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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刀已经惨不忍睹,这么久也到了报废的地步。弓箭买了回来,李文化成了李其昌小队的委托人以后,学会了开车,经常城里跑,一年年下来功劳大大的,奖赏了一个智脑,欣喜不已,张松汉问图灵干嘛不买一个智脑,图灵说不是自己的用着不放心,似乎有道理,张松汉也害怕有人通过摄像头,看到他截流珍宝产出的能量物质,良心大大的坏了,自此多了个心眼,李其昌和李跑跑不许去药园,有图灵明目张胆的护短,加上李其昌心里有数,果然很识相,不会凭能力来硬的。
时光荏苒,这一年张松汉十九岁了,除了马熊,杀遍东松林无敌手,狼没了不能不打猎,不打猎爷爷就开始记账,逼得太紧,只好祸害猞虎和鼬狐,他第一次单独上阵被马熊杀破了胆,看见就想躲。弓箭射术精熟无比,就是箭的消耗太大,每个月都遇上射不死拐走了箭的事,一支箭二金币,猎物都不值这个钱,算明白成本,只能用刀,三年换了三把刀,这次又到了买刀的时候了,刚刚一头猞虎临死挣扎,生生用自己的生命为代价,把刺入胸膛的锯子一样的钢刀扭身折断。
李跑跑最近跑的不勤,帮忙在武备科订了一把超级合金的大刀,好久没进城一直没取。这把刀的超级在于又硬又韧,京城交易的蛙王有四只了,得了六千金币,这把刀花了三千金币,着实让张松汉翻来覆去一夜没睡好,咬牙切齿要让东松林的野兽们洗干净脖子等着他去收割。
弓箭倒是还能坚持一年,现在拉弓的声音不正常,说不定哪天弓身钢板就会断,没有好刀保命,说不准又被马熊追杀。
想想三千金币的代价,不放心别人摸,怕摸坏了,自己等着李其昌小队的人进城,据说王俊和还有杀猪武士要回来了,因为没有飞行器的行程安排已经等了一年多,这次没有惊人的消息传回来,不知道蒋云和李念测试的结果。
既然没有打猎的能力,只好学习修补智脑,简单的修补陆陆续续进行了一年了,没有图灵的视频映像指导,只能听图灵说一点,他瞪着眼睛在智脑里查找修复点,就这样,智脑一直处于拆开的状态,能用,但不能携带。
等待的日子有点长,张麦知道没有武器捕猎的危险,没急着记账,张松汉把手里的智脑放下,也不管图灵唠叨,去了药园,修补智脑不好玩,要不是图灵唠叨的太烦,他才不会去修,能说话解闷就够了,看什么视频?
去药园是因为埋下蛙卵以后,一个月不到,乳参的毛球状态解除了,根须开始伸展,他想看看这个造就了自己能量四级的珍宝到底是怎么一步步成长的。
原来围绕着孤岛的陷人保护圈外,建设了隔离带,只能从水下钻进去,还得提前断电才行,电缆是从村子里变电房扯出来的,延伸了近三十里,潜下水,摸到没几个人知道的开关按下去,钻进去以后又找到一个开关按下去,沿着曾经探明的安全路线胆战心惊的走上孤岛,首先看见母蛙在晒太阳,看见他来了蹦过来呱呱叫,张松汉知道这货聪明,提前抓了不少草蝗给它,母蛙伸出舌头卷进嘴里吞了一个,又对着他叫,刚入夏,草蝗肯定不肥美,摸了摸口袋,没别的虫子,顺手把这些年积攒的老鼠胆和鼠心摸了几个扔给他糊弄它不识货,这些鼠胆鼠心就是拍烂的老鼠不能吃的原因。
蛙王不知道,吞了个鼠胆,苦的四处乱蹦。到了乳参旁边,扒开茅草,趴在地上看,参籽被自己喝参液前圈在裤腿里,这次带来准备埋在这里,也许是自己贪心了点,可是这么好的东西,多点总不会是坏事。
埋参籽的时候,蛙王又跟在后面呱呱叫,“你要吃?”托着参籽递过去,蛙王看都不看还是叫,张松汉懒得理它,埋好了参籽,准备回去。
刚刚看过了,乳参确实复苏了,根须扎进泥里,露出了完整的参体,咬破的地方已经愈合,只有淡淡的牙印,张松汉从小营养好,不是逮着什么都啃,牙齿整齐,不像张兰菊,两排牙里出外进的颜色也不白,不知道四年时间矫正好了没有。
母蛙还是追着他叫,心烦不已,看了看口袋,还有一个鼠胆,又冒坏水,扔了出去,这次蛙王看准了,跳起来卷住,一翻白眼吞了,吐了吐舌头又叫。
“咦……”这次张松汉看清楚了,刚刚扔在泥里的五六个鼠心鼠胆都被蛙王挖出来吃了。口袋里这几个还是老娘晾晒时自己路过抓了一把看着玩的,路上掰开来看看没什么扔了好几个。
老娘是典型的开荒猎民家庭主妇,衣服刮破了挂在灌木刺上的布条再小都舍不得丢,拿回家抹上浆糊一块块一层层粘好就是布鞋鞋底,抓了四五千只老鼠,挖出来的鼠心鼠胆舍不得丢也放不住,只能晒干了放起来,今天又从偏房里拿出来翻晒是害怕返潮。
没想到蛙王喜欢吃,也不嫌苦,为了确认,干脆抱着蛙王回家。得了甜头,明明张松汉俩手合不拢抓不住它婴儿头大的身体,它也不跑,特别乖的回家;进了院子,把它放在地上,端起晾晒的木板放在它面前,只见这货舌头一翻卷起一个吞进度,翻翻眼睛,过一会又吞,不长的时间吃了十几个,这就好玩了,好久没抓老鼠了,村外回来了不少不长记性的,这回好,一点都不会糟践,鼠心鼠胆也有用,张松汉乐的直搓手。
转身进屋拿了弓箭,回来看见蛙王还在那蹲着,守着一木板的宝贝,乐了,“走,带你吃新鲜的。”
走了几步,回头看见蛙王还在那蹲着看着自己那些吃食,只好过去把他抱起来,蛙王不干了,呱呱乱叫。
到了村外,找到鼠洞,轻车熟路的放好鼬狐腺囊,立刻跑出去五六十米躲了起来,一直等了一个小时,看来老鼠不是没记性,是在和他熬耐性,这次没再等多久,看见老鼠出洞,放下蛙王,张弓搭箭,噗的一声钉在地上,又一只跑过去围着死鼠转,又一箭钉住,不一会,满满的一地箭丛,等了等,再没有老鼠出来,过去打扫战场,挖心取肝,提着一串返回。
蛙王不见了,四下里都是荒草,虽没有湿地里那么一人多高,也有齐腰那么深,找了好久,一边心疼一边跺脚,只好回家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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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煞费苦心
垂头丧气回到家,午饭也误了时间,找蛙王找了三个多小时,都快到晚饭时间了,秦玉莲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去劳动,坐在院子里板凳上纳鞋底,张松汉远远的看见不敢回家,他眼神好能远远的看见娘,他娘可看不到他。
过了有半个小时,耳朵里就听见娘在大声说话,“一下午不停的吃,三十多颗了,谁养的起你跟谁去,我儿子辛辛苦苦抓来的,都进了你肚子。”
“呱……呱呱……”
这就叫惊喜莫名!
到了家他还吹:
“娘,你回来这么早啊?”
“午饭的时候,还没吃完就听见它叫,吓了我们一跳,看见它不跑也不怕人,就知道不停的吃,你爷爷让我在家看着,说你肯定去抓老鼠去了。”
还真是人老成精,张松汉害怕露馅:“不会跑的,我早把它养熟了。”
“你娘我会信?狗呢?”
三天没看见狗了,估计喂了野兽,心疼归心疼,只能事后报仇,谁让它不安心在狗窝呆着来着?
新鲜的鼠心鼠胆早就不冒热气了,丢了几颗,本来吃饱了的蛙王喜欢吃新鲜的,吞咽速度快了不少,吞了四五个,趴在那动不了。
“就在大木盆里养着吧,吃完了再送回去。”
“行,娘,还有饭吗?”
“马上吃晚饭了,忍着吧,十九岁了,一顿不吃饿不坏。”
没去地里劳动好像很生气,实际上是很久没有这么长时间离开张建民。
一连五天,蛙王趴在大木盆里一动不动,张松汉怕它撑死,用手扒拉,蛙王翻翻眼皮,转个身还是不动,爷爷见识多,告诉他蛙王应该是吃一顿管好几天,不像吃草蝗,一天吞二十几个,累的抓草蝗都嫌烦,还是村民出外顺手帮忙抓一些,才坚持了三年没饿死它。
又过了三天,蛙王才慢腾腾爬出来,蹦出去找木板,地上的木板早就收起来了,它蹲在曾经吃的差点撑死的地方赖着不走,呱呱叫。
只有张松汉在楼上修补智脑,买的配件花了四百多金币,用的差不多了,张松汉正在嘀咕说孙雨海不厚道,肯定黑了他的钱,要不怎么会两年多就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