式船的斜桁帆,只不过把硬帆改成了洁白的帆布软帆。
主帆上方的顶帆,无论是横帆还是三角帆,一律被取消。
欧洲人需要尽可能增大帆面积来获得船速,然而穿越众不需要。通过修整船型和增加辅助动力带来的船速方面的收益,已经远远超过了那些复杂的帆索和顶帆所带来的好处。
所以,新出炉的巡洋舰,没有安装笨拙,只适合顺风发飙的横帆,而是在主桅上安装了灵活多变的斜桁帆。另外,驱逐舰利剑一般的长艏斜桅上,悬挂的是适合逆风行进的三角帆。
这种简化过的帆装,再加上滑轮组的应用,使得驱逐舰不但灵活快速,而且定员很少:9战斗人员+1轮机人员,就可以满足一切航行所需。哪怕再加上两队炮组人员,20人也就满额了。
至于驱逐舰上的武备,则是两门安装在前后甲板上,带有旋转炮座和辅助瞄准设备的仿拿破仑炮。一款12磅口径,一款6磅。
用19世纪的滑膛炮来和17世纪的古老红衣大炮较量,好吧,这很欺负人,很适合穿越众的做派。
拿破仑炮和二八大盖的原型枪夏普斯一样,都属于本领域的巅峰。
一门标准的12磅滑膛拿破仑炮,重556公斤,它能将12磅的铁球,用5 度射角,精准投射到1500米的距离。如果射角增大到10度,那么距离就能达到1900米。
在1500米的射击距离中,拿破仑炮的炮弹,可以准确命中对方的火炮,而且南北战争中,还有很多命中对方士兵的例子。
拿破仑炮的射速很快,一个熟练炮组,每分钟可以打出4发炮弹——这已经超过17世纪所有的土著火炮和枪械了。
所以,拿破仑炮是一种机动性强,火力凶猛,并且制造和使用极为简单有效的武器。比起17世纪这些原始的蛇铳和红衣大炮来,经过200年发展,各方面完美结合的拿破仑炮,可以轻松吊打老前辈们。
哪怕是穿越众,现在也只能在金属冶炼方面做点文章,而没办法改变拿破仑炮的外型。事实上,眼下窑区生产出的第一批铸铁炮,性能是比不过青铜拿破仑炮的,只能说,比19世纪的铸铁炮要高端一点。
。。。。。。
穿越众这个时代的海战,包括那些24磅以上的巨炮在内,能发挥作用的距离,事实上不会超过700码。
虽说很多大口径炮的最大射程可以高达3000码以上,但是在超过700码的距离上尤其是在海战中,双方舰船都是在各自运动中,命中率是惨不忍睹的。
如果在起伏的海面上,要想取得一个勉强能说得过去的命中率,那么船长们就必须将交战距离缩短到400码甚至300码以内。
事实上,后来大英帝国的舰长们,更倾向于在150码距离上才展开交战,这个距离上甚至褐贝斯都能发挥威力,更有的船长叫嚣:将炮口顶在敌人脸上射击!
所以,穿越众现在拥有的拿破仑炮,既有射速,又有准度,同样在1000米距离内,拥有光学观瞄设备的驱逐舰炮组,可以先发制人,用大量射击次数来弥补命中率,将对手的船只埋葬。
。。。。。。
第二天中午,代表着穿越势力第一次插足台湾外岛岸的勘探船元斗号,就这样抓了一条小鱼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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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节 欲取先予
阿利坎特号上的人,都是第一次来大员。
由于是逆风,所以押送队伍的速度很慢,第二天中午才回到大员。
原本是要连夜赶路的,方法很简单:派个带步话机的领航员上西班牙船,然后前船开航灯就可以。这种方法只要天气情况允许,没遇到风雨,就可以施行。
后来还是考虑到这么做,有暴露夜战能力的嫌疑,所以没得到关于这方面授权的驱逐舰长,还是决定过完夜再走。
自从西班牙人在台北建立据点后,就时常受到荷兰人武装帆船的骚扰。荷兰人不但派船去鸡笼湾骚扰射击,搞试探登陆,还在大员附近拦截一切西班牙人的船只。
搞到后来,西班牙人的运输船,就只从台湾外岛岸路过,所以海峡内的情况他们不是很清楚,更遑论大员岛这个邪恶轴心了。
虽说桑多瓦少尉在这之前,也从菲律宾零零散散听到一些关于荷兰人从大员撤退的传闻,但这都是未经证实的消息,不足以让他做出什么判断。
事实上,当少尉看到那两艘流线型的软帆驱逐舰后,甚至一度认为大员还在荷兰人手中:最早的双桅纵帆船就是荷兰人发明的。
。。。。。。
放眼望去,人流交织的赤崁码头上没有一个红毛,或者黄毛。整个码头区全是一水的短发明人。
到了这时候,可怜的西班牙人终于认清了一个事实:荷兰人被这些异教徒给赶走了。
。。。。。。上帝啊,我们落入了异教徒手中。这个可怕的消息瞬间传遍了全船。
要知道,这个时间段的西班牙人,都是忠实的天主教信徒。
从10年前开始的30年战争,此刻正在欧洲大地上打得如火如荼,欲罢不能。
而哈布斯堡王朝的忠实伙伴:西班牙王室,贵族,以及西班牙人民,正是天主教联盟的中流砥柱。
所以,大饼脸们比谁都懂得异教徒的可怕:因为几百年来,发明出种种可怕的酷刑来收拾异教徒的,正是他们自己。
这种对未知的恐怖,甚至压倒了他们一路上的惊讶。船员们沉默地看着台江内各种光怪陆离的奇异景象,没有人大呼小叫。
孤零零停在一处码头上的阿利坎特号,很快就等来了异教徒的处置。
几个穿着土黄色麻布衬衣,麻布长裤,脚蹬草编凉鞋的码头官员登上了盖伦船。
这些黑发黄肤的人里面有能说西班牙语的翻译,所以包括桑多瓦少尉本人,大副,领航员,还有船上的牧师何塞普在内的四人组,一开始就被勒令走下船只,登上了不远处的一条漂亮小艇,向台江对岸驶去。
而其他的水手被勒令待在甲板上,不许下船,也不许回船舱。
没有人敢违背这些异教徒的命令。
码头上那队拿着红木枪械的士兵且不说,新近在赤崁码头区建成的红砖水泥炮楼,也让任何一个和重机枪亲密接触过的势力,失去了抵抗的信心:西班牙人在拐弯进港的时候,终于从近处看到了元斗号上的大杀器。
船上唯一一个被允许走下船舱的,是乘务长戈麦斯。他的任务是和黑头发的港口官员一起,清点船舱里那点不多的货物。
所有货物登记完成后,官员们顺手将几门火炮的炮门封钉掉。在回到甲板上之后,所有人都走了,只留下那个翻译告诉乘务长:船舱里的硫磺现在开始被征用了。
听到这句话后,甲板上现存职务最高的二副,乘务长和水手长三人互相对视一眼后,立刻开始驱赶着水手,将船舱里的20袋硫磺都抬了出来,并且整齐码放在了船外的码头上。
留着板寸的翻译官很满意,他这时露出了笑容,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掏出了一袋烟丝,还有一个明显是学徒用木工车床切削出的粗陋青冈木烟斗,开始靠在阿利坎特号的船帮上,抽起旱烟来。
乘务长见此情况,于是有点忐忑地躬身来到翻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