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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弥陀佛,世事难料啊!”独孤无姜躺在软塌上,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君谦曳扯了扯嘴角,朝她看了两眼,又继续抬笔写着什么,还不忘打趣问她道:“什么事让我家夫人如此感叹啊?”
“嗯?”独孤无姜起身,没有回答,而是朝他走了过去,站在他面前,看着纸上密密麻麻的字体,“你什么时候忙完?”
君谦曳侧眸看向她,忽而放下纸笔,一把钳住女子两只胳膊,嘴角一勾,俊美的五官漾着好看的笑意,他眸色泛起潋滟,“怎么?心疼为夫呢?”
“呵呵,谁心疼你啊?”独孤无姜从鼻腔里哼了一声,鄙夷道,“我不过是看你这么久了都没换过折子,速度那么慢……”
“哦?你怎么知道为夫写了这一张?”
“瞎说的。”独孤无姜不以为然道。
“……”哎呦我去,你独这么说了,哥还能说些什么?
君谦曳觉得此刻心中纵然有一万头草泥马呼啸,也平复不了自己的心情,很是哗狗有没有?
君谦曳轻抬眼角, 深邃的眸底沉静如潭,“要是累了,先去休息吧!待忙完带你出去逛逛。”
语罢,在她唇上啄了啄,放开她。
“就这样?”独孤无姜鼓起泡腮,颇为不满。
“那你要怎样?”君谦挑起她的下巴,眼角眉梢的笑意却一览无余,带着男人的挑衅,声音似一个凯旋的将士般带着居高临下的姿态。
“那就这样了。”独孤无姜打掉他的手,愠闷朝软塌走去。
君谦曳汗颜,这就生气了,心道,女人心海底针。
“哼!一点也不关心我,再也不要理你了!”独孤无姜抓起软塌上的抱枕,扔过去。
好在君谦曳眼疾手快,没让她砸到砚台上,不然这一桌子奏折白批了!
再抬眸时,哪还有那妮子的身影?
他扔下手中的东西,快步追了出去,真心不知道着人儿撒的什么泼。
“阿唯,慢点,你还怀着孩子呢!”他抓住女子的一只胳膊,试图让她停下脚步。
独孤无姜那肯?继续走,嘴里还喊着:“再也不要理你了!”
“……”君谦曳彻底无言了,从后搂住焦躁的她,下巴抵在她的肩上,“不生气不生气,你还有者身孕呢,伤了身子怎么办?”
什么都不说,先安抚了她再说吧。
独孤无姜听言,突然间就哭了,那哭声撕心裂肺啊。
君谦曳看着她无奈的眼神里,泛起几分心疼,用拇指指腹轻轻擦拭她眼角的泪水,紧紧拥她入怀,拍着她的背,“不哭不哭,阿唯,你哭的为夫心都疼了。”
不知这样过了多久,某个哭喊的人儿竟就这么睡了过去。
君谦曳打横抱起她,重重叹了口起,心道,女人真是麻烦,特别事怀了孩子的女人!
喜怒无常啊!
想到这,他打算找些孕妇书籍来看看,瞧书上怎么说,该注意些什么。
于是乎,他放下手中的事物,不仅让人找了有关孕妇的书籍,还请了些老妇人来问问情况。
唉,想他堂堂一品左相,竟是为了一个女子……
唉,他也得来一句――世事难料啊!
是了,谁想的到呢?他君谦曳会摆在一个女子身上?
“大人,老妇听您这么说,觉得夫人的情况有些不妥啊。”一老妇人听完君谦曳的话后,提出疑问,“您说夫人有孕不到两个月,脾气就喜怒无常,这说不过去啊?”
君谦曳挑眉,迫切问道,“难道不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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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追街,好久不见
结合她们说的,君谦曳不仅想了想,这几天独孤无姜的变化确实有点过了。
如果真像她们所说的,那么这事情就不简单了。
正想着,门外传来韩亦着急的声音。
他皱眉,让人将她们送了回去。
“何事如此慌张?”君谦曳轻扬明厉的眸子,问道。
韩亦先是唤了一声爷,凑前去,在他耳边低语一阵,神情严谨。
闻言,君谦曳眸底深处萦绕着复杂异色,冷着脸道:“走,随我去一趟。”
说罢,带着韩亦急步走了。
至于方才那件事,被君谦曳抛之脑后。
事发突然,他没来得及跟下人说,让他们告诉独孤无姜,自己将出去一趟,来返可能需要五六天时间。
不过还好,韩亦走至半路,记得让人给带话回去了。
而此时的独孤无姜正熟睡着,压根不清楚他是什么时候走的,更别说办什么紧要的事情了。
清霜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触醒了床上休息的女子。
俗话说,怕什么来什么。
独孤无姜惊喜醒,略带警惕的扫了一眼,眸底泛起几分冷意,“霜儿,你来这做什么?”
清霜被她寒戾的语气吓的手中动作慢了半拍,抬步走过去,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道:“师姐,我今天早上不小心把头上的发簪掉这了……所以……”
“所以你就鬼鬼祟祟的进来?”独孤无姜接下她的话,话语中不仅冷了三分,训斥道:“私自进入主子的房间,可知何罪?”
清霜愣了愣,接着就给跪了下去,抬眼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家师姐,她怎么说这样的话?
璇灵从外而来,听得这一幕,推开半掩着的房门进来,替她求情道:“夫人,清霜不过是来拾回簪子的,并没有……”
“闭嘴!你算什么东西?”独孤无姜话一出口,二人皆是怔忡片刻,迷惑看向女子。
她们从未见过她这般凌厉,凌厉的不像她。
“夫人!”璇灵唤了她一句,上前去。
独孤无姜轻蹙眉心,鼻间传来璇灵身上独有的馨香,她顿感整个人都通常无比,禁不住的想要嗅到更多。
璇灵察觉到她这一反常的动作,心下不解,却不敢出声提问,暗暗压在心底。
“咦,霜儿你怎么跪在地上?”独孤无姜神清气爽,瞧见自家师妹竟跪在地上,眼泪汪汪的,看着好委屈。
“呃?”清霜抬头,又是一愣,看向她身侧的璇灵。
只见璇灵紧皱眉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是了,璇灵对于自家夫人这前后的换脸,觉得她是不是中毒了?否则,这前后反差也太大了吧?
她想,即便是孕妇性情不好伺候,但也不至于因为一点小事就引起这么大的情绪吧?
于是乎,她细细盘查平日里独孤无姜的吃食还有些保胎药渣,结果没有问题,但她还是不相信,总觉得这府内有奸细,有人要害自家夫人。
她从药店抓了一副不伤胎的安神药给独孤无姜服下,骗她说是保胎药给她喝下。
夜里,待夫人安睡以后,她找来管家等人,其中还有几个大夫,要他们搜查仔细了,到底是什么问题。
一群人稀稀疏疏的搜了一刻多种,才轻手轻脚的退出去,没有惊动里面睡着的人儿。
“怎么样?你们可有查出什么问题?”离了后院,众人来到前厅,刘福焦急问道。
在自己听璇灵说时,也想了想夫人近日的确如她所说一样,性情大变,容易发怒。
众人摇摇头,纷纷说查不出有什么异样,房间里一没有可疑物体,二没有可疑香气,用的是再寻常不过的熏香,真的查不出有什么原因导致她情绪恶化。
璇灵叹了口气,心道,难不成是自己多虑了?
送走他们,刘福心下松了口气,才对璇灵说起今日君谦曳也找人来询问的事。
“管家你是说爷也觉得这中间有问题?”璇灵疑惑皱眉问道。
刘福点点头,布满皱纹的脸上泛起几分焦虑,“只是不知韩侍卫有什么急事,爷匆匆就走了,也没说这事怎么办!”
听言,璇灵看了他一眼,“无论如何,我们还是得小心些。”
“嗯,”刘福重重点头,问道道:“这事要不要跟爷说一声?”
“可我不知他们去了哪?韩亦传话只是说出去几天,而今我也是联系不到……”璇灵有些难为情道,顿了顿,“管家你且注意照看着夫人,我得找人探探爷的去向。”
刘福应下,“你放心,我会照看好的。”
时间一晃,三天过去了,璇灵还没回来。
独孤无姜这三日也美去拿,只是窝在府邸看看书睡睡觉。
之所以不出去的原因有二,这第一是璇灵不在身边,她也不敢独自带着清霜出门;这第二啊,说来就厉害了,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