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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这样牵住,他总觉得他们两人的角色有些颠倒了。
但是,黄真今日在街上的事他也听说了。
作为一个君王,却不受自己的子民所爱戴,心中一定有不少的痛苦。可是就算是这样,还要在他面前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辰星不禁开始同情走在前面的这个女人。
而黄真此时则对自己女子力的这个表现很是满意。
黄真的寝殿离御花园并不远,两人徒步走也未花多少时间就到了。
正在三月,园中的株株植物正从白雪皑皑的冬季中逐渐苏醒,首先醒来的就是东南角的梨花,之后就是西北侧的桃树,中间还有没有完全凋谢的殷红海棠。
黄真不得不感叹,不愧是皇家园林,这层层叠叠、错落有致的设计,真真是做到的移步异景。
走到一处亭子处,黄真停下了脚步,侧身吩咐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的陈嬷嬷:“去把今年上来的新茶拿出来,寡人今日要与阿星在此煮茶。”
“诺。”陈嬷嬷应了之后就开始吩咐人了。
黄真牵着辰星入了亭子之后两人就对立而坐。
“这般相向而坐,寡人瞧着阿星你更是觉得阿星相貌甚是好看。”说完之后黄真又是一个满含宠溺的微笑。
辰星虽然心里觉得有些别扭,仍然感觉两人角色不对,但是被黄真这样直接一夸,辰星心里还是很开心的。
又是一个害羞的表情:“陛下过奖了,陛下今日也是好看的。”
“哦?阿星也觉得寡人现在这副模样好看?”
“自然是的。”
辰星刚回答完,茶具和煮茶的套装也都摆在石桌上摆好了。
陈嬷嬷上前准备为两人煮茶,被辰星制止了。
“陛下,今日就让阿星为您煮一次茶吧。”
陈嬷嬷在黄真面前伺候了这么久,眼力还是有的,听辰星少君这样说,就直接停止了动作,等待黄真的命令。
黄真挥手说道:“你们先下去吧,寡人要和阿星单独待一会儿。”
陈嬷嬷听完之后,用眼神示意站在亭子四边的人,一同安静有序的退到了远处。
自陈嬷嬷等人走后,辰星就开始煮茶。
黄真见辰星煮茶的动作除了行云流水之外,还透着优雅高贵,如果这不是通过长期熏陶怎会是这样,一点都不像一个乡野男子该有的样子。
黄真眼中闪过冷意,祈愿者你宠爱着的这个人不是你想的这么简单啊。
“没想到阿星的煮茶技艺这么高超,这水银泻地的气势让寡人真想快快品品这茶会不会就像阿星的动作一般让人期待。”
辰星听黄真这样一说,手中的动作一顿。
“陛下妙赞了,只希望阿星这一月的学习可以让陛下满意。”辰星这话也算是解释的滴水不漏了,即解释了为何他一个乡野男子会煮茶这等高雅的事,又答谢了黄真对他的赞扬。
可黄真可不买他的帐,“阿星竟有如此天赋,一月的时间就可以掌握如此高超的技术,寡人莫不是这次捡到宝了?”
辰星抬头看着笑意晏晏的黄真,他觉得她的这个笑容看似开怀,可是眼底的寒意他却没有忽略,其中的疏远是他以前没见过的。
辰星抿唇,正准备开口说话。
远处的陈嬷嬷走过来站在黄真身边耳语道:“陛下,上君派人来请你过去。”
“嗯,寡人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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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皇帝,但长得丑是错吗(六)
“陛下,若有要事得话还是快些去处理的得好。”
黄真笑道:“无碍,寡人先把阿星这杯茶喝了再走也行。”
辰星听闻黄真的话,便继续还未完成的煮茶工作。
“既然陛下都这样说了,辰星可得加速了,以免耽搁了陛下的正事。”
虽说这样说的,辰星手中的动作却依旧不紧不慢的。
黄真最后也没有等到品完茶,在陈嬷嬷的再三催促下,她只得去见见她那位父君去了。
辰星看着黄真渐行渐远的身影,眼中的复杂情绪恐怕只有他一人懂得。
随侍小石头在见黄真走后也从刚才退到的地方回到辰星身边。
“少君,陛下已经走了,少君现在是否要回欢庆殿中休息。”
辰星摇头,又吩咐小石头道:“等会儿记得叫人把东西撤了,你先自己会殿中吧,本君想在着御花园在再走走。”
小石头作揖答道:“诺。”
庆云宫中。
一名三十五左右的男人在正殿的主位上坐着时不时的用手指拨动一下案几上的茶碗,看起来似乎很是悠闲,只是那时不时飘向门口的眼神却是出卖了他。
且男子与黄真相五官很是相似,只是这般相似的五官放在黄真脸上呈现出的清纯秀雅,而放到男子身上,五官就更加显得棱角分明。少了一分阴柔,多了一些阳刚。且男子因长期保养的好,看起来居然与二十的男子无异。
不错,此人正是黄真的父君付依斐。
“阿恒,怎么这么久没听到传唤的人过来,派去请陛下的人回了吗?”
叫做阿恒的男子是付依斐的随侍,听付依斐叫自己连忙从付依斐的左下侧边上向前走一步作揖说道:“禀告上君,听回禀的人说,陛下醒来之后和辰星少君一同去了御花园,现在正在来庆云殿的路上。”
付依斐听到黄真又和那个从外面带回来的男子一起,冷哼一声。“她如今真是越来越放肆了,今日的请神活动的事都还没有完全解决,皇位都快不保了。醒来之后第一时间不是处理自己留下的烂摊子,居然还有闲心与一个乡野男子去逛花园!好!真好!。”
一怒之下,付依斐长袖一挥,还冒着烟的茶水连着杯子一同摔在了地上,寂静无声的宫殿中,发出清脆的破裂声。
黄真进殿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狼狈凌乱的一幕。
阿恒用眼神示意旁边的小随侍,小随侍也是个机灵的人,接收到信号后,快速麻利的把茶碗碎片收拾掉,地上的茶水渍也被清理干净了。
“女儿拜见父君。”
“哼,你还记得本君是你的父君,那说明你也没有忘记今早的事情吧?”付依斐起身,侧身背对着黄真。
“自然是没有忘记的。”黄真说话愈加恭敬。
在黄真所接受的记忆中,她的这位父君对她一直都很严厉,但也是最关心最爱护她的人。
孩童时代的时候,黄真还没有对自己的相貌有多大的认知,只是知道因为自己的原因母皇对父君也冷淡了许多。父君还因此暗自神伤了许久,但是却未把罪责怪在黄真身上。
所以黄真知道付依斐虽然表面看起来是在指责她,但是她清楚这是付依斐在为她着急。
付依斐转身:“既然知道你你”
付依斐一手遮面,另一只手颤颤巍巍指着黄真:“你你这脸上是怎么回事?所有人现在都给我埋着头出去!出去!”
黄真对付依斐突然的反映不明所以,但见他情绪有些不稳定,就说到:“父君,那女儿先告退了,父君若是身体不适不妨让郎中来看看。”
“谁让你走了,本君说的是除了你之外的所有的人。”付依斐着急的放下遮面的袖子,看到黄真的脸又快速的用长袖遮住。
从小在大家氏族中培养出来的清贵公子,举止言谈从来都是进退有度,彰显着大家风范。可是,黄真的脸让维持了三十多年的贵族风范就此破功,付依斐心想这应该是他这么多年来最失态的一次了。
等所有的人都退出正殿之后,付依斐又坐回了黄真来之前的位置上,案几上也换上了新的茶碗并且在茶碗中也盛上了茶水。
喝了好几口茶水之后,付依斐才稍稍平稳了一下自己的心绪。
“你这脸上是怎么回事?”
黄真找位置坐下之后才回答起付依斐的问题:“父君可是问的女儿脸上的妆容?”
付依斐虽然放下了遮面的袖子,但也没有正视过黄真。“你觉得本君除了这个会说什么!你这脸上的妆容是谁给你画的?”
“女儿脸上的妆容正是女儿自己所画的。”黄真觉得有些不对劲,不明白为什么付依斐有这么大的反应,而且这个反应与自己预想中的有些差距。
“你自己画的!那你是不是从养心殿醒来之后一路都是这个样子的?”付依斐已经完全没有属于上君该有的样子,已经有些歇斯底里了。
“是的。”黄真心中疑惑,她明明记得辰星初初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