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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们回去中,这里的神经病还真不是一般的多!”
在他面前,除了曾经的落影,就是现在的姜落月还能算是离他比较的近的女人,别的女人,不管怎么样的他从来都没有正眼看过,包括这个面前的人也是一样。
纵使现在的她是在怎么前凸后翘,那该凹的地方也没有多余出来的,可是乌旗单于就是没有什么感觉。
神经病?
“呵呵,薛楚寒原来有这么一天,你也会这样的认为,我是神经病,我经历了一个多月的路程才来到这里,为的就是要找到你,回家,回只有我们的家。现在你却告诉我是神经病,我得有多神经才会来这里找你,看你,为了你我宁愿将……算了,你说吧,你到底跟不跟我回去!”
“喂,我说你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居心,就是为了这个男人来娶我就用这样的低级的手段来骗取我小山哥的信任。你还真是毒辣呢!”
“你滚开,薛楚寒你回答我啊!”姜落月不想和这种山野村姑说话,正常的情况下,她是不会和她们一般计较的,可是现在薛楚寒不认她了,回去怎么和孩子们说,她还在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活头。
所以她没有多作的精力和别的女人说话,哪怕这个女人在这里自以为是,以前的薛楚寒见过什么样的女人,就是晋王的那几个妃子,也都是想尽办法的想要让他多看几眼,结果还不是一样的没有成功过。
这个女人竟然敢说乌旗单于要娶她,如果不是自己幻听了,那就是这个女人有妄想症,一定是这样的,乌旗单于这么多年宫里只有一个落影也早早的被太后给害死了,至此没有一个女人在跟前侍候。
这个刚刚才见面的女人竟然说他们串通起来要娶她,真是太可笑了,堂堂的匈奴单于临走,想要娶女人简直能排成几个千人方队了。
就这么一个自我感觉良好,长的稍微好看一点,什么礼貌也不懂的村姑,姜落月就算是没有想过要嫁给乌旗单于,她也不会相信的。
薛楚寒的眉头皱了皱,只是那个女人的身体往他身上一蹭,就见薛楚寒的眉头马上就松开了。
“对,这就是神经病,我们走吧,不要理他们,以后我们也不要来这里卖东西了,真是烦!!”
他确实是挺烦的,看到姜落月的时候,听到她说话的时候,看到她哭的时候,她那流出来的泪,似乎有一幕一幕的事情在面前流过,可是却怎么也抓不住,本来要有点影子了,一下子就消失了。
桃露看了姜落月一眼,然后得意的和薛楚寒一起离开了,往城门口边走还边说着他们回去就成亲什么什么的……
“薛楚寒你要是现在离开了,以后就不要想着我还能独自存活在这个世上!”
薛楚寒站住了脚,不过没有回头,在他的脑海里出现了这样的一幕:
在一棵棵的桃树之地,有一个男孩正抱着头大声的痛哭,而后出来了一个小女孩,站在他的面前,小手指着他的大声的说:薛楚寒你就不能像个男人一样的活着吗,再不行,那我和你一起好了,我也不要再独自存活在这个世上!
薛楚寒!!薛楚寒!这个名字……
“小山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头又疼了,我们回去吃药,不要再想那些神经病的人了!”
仍然是从桃露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药味,闻到这种药味,薛楚寒就感觉到脑子又开始迷迷糊糊的,可是他的心已经却已经开始怀疑,他能确定自己和那个哭的女人有什么,而且看到她哭,他的心好难受,就好像是被人拿刀刺一样。
而桃露不让他想,以前他只要一想以前的事情,就会疼痛难忍,然后桃露每次都会给他吃一些东西,一直到现在都是这样,他从来都没有想起过。
回去之后要注意一些什么了,有些事情必须提前想起来,万一错过了什么,可能会后悔一生……
姜落月看着一步一步远离的薛楚寒,只是停了一下,没有人知道当时的姜落月那心头彻底的开心。以前的他一直都是以她为中心,哪怕就是他不舒服的时候也是。
所以姜落月才会如此的在乎,只因为曾经他们是这样一起走过来的,可是现在,他竟然连头也不回一下的离开了。
“走吧我和你说说他的事情,我感觉有些奇怪!想知道吗?就知道你想听,回去边休息边和你说!”
这次姜落月没有拒绝,在薛楚寒不认她的时候,她的心已经飞走了一半,如果没有孩子的话,她真想当即就直接撞死算了。
一听乌旗单于说是关于薛楚寒的事情,她就想听,哪怕是已经听过的,她还是想要知道,现在的她只想知道关于他的一切事情,是别人说的就行。
所以乌旗单于很成功的将姜落月接进了自己的府里,让人备好了酒菜,姜落月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洒,然后又喝了一口。
乌旗单于赶紧按住,开始说自己的怀疑:“其实当时我们已经快要达成协议了,这些城池并不是我攻下来的,而是薛楚寒失踪之后,我接手的。当时是这样的……”
原来距乌旗单于所言,是他们在达成协议的当天晚上,薛楚寒骑着马上去溜马,可是却一去不回,就有兵士说薛楚寒逃跑了。
有一些别的将士不相信,可是事实证明,他们找不到他们的皇上了,就这样,不出几天的功夫,薛楚寒逃跑的消息就被有心人给传了出去。
而薛楚寒这个皇上确实是消失了,只是京都的人却没有人得到消息,这些前面的战士却是已经没有了兵的样子。
今天跑几个,明天跑十几个,从来没有人去管,后来就是整个编队的一起离开,没有办法,薛楚寒一离开,就被一直在当地的那些将军给要了指挥权。
跟着薛楚寒从京城里来的将军,都没有实权,所以根本就争不过他们,他们更是将此事一直押着。
为的就是接收从京都里运来的粮草。
乌旗单于一直都在派人去找薛楚寒,直到后来在一个农家里找到了,只是那个时候的薛楚寒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
而且当时还差点和乌旗单于打了起来,就是因为他们之前所说的那些话。
到晚上的时候,乌旗单于又去了一次,那个时候的薛楚寒明显的就清楚了好多,而且还能好好的和他说话,乌旗单于就更加确定了,一定是有别人动了手脚。
“你的意思是说,那个女人动的手脚,为的就是不想让薛楚寒想起以前的事情,而一直和她一起生活下去?”
“我猜测她可能和什么人做了交易!”
乌旗单于点点头,他确实是这样想的,只是这么久以来,她并没有找到让他恢复的方法,所以就一直拖到现在了,姜落月没有言语,心里却是已经没有了希望的死灰一般。
薛楚寒就算是失去了记忆,可是也应该记得自己吧,可是他什么都忘记了。
姜落月心灰意冷,在当天晚上不辞而别。
从此,就好像世上再也没有薛楚寒一样,这世上,也再没有了姜落月。只留下一段令人唏嘘的爱情故事,永远流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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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不存在的
姜落月在听到乌旗单于的分析之后,就沉默了一整夜,知道第二天宁儿按捺不住也跑来的时候,她才从绝望中挣脱出来。
当然,这一夜里,她不止是悲伤,也想了很多事情。眼下最重要的还是那前线的战士,虽说已有乌旗单于的暂时支持,但终究不是长远之计。她想了想,问道:“乌旗单于,可还当我是朋友?”
乌旗单于肯定地点点头,道:“虽不敢说永远,但是有要我等之处,我必为公主两肋插刀!”
“我的丈夫已失去记忆,可这战事还是要给朝中众臣一个交代的。”姜落月长叹道。
“落影公主还是希望与我等开战?本以为公主还把我乌旗单于当成朋友,看来,再好的朋友也抵不过公主那靖国皇后之位啊!”乌旗单于嗤笑道
姜落月急切地摇摇头,道:“单于误会了,我不过是要给个交代,而不是要打个你死我活。吾早已不是公主,在那亡国后便早已厌恶战争。单于不要多虑了。”
乌旗单于轻笑一声,点点头道:“希望公主所言非虚,匈奴与靖国本希望合作共赢的,可是靖国的皇帝好像会错意,以为我等希望开战。”
“那就多谢单于谅解了。”姜落月微微一笑,“我过几日便去军中整治军务,还望单于帮我照看楚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