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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之顺脸色一变,他就算再向着齐玄,但也不会让齐玄在光天化日之下杀人啊。但还不等他出手,就只见柳君临慌张之中抽出了长剑,一剑就向齐玄刺去。
齐玄的武功离高手境界当然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但他对剑法的领悟也有一定的火候,收放也能自如,他这一剑,一方面是想在众多同门的面前炫耀自己的剑技,另一方面也想吓一吓柳君临和邹人俊。
不过,柳君临并不知道齐玄的心思,他见齐玄这一剑来势凶猛,剑气闪动,只当齐玄想要杀人,神色大惊,慌乱之中,长剑就刺了回去,暗想:“就算死了,也要拉你当垫背。”这一剑并不高明,剑势也并不凌厉,但却是打着同归于尽的心思,直刺齐玄的心窝。
齐玄吃了一惊,暗叫:“这小子想跟我同归于尽?”他身子向后急纵,极速躲开。他本来是可以用长剑将柳君临的长剑挑开的,但柳君临旁边还有个邹人俊,要是关键时刻,邹人俊刺他一剑,那他可就危险了,所以,他只能后退才更安全。
柳君临一击得手,倘若乘势追击,齐玄必难幸免,但他并无对敌经验,一剑逼退齐玄,已是大喜过望,人呆在原地不动。
齐玄恼羞成怒,喝叫一声,再次挺剑向柳君临刺去。
邹人俊大叫:“君临,小心!”
柳君临大惊,急忙挥剑挡了过去。
邹人俊想提剑相助,但他左腿被利剑所伤,行动不便,只能在旁干着急,目光看向齐之顺,带着乞求,希望他能阻止。
齐之顺本想阻止,但见柳君临剑法虽然杂乱,但却实实在在是无极剑法,心中十分奇怪:“奇怪,我并未传授他武功,他是怎么会使无极剑法?难道是尹剑轩教过他剑法?”但很快,他就否定了这个念头,心想:“可是不对啊,要是尹剑轩教过他剑法,他剑法不会使的这么凌乱。”
其余弟子见齐之顺不为所动,谁也不敢阻止,只能在旁静静观看。
柳君临招招凶狠,东刺一剑,西刺一剑,招式凌乱。他这无极剑法也只是看无极剑派弟子练剑,他凭记忆记下的,也没有经过别人指导,所以,使出来也是杂乱不堪。不过,就因为他不按常理出牌,乱砍乱杀,但当中又夹杂着几招高明剑法,再加上,齐玄平日里养尊处优,武功虽学得不差,但始终是少了一份敢打敢拼的血性,而柳君临却是敢打敢拼。因此打了齐玄一个措手不及。
齐玄心中羞怒交加,但在接了柳君临的数剑后,心中也是暗暗吃惊:“这小子不是刚上山没几天吗?还没有经叔叔正式传授武功,他怎么会无极剑法?”他久拿不下柳君临,反而一度被柳君临逼的狼狈,他似乎看到了同门师兄弟妹们的嘲讽,他脸上火辣辣的,怒叫一声,连人带剑,向柳君临直扑了过去。
齐之顺眉头一皱,以他的眼力当然能看出齐玄的心已经乱了。心一乱,剑法也跟着乱了。这般下去,齐玄说不定还会败在柳君临的手中,口中喝道:“好了,住手!”但见齐玄被愤怒燃烧了理智,他身子上前,一把抓住齐玄的手腕。
齐玄被齐之顺手上的力道一震,长剑脱手,不服气的叫道:“叔叔!”
齐之顺冷声喝道:“闭嘴!”
齐玄挪动嘴巴,但见到齐之顺那严厉的目光,顿时不语了。
齐之顺目光转向一旁的柳君临,说道:“君临,你的剑法是从哪里学来的?”
柳君临如实道:“弟子只是见过众位师兄练剑,胡乱学了几招。”
无极剑派的弟子皆是哗然,暗叫不可能,柳君临上山才几天,只是在旁看了看他们练剑,就学了一些剑法,什么时候无极剑法这么好学了。
齐之顺也是不信,但除了这个理由,他实在是想不出别的理由,暗道:“他竟然只是看了门内弟子练剑,就能将无极剑法学到一定火候,连玄儿都奈何他不得。世上真有如此武学奇才?”他在一瞬间警惕之心大增,心想:“我现在还没教他武功,他就已经这般出彩了,倘若真的教了他武功,那还了得。不出几年,他的武功就会在我之上,到那时,我这个师父还有何颜面可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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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被罚面壁
齐之顺念头不绝,继续想着:“师父到现在还没把掌门之位传给我,就是想因为师父想把掌门之位传给尹剑轩。这些年,我也以为尹剑轩无意无极剑派掌门之位。现在尹剑轩却带柳君临上无极剑派,以柳君临的武学天资,只怕不需十年就能追上我,到时,师父看在尹剑轩的情分上,再加上柳君临胜过我的武功,这无极剑派的掌门之位,必定是柳君临所有,还如何会落入我的手中?”他人岁年轻,但武功出众,在江湖上亦是名声响亮,但他师父却到现在还不把掌门之位传给他,他心中对涂练当然是有怨念的。
齐之顺在心中又是长叹道:“哎,尹剑轩,你这些年把无数的弟子送到无极剑派,真把无极剑派当成你家了。”
现在,门内众多弟子大多是尹剑轩带上山的,若是他一天当不上掌门之位,他对这些弟子就没有命令权。无法让无极剑派成为自己的势力。
下一刻,他心中就有了决断:“不行,不能再让这小子学武了。可是,尹剑轩把他交给我,我若是不教他武功,师父和尹剑轩那里就不好交代。”
他念头在脑中疾闪,看着柳君临,说道:“柳君临,你未经师门传授,就私自练武,师父罚你到小孤崖面壁一个月。”
柳君临不服,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应道:“是,师父。”
齐之顺暗想:“看来每隔一段时间都要给他犯点事,然后让他面壁思过,这样一来,我教他的有限,他学的也有限,数年后,等他过了最佳的习武年纪,若无逆天机缘,那他的终生成就也就有限了,那也就威胁不到我了。”
齐玄看着柳君临,眼神阴翳,暗道:“小子,小爷一定会报这一箭之仇。”
柳君临走到邹人俊的身边,关心道:“人俊,你腿上的伤没事吧?”
邹人俊道:“我没事!”旋即又是愧疚道:“君临,对不起,又是我害了你。”
柳君临微笑道:“人俊,我没事,你千万别自责。”
月末小考仍然在继续,但柳君临已经没有关注了,齐之顺已经叫人把他带到小孤崖禁闭了。
小孤崖顶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就只有一个山洞。
柳君临站在山洞之前的一个小平台上,望着远方在云海中若隐若现的山峰,叹道:“这景观倒也是不错。这个月就当是旅游了。”转身走进山洞,只见整个山洞除了地上有一块平坦的大石,再无他物。
柳君临仰躺在平坦的大石上,暗自苦笑:“还没学武,就先被关禁闭了。”他望着幽暗又有些空荡荡的山洞,又想:“这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我难道要白白在这里浪费一个月的时间?齐之顺没教我一招半式,我也没有功夫可练。爷爷教我的掌法是残缺的,也没法练。”
忽然,他眼珠子一亮:“对了,舅妈不是教过我飘影神空掌和幻影擒拿手吗?我倒是可以练练。”紧跟着,他眼神又暗了下去,想道:“可是我只会一些依样画葫芦的招式,于掌法中的万千变化,运气法门都全然不懂,如何能练?哎,反正也没事,就当是随便练练吧,依样画葫芦也好。说不定,我还能被我练出一些花样。”
这么想着,他从大石之上跳了起来,走到外面的小平台上,姿势摆开,练起了飘影神空掌。身姿飘逸,掌影舞动。
打了一会之后,他招式一换,又使起了幻影擒拿手。过了良久,柳君临收起姿势,停止练功,他感觉自己练得不大满意,长长一叹:“哎,可惜,此时要是有舅妈指点的话,我肯定能把飘影神空掌和幻影擒拿手练好。”
忽然,他感觉到有些饥肠辘辘,折腾了这么久,外面天都快黑了,他借着天地间仅存的一丝光亮,望着山道,也没有一个人上山,心想:“天都快黑了,为什么还没有人来送饭?”他现在实在是饥饿难当,于是他朝山道下方大声叫起来:“有没有人啊,怎么没有人来送饭啊?我要吃饭,我饿了,快给我送饭,我快要饿死了。”
可是,他喊了良久,天地间就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重重一叹,人就坐在了地上,心中愤愤的低骂道:“靠,齐之顺不是说会有人送饭的吗?怎么到现在都没有人来?”他眼珠子一转,想道:“要不,我现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