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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你蠢,没看清自己的位置……你以为你陪帝君几个月,你就能比封邪法阵的事情更重要了?”
“哼……别开玩笑了,慕小乔,你就算再漂亮、在床榻之上再讨他欢心,你能受宠多久?几个月?几年?几十年?几十年后,你一个皱巴巴的老太婆,还指望帝君大人有兴趣看你一眼?哈哈哈……”
“你真是个蠢货,不趁现在恩宠还在,好7;150838099433546好的为帝君大人奉献一切,多少让他记得你的名字,不然几十年后,估计你的名字帝君大人都想不起来了。”
……
我真的很笨,就像我哥说的,半点不懂得心机讨巧。
如果是聪明的女人,应该早就能在他怀里撒娇撒痴了吧?哪会像我这样被他一次次吼得只会哭。
直升机飞过夜幕,停在城市附近一处风景秀丽的旅游区,这里灵山秀水,沈家的本家大宅就坐落在这里。
我是被担架抬出来的,这幅样子让我觉得十分耻辱。
“送到往复阁,我亲自看守。”她对抬担架的弟子说道。
她说罢施施然的离开,那两位弟子一边抬我,一边聊到:“这是谁啊?一来就能住到往复阁去,那里可是给贵客住的。”
“那就说明是贵客咯。”
“切,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被担架抬来的贵客,而且没听见大小姐说亲自看守吗,我看着她是人质或者冒犯了咱家的人吧?”
“你废话真多!赶紧抬去!”
我被抬进一座阁楼的二楼,他俩将我放在床榻上,扯被子给我盖住后就离开了,连灯都没有开。
黑暗而陌生的环境,让我心里的恐惧更甚。
真的要将我禁锢在沈家?等到灵胎成型,就……
窗外远处的湖水倒影着天上的月光,眼睛适应房间里的黑暗后,可以看清屋内摆设。
很精致的一个房间,雕龙画凤的月洞床、八仙桌、小镜梳妆台、屏风、雕栏、帷幕……
空气中传来一丝淡淡的香味和湿意,沈青蕊傲慢的推门进来。
“怎么样,这间房给你住,不算亏待你吧?”她轻笑着走到床前,身后有人端着一盆热水。
她让那人把热水放在盆架上,就打发那人下去了。
她挽起袖子,笑得有些妖艳:“我亲自来伺候你,免得帝君大人看到你哭得一脸泪痕、灰头土脸的样子,以为我虐待了你,我可担不起这个罪过。”
我看着她眼中轻蔑的笑意,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妙她高傲成这样,而且一直对我有很深的敌意,怎么可能亲手来伺候我?
她冷笑着剥光了我的衣服,全部,一件不剩。
我躺在锦缎的被褥上,寒冷的空气刺激得皮肤瑟瑟冒出了鸡皮疙瘩。
她眯起眼,指了指我的胸口:“居然有这么多痕迹……哼哼……我从来不知道,帝君大人居然会留下痕迹!你果然有点本事啊!”
不然呢?我心里冷笑着看向她,这个女人难道只是被当成自慰器一样插进去就完事吗?爱抚、亲吻这些前戏她都不知道?
沈青蕊眸光暗了暗,她冷笑着戴上一双橡胶手套:“我就不直接碰触到你的身体了,帝君大人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专属物。”
她拧好毛巾,抖开往我脸上一盖,滚烫的毛巾让我痛苦得飙出眼泪,然而却一丝一毫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天太冷,怕水端过来就凉了,所以就端来了滚水,可能稍微有点热,不要紧,一会儿温度就正常了。”
烫都是其次,湿毛巾捂住口鼻,这种窒息感痛苦得要命。
她重复了几次,满意的看着我脸上红通通的颜色。
“好了,下面是身上。”她将烫毛巾扑在了我的胸前。
这比铺在脸上还让我痛苦,我的眼泪一个劲往外冒,不能喊出来憋得我头晕脑胀。
我的胸前……江起云尤其喜欢噬咬那敏感的两点,哪怕不做到最后一步,他也会一直流连,我连穿内衣摩擦都痛,此时被烫毛巾压住,那种刺痛剜心剜肺。
“这么敏感啊,难怪这里痕迹这么多,我帮你舒筋活血咯。”沈青蕊冷笑着一直重复,直到她觉得水温已经不够烫了,才叫人进来帮我抹身。
她还抱着双手提醒道:“小心点,别碰她的肚皮,要是有丝毫差错,我们小命难保。”
等那一盆水都凉了,沈青蕊挥手打发人走,在我的床洞两边贴上符纸,还俯身给我拉上了被子。
她在我耳边轻声说道:“你知道什么叫纸人术吗?不懂对吧……只是一个雕虫小技而已,比如,用一个施法后的纸人,将某个笨蛋引开,惹得帝君大人大发雷霆……”
她俏皮的在我鼻尖上点了一下:“就是你这样对道法道术一窍不通的笨蛋,嘻嘻。”
什么意思?
小薛警官他们发现的那个探头探脑的黑影,是她的纸人?是为了引我跑开、让我再次激怒江起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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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蚀骨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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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蚀骨之毒
风水学上说滴水为煞,那么滴泪呢?
滴泪能否成煞?
雕龙画凤的月洞床,连床顶上都雕刻着繁复的图画。
百合环绕、并蒂莲花。
这么精致的地方用来囚禁我,也太高规格了。
床栏上的符咒无风自动,然后微微卷起,一点看不见的火焰将符咒缓缓烧毁,最后成为两缕青烟。
江起云的身形在房中出现,窗外朦胧的月光溶在他的身上,恍若神祗的光辉。
他一步步朝我走来,身形越来越清晰和饱满,直到他俯身压在我身上时,已经变成熟悉的重量。
“……哼,青蕊倒是懂得将你收拾好。”他冷笑着抚上光滑的肌肤。
我望着他,两行泪痕还没有干,眼泪浸湿了鬓发、在锦缎上留下暗色的痕迹。
是啊,她聪明伶俐、尽心尽力的讨好你,当然懂的揣摩你的心思。
他掀开了锦被7;150838099433546,从腰肢抚过胸口、锁骨,最后停留在咽喉。
“那么,你学乖了么?慕小乔。”
我眨了一下眼睛,最后两滴眼泪迅速的滑下,消失在发间。
江起云抬手解开了我的束缚,反正我这副样子躺在在他身下,也无处可逃。
“……你哥哥找到了、还有一个老头,已经派人过去救,至于过程你自己问他吧。”他撑起身,冷冷的给了我一个侧影。
我伸手抓住他的手,手指顺着他的手背往上缠。
其实要主动并不难,我被他折腾了这么多个夜晚,该懂得早已动了。
我从后面抱着他的腰,闷闷的问:“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为什么?你什么都不懂,就一头冲上去,出事了怎么办?”他冷哼一声:“而且还完全不听我的话,我警告过你多少次,你听了几次?不教训你,你还真的”
他的声音突然顿住,侧过头用余光看着我,同时,抓住了我伸入他衣服里的手。
我越过他的肩膀,沉沉的看着他的黑眸,里面那暗金的瞳线就是我的业火。
哭久了眼睛有点**的肿痛,盯着他时眼神不断的闪烁,却引得他的眸光变得深沉。
当我们之间沉默时,先开口认输的一向是我。
“……对不起。”
“几次了?慕小乔,几次了?”他缓缓的叹了口气:“你骨子里的偏执,总让我忍不住发火。”
他的语气软了些,我立刻从他手臂下钻过去,搂着他的颈、贴着他的胸腹、跨坐在他腿上。
只要有心去做,这些并不难何况我还不怕激怒他。
在床帏之间我并不怎么怕他,除了一开始不明白他为何那么凶猛、以为他是要用这种方法来让我死去。
后来知道他的目的后,没有了那种死亡的恐惧,心里轻松了不少。
而且我知道,只要他皱眉、或者他想质问我的时候,及时的将他喜欢噬咬的东西奉上,送在他口边,就能化解很多问题。
“……慕小乔,你……唔……”
看,要堵住他的唇舌,并不难。
还能附带着点燃邪火,燃烧着他的衣衫和冰冷。
我身上没有东西让他撕,他就撕着自己的衣服。
舒展身体纳入他,勾住唇舌、堵住他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