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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伍手中白银长剑虽非凡品,但远未达到神兵利器层次,多次剧烈碰撞之下,终于难堪孟超之力,龙牙之利,骤然断裂两半。
“难怪徐元亨宁可把内裤都当了换酒喝,也不当它呢!”恍然大悟的孟超再看向手中湛蓝炫黑短刃,内心甚是欢喜。
决心跑路逃命的韩伍岂可错过孟超专注欣赏手中短刃这绝佳时机,手握断裂长剑,运转周身所剩不多的真气,施展轻功,转身便奔向外屋房门。
韩伍师承正统道家门派,根基稳固,轻功扎实,提气纵步之下,呼吸间便疾速冲出门外,令一旁唯一幸存的同伴呆若木鸡。
“见过逃跑之人,没见过逃得如此之快的!”孟超看着身影已然消失于夜色之中的韩伍,感叹其轻功了得,且逃得如此干脆洒脱,乃平生罕见。
孟超有些同情地看向被韩伍遗弃的同伴,该男子脸色惨白,一副无助又痴呆的神色,似乎难以相信自己就这般被同伴无情地遗弃了。
满地鲜血淋淋的尸体之间,血腥臭味弥漫浓重,孟超擦了擦鼻子,冰冷说道:“收拾干净,饶你一命。”
“啥?”男子一愣,万万没想到,韩伍独自跑路,扔下自己等死,却阴差阳错地保全了自己性命。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该男子绝不会傻傻地追问孟超是否说话算数,二话不说,立刻拽起一具尸体的双腿就向屋外拖走。
冰凉尸体拖行之下,在地板留下了一道条形鲜红血迹,男子不费吹灰之力将小封的尸体托至屋外走廊,二楼走廊一段围栏已被横飞出去的吴霞撞断,男子就从该豁口处将小封扔到了一楼地面之上。
昔日一同花天酒地的同伴,此时只能将你尸首抛之于外。
至于早些时候撞断楼梯木围栏跌至一楼的吴霞是生是死,已经无关重要,男子甚至都未向下张望一眼,或是出于恐惧,或是出于不屑。
正当男子翻身走回屋内继续清理尸首之时,忽然一道充满愤怒的桀桀笑声自耳边附近响起:“嘿嘿,好一个赵家弟子!!!当真能屈能伸!”
。。。。。。。。。
孟超自男子拖出第一具尸体时,便快步走向内屋,敲开房门,见湘儿坐在屋内一角死死地抱着郑家兄妹二人,虽然脸色惨白,但并未惊吓过度,精神状态尚可。
心中焦虑尽消的孟超摸了一下脸颊上长长的伤口,表情毫无胜利喜悦,担忧道:“小喽啰都打发了,老大该出场了!”
“还有人?”湘儿惊得花容尽失,今番夜间已接连两拨匪徒至此,难道吴霞真得不肯放过自己么?
湘儿悲从心来,眼泪再次决堤而下,模样说不出的楚楚动人,怀中的郑筠见姐姐哭泣,立刻伸出圆嘟嘟的小手向湘儿脸上泪水擦去,奶声奶气地安慰道:“不哭,姐姐,不哭。。”
湘儿冲着乖巧可爱的郑家兄妹甜美一笑,说道:“筠儿真乖,姐姐不哭了。”
温言安抚过郑筠后,泪眼朦胧的湘儿抬头看向孟超,其正坐在梳妆台铜镜前仔细观察脸颊伤口,湘儿鼓足勇气,眼神坚定地说道:“别再打了,我跟他们走便是,这两个孩子就交托给你了!”
“他俩本来就是我带过来的!”孟超确定脸上只是皮肉之伤,痊愈后应该不会留下伤疤,听见湘儿说话后,便起身走至湘儿身旁,摸了摸郑谦和郑筠两个孩子卷卷蓬松的头发,语气不容置疑却又有几分轻松随意:“起初可能是冲你而来,如今我杀了他那么多手下,他岂肯善罢甘休。如今形势已不是你跟他们走就能解决的了!”
“再者说了,我堂堂塞北恶少孟超从来都是抢别人女人,焉能靠自家嫂子挺身犯险而苟活于世!”
大义凛然的孟超慷慨陈词,一副正派卫道之人模样,只不过语言尚且推敲一番,何为“抢别人女人!”,谁又是“嫂子”?
湘儿完全不明所以,只见孟超咋咋呼呼胡乱说了一通,就大步流星地走出屋外,怎么感觉不像是英雄救助孤儿寡女,而像流氓间抢夺地盘生意。
不想则罢了,稍微想起来,孟超就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当今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至斯,强逼迫流氓从军姑且不论,竟连流氓行径都有人呛行!
“亡命之徒就应该去杀人越货,抢什么女人,奶奶的,欺男霸女这可是小爷我恶少的买卖!”
“你抢我买卖,我便要你小命!”
(本章完)
………………………………
第38章 火修修火
夜晚酉时将过,暮色愈加沉重,崭新的一天不久即将来临,旧日里发生的一切都将随着日升日落而成为往事尘埃,无论何等辉煌荣耀之事都将成为成为历史的曾经。
好比孟超在东九寨春香楼内再如何大杀四方,无可匹敌,也只是东九寨,乃至塞北整个夜晚故事中的某一幕。
马抗和阿力二人静候在牙门将军府偏门附近已有半个时辰之久,阿力较孟超还是极有耐心的,如果此时陪同马抗等候之人是孟超,孟超早就不耐烦地寻个干爽地点,闷头睡大觉了。
因至深夜,东九寨的四个寨门悉数关闭,阿力与马抗只好偷摸翻墙溜出寨外,挑选一块马抗自认为是风水宝地的草地将郑家兄妹的父亲埋葬,一切妥当后,阿力和马抗二人又翻墙返回,径直来带牙门将军府邸的偏门,阿力问起原因,马抗给出的答案是“等一条重要消息!”。
“孟哥那里不会有事吧?”魁梧大条的阿力坐在偏门小台阶上,担忧地问道。1
马抗拽拽有些褶皱的军服上身短衣,鼻子冷哼一声,不耐烦道:“我再说最后一遍啊!那小子能有个屁事啊,三、两个小毛贼还难不倒他!除非郭麻子亲自出手,不然放眼如今东九寨内,还真就没人能降服得住他!”
阿力微微一笑,“哦”了一声,疑虑稍安,随即另外一个问题涌上心头,继续问道:“郭麻子脸上真长满麻子么?”
牙门将军府邸的高大红漆围墙似乎重新粉刷过,经过数日大雨冲刷,墙体颜色十分鲜艳亮丽,即便深夜也难掩其色彩炫目,马抗好奇地上前摸了摸墙体红漆,到底是何种材质居然产生如此神奇效果。
至于阿力关于郭麻子是否有麻子的问题,马抗不是不想回答,而是他自己也不知道郭麻子到底何等相貌。
许都右宗人府档案室内关于郭麻子的资料虽然多如牛毛,但唯独缺少对他相貌特征的描写,更别提画像之类的直观文件。
“脸上有没有麻子还真就不得而知,不过此人一身修为出神入化,乃上清派余孽,可是一等一的危险人物,据说乃右宗人令田楷指定必须捉拿的一级钦犯!”
马抗在墙面上摸了半天,实在没摸出到底采用了何种建筑技艺令漆面如此光鲜,赞叹之余,转头看了一眼阿力,发现其双眉紧锁一副苦苦思索状,赶紧继续说道:“右宗人府是朝廷专门监视各大门派的机构,江湖上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们的监控,上清派在先皇刘恒时期被右宗人府查出勾结外敌,图谋不轨,被车骑将军刘猛率领大军围剿,核心人物屠戮殆尽,祖庭楼宇都被付之一炬,只有少数人得以逃脱,朝廷近年来一直在竭力捉拿这些漏网之鱼!”
“哦,斩草务必除根啊!”阿力完全就事论事,毫不涉及是非曲直,因为朝廷之事向来没有对与错,只有赢与输。
马抗点了点头,正待再说些,只听偏门发出轻轻地嘎吱一声,欠开了一个小缝,随后一个小纸团从缝隙中被人抛出,滚到了阿力脚边,小纸团抛出之时,偏门又轻轻地关上,似乎从来打开一般。
马抗见消息传出,立刻开怀一笑,接过阿力递过来的小纸团展开一看,慵懒神情再次跃于面容,阅后即焚一直是马抗对待情报消息的最佳手段,只见马抗气定神闲,一副慵懒表情,单手拿着纸条,未见其有任何动作,纸条竟然毫无征兆地自燃起来,红色舞动的火焰和牙门将军府邸围墙的红漆遥相呼应,在漆黑中扎眼而夺目。
马抗手上纸团瞬间烧成灰烬,火焰凭空出现,凭空消失,只是烧毁小纸条,却未伤马抗分毫。
阿力见马抗犹如戏耍般的手段,瞪着一双大眼睛,吃惊道:“火修?”
世间修仙问道之门派琳琅满目,修持之法分门别类,其中一类便是专注于修炼天地之间的热能炎火以作自身修为,通过自身真气以催动火焰,马抗刚刚“掌火烧纸条”,显然就是道家修火者的本领。
“不是火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