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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没有说话,递了一面镜子给她,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又望向壁上的画像,乍一看才知,为何带自己过来,君谦曳又为何说她特殊。
原来,这画中的女子与自己竟是如此的相似,只不过那女子的下巴要尖些,而她的脸些比较圆。
准的来说,画中的女子身姿比她瘦,嘴唇比她薄点,其余的眉眼都差不了多少。
在那段时辰中,萧楚与她写了一个很长的故事,没错,是写的,因为他已经哑了。
“真的哑了呢?”君谦曳幽深的眸底划过一抹不可思议之色,怎么成哑巴了呢?
“你见过他说话吗?”
他摇了摇头,的确未听见他说过话,那时还以为他不屑与自己开口,听他这么一说,倒是明了。
他收回思绪,禁不住又在某人脸上偷了一个香,嘴角勾起一抹无耻下流的弧度,“阿唯,我们再来一次……”
独孤无姜抬眸狠狠剜了他一眼,努力抬起腿来踹了他一脚,之后转过头去,表示不想和他说话。
“嗷!”君谦曳大腿吃痛,脸上的神情再也挂不住了,揉了揉被她伤了的大腿,拧紧眉宇瞪着她道:“谋杀亲夫呢?”
半响,没有听到回应,君谦曳探头过去看了看,身下的人儿早就睡着了。
他顺势捏了捏她的鼻尖,眸底泛着从未有过的温柔宠溺之色,在心底轻声道:看在你今日让为夫得愿以偿的份上,爷就不与你计较了。
一直到响午,独孤无姜才懒懒的起身,身侧的人早已不在了。
她唤来人沐浴更衣后,便草草用了午膳。
“你们爷呢?”独孤无姜揉了揉酸痛的身子,问道。
“回夫人的话,爷在前厅接待客人。”
璇灵自上午被君谦曳训过后,对她的态度稍稍好了点。
“客人?”独孤无姜扬眉看向她。
璇灵点头,问她:“夫人可是要去看看?”
“也好。”她垂下眼眸,淡淡说道。
闻言,璇灵转身为她拿了一件白色外袍,看着她脖颈上露出的痕迹说道:“夫人把它披上吧,外头冷。”
独孤无姜接过,没有多想便披上了。
二人撑着伞出了院落,朝前厅过去。
“左相大人,这是上好的灵芝孢子粉,还请大人笑纳。”
“下官这箱子里的珠宝便送于夫人,希望大人不嫌弃下官这份薄礼。”
“……”
大厅上站着有十几个男子,他们手里旁边都有着礼盒,他们都是朝廷官员,此刻正聚在君谦曳面前,七嘴八舌。
君谦曳一一扫视他们手中的东西,嘴角微扬一抹好看的弧度,不跟他们客气,即是送上门来的东西,管他是何意图。
站在他身侧的韩亦拧紧眉头扫视这群不怀好意的人,他们名曰来探望自家夫人,实则却是趁机送礼拉关系。
前厅喧闹,刘福正安排着将各位大人带来的东西拿走,这一抬头,见了门外不远处过来的一抹身影,眼前一亮,夫人来了。
他赶紧几步过去迎接,急切说道:“夫人,您怎么出来了?”
是了,他已经知道今早爷和夫人那档子事了。
想他刘福伺候爷多年,还是第一次见爷大白天的那什么,话说爷虽然喜欢留恋烟花之地,但是从未白天做那事,就连先前住过来的那个女人爷都没有白日宣淫。
新夫人嫁过来不过一月余,就……看来,这女子入了爷的眼,否则完事后也没让他准备避子汤。
这是好事,爷今年二十有三了,至今还未子嗣,倘若这样的话,君家有后了。
“夫人现下天冷,可别冻着身子,”不然影响生孕,自然,后半句他只是在心里说了。
“无碍。”独孤无姜笑道。
她话音未落,跟前就多了一抹身影。
“怎么不多休息会?”君谦曳拉过她的双手,眼眸里全是担忧紧张之色。
独孤无姜绕过他的脸,淡淡看了他身后站着的一干等人,疑惑道:“他们是什么人?”
众臣闻言,纷纷朝门外看去,入目的是一袭白色风衣的女子,女子被君谦曳握着双手,想来那便是左相夫人无疑。
昨夜在宫宴没能瞧清她的容貌,今日算是大开眼界了,玲珑妙曼的倩影,白皙的脸上未施粉黛,墨亮三千青丝如垂柳般随风浮动,身后飘着的雪花,恰好给她美妙的倩影笼罩上迷离的色彩。
众人不由心道:世上怎有这般美若天仙的女子,她的姿容可一点不输右相府的第一美人花酒儿。
一时之间,竟忘了呼吸。
感受到身后众多的灼灼目光,君谦曳眸底划过一丝不悦,将面前的女子揽入怀中,不让人随意觊觎。
独孤无姜撞上男子的胸膛,额间忽痛,不悦挑眉愠闷说道:“你抽什么疯呢?”
“……”众人汗颜,这女人不仅美,还很嚣张,竟敢对左相大人无礼,就是不知道左相什么反应了。
出乎意料的,他们期待君谦曳发怒的结果没有出现,而是极其令人震惊的反应。
“我弄疼你了?”君谦曳说着,抬手替她揉了揉前额。
“……”众人唏嘘,几近脱臼的下巴还未来得及抚平,便见他直接抱起白衣女子望里厅里来。
君谦曳走得很慢,似乎很享受大厅里投来那一抹抹艳慕的目光。
就是要让他们知道,她在自己心中的地位,免得让人觊觎自己的女人。
独孤无姜脸色变了变,却到底没有说什么,配合他又演了一出恩爱夫妻样。
很快的,君谦曳便以她身子不适为由,赶走了一众人。
“他们都是你的同僚?”
“嗯,来探望你的。”君谦曳一边说着,一边贪婪的嗅着她身上独有的气息。
“……”独孤无姜骤然满脸黑线,这男人就不能正经点?
“饿了没?”君谦曳抵着她的额头,笑的宠溺。
“来时吃过了。”独孤无姜转过头去,看了看还在收拾的礼盒。
她是中毒了,不是应该送些药材什么的吗?可是他们送的几乎都是些金银珠宝,跟她有什么用呢?
君谦曳似瞧出她的疑问,不以为然说道:“应该是送于你装扮的。”
“你确定不是趁机敛财?”独孤无姜鼓起泡腮剜他一眼,不悦反问。
君谦曳笑笑不语,放开她,随手从盒子里拿来一支珠花,别在她的发髻上,理所当然道了句:“不要白不要。”
“……”独孤无姜汗颜,这男人还真是“逆来顺受”。
君谦曳凝视着她的眸子,恬淡清澈,不知是不是今早让她真正成为自己的女人,总觉得自己看她顺眼多了,变得……更加有女人味。
“爷,战王爷求见。”一小厮从外而来,恭敬禀报通传。
君谦曳眸底划过几分诧异之色,还未说话就见面前的女子不悦皱眉说道。
“他怎么又来了?”
独孤无姜骤然沉下脸来,瞪着报信的下人。
“怎么,他来过呢?”
“早上来的。”
有这事?他怎么不知?
忽然想到今早万年不迟到的战王竟讪讪来迟,看来,就是趁着他不在府上过来才迟到的吧。
“是什么风把王爷吹来了?”君谦曳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笑的诡异。
步寻夏依旧面无表情,淡淡扫了他夫妻二人一眼,眸底划过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异色,沉声说道:“本王已经抓到了昨日下毒的凶手,只不过还没来得及拷问,咬舌自尽了。”
“……”夫妻二人皆是扯了扯嘴角,惜字如金的性子还是那么的……令人难琢磨。
君谦曳故作惊讶,“那王爷可知他背后是什么人?”
步寻夏不着痕迹看了一眼他身侧的女子,森幽的眸子里泛着寒戾狠色,冷声道:“本王不会让他逍遥法外。”
说完,又觉不对,便补充说道:“敢在本王眼皮子底下作乱的人绝不会要他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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