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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婆大人,你快给我几根香吧,我想为我归西的公公婆婆上几柱香,尽尽孝道。我还要恳求公公婆婆在天有灵,保佑我和夫君早日生出几只小狗狗出来繁衍后代——”
众人听着想笑又不敢笑地憋红着脸。
“放肆!”
这时,就在陈好好入戏太深,让众人忘了她到底是在演戏,还是真情流露的时候,一个震地有声威严无比的声音,从高堂背后的屏风中传了出来。
吓得一旁憋笑的众人全都跪了下去,只有陈好好“噔”地一声站了起来。
“老夫人万福金安!”众人跪地恐道。
呵,该现身的,总算现身了!
果然,下一秒,从太师椅后面的屏风里,便走出来了一位华衣锦绣,一看就知道德高望众、威严可镇四海的老贵妇。
她柱着拐杖,步伐略显踉跄。
身后,还跟着一对儿子儿媳模样的中年夫妇紧紧撑扶着她。
此时众人皆跪,唯独陈好好一人挺直着腰板站着,要说有多格格不入,就有多格格不入!
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媒婆,不禁扯着陈好好的新娘喜袍,小声地说着:
“六王妃,还不快快给老夫人,老爷和夫人请安!”
请安?
呵,有这么好说话的陈好好就不是陈好好了!
只见陈好好依旧是一副缺根筋的样子,懵懵地站着,一脸无知地看着那老贵妇,心里正琢磨着:
这老妖婆该不会是老东西汴王的大老婆吧?看样子都快一脚伸进棺材的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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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汴王是条狗
〃看样子都快一脚伸进棺材的人了。
“跪下!”
老妇人人虽老,可那把声音依旧铿铿有力,震地有余音,吓得陈好好当下一愣,张口就道:
“whywho are you”
老妇人及众人一愕,不知所云地看着陈好好。
“你咩水阿?你系边个?”陈好好继续道。
众人及那老妇人又是一愕,像看怪物一样地瞪着陈好好。
见好就收!
几句不明觉厉的话总算挫平了那老妇人傲人的锐气了,这时心里总算有些平衡的陈好好,才没好气地嚷道:
“我是问你,你是谁呀!在我夫君的拜婚喜堂上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众人一听:这新娘子是真傻还是假傻?到现在还分不清状况?
“简直就是胡乱!来人呀!快将这个不知好歹的小野妇拉下去大打二十大板!”
这时,开口的是站老妇人身边的那名中年男子,即汴王的父亲,白老爷白展垢。
“噔噔噔!”
白老爷话音一落,几名铮铮铠甲在身的汴王府侍卫立刻就向陈好好围起来了。
陈好好一看,完了,又玩过头了!
她忘了古代的人,只要有权有势,别人的人头是可以当西瓜一样随便砍的。
“汪--汪汪汪--汪汪汪--”
就在陈好好感觉自己就要玩完的时候,那只新郎官狗,忽然狗性大发地跑了过来,挡在陈好好面前,对着那几名侍卫一阵狂吠。
好狗当前,那几名侍卫一下子都顿住了。
不是他们怕狗,而是眼前这狗,他们得罪不起呀!
在汴城,谁不知道汴王白沐容,视眼前这条名叫黄毛的大黑狗如兄弟般亲的!
出门打猎带它;战打沙场带它;就连拜堂成亲这档事,向来不近女色的汴王都让它来代替。
可想而知,黄毛在汴王的心目中到底有多重要了。
所以一时之间,那几个准备冲过来带走陈好好的侍卫,都敬畏地看着那条大黑狗,面面相觑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谁也不敢对陈好好动手。
末了,他们只能十分为难地看着高堂上的白老爷。
陈好好看清楚狗狗原来是过来护“妻”的,不禁感激涕零地讪讪道:
“这世道,果然是狗比人真诚,还好奴家嫁的汴王是条狗,不是人。”
“六--王妃,您莫再说话了,您可知道,高堂之上站着的,正是汴王的祖母及双亲呀--”媒婆道。
“什么?他们是汴王的祖母和双亲!怎么可能!”
陈好好看着媒婆,一脸错愕地指了指大黑狗,又指了指高堂上的三位大人物,说得一本正经:
“你看,他们明明是条狗,而汴王是人,他们怎么可能生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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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汴王九爷白沐容
〃“你看,他们明明是条狗,而汴王是人,他们怎么可能生出--”
“不不不,我说错了,我是说他们明明是人,而汴王是条狗,他们是人,怎么可能生出一条狗出来――”
众人一听,再次深表同情地为陈好好捏了一把汗!
“荒谬!可恶!简直就是――是――”
坐在太师椅上的白老夫人,当下被陈好好的话,气得抚着胸口,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只管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两眼也愣直了――
汴王的父亲白展垢,见到自己的老母亲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紧张得一边扶住老夫人,一边高声地喊着:
“来人呀,快快请大夫,快快请大夫!”
说话的时候,回头见到还一脸无辜地眨着眼睛的陈好好,不禁又怒上加火地喊道:
“把这个疯女人押到明阁,听候处治。”
“汪――汪汪汪!”
白展垢话音一落,那只一心护“妻”的大黑狗又抗议地站出来对着白展垢不停地吠着。
白展垢一滞,顿了下,又道:
“先禁足,等沐容回来,再由沐容发落!”
这回,大黑狗没意见地摇尾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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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有言,得汴城,得天下!
汴城城关之外的牧游人汗塔族一直对中潼大国的北大门――汴城蠢蠢欲动,最近,更是三天两头跑来滋事挑衅。
白沐容自小随从父亲白展垢争战沙场,十五岁的他,被先帝破例赐封为唯一的异性王,坐阵中潼大国的边疆大城--汴城,封号汴王。
此时的汴城城墙之上。
一身铠甲战袍在身的白沐容,负手站在高高的城墙城塔之上。英俊唯美的五官,让他恰似一朵盛怒放中的花中之王。
可是偏偏这美得可以让全天下女人都为之嫉妒痴狂的脸庞上,却写满着风尘不染的凛冽与成稳,让人一眼望着,不敢玩亵,更不敢作祟。
“九爷,府上来报。”这时属下曾坤匆匆上前说道。
皑皑风中临立的男子纹丝不动,凛冽如霜的脸上也看不出任何表情。
“九爷,府中传话来,说――”
听到这,男子抬手一扬,无言地打断了曾坤说下去的话。
曾坤一呛,表情甚是为难
曾坤知道,主儿最不屑的,就是听到汴王府内之事。
可是,自从府上多了几位王妃之后,这府上的事就莫名其妙地多了起来。
今天来报大王妃身体抱恙不肯就医,吵着要见汴王。
明天来报三王妃不慎掉进府里的莲花池,生死未卜,求见汴王最后一面。
后天又来报,府上又多了一位王妃了,要汴王回去洞房-----
作为汴王的属下,曾坤每次将这些事汇报不到一半,都会硬生生被主儿打断。
想到这,曾坤不禁一脸苦涩地低着头,独自站在风中凌乱着。
………………
是夜。
汴城边关的青藤阁内,战袍披风脱下,白沐容已经换上了一身玄色的锦服。
油灯之下,他正襟危坐,一手兵书轻捧在手,对书中字里行间的专注与认真,让他少了一分面对沙场的冷傲,多了一份矜贵的优雅。
曾坤不舍打扰,静静地候着。
直到白沐容看累了,放下书本,闭眸轻轻地捏了捏鼻梁,抬眸之际,才发现了一言不发的曾坤,唇齿微动:
“阿坤,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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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府上来报
〃“阿坤,何事?”
平淡简洁的语气中,没有一个多余的字,犹如他的气质一般。
“九爷,府上来报――”
情况特殊,曾坤斗胆将白天被主儿打断的事端了上来。
白沐容一听,稍微松懈的眉宇不禁又重新蹙了起来。
他不语,抬手,又按了几下疲惫的鼻梁。
“九爷,府上来报说老夫人身体有恙,望九爷速回。”
白沐容捏鼻梁的手指一顿,深眸中,也随着涌上一丝停滞,但还没来及被人发现,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