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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星四处看看,观察了好一会儿,将一名身着深色衣物的独自一人在园中闲,且身高与他相似的男子打晕,把他暂时丢在的那个假山通道里,换上衣服才继续朝那座房子过去。
控制好呼吸,轻手轻脚的挪开一块儿瓦片,辰星这才看到屋内的情景。
“跪下!”
付清卉在付姜严厉强势的声音下,下意识的跪在了她的面前。
可是付清卉又对自己这下意识的动作深恶痛绝,搭在身体两侧的手在长袖的遮盖下渐渐握紧。
“今天下午都去哪儿了?”
付清卉埋头回道:“在探望完和弟之后,就去做母亲安排的事情去了。”
付姜将书桌上没看完的卷宗朝着付清卉任扔去,卷宗是竹简做的,付姜武艺又好,砸到付清卉脸上就是直接头破血流。
“还给我撒谎!知道为什么最后我会答应清和进宫吗?”
“知道,帮助母亲完成您的大业。”付清卉低眉顺眼的回道,即使已经有些头晕了,也不敢伸手去擦拭。
付姜看着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女儿:“知道!知道你还敢走暗道去与他幽会!”
付清卉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付姜,眼中带着一丝慌乱说道:“母亲你在说什么?女儿不懂。”
“我不知道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实话告诉你吧,当初我最终同意清和进宫就是因为你与他的那档子事儿,在家里搞我就不说你了,现在你弟弟是在宫里,你还敢去。”
付清卉没想到她这么早就知道了,看来自己的人中也有不干净的,就不知道她知不知道自己的野心,如果这都被她知道了,自己肯定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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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皇帝,但长得丑是错吗(十九)
“母亲,女儿知错了,但是女儿与和弟是真心相爱的,望母亲成全。”付清卉真诚而倔强地看着付姜,之后又给付姜磕头,付清卉看起来非常真诚,脑门磕在地板上发出声声脆响。
有付姜不答应就一直磕下去的趋势。
付姜眯眼审视付清卉,还是对她存着一定的怀疑。这是她的女儿他还明白吗?
什么深情,都是狗屁!不过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的一种手段而已。
自以为现在翅膀硬了,居然敢存其他想法,付姜纵横朝堂与疆场多年,付清卉这点小把戏她还不放在眼里,只是毕竟是自己自小养在身边的,多少还对付清卉存着恻隐之心。
于是就想借着今天的事情好好敲打敲打一下她,等日后自己事情办成之后,也会给她留下一个位置的,就不知道她今日能不能明白了?
见付清卉磕头磕的差不多了,付姜说道:“行了,我该说的已经说完了,我的态度也摆在哪里了,你自己下去好好想想,今日就到这里了。”
付清卉磕头的动作一顿,又继续磕着,口中说着:“求母亲成全。”
“怎么,现在听不懂我说的话了吗?”付姜凌厉的视线在付清卉身上扫过。
付清卉听着付姜含带威胁的话语,知道如果自己再违抗她的话,只怕又要被丢到刑房“家法伺候”。
从小就对那个地方充满恐惧感的付清卉,一想到那间刑房身体一抖,心理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先开始害怕的抖动起来。
“出去吧。”说完,付姜双手背握,转过身不在看付清卉。
付清卉这才反应过来,起身行礼之后说道:“女儿告退。”
然后才敢伸手去捂住早已血流满面的头,快速的退出书房。
付清卉没走多远,就听到付姜在书房里差人去唤三小姐。
一听到这个,付清卉整个人都显得暴躁无比,那只垂搭握紧的手已经不能缓解她内心的愤怒,一脚将脚边的几盆一一踢碎之后,付清卉才觉得愤懑的心情稍有好转。
这就样付清卉怀着满腔的怒气回到了居所。
辰星自付清卉出来以后,又在屋顶呆了好一会儿,听完付姜与那三小姐的对话之后,又把那名被他藏起来的打晕男子直接扛起来扔到了一个深山老林丢弃之后才回到皇宫。
等辰星回来的时候,黄真已经准备安寝了,伺候的人刚好被她全部清出去。
辰星在一处门窗下敲了一下。
黄真听到敲窗声,猜想应该是辰星该回来了,套上一件外衣之后,将屋里所有的烛台都吹灭之后,才到窗口将窗闩拿下。
窗下的辰星见窗户打开了直接从窗口跳了进来。
“去冷宫,这里不安全。”黄真悄声对辰星说到。
辰星能明白黄真的谨慎,也不出声了,直接熟练的将黄真打横抱起,向冷宫的方向去了。
这冷宫中的人,从黄真登基之后,该清理的人也都被清理了,平时这边也没有什么人,到晚上也没有看守,只留一个空落落的宫殿。
人气儿没了,因此一直都让人感觉是阴森森的,时间久了,就被人传冷宫里有含冤的鬼魂,一传十,十传百,最后这冷宫就成了皇宫里人的禁地。
辰星在一处墙角处将黄真放下。
黄真站好之后,望着辰星说:“现在说吧,都发现了些什么?不管什么都直接告诉寡人,不用介怀。”
辰星知道这是正事,也不闲扯,说道:“佛堂后面有一条通向一处废弃院落的的暗道,而在那个院落的一口废井又可以通向付家后庭假山。”
黄真听到这儿不禁黑线,这不就是电视剧里的狗血桥段吗?凡是一个乱臣贼子必定会知道一条通向皇宫的密道,最后必定都会被主角在无意间发现。
所以这一次她是主角吗?
“据我在书房听到的对话,以及观察到的,付姜确有反叛之心不假,而且她还知道付清卉与付清和的事情,因此还打了付清卉。”
“那付清卉有什么反应?”黄真问道。
辰星,“付清卉迫不得已承认了,还想得到付姜的成全,我看付清卉的样子似乎付姜十分害怕,在付姜面前根本不敢说违背她的话。不过我看她在屋外泄愤的行为,身上也怕是有反骨,并非完全与付姜是一条的心的。”
黄真沉默,皱眉想了一会儿后,又问辰星:“那你有看到在付清卉之后付姜有找过其他人吗?”
“找过,是她的三女儿。陛下是猜测付清卉是因为付姜现在更宠信其他人,她觉得她的地位受到挑战吗?如今才会与付姜分了心?”
黄真点头:“是有这种可能性。”
辰星其实也是看到付清卉行为之后才会有这样的猜测的,他没想到黄真居然可以联想的这么远,他欢喜的人果然是聪明。
而黄真之所以会联想到这个,除开以前受到电视剧和小说的荼毒意外,还有她不得不提的惊人的观察力。
她自小就能通过一个人的面相,大概评算出这个人是否值得交往,随着年龄的增长,黄真看人的眼光也越来越准,更是阅读大量的人体行为学和心理学的之类书籍,开始工作之后因为这项天赋少走了许多路。
这也是为什么一个对人防备心理很重的人,可以相信一些她平时不认识不了解的人。
“陛下,还有一件事重要的事情我没讲。”辰星想说自己是猪脑子,最重要的事情差点被他给忘了。
黄真看着他,静静听他讲。
“付姜已经安排人手,打算在十日后的春猎中,对陛下您不利。”
黄真再次陷入沉思,这次又因为她的原因这次她的“死期”。她本来还想着在后面的时间里好好研究一下怎么拿到虎符这件事,这个消息却把她打个措手不及。
“既然如此,你有什么对策不?”
辰星好歹曾经也是一国的王爷,政治上的东西肯定他比黄真要懂得多。
“不知道陛下有没有听过一个成语,叫做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辰星一说完,黄真就懂他的意思了。可奈何这个国家还真没有这个成语,黄真只好装不懂,让辰星解释给她听。
当辰星解释完后,黄真说到:“所以现在我们是要当这个渔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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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皇帝,但长的丑是错吗(二十)
辰星胸有成竹的样子,眼中狡黠闪闪发光,不知道他想到什么好主意。
“既然阿星已经帮寡人想好了主意,那寡人就看你的表现了。”黄真见有人已经帮她想好处理办法了,这不又想偷懒了。
“那好,那就请陛下敬情期待了。”原来被一个人这样全身心的信赖是这样的一件让人感到幸福的事情。
虽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