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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冰儿。
“冰儿!”
空气中,传来了他冷冽却不乏关心的声线。
“表哥”
看到了席无玥,蓝冰儿赶忙擦干了自己的眼泪,而后她又偷偷瞄了瞄一旁的陆以川。
可这时,她婆娑的泪眼里,却有了一种淡淡的羞怯。
看着那有质量的雨水穿过他的身体,却分毫没把他打湿后,她越来越在心里确认了那个事实。
他真的不是人。
只是在席无玥奔跑过来,甚至穿越过陆以川跑到她身边后,她这才将目光放在席无玥身上。
“怎么回事!”
跑过来,席无玥就看向了蓝冰儿脖子和脸上惊悚的伤口。
她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席无玥没再说话了,他盯着蓝冰儿看了片刻,之后他伸出手直接把她抱在了怀里,“去医院。”
蓝冰儿没有挣扎,她也被吓的不轻,此时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但看着陆以川依旧魂不守舍,她只是大声说了句:“表哥,能把地上扔着的那把剑捡起来吗,我要带回去!”
“冰儿,是不是又是邪物作祟?”
“嗯,如果不是那把剑,我估计就死了。”
她终究还是找了一个理由。
之后,她也被席无玥带走了。
但那一片荒地上,只剩下陆以川后,他这才呆呆转过了头。
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道,一辆黑车急速行驶过去,他还能看到抱着白安安的萧止墨,而更近的,是抱着蓝冰儿的席无玥。
有两个女孩,定是和他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但在这辈子,她们似乎都遇到了肯在乎她们,对她们好之人。
陆以川,你究竟是为了什么,不能轮回转世?
陆以川,你究竟有什么执念?
萧止墨抱着白安安走的很快,只是他刚走到绍大的路段时,突然有一辆均速行驶的劳斯莱斯在遇到他后猛然停在了路上,他目光微冷,视线也不好,他没有看到车牌号。
可随后的一声“笛”声,倒是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刚要转过头去,就看到车窗降了下来。
“止墨!”
看过去,车窗内探出了一张美艳的女人脸,是和静。
看清了是谁后,萧止墨有些诧异:“你?”
而当和静近距离看到萧止墨身上那越来越浓的血迹后,她那双魅惑的大眼里闪出心疼,她张了张嘴,本想问他怎么了,可下一秒,她却一把打开车门,直接下了车。
她踩着细跟高跟鞋,可因为穿多了,走路速度极快,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他面前,在萧止墨还在发愣之时,她竟然从他怀里一把抱过了昏迷的白安安。
接着,她语气着急:“上车!”
萧止墨真的没想到,他受了伤后,能看到这个女人,这么理智的一面。
甚至他还有些好奇,这女人究竟对萧止墨抱着什么样的想法,她都不关心他怎么了?
只是想起昨天的事后,好像她问过他身上的血怎么来的,但他没说。
上了车。
和静把白安安小心的放在后座上,还帮她盖了一条毯子,在萧止墨一脸无谓扯着伤口也坐进车后,她突然对着他抬起了手。
片时,她又放了下去。
“你怎么在这?”萧止墨声音一如既往的淡漠,仿佛身上那伤口是假的一样,他就不疼吗?
“我”和静眸光里闪过一丝慌张,可接着她看着他的伤口,抬高声音质问:“你怎么受的伤?”
“无所谓,皮外伤。”
“皮外伤?你家皮外伤血这么流?”和静一反之前那温柔的模样,语气带了些强势,“叔,去医院!”
“我家皮外伤,血还真这么流。”萧止墨接话后,懒懒靠在了椅背上,许是伤口处被雨水打湿有些痒,他还伸手挠了挠。
看他这么无谓,和静深呼口气,叫了他的全名:“萧止墨”
“说。”
突然,她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蓝冰儿走后,雨停了。
陆以川没继续呆在那个地方,他看着那处处散落着白一穷血肉灵魂的地方,就近从那里的冥界通道,去了冥界。
不同的通道,连接着冥界的不同的地方。
在他刚到冥界后,竟然看到了一对儿,行冥婚的鬼夫妇。
红轿,红衣,在这阴暗的冥界,显得惊悚而诡异。
整个过程,完全无人世间那种热闹,却也叫人能感受到,何为“相爱。”
而就在此时,他浑身通体膨胀,而后有一种让他浑身都难以忘记的记忆,回来了。
“与山水同寿,似日月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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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我想回家
脑海中,先是有了一道他的声音。
话说的深情。
像是他看着山川河流,日月交替的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什么人听的。
可接下来的记忆,清晰犹如才刚发生过。
雕花香榻,良辰美景。
有一女子,一身红衣薄纱,喜帕遮盖了她的脸。
她只露出一只如藕般白嫩的小手,被他攥着。
他力道有些大,却也知道并未把她攥疼,他的大拇指扣在她小手虎口的位置,轻轻婆娑,偶尔还能感觉到她那水葱一般的指甲回应他。
他的手心,明显有一层细汗。
当真是紧张。
他透过对面窗户之上的竹篾纸,隐隐能看到浮云飘荡的夜空上,挂着一弯弦月,光微冷。
而后他的桃眸微垂,看到了自己身上那大红的金线滚边婚服。
呼
他的薄唇开启,吐了口气。
他的气息非常薄弱,但女子却感觉到了,她的脑袋微微动了动。
空气中突然只剩下了他们二人心跳加速的声音。
被红烛照亮的新婚之房,香榻前的紫檀圆桌上摆放着一对儿白梨。
两只梨,颜色白如玉,用一条红绳连接。
寓意:永不分离。
而在他看到梨旁的一株梨花后,他眼眶一扩,随后温柔阖了一半。
梨花花瓣,红白相间,世上没有哪棵梨树,能开出这样的花。
他在心里默念一句:玉雨梨白,此间红。
想到这里,他很轻的松开了女子的手,他抬手捋了一把自己散落在肩上的黑色长发,然后拿过了放在自己另一边的喜秤。
喜秤伸入了喜帕之内,然后挑起,之后她的无暇玉貌露出,两人四目相对。
红烛的烛光微微摇曳,他黑眸微敛,她魅惑的吊稍大眼也弯起,盯着他那张白皙俊美的脸。
他黑色的瞳仁看进了她那如玉如石如月的眼睛里,他平展的唇角微微下垂,喉结明显上下滚动,而后他淡淡道:“我们,该洞房了。”
一听这话,女子突然抬起手,遮口噗呲笑了。
“哥哥,你紧张许久,就是为说这句话么?可是之前,你都与我洞房很多次了,新婚之夜和之前,会有区别吗?”
女子看似要比他从容了太多太多。
届时,他更是能察觉到内心的紧张,竟不知该怎么回答。
可他却在心里想,她当真是可爱极了。
女子盯着他那张隐隐浮上绯色的俊脸,姣好的面容有意无意的凑近了他,小口一咧,“哥哥脸红了!”
他喉结又滚动一下,眸子暗了暗,“取笑我可有意思?”
“嗯”女子拉长了尾音,然后摇了摇头,她的模样就像难以理解他话中意思,但更像是因为他的话,想到了别的。
片刻后
“我与哥哥现已成婚,那日后,我定是什么话都能说给哥哥听,可对?”
他一愣,并未回答,而是将大掌放在女子小脸上,轻轻捏了捏,“嗯。”
“那哥哥脸红了!”
他一怔,随后唇角勾起弧度,捏着她脸的手也用了几分力气:“当真是败给了你!”
她笑靥如花,随后又问他:“那我现在便是重之妻,我该做些什么呢?”
“嗯”他学着女子的口气拉长了尾音,也学着她的模样细细思索片刻,而后答:“你自当在我身边,安好如旧,一切我来做。”
他话毕后,女子那双大眼闪出了光,里面满是不可置信。
该是他这话,超出了她的预想。
但她又看他的面容认真到如同山盟海誓,她缓了很久,最后垂下了头。
红唇一抿,她低声说:“哥哥,借今日你我永结同心,我想取一字,做我的新名。”
“嗯?”他疑惑,“怎么?”
“哥哥名重,家之重,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