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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寻武深深看了他一眼,道了句好。
“既然护国公如此要求,那朕便封你为平东大将军,校场点兵,即刻启程,击溃敌军,刻不容缓。”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而收到消息的除步寻武之外,还有三方人也在临近的时间馁收到了。
步寻夏听闻这个消息,定然最不高兴了,虽说他不是皇帝,但他的职责远胜于皇帝,朝上朝下都得管,管天管地还的管外来人。
只是此时,自己即便对洛王朝的动作不满,也抽不出时间来对付他们,虽然他此刻特别想抽空出来,策马到洛槿涵那厮面前,给他一顿暴打,然后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当然,他只是想想而已,若真有这时候,他定然是取他首级,篡他夺权。
奈何现在的自己,什么也做不了,他只能专心对付眼前的事。
是了,陆正峰这厮他还是小看了去。
这第二个得到的消息正是某个悠哉压粮官――君谦曳了。
他带着独孤无姜赶路,心情倍爽儿,一点也不觉得烦闷。
独孤无姜听了这个消息,微讶,看向男子,只见他满不在乎的样子,颇有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意味,她心道,这货不是昭国的父母官吗,怎么听得自家被毁还一副乐悠悠的样子?真是越来越搞步懂他了。
好吧,她承认,自认识他,迄今为止,还未曾搞懂他的心思。
君谦曳注意到女子的目光,心下猜到几分,无非是觉得自己有些幸灾乐祸,便解释说道,“皇上也不是吃素的,用不着我操这份心。”
独孤无姜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也对啊,昭国那么多的官,少他君谦曳一个不少,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她若是再问,岂不是有点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呢!
第三个嘛,乐的自然是离国皇帝独孤倾若这厮了,他想,昭国背部受敌,对于自己定然是百利无一害的了。
得到消息的他,立即提笔修书一封,书上无疑是说,洛皇帝此举甚好,简直是救他离国与水火啊!不仅如此,他还在信中明里暗里的提到联盟,希望他们洛王朝能考虑考虑,毕竟现在他们也算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起对付昭国岂不是简单的多?
只不过,独孤倾若想错了,洛王朝有此动作,根本就没想要救谁(离国),他们只是按照计划行事,计划尚未实行到他们离国而已。
几日后,洛槿涵收到了三封书信。
本来这三封信都是交给洛皇帝的,但是皇帝尚小,这朝中大事几乎都是由他这个摄政王在处理打点。
所以说洛皇帝――洛萧云恩只是个傀儡皇帝,空有皇帝称号,没有实权的皇帝。
洛槿涵先是拆了一封,是来自昭国皇帝的亲笔信,信中内容不怎么好,大致意思就是骂自己不地道,说好相交却又反悔,转头反咬了他一口……
洛槿涵看着信也不恼,冷嗤出声,提笔写道,想骂本王小人就直说嘛?做什么拐弯抹角阴阳怪气的,瞧着就是浪费笔墨,说本王小人,你就一断袖,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本王?
当然,他没有写的那么直白,毕竟他还是要脸的人不是?
第二封是匿名的,他扫了一眼,然后火化了它,不留一点痕迹。
这最后一封,落款是离国皇帝,独孤倾若写来的,他也是淡淡扫了一眼,然后,打算扔时,无意间瞄到两个字,――联盟。
对此,洛槿涵收了手,重新摊开,逐一逐一的念了下去,看到最后,他皱起了俊眉。
暗骂道,尼玛的,信上说感激老子,要和老子联盟对付昭国,然而从头至尾都没说自己能有什么好处,一看就是没诚心!
简直白瞎了哥的时间!
是了,这一封心少说也有五百字,他一字一字的念,浪费多少时间不说,还费精力!
果断,揉成一团,扔窗外去了……
………………………………
第七十七章献策,喜上眉梢
转眼又是三天,君谦曳一行人已经到达距目的地只有三十里开外的地方。
独孤无姜很是疑惑,天色还早,他为什么不往前走了。
“不走了?”独孤无姜一身侍卫装跟出来,走到他面前,问道。
君谦曳见她来了,喜上眉梢,眸底泛起宠溺之色,他向她走去,答非所问,“怎么出来了?”
“车里闷,出来透透气。”独孤无姜如实回答,坐了这么多天的马车,屁股都生疮了。
君谦曳莞尔一笑,走过去,牵她的手,然后带她去到人少的地方。
“……”在外士兵瞧见这一幕,很是辣眼睛啊!
是了,他们并不知情,马车上坐的是何人,一直很好奇,可是这些日子里来,马车上的人就没和他们碰见面过,现下终于知道了真相,内心很哗狗,怪不得左相保护的这么好,原来车里的是个男人啊!
唉,不知道,左相夫人知道此事后是什么样的心情啊……
独孤无姜被男子牵着走,却总觉得身后有人一直看着自己,她回眸,众人都在做自己的事情,哪有时间管她,再回眸,还是一样的啊,可是这种奇怪的感觉哪来的?莫不是自己心虚造成的?
“怎么呢?”君谦曳见她一步三回头,迷惑看她一眼。
独孤无姜摇了摇头,淡淡道,“可能是我想多了,怎么就觉得他们都在盯着我吖。”
闻言,君谦曳回头,那群士兵哪有他的动作快,似乎没有料到他会回头,所以那注视的目光尚未收回,就见男子一个凌厉眼神过来,通通的低下了头,不敢再抬眸了。
君谦曳嘴角微扬,心道,爷的女人你们也敢觊觎,没死过是不?
“这里是?”独孤无姜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地方,熟悉――陌生――熟悉。
君谦曳见此,眸底闪过一丝亮色,揽过身侧的女子问道,“美吗?”
独孤无姜轻作点头,这里不仅很美,而且还很熟悉,总觉得自己来过,可任凭自己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这是什么地方,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啊。
君谦曳见她抱着头,神情恍惚,双目通红似泛着水雾,他皱眉,担忧问道,“头疼吗?”
独孤无姜弱若抬头,轻声嗯了一句之后,就晕了过去。
君谦曳焦急唤她的名字,不知她这是怎么了?
郊外没有大夫随行,他只得就近去找人看看了,可不巧的是,自己任性的停在了没有村庄的地界,真是自作孽啊!
看来,不去找步寻夏是不行了,他那边有随行的军医,而自己这边却是忘了这茬。
约莫两个时辰后,君谦曳带着独孤无姜到了步寻夏驻扎的营地,因着之前就已经打探到了大营的驻扎所在,所以他是直接过来的。
而他负责押运的粮食,还留在原地,由随行的官兵看守。
君谦曳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大帅主帐营,不顾众人阻挡进去后,将人置放在床榻上。
“元帅!你看就是他们!”
待步寻夏来时,军医已经被带来了。
“左相?”步寻夏看着男子的背影,低念道。
君谦曳回过头来,轻声唤了句,“王爷。”
步寻夏点点头,踱步走过去,想要看看塌上之人是谁,竟让他如此紧张。
乍一看,他愣了,塌上之人即便男装在身,他也瞧的出,那人便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子。
“她……”
他话未说完,君谦曳给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此处人多,不易说话。
步寻夏想了想,的确啊,若是让有心人知道军中有不相干的女子出现,指不定闹出什么幺蛾子。
军医把完脉以后,恭敬的行礼,道,“大人,这位姑……小哥并没有大碍,只是身子骨单薄,过于虚弱所至。”
闻言,君谦曳心中的担忧稍稍放下了些,他还以为是她体内的余毒没有清干净呢!还好,不是什么绝症。
“你先下去吧。”步寻夏看了床榻上的女子一眼,道,“你们也都出去,没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营帐半步。”
“末将遵命!”
待他们出去后,步寻夏看着面前的男子,希望他给自己一个解释。
为什么独孤无姜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昏迷不醒?
君谦曳替塌上的女子掖了掖被角,起身,一手抚后一手置于腹前,沉声说道,“王爷是想问,她为什么会出现在此处?”
步寻夏斜睨他一眼,废话!不问这个难道问你今天吃饭没啊?
“你难道不知军中规定,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