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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黄真这吃饱喝足以后,还真的是有些困了,知道辰星不会对她做出什么逾越的事情,黄真退下外衫,越过辰星躺在了还有将近一米五宽的床榻上。
清晨。
黄真睁开双眼,就觉得这视觉有点不对,为什么眼前一片白?鼻尖还有一股她很熟悉的皂角味儿,而且这瓷枕不仅不硬了还弹性具佳。这大腿上也不对劲,有东西在抵着。
她伸手一摸,这形状这手感,头顶传来的一声压抑的呻吟声,让黄真一下子就全部清醒过来,抬头就看到辰星满脸忍耐的看着她。
“陛下,你可以先放手吗?”暗哑的男声,暧昧的话语,使得黄真尴尬的松开了手。
“对不起,寡人不是故意的。”黄真说这话的时候就觉得满屏除了尴尬再也没有其他东西了。
今日早上刚醒辰星就发现本来离他远远的黄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滚到他的怀里,一直腿也搭在他身上,他的一只手她枕着,他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
辰星仔细回忆了一下,两人昨晚是什么时候抱在的一起的,想了很久都没有思绪,好像他们两人这样抱着睡觉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事情了,都是无意间就这样了。
对于晨间这种生理反映,辰星以往从未放在心上,忍忍就过了。不过被黄真这样一摸一握,辰星身体绷得紧紧地,他觉得自己要忍不住了。
黄真清醒过来了,就觉得那里不对劲,等她放下搭在辰星身上的那只腿,起身后她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她第一个任务世界中天天晚上和任务对象就这样睡的吗?
可是那会儿是因为感情值在,她才能那么毫无防备躺在任务对象的怀里,这又是怎么回事?
黄真还来不及深思,帐外就传来声音,“陛下,卯时三刻已经过了,该起床洗漱了,等会儿春文宴该要开始了。”
营帐里。
黄真听到声音也不着急,问辰星:“身体现在怎么样了?”
辰星起身,试着运行了一下内力,筋脉像是被什么东西堵着。辰星皱眉不信,又一次试着运行一个小周天,可结果还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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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皇帝,但长得丑是错吗(二十五)
他不得不沮丧地给黄真说到:“解毒丹虽有奇效,可我现在身体还有余毒未清,幸好我本身习武身体底子好才留的一名,只是恐怕暂时不能动用武功了。”
黄真听完,不禁心中一沉,这一切足可见下毒之人的心狠手辣,如果中毒人是她,恐怕她现在早已经一命呜呼了,任务什么的就别说了。
“你先从营帐后面走吧,回去好好休息,我等会儿去你那里找你。”
辰星点头,说:“那付清和怎么办?他还被我点穴丢在山里边。”
一说起付清和,黄真眼中又闪过厌恶,“寡人自有办法,走吧,如今你武功暂时不能使用,回营帐时要小心一点。”
黄真说完这话,就觉得怪别扭,搞得她像是在偷情一样。
等辰星走后,黄真招出系统。
“系统,假如我在任务世界中没有完成任务就死去,我还能回到空间吗?”
可以的宿主,只是这种机会只有三次。如果超过三次,宿主就只能依靠你自己的能力回到空间,回得来,宿主继续执行任务,直到宿主愿望实现,回不来,宿主就会一个人永远在时空缝隙了流浪,不生不灭。
原来还有时空裂缝这种东西存在,听上去挺吓人的。
“那假如我把三次机会用完之后,我该怎样依靠自己的力量回到空间?”
这个系统也不清楚,资料只是说要依靠宿主自身的力量,并没有具体交代怎么做。
黄真心中嘟囔,这是真不知道,还是想要借此再敲诈她积分再回答?
算了现在也懒得和它计较,先把正事办了再说。
“来人啊!来人啊!”
陈嬷嬷在屋外一直没听到黄真的声音,还以为药起效果了,正暗自高兴的时候,帐中传出黄真的声音,吓得陈嬷嬷的三魂都快丢了一魂。
“陈嬷嬷!陈嬷嬷!给寡人过来!”黄真厉声喊道。
帐外的陈嬷嬷吓得半死,按说按照主人对陛下的恨意,那瓶药肯定没有错,可是为什么陛下一点事都没有?难道陛下真的是天上的神人转世不成?
陈嬷嬷擦擦鬓角两边的冷汗,进到帐中,身后还跟了一个端着洗脸水的萃红。
“陛下,奴在。陛下有何吩咐?”
“东君呢?寡人怎么一大早起来就没见他的身影?”
陈嬷嬷一愣,抬头看了看整个营帐,确实没有付清和的身影。
“奴也不知,恐怕是东君起得早了,说不定现在就在上君处正给上君请安呢?”
“陈嬷嬷,为何你额上全是汗?”
黄真的话,让心中有鬼的陈嬷嬷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虽然只是一瞬,也让黄真给捕捉到了。
“奴方才去膳房看陛下的善食是否已经准备妥当,听到陛下召唤,连忙跑过来的,可能是跑得太急,所以这才出了汗。”
“那你下去好好休息一会儿,把萃红换上来先替你一下,你年纪也大了,这跑得快对你的身体也不好。”
黄真虽是这样说,但心里已经对这个“忠心耿耿”的陈嬷嬷产生怀疑。
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辰星已经出事了,黄真不得不更加的提高警惕,谨慎小心。
“奴谢陛下关心,只是奴在陛下身边伺候那么久是最了解陛下的,奴怕萃红来不能好好地照顾陛下。”
陈嬷嬷嘴上说是担心萃红不能好好照顾黄真,心里却怕的是主人责怪她没有一直呆在黄真身边监视她。
“寡人已经决定的事情无法更改,萃红,等会儿和寡人一起去一趟父君那里。陈嬷嬷你今日就好好的在你营帐中休息,明日回宫寡人自会让你再回来的。”
被点名萃红应了声。
黄真说完也不再搭理陈嬷嬷,在萃红伺候下洗漱好,穿好衣服就准备走了。
这是陈嬷嬷还想跟上来,让黄真阻止了,“寡人已经说了,让你回去好好休息,就不要在跟来了。”
黄真都说到这份上了,陈嬷嬷只得不情不愿地回了一句“诺”,复杂地看着黄真离开的背影。
付依斐刚吃完早膳,桌子都还没来的及就听人禀报说黄真来了,担心她还没有吃饭,就让人先不要撤桌,并且再摆几样新的菜式上来。
“女儿拜见父君。”
付依斐接受了黄真的礼之后,就一直往黄真身后看,黄真明知故问:“父君只是在看什么?”
付依斐嗔怪地看着黄真说:“你不是明知故问吗?清和昨晚一直在照顾你,怎么这清早请安就只有你一个人过来了?”
黄真装作诧异,“清和不是先来父君这里了吗?寡人也是这醒来未曾见过清和,听陈嬷嬷说他可能过来给您请安了,女儿才特意过来的。”
听到黄真说是来他这里找付清和的,付依斐很高兴,这说明黄真终于把人家放在心上了,随后回味黄真的话,又有些惊讶。
“清和还没有过来过,说不定是回他营帐里梳妆去了,本君这就叫人去把他请过来。先吃饭吧,你从昨天到现在,就昨天就早上吃过,现在多吃点,以免把肚子饿坏了。”
付依斐说的很开心,终于最近有一件事情是黄真做的让他满意的了。
黄真笑道:“也不必急于一时,女儿等清和过来一起吃。”
听到这话,付依斐更加满意了,她的女儿终于开窍了,知道什么是她真的喜欢的,真的需要的了。
等了一会儿,派去的人就回来了。
“回禀陛下,上君,东君并未在营帐中。”
黄真皱眉,“怎么回事?怎么到处都找不到清和,这荒郊野外,女儿担心清和的安危,父君我们要不要派人找找?”
付依斐想一想,“不急,我们再等会儿,说不定清和正好有什么事情不在营帐里,又或许他正在去你营帐的路上,我们现在派人到你的营帐哪儿去守着,等他过去了就让人让他过来就行了,我们这般贸贸然地出动,不符合你天子该有沉着冷静。”
“还是父君考虑的周全,女儿这是关心则乱了。”黄真露出一副担忧又不得不忍住很是惭愧的样子。
很好,长久下去恐怕她都可以捧个小金人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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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皇帝,但长得丑是错吗(二十六)
睁开眼的黄真恍惚了一会儿才彻底的才清醒过来,适应了一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