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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想起来,那时候冲动的占了梨白的轮回路,只想着走一步看一步,却不想不论怎么走,路都很难。” “好。” 席无玥唇角隐隐一勾,似笑非笑。 他没再与蓝冰儿多说什么,只是又找到了陆以川和雪儿。 这时,躲在暗处的一大一看样子是知道萧止墨与白安安上了车,他们两个都默契的盯着萧止墨的车在看,表情还都很凝重,各在想各的事。 但从席无玥这个外人的角度去看,他一眼便能从两人的脸上,看出他们所想。 陆以川一脸愤恨和不甘,可在这情绪里,还夹杂着浓烈的躁动,和自卑。 席无玥不难想到陆以川为何会有这种表情。 他在不知不觉里,爱的还是安,如今看到安新的面容后,之前在冰儿和安之间摇摆不定的心怕是如今也遵从了他的直觉,所以他愤恨比他强大的萧止墨,不甘心让安与萧止墨呆在一起。 他那次又回了他的陵墓,法力也提升了很多,应该是知道了他墓中灵器的作用,或许,他还知道了自己真正的身份。 所以他一想到未来自己有可能成为比萧止墨还厉害的存在,他在躁动,但又一想,那一天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他在冰儿的离间下,和安也生疏了太多,所以他那种责任为大的人,定会觉得自卑。 但是再看幼小的雪儿,席无玥的目光难掩温柔。 孩子即便为神,可孩子终究是孩子,她还是单纯。 雪儿拧巴的表情,如今只写着一个事实,想妈妈。 他看雪儿时,明显变了表情,这时蓝冰儿把他的细小变化全然看在了眼里。 她觉得自己还算是个聪明人,可从小身边都有席无玥,她一直不敢自作聪明。 后来她更是知道了席无玥真正的身份与自己的前世,她无比清楚席无玥有一种无比强大的能力,就是随意抹去世上万物的记忆。 她有过一种很明显的感觉,那就是自己的记忆,总是有些连接不上。 她没问,但也能想到,怕是席无玥抹过她多次记忆。 即便她与他如普通人一般,安稳的生活,在学习成绩上,她一直有所作为,却也觉得自己越来越呆滞。 就比如,她很难看透她这位表哥真正的想法。 她记起了一些自己为龙时的记忆,甚至安出现后,再看他对安的态度,她觉得,安应该是他心中的那个人,可他不仅杀掉了她的爷爷,甚至还无动于衷。 她真的不明白他到底要干什么。 可说他不喜欢安,可他如今盯着那个孩子,却一脸温柔,这样的他,她也没看过几次。 他看那个孩子,就像看自己的孩子。 还有之前 她就算内心想过,如果这个孩子被重知道是他与安的,可能会让她和重再无可能,她承认,在某一瞬间,她想这个孩子彻底消失。 可她并未表现啊,但他就直言,孩子是无辜的。 他什么意思? 不就是不想让她打伤害孩子的主意吗? 之前,她所有任性黑暗的心思,他猜到后,都纵容了,就单单这一个,她还没暗示,他就拒绝了。 想了这么多,她的心烦闷直至,深呼口气,她道:“表哥。” “嗯。”席无玥连忙便应,可随后,他之前那种隐含温柔的表情也瞬的不见了,又成冰冷。 “你告诉我,你怎样才能恢复原来的模样,那个孩子和安,可不可以?” 蓝冰儿话罢,席无玥眸光流露出微微的愕然,他似乎没有想到,蓝冰儿竟然又突然关心他能不能脱掉魔的外衣。 这一世,她知道他是魔后,一直在盼着他变好。 这真的,让他觉得很欣慰,也略有心酸。 看着她关切的眼神,他冷漠的答:“我说过很多次,苦海无涯,回头是岸,那是最可笑的说辞,一入苦海,没有回头路。” “那你究竟,存在这么久,是为了什么,我知道你有念想,可你真的都不能告诉我?” “现在别说我的事。”他又避了,在蓝冰儿又要发火时,他突然把手有一次对准了雪儿,接着他道:“冥帝和梨白究竟有什么约定,这孩子如何出世,只能问问了。” “表哥,你要做什么!” “趁他现在没有什么戒备,把那孩子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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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告诉您一件事
“抓?”蓝冰儿有大吃一惊,“孩子被重抱着呢!” 席无玥瞟了她一眼,拿起了放在桌上的,从雪儿脸上摘下的面具。 蓝冰儿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她见席无玥又将手指放在太阳穴前,然后他们面前的场景,到了某个很阴暗的地方,那里站着席无玥的人。 联系到了自己人,席无玥没有作声,只是将手中的面具通过空间术递了过去。 陆以川抱着雪儿,在盯着萧止墨的车看了良久,越看他越纠结。 内心的第一感觉,包括雪儿的反应,都让他深信,安儿就是梨白。 可是,如果梨白在与他分开后,又与某个身份不一般的男人生下了雪儿,那么 那个男人为什么要让梨白轮回为人,还与他订下过冥婚,不仅如此,安儿与他接触过后,如今更是和萧止墨形影不离,这一切,让他想否认自己在心里承认梨白就是安儿的事实。 如果是他,他真的做不到看着自己的女人,和好几个男人拉拉扯扯。 如果梨白都生了雪儿,那一定是和某个男人也成过婚,若是这样,那个男人与梨白究竟有过什么事,才会造成如今这种局面? 思及此,他俊眉一拧,零碎的记忆中,他也曾和梨白结过婚,那个只有他们两个的世界,与如今的现实碰撞后,他全身都被记忆拉扯的生疼。 此时再反观蓝冰儿,那个女人倒是没有和什么男人在一起过,除了一个在大学任教的表哥。 要是这么想,明明冰儿能给他那颗不甘的心一点安慰,为什么他还是觉得,梨白就是安儿呢。 思绪怎么都转不过这道弯,他垂眸看了一眼怀里很安静的雪儿。 从他的角度,能看到孩子蒲扇一般的长睫毛,这样的长相,用当今时代的话来说,就是漂亮的像一只无死角的洋娃娃。 雪儿注意到了他的视线,便抬头看了他一眼,他眸光一涣散,竟冲动的开口问了孩子一句话: “雪儿,有件事叔叔很好奇,能和叔叔说说?” “嗯?”孩子下意识的疑惑,然后又问:“什么事呀?” “你母亲,和你父亲,关系好吗?” 记忆之中,他能肯定,自己和梨白是相爱的,眉宇之间,都能流露出幸福。 他也能确定,自己和梨白成婚,定是因为相爱。 可有的婚姻,并不是建立在美好之上的,所以他想问问。 “嗯” 雪儿抬起头,透过树梢看着太阳光,想了片刻才答:“娘亲很照顾爹爹,不让他乱饮酒,会自己酿花酒给他,还会督促爹爹按时做工作!” 孩子年纪尚对于长辈的感情之事,自然不懂,她也就顺着自己的本心,说着自己对父母之间记忆深刻的互动。 陆以川被孩子的话震了一震。 记忆虽破碎,可把那些记忆整理归纳,他大概能明白自己与梨白是怎么走在一起的。 想必,可能是他先爱上了她。 因记忆里,有很多时候,梨白是单纯可爱的。 可有一些记忆,她便有些沉稳端庄,浑身都极尽魅惑,是个彻彻底底的女人。 那一定是她和他在一起后,一步一步走向了成熟,他敢这么绝对,是因他们成婚过,成了真正的一家人。 那么,曾经做过他妻子的人,在很久远的年代,一定很会照顾人,如此一来,雪儿说梨白照顾她的父亲,那便是必然的事情了。 “嗯” 想了那么多,他也拉长了语气词的尾音。 这时,他才一愣。 听过雪儿好多次都爱那么说话,他总觉得很亲切,却不想,自己说话也有这个习惯。 还真是巧合啊。 他微微苦笑,继续问:“那你父亲对你娘亲呢?” “娘亲喜欢穿白衣,爹爹曾去昆仑山脉,捉了七只冰蚕,为娘亲做了一件衣服,爹爹待娘亲也是好的,只不过” “不过什么?” “我老觉得,爹爹和娘亲是在我面前才刻意那样做的。”说到这里,孩子嘟起了小嘴,“那时候我还很小呢,可是我记得” “我有一次睡觉醒来,看到爹爹和娘亲在一起吵架了,吵得很凶,爹爹握着娘亲的脖子,后来又放了娘亲,把她抱住了” 听到这里,陆以川的心猛然一沉。 这样的戏码,简直就像是又爱又恨。 想必定是两人之间有过写迈不过的鸿沟,才会这样。 “是么,那雪儿当时怎么做的呢?” 当他自然而然问出这话后,自己因得不到的痛苦在消散,因梨白与别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