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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剑轩问道:“师弟,师父近来可好?”
齐之顺叹道:“师父这些年一直都在祖师祠堂,宗门之事也不管。”
尹剑轩也是轻叹了一声,他当然知道他师父是因为内疚,所以才会在祖师祠堂忏悔。说道:“师弟,宗门的事,真是幸苦你了。”
齐之顺笑道:“师兄说的是哪里的话。师父将宗门事务交给师弟,师弟我当然要尽心负责。”接着,他又问道:“师兄此次上山,不知有何要事?”
尹剑轩笑了笑,看着一旁的柳君临,说道:“我这次来,是想让这孩子拜入你的门下。”
齐之顺笑道:“师兄,你武功高强,师弟万万不及,你为何不亲自教导这孩子?反而让这孩子拜在我门下?你就不怕我误人子弟?”
尹剑轩笑道:“师弟谦虚了,你在江湖上也是威名赫赫,谁人不知啊。”
齐之顺知他这位师兄武艺高强,自己是万万不能敌,此时能得他的由衷称赞,他心中也是高兴,满口答应了下来。
尹剑轩先是带着柳君临到祖师祠堂,拜了祖师,又让柳君临向他的师父涂练行礼。
涂练得知柳君临竟然是柳无邪的儿子,虽然十分惊讶,但也没说什么。
最后,尹剑轩又让柳君临向齐之顺行了拜师礼。礼成之后,柳君临成为了无极剑派的一名弟子。
之后,齐之顺叫来一名弟子,让他带柳君临到住的地方去。
尹剑轩在无极剑派盘旋几日,大多时间都在陪他师父涂练。
数日后,尹剑轩准备离开,他深知柳君临性子激烈,甚至有些孤僻,所以在临行前,又是对柳君临尊尊教诲,让他谨记宗门条训,听师父的话,好好习武,切勿欺师灭祖。之后,他就下山回尹家庄。
柳君临含泪,依依不舍别过尹剑轩。
就这样,柳君临呆在了山上,与他住在一起的还有另一名跟他年纪相同的少年,叫邹人俊。
邹人俊长得白白净净,书生文气,柳君临初见时,还以为他是个女人。不过,因为两人住在一起,又都是少年人,心思活跃,又脾气相投,没几天,两人就很熟悉了。
无极剑派在每个月月初的三天,齐之顺都会教所有弟子武功,之后便是自己修行。而到了月末,就会有一次小考,考校弟子的武艺精进情况。
因为现在离下月初还有几天,所以,齐之顺并未教柳君临武功。齐之顺之前就对他说过:“我并不会因为你是我师兄带来的,就对你有特殊的照顾。”
柳君临在山上已经有数日了,每一日他都是十分的清闲。有时候无极剑派的弟子在演练剑法的时候,他也会认真看着记着,心思琢磨着先学几招。
邹人俊也跟他讲了山上的很多事,让他对无极剑派有了大概的了解。门派中一些跟他打招呼的,他也回应。一些将他无视的人,他也没有凑上去贴人家的冷屁股。整个无极剑派,他最熟悉的还是邹人俊。
无极剑派的很多弟子对来了一位小师弟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虽然柳君临是尹剑轩带来的,但现在无极剑派中的很多弟子也都是尹剑轩将他们带上无极剑派,他们也不知道柳君临和尹剑轩的特殊关系。只当柳君临是和他们一般,是某个无家可归的小子,被尹剑轩可怜,才带上无极剑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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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被打
这一日,柳君临在无极剑派悠荡一圈,刚回到小院门口,便听到一阵吵闹叫喝声。他急忙推门进去,只见七八名与他岁数差不多的少年正在对邹人俊拳打脚踢。
柳君临虽然和邹人俊相处才不过几天,但他早已把邹人俊当成自己的兄弟,他急冲上前去,把人拉开,叫道:“你们干嘛打人?”
柳君临看着这伙人,最大的也才十五六岁的样子。
其中一名十五六岁年纪的少年冷冷的看着柳君临,阴阳怪气的冷笑道:“呦呵,邹人俊,没想到竟然还会有人来替你出头。”旋即冷冷的对柳君临喝道:“小子,滚一边去。要不然,老子连你一起打。”
邹人俊本来是一张白白净净的脸,此时却满是淤青,他冲着出言的少年喝道:“齐玄,你要打就打我,不要打他。”
那叫齐玄的少年冷冷道:“哼,邹人俊,你在我眼里,只不过是条狗而已,你以为老子会听一条狗的话?”
邹人俊并不想连累柳君临,大叫道:“齐玄,得罪你的是我,你不要连累无辜。”
齐玄哈哈大笑道:“既然你叫我不要打,那我就偏要打。”他冷眼望着柳君临,对自己身旁的几名少年道:“今天老子心情不好,把这小子也给我一起打。”
“是,玄哥!”七八名少年齐应了一声,然后挥动拳脚,向柳君临和邹人俊打去。这几人当中也有一些是当初因为靖难之役而无家可归的人,尹剑轩将他们带上无极剑派,他们当然是感恩戴德。不过,他们感激的是柳君临的舅舅尹剑轩,而不是柳君临。当然,他们也不知道柳君临的舅舅就是尹剑轩。
邹人俊脸色大变,冲上去挡住七八名少年,同时叫道:“君临,你快跑。”
柳君临当然不会跑了,而是冲上去,飘影神空掌打出。
飘影神空掌虽然是一门上乘武学,但他也只是依样画葫芦学了招式,于招式中的各种变化却全然不通,莫雨汐也不曾指点过他,他也不懂当中的运气法门,此时施展出来,威力当然是小的可怜。
那齐玄不过是猛力一掌,与他掌力相碰,柳君临便只感觉自己的手骨要裂开般。但他又是扑身上去,瞎缠猛打。他本想使出近日看到无极剑派弟子学剑的剑法,但他手上无剑,当然使不出来。
这些少年都至少在无极剑派学过数年武,武功已经颇具根基,他如何能敌。他们拳脚打下来,力气也颇为惊人,只把柳君临打的两眼翻白,浑身剧痛难忍。
那边邹人俊也是如此,被打的极为凄惨。
过了一会,七八名少年可能是打累了,亦或者是害怕再打下去会把人打死,惹来门规责罚,所以,都停了下来,没有继续再打。
齐玄道:“行了,我们走吧。”
七八名少年一同离去。
柳君临和邹人俊都是无力的躺在地上,鼻青脸肿。
柳君临浑身疼痛难当,但愣是不吭声,挣扎着站起身来,将倒在地上的邹人俊扶起,问道:“人俊,你没事吧?”
邹人俊虽然在无极剑派学过武功,内功也有些根基,但那些少年重点都是往他身上打,所以,邹人俊受的伤比柳君临还要重。
邹人俊低声道:“我我没事对不起君临,都是我害了你。要不然你也不会被他们打了。”
柳君临道:“我还好。”
两人互相搀扶,一瘸一拐的回到了房间。柳君临把邹人俊扶到床上休息,还好两人虽然被打的挺惨的,但还好都是一些皮肉伤,没有伤到五脏六腑。应该是齐玄那伙人也怕打伤人闹出事来,所以,才没有下狠手。只可惜的是,屋内没有疗伤药,要不然两人也可以敷药,这样好的也能更快一些。
柳君临伤的较轻,出去打了一盆水,然后给邹人俊擦洗一下,然后他倚坐床沿,问道:“人俊,他们为什么要打你?”
邹人俊沉默一会,缓缓说道:“刚才那伙人,为首的那个人叫齐玄,我以前得罪过他。”
柳君临愤愤不平道:“都是同门师兄弟,就算你得罪过他,他也不该这般打你吧,他们也太霸道了。难道师父不管吗?”
邹人俊苦笑道:“只要不打死人,他们也都可以说是切磋时,不小心失手误伤。而且,齐玄是师父的侄子,所以,他才敢在宗门耀武扬威,只要不是闹出什么人命大事,师父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柳君临道:“这也太不公平了。”
邹人俊道:“这世界本来就没有公平。”他露出悲伤之色,接着说道:“我年少时父母双亡,受尽苦难,我七岁那年被恩人带上无极剑派”
柳君临心想:“人俊说的恩人应该就是舅舅了。”
只听见邹人俊继续说道:“我在拜入无极剑派之后,我就认真学武,希望有一天能够出人头地。我的武学天资不算差,才不过一年的时间,我的武功就大有长进。有一次月末小考,师父要我和齐玄比武。齐玄年长我三岁,比我早拜入无极剑派几年,他这个人武学天资倒也不差,但却更喜欢游手好闲,所以,那场比武,他败在了我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