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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娉竟然觉得自己眼眶润了,鼻头也微微发酸,差不点就要掉下泪来。
见易娉不说话,潇亮急切的声音从听筒另一端传来“易娉你还在吗你怎么了?”易娉回过神,用力的眨了几下眼睛,生怕一不小心,真的就掉下泪来。“我没事儿,挺好的,等我忙完这阵子,就去店里打工,我和你说,位置可得給我留着,不然我可和你没完”易娉强忍着内心的苦楚,假装轻松的和潇亮开启了玩笑,潇亮也迎合的和易娉东聊西扯的有一句没一句,扯着闲话。突然间,易娉只听见开门的声音,机敏的她猛地将目光向门口投去,回廊里分明站着一个高大峻拔的身影无疑。
易娉不知道为何,竟然觉得心跳加速,跳的厉害,就这么定定的对上了陆晖深邃的眸子,一时间忘记自己手里还握着电话。进屋了陆晖,一身的疲倦,本来也没有多看易娉,自然是没有注意到易娉正在和别人打电话,匆匆换了拖鞋,陆晖就走进客厅,挨着易娉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闭上眼睛就在哪里闭目养神。对于陆晖突如其来的靠近,易娉显然被吓着了,完全不能适应他的自然,手一抖,手机掉落在了她腿边的沙发上,易娉突然愣了几秒,可是对于电话另一端的潇亮来说,自打易娉这里听到陆晖开门进屋到这会儿,也有1分多钟了,这一分多钟里,潇亮听不到易娉的任何回应,自然是不放心的。
“易娉,易娉,你还在吗怎么了你在哪儿”潇亮提高了分贝,大声的询问到。客厅里本就静悄悄的,听到潇亮声音的当然不止是易娉,陆晖也是听的真切,易娉慌慌张张的,赶紧拿过手机,对着电话另一头的潇亮低声说到“潇亮,我这里可能信号不太好,而且我身体不太舒服,明天我再和你联系吧”这样笨拙的谎话,估计也只有易娉说的出口,可是事出突然,易娉真的是一点儿准备都没有,潇亮自然是觉得易娉肯定是不方便继续接电话了,识趣的想要挂断,可是又不放心,于是又询问到“易娉,你确定你真的没事儿吧要不我去接你?”
易娉刚想回答,一旁一回家就在闭目养神的陆晖首先发话了“挂了电话,来給我按按头,今天头疼的厉害”就像是草原上的雄性动物圈地展示自己的领地一般,陆晖边说边用手臂一把揽过易娉的胳膊,不带一丝商量的语气,如同下达命令一般的说到。易娉又是一惊,听到陆晖这么说,不知道为何,竟然连招呼都忘记和潇亮打一个,就赶紧乖乖的挂了电话,电话另一头的潇亮,也是听到了陆晖的声音,一下子思绪乱成了麻,呆呆的拿着手里的电话颓废的坐在沙发上不语。易娉这头的陆晖,倒是挺满意易娉的配合,毕竟是男人,不管自己喜欢不喜欢,稀罕不稀罕的,既然成了自己的女人,估计没有哪个男人愿意看到自己的女人在自己的家里当着自己的面和别的男人煲电话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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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奇妙的缘分,奇葩的他】(1)
易娉被陆晖就这么搂着,莫名的觉得耳根发烫,说不清是什么感觉,除了有点害怕,有点惊讶,更多的竟然是觉得很有归属感。这种念头另易娉觉得自己肯定是脑袋烧糊涂了不可,病的不清,竟然对蹂躏自己的陌生男人心存好感,况且还是将自己的生活搅得天翻地覆的一个男人,虽然他多金帅气,在算的上的有头有脸的人物,虽然他霸道倔强,分分钟都有灭了他人的气势与气魄,虽然他在外界的声望并不好听,总是与黑道扯得上关系,可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
这样一种纠缠不清的孽缘,在易娉的眼里,或者说,在此刻易娉的眼中,陆晖竟然如此有魅力,这恐怕就是成熟男人的魅力,就连挨得那么近的时候,隐隐能闻到陆晖古龙香水下透着的那份淡淡的烟草味,就算在他保养得当的脸上,还是能看到眼角的死死细小纹路,哪怕他对自己野蛮粗暴,对自己冰冷如霜,对自己机关算尽。可还是遮掩不住陆晖身上散发出的光芒,易娉还是无法回避掉这样一个闪闪发光的男人,在易娉的眼里,陆晖的魅力是无穷无尽的。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竟然会对这样的男人倾心呢?是在自己第一次遇到他的时候还是在建国28楼的小房间里?或者是在昨夜凌晨,就在这间屋子里的陆晖的?不得不承认,回想起当时的情景,易娉的确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可是不如易娉之前想象的那般可怕,哪怕陆晖那般疯狂的,那般变着花样的玩弄着她,除了害怕与恐惧之外,除了皮肉的痛楚与煎熬之外,易娉的内心是喜悦的。
虽然她一直都不愿意承认,但是身体是不会骗人的,易娉的心告诉她,其实,她还是很享受与陆晖的第一次的,陆晖不愧是情场老手,随随便便的几个招式,变轻而易举的能够挑起易娉内心深处的渴望,就在卧室的那张床上,就在昨夜的凌晨。恐怕不光是易娉一个人记忆犹新,陆晖也是如此,对于陆晖来说,易娉显然和之前他玩儿腻了的那些床伴是不同的,她是那样的稚嫩和青涩,又是那样的炙热与奔放,虽说奔放或多或少不是一个褒义词,可是陆晖是的确觉得,在床上的易娉,是放浪不羁的,对于一个第一次享受**带来的快感女人来说,陆晖觉得易娉的表现是极其出色的。
出色到他甚至不敢相信易娉将第一次给了自己,很多时候,就是有那么一些人,能勾起你心底最原始最热情的**,幻想着完完全全的占有对方,不光是心灵还是身子,或许,陆晖与易娉的这段孽缘,始于**也终将止于**吧陆晖任然闭着眼睛,没有去看易娉,只是能闻到易娉身上浓重的少女气息其中还掺杂着一股子血腥味,该是易娉下体大姨妈的味道无疑,破天荒的,陆晖喜欢这样的味道,这股子血腥味像是证明了他的主权一般的存在,让陆晖觉得刺激又兴奋。
不受控制的,陆晖觉得有些燥热,手掌由易娉的肩膀缓缓伸入发丝,轻柔的抚摸着易娉的脑袋,陆晖的这般抚摸,竟然摸得易娉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屋子里没有一点声音,也除了他俩,别无他人,或许是因为已经和陆晖有过了最亲密的身体接触,现在的易娉,并不抵触陆晖对自己身体的抚摸,她享受这样的抚摸,她贪恋这样的爱抚,虽然易娉的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在向她诉说,诉说着她的不要脸,诉说着她的荒唐与不应该。
可是易娉顾不上那么多,她的身体里,就犹如有一头洪水猛兽被关押了太久太久,但是现在一遇到陆晖,便完全释放了她的真正的自我一般,仿佛现在的易娉才逐渐意识到,之前的二十多年里,她真的把自己包裹的太严实了,严实到自己喘不过气来,严实到她失去了太多享受生活放纵自己的机会,所以现在,她不想再这么活了,易娉不再想管自己做的到底对与不对,事已至此,没有什么比当下自己的感受最为重要,也没有什么男人,能够比陆晖对她更有帮助与利用价值。是的,易娉需要陆晖,不管是现在的身体与灵魂的需求,还是以后生活与事业的需求,这一点,易娉最为清楚不过。
感受到易娉没有反抗自己的意思,陆晖眯起眼睛,转过头,偷偷看了看已经把头靠在自己肩上,面色潮红的这个年轻女子,嫩,真的好嫩,陆晖还是第一次真正把易娉当做一个女人来看待,他真切的感受到了易娉的娇嫩,易娉毕竟要比自己小上两轮的样子,足足20岁出头的差距,这要是换在以前,估计是要被来出去浸猪笼的呢,这不叫还能叫什么呢?看着易娉半睁半闭的眼睛和微微张开的粉嫩双唇,陆晖不由得觉得嗓子一紧。
没有任何思考的余地,陆晖的动作已经完全不受大脑的控制,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很自然的,陆晖侧过身子,另一只大手一把抓住了易娉右边的,不抓不要紧,这一抓,陆晖完全乱了,因为此时的易娉,是真空上阵的,轻薄的运动服下面,躲着坚挺又圆润的,没有了内衣的束缚,正自由自在的晃荡在易娉的胸前。陆晖更是觉得一阵燥热,手上的力度也有原先的轻揉慢抚变成了用力的搓揉与把玩。
才尝过夏娃禁果的易娉,哪里经受的住陆晖这样的挑逗,本就呼吸急促乱了芳寸的她,被陆晖这般时而轻时而重的抚摸自己的,完全顾不得自己的矜持与羞涩,微微张开的粉嫩唇齿之间,隐隐约约的传出了时高时低的娇喘,随着陆晖手上把玩的力度,有节奏的跳跃开来,跳入了陆晖的心田,也跳得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