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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喜欢吗?那又为什么要同意呢?”
如果她不喜欢的话,他是不会勉强的,纵使现在的情形有些让人窒息。
“你是说失身与你吗?谈不上喜欢不喜欢的吧?不是你安陵王薛楚寒,也会是别人,有什么区别呢?”
“非要这么说吗?”薛楚寒的心很疼,疼的他想要发火,可是怀里的人,在他一生气的时候,就是一僵,不得不又放弃了心中的怒火。
“这是事实啊,留着一个女人就是要让她感觉到难堪的不是吗?”
薛楚寒猛然坐起来,姜落月还在他的怀里,造成的后果就是盖在两人身上的薄被一下子掉到了地上。
姜落月身上的一块块紫色的青莓,让薛楚寒的眼眸不由的又再一次的火热起来,没有让她再离开一点,翻身又将那美妙完全的覆在身下,再一次的攻击一直持续到天亮。
连续几天的亲密接触,让薛楚寒甚至是形成了一种习惯,只要是事务一处理的差不多了,就会直接闪身到大帐中,因为姜落月在那里等着他。
不管他什么时候想要,姜落月都不会拒绝,只不过,那身子却是越来越僵硬,这点他自动选择了无视。
“你很不想看到我,那为什么不拒绝?”这是薛楚寒一起想要知道的,只要她反抗,她才是有活着的样子。
“我反抗会有效果吗?只是早晚的事情而己!”
“你……”薛楚寒很不喜欢听到这样的话,特别是从姜落月的嘴里说出来的,这说明他是很在意。
“王爷,晋王和二皇子到了!”外面有侍卫的禀报声,此时的他很担心肩膀上的脑袋下一刻就消失了。
安陵王每天都在大帐中做什么,他们每一个人都是很清楚的,所以没有一个人愿意在这个时候过来禀报,可是他就悲催的不来也不行。
因为谁让他么的剪刀石头布,输给那几只了呢?
硬着头皮报完了,就跪在大帐前,等待着被王爷给摘了脑袋,这等待死的滋味可真是煎熬啊。
“嗯,让他们先在前帐稍等,本王一会儿到!”
“啊……是!”天啊,摸摸自己的脖子,还是安全的在的,看样子王爷的心情是不错的,呵呵呵,活着真好啊。
侍卫乐呵呵的走了,姜落月却是将被子使劲的往上拉了拉,薛楚寒在听到侍卫报事之后,就已经从床上下去了。
那完美的身材,让纵使已经被他完全纳在身下的姜落月也不由的红了脸,连衣服也不拿过去遮挡一下,所有的都在面前。
仇恨也蒙弊不了全部,姜落月的脸红了红,恨不得将自己全部都蒙在被子里,就在小脑袋全部都缩在被子里的时候,薛楚寒的唇角却是勾了勾。
“过来,替本王束发!”
“不要!”束发那是只有爱妻才做的事情,曾经的他们在那片属于他们的乐园也是这样的说起过。
“月儿以后你的柔发只有我可以触碰!”
“想的美,那你的呢?”
“替我束发,一生一世,不绵不休!”
那样的誓言现在想起来还真是可笑,没有八抬大轿,就成了他的暖榻之人,没有那一身的红妆,两人最近却是夜夜生歌,她又何来的束发之情。
“过来!束发!除非你不想让那两人国葬了?”
这就是赤果果的威胁,姜落月在被子里只是僵了一下,人才慢腾腾的从被子里露出头来。
看着她好像是一个蜗牛般的动作,薛楚寒差点就破功了,要不是现在的情形不对,他也不会故意的难为她了。
姜落月看着自己地上那些被撕碎了的衣服,嘴角不由一抽,可是也不能就光着过去替他束发吧。
将床边的床单掀起来,围在身上,赤着胳膊来到薛楚寒的面前,拿起在他手里的木梳,然后开始慢慢的梳理。
薛楚寒则是看着镜中的人儿,在他的身后梳理着,很小心很小心的样子。
“王爷,晋王他们……”
“滚!”外面的侍卫被这一嗓子给吼趴下了,赶忙有其余的几个侍卫过来拖走了,这一下子就成了重伤,看样子这来剪刀石头布果然是必须要进行下去的。
晋王和二皇子已经在前厅等了半个时辰,因为王爷立了大功,才封为了安陵王,而二皇子到现在并没有那么大的职位,所以充其量也只是一个二皇子而己。
终于姜落月将薛楚寒的发完全的束了起来,此时的她则是累出了一身的香汗,以前也是学过束发,可是却从来都没有替别人束过。
薛楚寒的头发在她手里来来回回的折腾了几次,终于成型了,好不容易。
“以后多练练!”薛楚寒说完就大步出了大帐,在门口却是听到了他的吩咐。
“来人,侍候公主更衣,然后到大帐中来!”
“是!”从外面进来两个丫环,侍候着姜落月开始更衣,这次的衣装不是简单的衣妆,而是盛华的宫装。
看着镜中的自己,姜落月没有一点的感动,那里面的美她早就知晓,曾经的美只以为有他足够,而现在似乎有一些不同了,那些都变化了吗?
她很想要扑上去,使劲的问清楚:“为什么不是别人,偏偏是薛楚寒!如果要是别人的话,她还可以恨,可以直接在刚刚整改的时候就杀了你的,可是为什么偏偏是你呢?”
姜落月跌坐在镜前,手心里却是慢慢的滴落下来一些血渍,在她的手里有一个剪刀,是刚刚替薛楚寒束发的时候握在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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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谁的意思
她当时想的好好的,想要将他一剪刀刺死,可是当她听到那句关于国葬的事情。就只好不再下手了,父皇母后的国葬才是大事,既然连身体都送出去了,还有什么是不能忍受的呢?
手心里的剪刀一点一点的向里面刺着,可是姜落月却是连一个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看着那手心不断往下滴着的血,丫环都吓了一跳,可是谁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能对自己这么狠的人,对别人一定也不会心软的了。更何况刚刚安陵王才刚刚的吼伤了一个侍卫,她们可不会往上凑着了。
“带路去前帐。”
将手里的剪刀扔到一旁,站起来风姿万千的往外面走去,两个丫环不敢怠慢,在前面带着路,向着前面的中军大帐走去。
此时的前面大帐中,晋王已经坐在一旁,而二皇子萧城则是站在一旁,他是想要出去看看那个女人,可是奈何薛楚寒就是不发话,他在这里连出去也不可能。
“我说你这是什么意思,那个女人就是一个亡国公主而己,我带走你不正好去了一桩心事了吗?而且父皇也说过,姜落月的身份是不能杀的,难道你是有别的心思?”
“和你无关,不知道皇叔这次来是路过还是不小心走来的呢?要是让父皇知道的话,想必说不过去吧?”
这个父皇最小的弟弟,可不是面上看的这么的温和,否则其它的兄弟都死了,只剩下他一个人呢?
“楚寒不要介意,我等二人也是无意路过此地,一会就要离开了,只是那位落月公主真的不便让萧城见见吗?你也知道这个家伙的,他的心啊,就是定不下来。你父皇也不知道说过几次了?”
“是吗?不知道皇叔是不是也想要见见呢?”
“见不见的都无所谓,你也知道,我的年龄大了,怎么可能和一般的小年轻人一样呢?”
“是的,皇叔和一般人确实是不一样的!”萧城在一旁也听出来不一样的地方了,自己是一般人,怎么可能这样说?
而且皇叔对那个位子没有想法,他才想方设法的拉拢他的,可是现在听来,好像也不是那么一回事。
如果真的没有别的想法,那么也不会在自己说来这里的时候,直接就不跟着一起来了吧?
“行了我们就不打扰你了,既然……”
“落月公主到!”
“让她进来!”
薛凌尘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外面的侍卫彻底打断,薛楚寒则是看了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人的表情,淡声道。
相比萧城的急切,一直坐在那里说着要离开,可是却一直坐在那里不动丝毫的晋王薛凌尘则就有些让人寻味了,
话音落,中军大帐的帐门被侍卫挑开,从外面进来一个女子,但见她身穿澹澹金枝线叶纹长变色长袍,逶迤拖地澹澹色刻丝金枝绿叶百花凤仙裙,身披啡色乌云豹碧霞罗。乌黑浓密的头发,头绾风流别致盘桓髻,轻拢慢拈的云鬓里插着银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