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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小吹柳确实说过汉塔族这个名字,陈好好立刻应道:
“汉塔族?正是,没错,我正是想去寻找汉塔族,不知公子可否知道如何寻得?”
面俱男子这回终于忍不住“嗤”地一声,笑出声来了:
“姑娘,别的还真不好找,这汉塔族嘛,不用找的。”
陈好好听得又是一愣。
那面俱男子娓娓道来:
“汴城,乃我中潼的北大门,汉塔族的族长塔塔大一直以来,就将它视为囊中之物,经常三天两头跑来汴城的城墙外叫嚣,这天下人皆知。“
“姑娘你如真想去找他们,尽管沿着汴城的北面走去便可。一出汴城的北城门,包准姑娘便可见到你想见的人。“
“这么容易的事?”
面俱男子点了点头,又道:
“就这么容易。好了,姑娘,您有事在身,在下也还有事没完成了,就不相送了。”
说完,那面俱男子向陈好好行了个礼后,便衣袂翩翩地向着另一个方面走去了。
陈好好又像中了花痴病一样地痴痴看着他的背影,由衷地赞着:
哇,真是遇到贵人了,讲得如此一目了然,真是个好人,就是不知道那个白沐容为什么那么不喜欢我跟他站在一起呢?
呵,难道是妒忌,妒忌这面俱男子比他帅,比他有型,最主要的,还比他平易近人。
对,一定是这样的。
但是,这个恩公到底是什么人呢?
看着面俱男子渐渐远去的背影的,陈好好忽然“噔”的一下清醒了过来,她赶紧追上去喊道:
“公子请留步!”
“公子您不但救了我,还帮我那么多忙,在下陈好好,哦,不,在下苏筱筱还不知道公子大名呢。”
“在下无朔。”没想到那面俱男子很坦诚地回道。
“呃?”陈好好微微一愣。
“免贵姓言,名无朔,言无朔。”
面俱男子特地停了下来,还回过头,一脸亲切又和善地说道。
“无朔?言无朔?您说你叫言无朔?那--那言无欢跟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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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臆妄症
〃“无朔?言无朔?您说你叫言无朔?那--那言无欢跟您--“
陈好好话没说完,那面俱男子又欣然一笑,道:
“那是舍弟。”
“呃?无欢是你弟弟?”
我去,难怪她觉得恩公刚才看言无欢的眼神有些奇怪了,原来是兄弟呀。
可--这是亲兄弟吗?
一个随意得像东方不败,一个整洁得婉如嫡仙下凡。同一个娘肚子里出来,画风怎么就差那么远呀!
“那你--你们是同一个妈生的吗我是说,是同一个娘亲生的吗?“
“是的,我与舍弟确实是同母所生。”
晕!还真是亲兄弟!
但陈好好依旧不肯相信,既然不是异母,那一定就是异父的了。(呵,这事,还真被陈好好猜中了。只不过,这是后事。)
但陈好好还是纳闷,既是兄弟,那弟弟言无欢是白沐容的好基友,为什么哥哥言无朔跟白沐容关系却那么不和谐?
“公子,舍弟跟姓白的走那么近,为您和--”
陈好好最后还是忍不住斗胆问道。
言无朔又是春风一笑,知无不言地回道:
“姑娘想多了,我比任何人都要欣赏汴王的才华,但无奈,我与汴王,道不同,志不合而已。”
“哦。”陈好好似懂非懂,又问:
“那--那个,我听到您舍弟言无欢刚才好像把自己当皇帝了?”
想起刚才言无欢的那句“众爱卿们,平身。”
还有家宴时,让众人等他吃饭,还让他坐上座,陈好好不禁有些怀疑。
听到这,面俱男子终于脸色一沉,但很快,又恢复温柔地笑了笑,道:
“呵,让姑娘见笑了,不瞒你说,舍弟有臆妄症。”
“臆妄症?”
“是的。姑娘,如没他事,无朔就先告辞了。”
说完,言无朔便正式离开了,只是这次的步伐,走得比刚才要仓促了许多。
本还想求言无朔拿下面俱,让她看看言无朔是否真的比白沐容还要帅的,但望着他急促的步伐,陈好好只好悻悻然地作罢了。
但嘴里,依旧念念有词着:言无欢有臆妄症?他把自己当皇帝了?然后汴王府一家老小还帮他演着戏哄他?
呵,就知道一国之君,怎么可以让一个妖孽来当呢。
唉,可怜的无欢,可惜姐现在要去找草原王子了,要不然,姐还可以帮他把把脉,煲几味中药给他喝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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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好好一路向北,畅通无阻。
别问我为什么一走出汴王府,我的方向感就变得这么好了。
特么的,汴王府那个鬼地方,不知道是谁设计的,简直就像一座九九八十一宫格的迷宫一样。
可是这汴王府外的汴城就不一样了。
你看,前面十字路口又有一个大大的箭头,指着“城北面馆”,直行一百米。
过了这个“城北面馆”,又有一个大大的广告牌写着:妹妹你大胆地往北走呀,莫呀回头,哥哥我在前面等着你呀--城北客栈欢迎您!
所以,陈好好像一只欢脱的小雀鸟一样,“噔噔噔”地向着汴城的北城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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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北城门
〃所以,陈好好像一只欢脱的小雀鸟一样,“噔噔噔”地向着汴城的北城门走去。
汴城的北城门,因为汗塔族的屡屡来犯,每天,规定开城门很短。
那些往返于此的各国商贩和大使们,都得到此处排队接受验证之后,方可出北城门。
进城门的话,就更加严格了,不但每天限制进城人数,每一个进城门的,还得经过三番四审才能通过。
陈好好到此时,排队出城门的人,已经排成一条长龙了。
陈好好立刻接着龙尾排了起来,但脑袋不禁晃来晃去地勾着前面看。
排在龙头的人正在接受审问,过关了,才能通过。
陈好好看到好多被打道回府的,都一脸垂头丧气地。
通关毫无经验的陈好好立刻从身边抓住一个通关失败的,问道:
“大叔,通关很难么?”
那个中年汉子,看了陈好好一眼,一脸沮丧地长长叹了一声气:
“唉,说难不难,说不难其实也没那么容易!这半年来,我每天都来这里排队出城,可是,他们就是死活不让我出去呀!唉--”
说着,那中年大叔还一边垂头丧气地摇着头。
陈好好不解,又追问:
“这是为何呀?”
“姑娘,不瞒你说,两年前我在关外认识了我的妻子,因家中有事,我不得不搁下我那位汉塔族的妻子,回家探望老母亲,如今母亲已百年归天,关外妻子也托信来说帮我生了个儿子,要我回去,可是--”
说到这,他又眼巴巴地回头看了那个城门一眼,悲伤得再次长叹一声,颓废般地离开了。
不会吧,出个城门而已,要不要这么难?
白沐容这个汴城之王就是这么当的
逼得人家不能与妻儿团聚,跟那啥啥啥有什么区别
还百民敬仰的战神?我呸--
听完中年大叔的话,陈好好不禁愤愤不平地骂了几句,抬头望了望络绎不绝被遣回来的人,她感觉,杀了白沐容,完全是造福于百姓嘛。
心里,正盘算着呆会儿如何朦骗过关。
“城门开放时间已结束,关城门!”
就在这时,城门那边,传来了这么一声大嚷。
跟着,陈好好就看到不远处,那副高大雄壮的城门,正慢慢合拢着。
随着那城门的关闭,周围的人,也开始怨声连连起来。
陈好好眼色一沉,忽然像一头牛一样地冲了过去,试图着想趁着最后的机会,闯出城门。
“咣!”
就在陈好好眼看成功就在眼前的时候,忽然两位身穿铠甲战袍的玄林军,拨出亮晃晃的大刀,硬生生地挡在陈好好的跟前。
“城门已关,姑娘请回吧。”
其中一个有礼貌地说道。
陈好好愣愣地看着那守门大将。
“姑娘,想出城,明天可以早一点来排队的。”那名士卫又说道。
陈好好还是不为所动。
在大放招要演戏前,陈好好得先酝酿酝酿一下情绪。
半响,情绪来了,她忽然“扑通”一声,双膝跪地,一把抱住那士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